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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等待吗今天我们要走了让我为你们祈祷吧今天我们要走了让我们为未来祈祷吧。
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很多酒,直接影响到了我当晚的睡眠,啤酒喝多了的最大的影响就是夜长尿多,为此陈闵洁不得不生气的将我赶回自己的房间里睡。
又是一年的寒假,有人欢呼雀跃,比如大一的那些刚离开家不久的,此刻归心似箭、一个个拿着行李包就跑。也有人忧愁,有人开始迷惑,比如我们,我们认为再也没有那种颓废而又充满趣味的生活会等着我们,等着我们的是一路的荆棘,要面对的是踏入社会,涉足各行各业中去,面临各种各样的考验。也许我说的有些悲观,也许我们应该争当21世纪的好青年,全身心投入到祖国人民需要我们的地方去,投入到祖国的经济建设的长流中去,为了创造国民生产总值献出那么一点点的卑微之力。
这几天,大家回家的都回家去了,不回的也都有自己的打算,比如留下下来考一些证件的,还有准备考研究生博士之类的。
我想说是中国的教育,似乎都是这个证,那个证,怎么就有考不完的证呢。曾经有人说:一个人活在中国,如果要考完所有的证,就算给他一辈子时间那也是考不完的。听完我无语了,不知道是该感慨一下还是该无奈的附和他,最后只是嘴巴张了张,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婺源之旅
晚上当我跟紫仪回到家的时候,陈闵洁正独自一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肥皂剧,从她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可以看的出,现在电视里放的电视剧是多么的无聊之极,要知道其实陈闵洁的笑点并不高。
由于我们都喝多了,所以在跟陈闵洁打了声招呼后我回到房间倒头便睡,睡的很死。
当我在怀疑是否已经快要天亮的时候,因为一般喝完酒我的膀胱会定时在早上6点50分开始膨胀到极限,今天也一样,只是比以前早了一点,于是像往常一样,我忍无可忍的突然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冲向厕所,大舒一口气,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我摇了摇头确认自己并没有走错房间后,我开始出现一种喝酒后的男人都会有的冲动。
我飞快的钻进被子里,吻上了陈闵洁性感的嘴唇,当四片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一种感觉像触电般麻醉着我们彼此的神经,陈闵洁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回应着,手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不自觉的抚摸到陈闵洁的敏感部位,男人的冲动瞬间转化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我粗鲁的压在陈闵洁身上,*了彼此的衣服,就在我即将成功的时候,我的腰部再次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疼痛感,这种疼痛让我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我很后悔的躺在陈闵洁身边,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陈闵洁突然抱着我说了句:“对不起。”我摸了摸陈闵洁的头发,亲吻了下她的前额,说:“傻瓜,不要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做的还不够好。”其实我是在想,明明应该我说对不起的。
陈闵洁乖乖的躺在我怀里,紧紧的搂住我的手臂,叫我不要多想,只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慢慢的陈闵洁又开始诉说着她童年的趣事,并且说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就是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去趟婺源,因为那是她妈妈小时候待过的地方……。这是陈闵洁第一次跟我讲关于她父母的事情,似乎也预示着她正慢慢的开始接受让我走进她的世界。
