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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大选择的发球台是比赛专用,与两位的男士发球区有些距离,所以两位可以同车前往,韩老大就必须另开一辆车过去。”随着黑枭脸色越来越冷仿佛刮起了圣域极寒的北风,球场经理冷汗直下,啰嗦了声音,“这个……虽说距离并不远,不过今天太阳也挺大,据我们的气象监测员报告,今天上午是偏北风,下午有一股南风北上可能形成一个对冲气流,即时……”
球场经理说着巅三倒四的理由时,呜地一声响,韩希宸的车从旁边开走了。
车上,娃娃爬在韩希宸的肩头,对着两男人猛做鬼脸吐口水,并大叫,“臭鸡冠,臭狗熊,呸呸呸,噜噜噜——”
“这小怪兽,丫的,冲!”
许继欢轻啐一声,挑着坏坏的笑容踩下油门儿。
黑枭口气愤懑地问他,“臭狗熊?那小肉球不会是在骂我吧?”
许继欢扔来一个“你丫真没脑子”的眼神,笑道,“不骂你,难道是骂我!瞧瞧咱俩这体型儿,我够得上熊一级别嘛!”
“去你的!”
“喂喂,拿开你的熊爪子,老子看不到路,咱们就同归于尽!”
“草,停车,老子不跟你一组。”
“哈哈,谁叫你要乱抢韩的位置,活该!喂喂,你他妈不要命了,快把手拿开,啊呀——”
一道丢人的大叫声,伴着轰隆一声响,消失在斜前方的小草丘后,从娃娃这方的视角看过去,那里挺立着笔直的香樟树,接着就有一股小白烟,慢吞吞地升上天。乐得她咯咯直笑,不自觉地用食指戳着小下巴,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两排睫毛宛如小扇似地动个不停。
她好奇地站起身子爬在铁栏上探望,兴致盎然地看到野鸭子在池水里扑腾时,小脸红扑扑的,小嘴儿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又恢复活力十足的模样。他也不禁放松了心情,唇角上牵,眼底柔光轻盈,宛如远处弯月般的小池,泛着细碎鳞鳞的光彩
韩希宸轻轻抚过小家伙的黄毛毛,低声问,“高兴了?”
娃娃回神,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没节操地原谅了某人,很不爽,立即绷紧了小身子,竖起小眉头,哼了一声,就往后找救援部队。
“宝宝,妈妈抱抱,妈妈的病已经好了。”
“大小姐,你看,这是什么?可爱吧!这是咱们场馆送给通过基础训练的学员们的小礼物。大小姐,今天乖乖跟着姐姐学习,就可以得到这个小球袋哦!”
“呵,一个假皮袋子,有什么好希罕的。宝宝,看妈妈给你带了什么?你最喜欢的沙城画报最新版哦!”
“姜小姐,大小姐才一岁,哪能看得懂这些成年人的东西。小乖乖,你看,这个小球袋里还会滚出可爱的小白球哦,哦,你看,你看,多好玩呀!”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使了浑身解数地讨好娃娃。可惜娃娃似乎完全不受用,小嘴一噘,就缩回了男人怀里,拉着弹弓玩。
哈,她就只顾着高兴花狐狸和黑狗熊窝里斗到全军伏没,倒忘了这两只恶心的狐狸精,居然趁她不注意都奔上车来了。可恶!
这种球场代步车,前中后三排位置,一排坐两人,两只狐狸精先前你争我夺地抢了最靠近男人的中排,把张生和丁女士挤到后排去了。
韩希宸对于她们的明争暗斗,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不置可否,他的注意力都在怀里的小家伙身上。
娃娃一看这救援距离有限,更受不了浓浓的狐骚味儿,闷闷地又缩回了男人怀里,一张小脸鼓成了肉包状。
韩希宸轻轻拍了拍包子脸,黑眸微眯,道,“小乖,知道什么叫识实务者为俊杰么?”
啊,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嘲讽她顾此失彼,中了他的套么?!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哼——”
她双手交胸,虎着脸儿,小嘴翘得高高地瞪着男人。
“小乖,如果今天我们赢了,我就让你跟你的姝芹姐姐去沙城玩玩。”
啊?他……他不是,知道了什么吧?
娃娃一下惊到似地瞪大了眼,大眼里还闪过一抹明显的惊慌,随即勾下了小脑袋,双手捂着小脸,一副心虚的模样,让男人有些忍俊不禁。
“小乖,我们要到了,你考虑好了么?”
勾起肉肉的小下巴,对上冰雕般完美无缺的俊容,那双深眸少见的温和异常,让小包子脸慢慢瘪了下去,变成了红烧饼。
呃,这个……
她本来计划搞破坏,让韩希宸一个小白球都进不了洞洞,让他在所有堂主香主XX主们面前颜面尽失,丢脸丢到姥姥家。没想到……
这个大色狼怎么那么狡猾,居然丢出这么诱人的交换条件。
怎么办?
她好想回家乡看看,之前姜水瑶拿来的画报里,只透露了她家所在的那个拆迁区已经规划成了一片新的商业住宅区,完全没有沙城第一军警高校的消息。在大宅里,这个暴君不让她看电视、电脑、手机,之前小弟们让她玩被他知道后都被罚到前堂去做培练,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地回来,平常他就算让她玩玩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刻钟。
啊,一刻钟啊,能查得出来个屁哟!
暴君!
