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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芮低头一看,某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之,将她的好几缕发丝居然全部缠在了他的纽扣上。
“你都在干嘛呀?”
凌芮抗议的语调在此刻心情极好的萧皓听来,全然像是撒娇。斜眼看了看自己的大作,萧皓低笑着解释,“想事情想忘了!”
凌芮气结,某人做了错事居然还能解释得如此冠冕堂皇?遂不理他,低头认真地开始解着绕上去的头发。
可解了半天,也没见解下一缕头发,脖子倒是开始觉得发酸了……
“芮芮,不如剪了吧?”萧皓收手握住她一直在自己胸前来回动作的手指,给了个最终的建议。
“不要!”凌芮瞪了他一眼,“不剪头发!”
“当然是剪扣子啦,这么漂亮的头发谁舍得剪呐!”萧皓亲了口凌芮的手指,说得霁月风清。
这似乎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只是这剪刀呢?这次不能再用指甲钳解决问题了吧!
像是看出了凌芮的心思,萧皓笑了笑,伸手抱起她就往楼上走,“我房间里好像有一把。”
进门,萧皓将凌芮放在了床上,伸手就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刷刷刷利落的剪掉了自己胸前的五颗扣子,“芮芮,这下可满意了?”
凌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拍了拍脖子,又看了眼掉在地上的扣子,皮皮一笑,“一会你自己缝!”说罢,起身便走下了楼。
捡起地上的扣子,萧皓看了眼窗户外的海景,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假如订婚戒指是落入圈套的象征,那纽扣应该也算是扣留不放的预兆了吧!
换了件衣服,萧皓心情大好地下楼,就看见凌芮穿着睡裙在厨房准备晚饭。
悄无声息的走近,萧皓从身后一把环上凌芮的细腰,低头精准地含上她的耳垂,“一会吃晚饭,帮我把纽扣缝了,嗯?”
萧皓意味绵长的一声“嗯”,凌芮浑身都软了下来,不疑有诈,饭后拿着针线就进了他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萧皓在浴室冲澡,凌芮找了半天只看见了衣服,并没有发现纽扣。于是,打量半天萧皓的房间,拉开了落地玻璃门,就走到了阳台,便看海景便等他。
碧海蓝天,椰林白沙,晚风徐徐,凌芮拄着下巴,眯着眼睛看着落日在海滩撒下层层迷人的金黄……竟不觉天色一点一点地在暗下来。
“喜欢的话,我们以后每年都来,好吗?”将头搁在凌芮的肩头,萧皓的手从侧腰一点一点地将凌芮圈紧。
凌芮笑笑,点点头,“先去给你缝纽扣啊?”
“不急,先一起看看夜景!”萧皓低头亲了凌芮一口,“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抱在一起看夜景了?”
“好像上一次还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吧?”凌芮挪了挪脑袋,倚在萧皓身上。
海风一阵一阵的吹来,吹得凌芮衣领翻飞,萧皓略一斜目,居高便看到了一片白皙无痕的细致。
“芮芮……”低沉地唤了一声,萧皓的指间滑过凌芮脖子里的一道红痕,来回地摩挲,“这是什么?”
“哦,大概是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抓到了。”拢了拢衣领,凌芮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哦,是吗?”
大概是觉得萧皓的声音越发沙哑低沉,喷在自己脖间的气息也越发灼热了,凌芮下意识地伸手揽了缕发丝放在脖间,可几乎同时身体就被转了过来。
萧皓的舌尖滑过那道红痕,然后深情的吮了下去,手托着凌芮的后背,将她缓缓地靠在了阳台的栏柱上。
一路从脖间而上,最后附上了早已嘤咛出声的红唇,吞没了她一切微微抗议的声音。日落的黄昏中,他肆意地追逐着她柔软的唇舌,温香软玉,甜蜜芬芳。
凌芮被萧皓挑逗得避无可避,在海风煽情的吹拂下,她尝试性地用自己的舌头去触碰他的,然后温柔的蠕动,本以为这样可以获得暂时喘息的机会,可谁知却招来了更加有力的吮吻,舌尖被撩动得愈见激狂……
凌芮喘息着,然后觉得自己开始双腿发软了。
没有给凌芮任何反应和迟疑机会,萧皓一把抱起她,走进了卧室。
他凝视着自己身下满脸红光的女子,飘逸的长发,簌簌的睫毛遮着微张的双眼,淡淡的脱俗感,淡淡的甜美气。不张扬,却美得让他心跳狂乱。
没有等她完全回神,炽热的吻又一次漫天漫地席卷而至,从殷红晶莹的嫩唇,一路滑到白皙芳香的脖颈,然后游离到高低有致的性感锁骨,慢慢啃噬,慢慢再向下……双手顺着裙底探了进去,一路向上,来回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背部,然后顺着肩带,解开了背部的暗扣……
凌芮觉得萧皓的视线越来越灼热了,有种接近燃烧的情愫在里面。微微抗议地偏头挪了挪,她表示很不习惯。
以往,两人虽然也如此热情,但萧皓的手却从来没有不规矩地伸进她的衣衫。
凌芮用力扭了扭,压制住在自己背部来回游离的手掌,沙哑出声,带着点不安和惶恐,“……萧皓。”
听到凌芮略带颤抖的声音,萧皓停下动作抓起她的双手贴在了自己,抬头对上她迷惑而迷离的双眼,“从今天下午起,我们是合法的了……”
