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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诺丞一脸的认真让齐奈收敛了笑容,她换了一副讨好的神情,娇声问:“生气啦?”
不等万诺丞答话,她念叨着:“男左女右,”拿过万诺丞的左手,掌心朝上,狡黯道,“来,我瞧瞧,你是不是命里犯桃花啊。”
万诺丞一贯是情场得意的,自然不习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他突然翻转手腕,一把拽过齐奈的手握在身前,齐奈一声轻呼,身体不得已向前探着,几乎要趴在桌子上。她使劲儿往回缩着手,但万诺丞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手指却更加发力地攥着她的手指,一股莫名的恼怒在万诺丞胸口涌动。
齐奈的指关节被他捏得发白了,略有些疼,喊道:“你干吗?!”
万诺丞回了神,放开了齐奈,他怪自己太捧着她了,决定冷冷她,便不再说话。
回家的路上,万诺丞仍是无语,他发现齐奈对于不确定的事情有种孩子般的好奇,表现得性急,但一旦尘埃落定,她的行动就徐缓得多,并不急于推动或者增进,更趋向于水到渠成的方式,对他们的关系就是如此。
齐奈并不确定万诺丞表现出的不爽是否仅仅因为她奚落他,但她没有心思再去究根问底,因为这一路,万诺丞对寥穎说话时那冷漠的语气一直都在她耳边回响,让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齐奈不能想象这样的他们曾经爱过,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一天也轮到万诺丞对她用这样的语气,她不敢多想。
齐奈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驾驭复杂感情的能力,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田文武,分手后,不得已是绝不来往的,她觉得那实在别扭。她知道万诺丞已经很用心,但当她开始害怕时她明白她已深陷其中,她害怕万诺丞有一天会离她而去,唯一看来有效的方式就是让自己尽可能淡然处之。
回到家,万诺丞便进了书房,齐奈则拿起她前几日撂在角桌上的那本《青灯》,往长沙发一蜷,读起来。
两人各自安静地待到11点,齐奈困意袭来,起身洗漱。洗完澡她又清醒了,想想万诺丞去了上海三天,之前自己又在呼和浩特,他们有一周没在—起了,他就一点儿都不想她吗?齐奈不禁有点儿心猿意马起来,她换上了从香港带回来的那条黑色长裙。
—次有个酒会她想穿着出门,万诺丞嘲笑说看起来像睡衣,齐奈一惊:“不会吧,哪儿有露那么多。”万诺丞一挤眼睛:“反正它刺激到我了。”也难怪万诺丞这么说,首先这裙子的质地是纯棉的,比较爱起皱;领子开得本来不算太低,两条5厘米宽的蕾丝肩带勾勒出的大方领却有点儿包裹不住齐奈丰满的胸部,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齐奈对着镜子,脸上隐约现出一股邪气,万诺丞似乎还在生气,她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齐奈走到小书房门口,把手背后,靠在门框上,侧身朝着屋内,对着屋里的人幽幽地说:“还没忙完吗?”
万诺丞抬头望向齐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他把身体向椅背上一靠,一只手揉着后颈,很慵懒的样子。
齐奈走过来,坐到他腿上,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目光由上及下,最后暖昧地落在万诺丞的嘴唇上。
万诺丞嘴角勾起,耐人寻味地轻笑。
齐奈垂下眼,咬咬下唇,说:“你去了上海?”
“嗯。”
“之前我去了内蒙古。”
“嗯。”
见他成心不解风情,齐奈恨恨地挤挤鼻子,扭身要下来。
万诺丞一把搂过她,忍不住笑了。
“坏蛋。”齐奈娇哼一声,唇瓣微启,侵扰着他。
万诺丞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但很快被齐奈撩拨得身体燥热起来,开始热烈地回应她。齐奈起身拉他走向卧室,两人一路沉默着,万诺丞按捺自己的好奇,随她来安排。
她一直把他领到床边,抬手解着他衬衣的扣子,万诺丞只是低头静静地看着她,齐奈红着脸,躲避着他灼人的目光,有点儿紧张地喘气,她得沉住气,今天,她要做他的主人……
之后的很长时间,齐奈的身体仍旧无法平复,万诺丞温柔地轻抚她:“今天老婆大人辛苦了。”语气里不无戏谑。
齐奈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万诺丞一脸的满足。
齐奈心里充斥着一股暖意,天哪,怎么办呢,她太爱他了。万诺丞或许说得对,最初是她的聪慧俏皮吸引了他,让他羊入虎口,但在两人相处后,万诺丞却完全占据了主动,无论在工作、生活或是性事方面,与他相比,自己都表现得越来越无知,伹他却包容着这些。
有时候,齐奈觉得万诺丞期待的或许是一种更对等的两性关系,希望女人偶尔也可以引导和驾驭他,但万诺丞却从来不强求她,总是顺着她的感觉来,让她觉得他们彼此间的渴望是那么明亮无期。
第四十六章
一个女人会歇斯底里是因为她碰到一个会让她歇斯底里的男人。
在齐奈的新恋情看似一帆风顺时,斯佳却主动终结了她的爱情,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终结了婚姻,因为爱情对他来说早已不复存在。
西西说:“你可真行,这么大事,也不事先和我们说一声。”
“这算什么大事啊,我和郭强的问题,你们听都听的起茧子了,也都明白我们俩迟早得走这一步。”
齐奈说:“怪不得上周郭强给我打电话,说等不忙的时候一起坐坐。”
斯佳笑笑:“他肯定想你两的友谊终于重回一线了。”
齐奈皱眉:“可我以后夹在中间要难受了。”
斯佳一挑眉“那有什么难受的呀,我们俩都不别扭,你有什么别扭的?”