韩希宸就是秦皇再世杀人如麻的大暴君。
可惜,她现在就是暴君统治下的柔弱小女子一枚,根本无法反抗暴君的淫一威。
……
车已停下,远近人声起伏。
韩希宸揉了揉娃娃的小耳朵,淡声道,“小乖,要不要?”
“唔……”娃娃仍在纠结中。
他眉眼间尽是愉悦,“我数三、二……”
“要,要,要,我要,我要,我要嘛!”
怀里的小家伙果如预料般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抓着他的胸口一阵揪扯,小脸上表情生动可爱,真是让人看不够,撒娇的娃娃音更让人从头麻到脚。
柳子盈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韩希宸,温柔宠溺,一扫面对他们这些人时的冷酷疏离、高高在上,眼前的男人简直就像个温柔的情人,极尽所能地讨好、纵容着怀里的小宝贝,那眉眼间的柔和愉悦,比起冷酷霸气时的他,更具杀伤力。
这样一个具备两种极端风格的男人,怎能不让女人魂牵梦萦,虽只有过几次短暂的交缠,却像吸食了一白一粉一戒不掉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家父女俩交流感情。还不快拿球袋球杆,别忘了你只是个陪、练、员。”
姜水瑶一脸妒色地嘲讽柳子盈犯花痴,柳子盈也不不客气,拿了工具就用力从她身边拖过去。
“我陪练也比某些人只有那么点儿陪、睡的下贱本事强多了。”柳子盈回头朝姜水瑶抛来得意的笑,“大妈,您可瞧清了路,别走跌了,到时候丢的可是你们一家的脸面儿。”
“好你个小狐狸精,你还不是出来……”
丁女士走上前,姜水瑶立即打掉了话里的脏词,回头又浮出一脸的无奈色,丁女士本着对其良好的印象,也颇为同情她的处境,忍不住又给她出了主意,说,“韩先生非常宠爱小乖,他们感情深厚,你可千万别吃醋。看得出来,韩先生性格应是那种外冷内热型的,你只要跟小乖打好情感基础,相信慢慢地也能赢回韩先生的青睐。”
说来说去,都必须讨好那个小鬼,可是韩希宸总是将那小鬼带在身边,连碰一下就像要杀人似的,她怎么接近呢?
“别急,我们机会很多。”丁女士看出姜水瑶的急切,本着做母亲的惺惺相惜,开始为她出谋划策。
……
发球区在一片广阔的缓坡地上,以弧扇形划开似一溜浅湾,他们站在缓坡之上朝远处望去,绿莹莹的浅草坪呈深浅不一的深绿、嫩绿,蜿蜒而出,随着坡度起伏跌宕,美得自然、活力四射,淡淡的青草香,让人一嗅,便觉出春意浓浓。
远近处,分落着数组人,从高竖的旗杆上,可见九色旗帜飘展,代表着九个球道,九组运动员。
韩希宸抱着娃娃走向一根黑色旗帜,临近时,娃娃踢着小腿嚷嚷,便被放下了地,她迈着小腿,步伐颇为稳健地走向旗杆儿,一下抓住旗杆,埋着脑袋在旗杆周围转起来,转呀转,转了半天,也没什么发现。
一只大手抚上那颗认真的小脑袋,“小乖,这里是发球区,还没有球洞。”
嘎?
后方传来一片儿怯笑声。
娃娃皱着小脸,扫过一眼,笑声立止。
柳子盈布好了球,将发球杆递给韩希宸后,便蹲在娃娃身边,给她讲解,“大小姐,你看,这是球拖,上面放着小白球,待会儿你爸爸用球杆把它打出去……瞧见了吗?我们要把球打到那个小丘上,其中要经过那个灌木丛、池塘、沙地、泥坑,很多障碍,需要手到,眼到,心到,才能……”
果岭和果岭之间,称为球道,为了增加高尔夫运动的趣味性,在球必经的球道中,设置了沙坑、水塘、小溪等各类障碍物和起伏不一的坡道。
娃娃对这些都没兴趣,只想着终极目标,“洞,洞,洞……”
她推开柳子盈,扒拉住了韩希宸的大腿,叫得颇为响亮,又引起一阵猥亵的笑声,被韩希宸一个冷眼扫掉。
他抱起她,抬手指向远处一个小丘,“那个插着黑色旗帜的果岭,就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
果岭是每个球道的核心,是球洞所在地。球被打入球洞后,也就是该球道的结束,进入下一个球道。
“球洞,就在那个土丘上。我们必须比那些人最先将球打入那根旗杆旁的球洞里,用最少的挥杆数。”
娃娃眨眨大眼,看看地上的小白球,又看看那个遥远的距离,心里突然浮出读书时做的复杂数学题,登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那得挥多少杆儿,才能把球打到那个定点位置呀?
“韩,你骗人!”
那么多人,都是凭运气的吧?哪可能就争到第一啊,他根本就是唬弄她的。
韩希宸勾勾唇角,“小乖,没开始就认输,绝对是失败者。”
他放下她,拿过阿豹递来的球杆,走到了那颗小白球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握杆,上身前倾,目光从球到杆,再到最终目的地果岭,来回校准几次。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深锐的目光仿佛在说“看着我”。然后,她看到他垂下眼眸,胸口一个起伏,手臂肌肉贲张撑紧了灰蓝色衬衣,杆子高高扬起,钢健俊硕的身躯绷得直直得宛如拉满的弓,一个用力挥下,只听砰地一声微响,小白球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