幸福
早上明亮的阳光毫无遮蔽地撒进室内,萧皓亲了亲身边侧身而睡的人,小心地抽走放在她脖间的手臂,走到落地窗边轻声地阖上的窗帘。
然后,又悄然无声地躺了回去。
早晨的睡眠本就很浅,窸窣的声响很快吵醒了凌芮。她微微睁双眼,恰好看到萧皓拄着手、倾斜着身子,专注地看着她。
看到她睁眼的瞬间,萧皓旋即漾出了一个温柔明媚的笑容,带着浓浓的宠溺,说不出的亲切。
“被吵醒了?还难受吗?”缓缓低头吻了一下凌芮的额角,他关切地问。
眼神扫过萧皓袒露而精壮的胸膛,凌芮有些羞赧,面颊忍不住就红起了脸来。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她微微摇了摇头,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萧皓见她这样,知道她还在不好意思,手伸进被子,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摩挲着她冰冰凉凉细滑的肌肤,抵着她的头,给她时间调试。
“那个,是什么意思啊?”好半天,凌芮抬头看着萧皓的侧面,想起昨晚他说的话,忍不住问道。
“哪个?”萧皓低头抓起她的右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旋即又按在了胸前,十指交握,表现得似乎不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个合法……”最后两个字,凌芮几乎是说在了自己的喉咙口,说完,她扭头就埋进了萧皓的胸膛。
拔下凌芮左手中指的戒指,萧皓拈起她的无名指,戴了下去,“这不就合法了吗?”习惯性地勾了勾凌芮的鼻子,萧皓又笑着补充,“已婚人士出门还是有个标记好,免得再招人家小伙子的眼光,对吗?”
怔怔地看着戴在了无名指上戒指,凌芮睁大眼睛等着萧皓下面的话,谁知他却只是笑笑,俯身就吻上她的唇,“放心,这枚只是暂时的,回去就补。”
凌芮知道他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又羞又恼,“你明知我问得不是这个,我们……不是还没有……领证吗?”
翻身将凌芮放倒,萧皓凑近凌芮的耳朵,轻咬了一口,低声地说,“昨天我妈和你妈逛街的时候不小心逛到了民政局的顾主任……”
“可不是要我们签字的吗?”凌芮虽然没有这个经验,但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
“所以就只差我们的签字了,嗯?”说吧,萧皓的密密簌簌的吻就落了下来,“芮芮倒时会不签吗?”
凌芮被他揉弄得嘤咛出声,身体颤了一下,迷迷糊糊说了两个字,“……不会。”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萧皓攫住了凌芮的唇舌,整个人压了下来……
事情其实巧得很。
那天正好是大家从哈尔滨回来第二天。上午,萧妈妈带着凌妈妈出门随意逛逛,路过民政局的时候恰好就遇上了顾局长。
因为萧妈妈有和顾局长说过当证婚人的事情,闲聊中,大家聊着聊着就提到了什么婚前风险测试软件。两位妈妈一听觉得挺有意思的,忍不住就根据自己子女的嗜好测了起来。
谁知,这最后的结果,让工作了多年的局长震惊了。
“这么高的幸福指数,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遭遇上!”端着茶杯仔细看了半天,顾局对着电脑开始分析了,“这无论是从性格上,还是从习惯上,都相当地配么!看呐,将来两人的宝宝还是绿色的,相当健康,不过依我看呐,估计肯定不止健康这么简单,还一定很聪明……”
这下,两位妈妈仍不住激动了。
顾局一看,忍不住打趣了,“陆检,怎么还不让儿子和媳妇来咱们这里领证啊,这领了证,不就可以抱孙子了吗?再说,你看最近这领证的人多得,要是你家萧皓来啊,我直接亲自招呼,不用排队!”
“排队?至于嘛?”凌妈妈觉得言过其实了。
“那可不,这还不是因为大家传的,说什么接下来两年不是光棍年就是寡妇年的,不相信你一会出门看看……当然啦,也因为今天是黄历上最好的日子。”
没有当事人的签字,这结婚证自然是领不到了。可是,萧妈妈打了张人情牌,加之与顾局又是多年的老交情,直接就在凌妈妈的一致认同下,就为两人预留今天的日子。
所谓预留,就是回头两人符合条件,领到证的时候,所有表格和证件上的日期都是今天的。
回到家,萧妈妈忍不住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凌妈妈则忍不住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谁知,两个电话全部被萧皓给接到了……
于是,被赋予的权利,顺其自然就被拿来行使了。
搭飞机回到北京正好是下午三点多,拦了辆的车,凌芮依着萧皓的肩膀忍不住又打起了盹。这白天玩得就已经够累了,可一到晚上某人居然还能精力旺盛,车子开离机场没多远,凌芮就直接卧倒在了萧皓的腿上,睡着了。
被摇醒的时候,凌芮意外的发现车子并没有停在家门口,而是停在了4S店门口。
下了车,凌芮从大厅经理热情的招呼中发现萧皓居然是来取车的。
“所有手续都按照您之前交代的办理好了,这是车钥匙,您现在可以直接从车库开走了。”经理递过了一个牛皮钥匙环,萧皓笑了笑,眼睛瞥了瞥,“给她!”
“啊?”凌芮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