齐奈拍拍斯佳的肩膀:“真羡慕你们,能这么理性地分手。”
细细看看柯卉,笑道:“这回柯卉成党代表了,你当心,柯卉,离婚传染。”
柯卉这才说:“你们真是够呛的,也真是不让人省心,这么都那么能折腾啊,就不能找个好人踏踏实实过日子。”
西西嗤之以鼻:“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解放前?凑两个好人就能在一起过日子?齐奈说你是旧社会的媳妇一点都没错!”
齐奈问:“可是都拖那么久了,你怎么突然就觉得想明白了?”
斯佳似乎在出神:“如果没有精神上的交流,我真的不知道感情要如何维系,我和郭强在精神上从来就对不上话,这你们都知道。所以,爱情没有了,又何必留一个爱情的形式。当然,我知道没有爱情的婚姻很多,但婚姻里的男人,如果你在经济和精神上都不必依赖他,这种关系还有什么意义?”
西西撇撇嘴:“也有意义,就是齐奈说过的,让自己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正常,这在中国社会其实很重要。”
齐奈叹道:“是啊,中国人的面子排在第一位。但如果能做到的话,真的犯不着用自己的幸福去取悦不相干的外人。”
斯佳叹道:“离婚对两个人来说其实很简单,不简单的是如何应付身边这一堆关系,不停地解释,接受他们的议论,同情和关心,这些才是真正的负担。”
齐奈点头:“没错。所以好多人离婚很久后才告诉身边的一些朋友,我也是和田文武离婚两个月后才告诉我爸妈的。”
“但我们只需要对我们两个人负责。你们之前也总说我不像以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也觉得,不工作的两年时间,居然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我就像,我还要让自己这样多久?我不能让自己再依赖郭强,经济不自由,精神上根本就没法自由。而且郭强是个好人,要的就是一种传统生活,他也想要孩子,这些我都给不了,那我何必再耽误他?”
齐奈无奈道“从做朋友的角度,郭强真是挺好的,作为男人,也算有责任心了,只能说你们俩不太合适。”
“是啊,我对他在干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他也不赞成我的生活方式。我们基本上说不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一开始还吵一吵,后来就都只为了相安无事,绕着问题走,话越来越少。”
齐奈想起自己和田文武后来的那段日子,不禁感叹道:“我那时候和田文武也是,他在外面有女人其实不过是个诱因罢了。他把自己的时间看的那么重要,觉得我是女人就应该围着他转,应该付出更多。有时候,和他吵着吵着,我就会突然停下里,想去照照镜子,想象,一个总在计较总是想理论的女人是多么惹人厌,我不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就会说:‘田文武,我不想说了,因为我不想成为歇斯底里的女人。’后来我明白了,一个女人会歇斯底里是因为她碰到一个会让她歇斯底里的男人。”
西西说:“这话太经典了,动不动就说女人是男人的学校,给我们扣大帽子。但男人也一样是女人的学校!男人的修养和宽容决定了你在婚姻里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齐奈无奈地摇头:“真是,为什么一进到婚姻里,男人女人就都变得那么不可爱呢?”
斯佳说:“要不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呢,我后来就觉得爱情好像是太久远的事了,久得我都想不起当初为什么会爱上郭强,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爱过他。”
西西说:“生活的琐碎真的是挺磨人的,两个人的感觉就那么没来由地被时间消磨掉,我也发现了,同样是对你好,在你身边很久的那个人做就不以为然,别的男人对你好,你就会很在意。其实,在感情的索取上,女人比男人更不容易满足,更渴望被关注。所以,男人虽是喜欢聪明女人,但找老婆往往宁愿找个智商一般的,因为想法太多的女人是满足点很高的动物,男人必须不断去挑战这个高点,才能和谐稳定。”
斯佳忍不住笑了:“那说的是你,满足感太高。但女人别总在婚姻里强调爱情倒是真的,爱情真是有保鲜期的。”
日子久了,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就会变成坟墓吗?齐奈脑海中浮现出万诺丞温柔殷切的脸,心里却是暖暖的感觉,她像所有热恋中的女人一样想,不会的,他们是独一无二的。
柯卉终于说 :“所有刚才西西说的很对,宽容决定婚姻的幸福指数,但不是单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