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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乖,我们快……”
谈竞司弯身要抱娃娃时,突然看到后方光照来的影子里扑出一条黑影,他抱紧娃娃身子就朝门内滚去,那人直追而上,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受伤的手臂就被狠狠一击,疼得他手臂一松,娃娃就被那人抢了去。
“阿司哥哥,啊啊,方开,方开……”娃娃一看这人的狠辣手段,大叫着挣扎起来。
谈竞司扑上前就要抢人,男人却看到后方跑来的保镖,抬手就是两枪,立即杀住了保镖们的脚步,他大步上前踢了谈竞司一脚,将那扇气闭门关上了,回头抬起手又要开枪。
恰时娃娃掏出了那枚钻石耳钉,狠狠戳进男人的肉里,再用力往上一挑。
这是之前和那些区老大们一起吃饭,许继欢和黑枭逗着她玩,切牛排时教她的小窍门儿,说这样子挑人肉,比直接戳更疼,而且她就是力气不大,也可以达到相当明显的效果。
果然,男人虽然皮粗肉厚,也经不起这一挑儿,疼得他低咒一声,箍着她的力道就松了一下。她一缩双脚,朝后下方用力一踢,正中男人的脆弱点儿,一声痛叫传出,男人急忙去护自己的终一生一性一福点,便松开了手,她趁机就朝门外爬去。
男人的主要目标就是抓娃娃,没想到这么小的家伙居然手段如此阴毒,一时又气又恨地追了上去,谈竞司侥幸逃过了一劫,也没有强追,立即反身去给保镖们开门。
男人追出大门时发现他这方情况,索性一手将门关上下了锁,结果等到保镖们冲出第一道门时,就被最后一道大门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
啪!
一马掌落在姜水瑶脸上,将那些令人恶心不耻、卑鄙自私都定格在那张年轻娇媚的脸上。
娃娃被男人抓着走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瞬间僵冷的一幕。
姜水瑶不敢置信,眼前这个向来老实厚道、即使多年浸淫在黑社会的顶层也没有沾染半丝流氓恶气的男人,竟然会伸手打她。
一时间,她有些懵了,觉得不可思议。
但心里,却又隐隐地有一簇火花跳动着,似要告诉她些什么秘密。
然而,张生没有给她太多的思考机会,痛心疾首地斥道,“水瑶,你以为韩希宸真的要娶你吗?你怎么就不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
“你怎么知道……”姜水瑶蓦然回神,就要反驳,却一下看到了抱着娃娃走来的男人,正是刘健明身边的一号打手,瞬即转了口,“你知道什么。谁说我真想嫁给韩希宸了。”
“你还想骗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吗?”
“你别胡说八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凭什么来教训我应该怎么做,你是我什么人啊……”姜水瑶看着那男人眼中迸出的森冷杀气,手上还提着枪,作势就要抬起来,心下急了,就朝张生扑了上去,“你不过就是个看病抓药的,以为送了我几碗汤药,我就该喜欢你了,真是滑稽……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德性,你有资格妒嫉嘛你!”
她一顿愤怒的推打,一下转身挡在张生面前,将人推到了角落里。
可这话里的刻毒,却让张生像被黄蜂的尾针狠狠蛰了一下,疼得他瞬间失去了理智,一把推开她大骂,“姜水瑶,你这蠢女人。韩希宸要是真想娶你,为什么你上洗手间这么久还发了大火,都没有一个保镖来找你,保护你,却只有我。你知不知道这到底代表什么?你知道那些保镖说的什么?他们说,韩哥只吩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只需要保护大小姐,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予理睬!”
姜水瑶闻言,双眸徒然大睁,脑海里仿佛被放了颗大炸弹,那一幕幕血淋淋的事实和细节,轰隆一声,炸掉了她的旖旎一春一梦,炸得她粉身碎骨。
怎么可能?!
、098。前所未见的世间极品
“你……”
骗人!
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这个老东西是羡慕妒嫉,才会这么说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
哈,难怪她总觉得他对她的好,有些怪怪的感觉,可他平日里装得太过道貌岸然,不论是为她看病、开药、熬药或者是亲自送药膏的这些接触里,他都谨守本份,从不越矩,她就被他安份守礼的老实外表给骗了,其实他早在第一次见她时,就对她生了非份之想。
姜水瑶的脸上,青白红交错不定,一双因为突来的事实而不断剧烈收缩的眼瞳里,迅速掠过了震惊、矛盾、受伤,最终归于一片死硬的冰冷,殷红的唇角缓缓上牵,蓦地发出一声狂笑,浑身透出一股绝地般的阴冷凄凉。
“水瑶……”
张生看到了后方走来的男人,终于意识到目前情况的危急,立即就后悔了自己刚才因一时糊涂脱口而出的话,想要安抚情绪近乎失控的女人,却为时已晚。
他伸出手想拉女人的手,还没碰到,就被女人用力别开,一抹血痕刷过他的指尖,他心口一缩,这不是自己的,目光直落在女人紧握的双手,那指间已经是一片刺目的殷红。
一下对上女人阴鸷的眼眸,他更加后悔,他意识到即使连曾经那点儿温情脉脉的长辈对晚辈似的关怀爱护的薄弱关系,此时也被他亲手撕毁,再也不留。
他看到,她背着那些人,用唇语对他说:我不信!
然后,就是一串疯狂无节制似地大笑,那道被撕裂的深伤和痛苦,就像以往一样,迅速地被骄傲自负、妩媚妖冶掩盖,他听到她说,“张水生,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花花肠子。要不是为了接近韩希宸,博得他的信任,我才懒得理你这个又老又丑又没用的男人。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起染房来了,居然还没脸没皮地给我追到这里来,胡说八道,大言不惭,真是让人恶心!”
“水瑶……”
张生爬起身上前,但刚站直身子就被姜水瑶一个巴掌,狠狠剐在脸上。
“张水生,我告诉你,就算你下辈子投胎,癞蛤蟆也别想吃我这块天鹅肉!”
她冷笑一声,突然一抬脚狠狠踢中他的腹部,他对她向来不设防,完全料不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结结实实地挨上,疼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无力地朝后倒了下去。
“水……”
狠心无情的美眸,看着痛缩在角落里的男人,重重地收缩了一下,双手又不自觉地深陷肉中。
她不信!
她不信自己苦心孤旨地努力,全都是欺骗的谎言。
——如果不舒服,我们可以早点离开。
——阿欢的话,你不用在意。
——那个药膏,多抹几次,效果会更好。
韩希宸是真的要娶她,他连订婚邀请函都做好了。她替阿豹阿细去湖边别墅区给那些堂主们打理日用品时,人人都在向她道贺。连韩希宸最好的两个兄弟,许继欢和黑枭也无法否认这件事。
就算许继欢明言不喜欢,可那又如何,韩希宸决定的事,向来不容他人置喙,况且这还是他自己的私事,谁管得着。
黑枭那个人,听说是杀人如麻,在圣域那边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黑霸王,冷酷狠辣和韩希宸有得拼。不过,她接触了几次,那人似乎对她第一印象特别好,在他的礼遇之下,很多堂主也对她颇为尊重。
她就只差一步,就可以爬上幸福的金字塔了。
谁也别想阻止她!
……
“瑶瑶,看不出来,连张叔都成了你的爱慕者啊!”
一个粗糙得仿佛被沙砾辗过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那阴恻恻的调侃语气,让人禁不住从头皮凉到脚底心。
姜水瑶脸上迅速闪过一抹焦急,恨恨地哼了一声,“哼,鬼才稀罕这种恶心的爱慕者!”
她一把拣起角落里堆积的一个空酒瓶子,扬起手就狠狠砸了下去。
哗啦一声爆响,绿色的瓶渣子洒了一地,张生满面鲜血,连一声都来不及发出,眼睛一抖朝后倒了下去,便再也不动了。铅灰的石面上,很快被鲜血浸染,浓浓稠稠地横溢而出,仿佛无边无限。
开始,娃娃被那打手死摁在怀里,捂着小嘴,瞪眼将一切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偏偏发不出半点声儿。当那个粗砾的声音传来时,打手立即松开了她的嘴,去掏枪,只是没想到姜水瑶的动作更快更狠,就将张生给解决掉了。
她惊声叫声,“爸爸,爸爸……呜呜,爸爸……不要,不要……爸爸……”
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居然出手这么狠。
张生爸爸不过就是受了她那点儿美色诱惑,喜欢她姜水瑶罢了。犯得着为了这么点理由,就置人于死地嘛!
穿着一袭黑色斗蓬的男人走上前,瞄了下那一方狼籍,挥了挥手,欲要上前的打手才将枪收了回来。
沙沙的脚步声停在娃娃跟前,一股令人作呕的药臭味儿飘了过来,她的下巴被一只戴着灰色细羊皮手套的手指勾了起来,瞬即对上一张覆着铁色狰面具的脸。面具后,那双冷幽幽的眸子里,布满腥红的血丝,随即,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不自禁地联想到了腐尸的臭。
鬼面男人目光一闪,伸手将哭叫的娃娃抱进了怀里,却是对姜水瑶说道,“瑶瑶,我们的宝宝怎么会叫这个男人‘爸爸’,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口气里,已有明显的不悦。
姜水瑶深吸了两口气,面容抽搐了两下,转身时换上了一惯的冷傲,哧笑道,“我听大宅里的小弟们说,这老头子远在家乡的老婆早死了,没留下一儿半女,这都快五十的人了也没个送终的。怕是想孩子都想昏头了,韩希宸收养了宝宝就一直由他顾着,我看这顾着顾着,八成就起了非份之想,胡乱教孩子说话!”
如此刻薄毒辣的话一出口,鬼面身边的打手们都露出了冷冷的哧笑。
娃娃看着那摊不断扩大的血迹,心里又痛又恨。
太可恶了,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当初要不是张生爸爸一直照顾她,恐怕她早就在医院里烧死了。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每天每夜,都是张生陪着她,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三个月才脱离危险。
张生对她来说,比韩希宸更像亲人,那种情感更单纯,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那么温柔体贴,让人安心。
姜水瑶又换上了温柔慈母般的表情,抓着娃娃的小手,哄道,“宝宝乖,那个人不是你爸爸,他只是个大骗子。宝宝,听妈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