为了满足陈闵洁的愿望,也为了表现我是有能力照顾好她的,于是第二天,我们带上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开往婺源的长途汽车。似乎这并不像旅游,倒更像是新婚夫妻度蜜月。
我跟陈闵洁之间最温馨,感情上升最快的那段时光便是去了婺源,在哪里我们体会到了小桥流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这些感受都是陈闵洁的,只是我代为写出罢了。
因为这种感觉其实我在农村就已经感受了十多年了,只是坳不过陈闵洁非要去那里的决心,我也只好陪她去。同时我还是有一点点的私心。
当我们到达婺源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在农村生活了这么多年并没有白费,比如在野外烤红薯,小溪里抓鱼,爬到树上摘水果等等等等等都是我的强项,当陈闵洁在树下欢呼雀跃的看着我摘的一个个大大的水果时,我开始联想到原始人类的生活,并且开始把自己联想成一个光着屁股的猴子,而陈闵洁则是只母猴,不知道当我将这个想法告知陈闵洁后,她会作何反应,但是我认为这绝对是不能说的,否则的话我说不定又要遭受陈闵洁何等惨无人道的摧残。
休息的间隙,我们手牵手走在落满枫叶的石头小路上,倾听着叶子落下时发出沙沙的响声,呼吸着只有乡村才有的大自然清新的气息。走到一片花丛边上,我们学着小时候那样,手里拿着一根竹子,在竹子那头系一根绳子然后扎着一张白纸条开始招引着蝴蝶,当蝴蝶排成队的跟随着纸条翩翩飞舞时,陈闵洁开始惊呼着,然后抢过我手上的竹子,学着我的样子招引着蝴蝶,但是她粗糙而又生疏的动作将蝴蝶都惊跑了,于是气急败坏的陈闵洁开始蛮不讲理的将蝴蝶惊跑的责任统统归咎到我身上,并让我重新招引一群蝴蝶以补救她刚才犯下的错误。
当我们踏过一条清澈的小溪时,里面竟然有小鱼儿亲吻着陈闵洁伸到水里的小脚丫,兴奋的陈闵洁抱着我大叫,生怕一不小心把小鱼给踩死了,还有漂亮的鹅卵石在水波的荡漾下,时不时的浮出水面,陈闵洁高兴的在水里面玩着,手在水中挥舞着溅起一层层的波浪,仿佛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但是也有惊险的时候,那就是当陈闵洁的腿被一只蚂蟥蛰上之后,陈闵洁则吓得惊慌失措,坐在田埂上默默的流着眼泪,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当我把蚂蟥从她腿上扯下来后,陈闵洁的腿上便开始渗出一丝丝的血迹,陈闵洁当场就吓得的痛哭起来,边哭还一脸悲壮的问我:“我会不会死啊?”
我大笑着逗着陈闵洁说:“听老一辈人说,这种情况下必须要跟一个人接吻才不会死。”
陈闵洁一脸认真的问我:“真的吗?”
我忍住笑的点了点头说:“恩。”
陈闵洁突然拍了我一下着急的说:“那你还不快点?”
我楞了楞说:“干什么?”
“亲我一下啊,难道你想我死是吗?”
我再也忍不住的笑出声。陈闵洁大叫着站起来,说:“讨厌,吓死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人家开玩笑。”说完,陈闵洁竟然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我突然意识到玩笑似乎开大了,便走过去,想拉着陈闵洁的手,但是陈闵洁很生气的躲开了,转过身去哭的更加伤心,最后我不得不威胁她说:“好了好了,我错了,赶紧回去吧,等会伤口要感染,发炎了就不好办了,中国冉冉升起的一颗舞蹈新星就这样毁在我的手里,叫我情何以堪啊。”就这样才算把正处于倔强的陈闵洁说服,勉强答应跟我回去。
正当我转身要走,却发现陈闵洁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我转过身喊道:“走啊,又怎么了?”陈闵洁站在原地,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从嘴里蹦出两个字:“背我。”
我背着陈闵洁走在田间的小路上,引起稻田里农忙阿姨的观望,边向我们望着还用手指指点点,仿佛在说:“看,那里有一对神经病。”陈闵洁不但没有因为这样而不好意思,反而在我背上唱起了山歌。
“腿还疼吗?”我问。
“呜呜,疼啊,你就知道欺负我。”陈闵洁趴在我背上,听见我问话便象征性的“呜呜”了两声说到。
我摇了摇头背着她往旅馆走去。
傍晚,吃过晚饭,我们坐在山坡上的草地上,相互依偎的看着斜斜的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美丽的橙红色,有人称这个为夕阳红,有人将这个比喻成黄昏,还有人延伸成黄昏恋,而此刻在我们面前展现的却是一种和谐浪漫的美,美中不足的是,当陈闵洁正沉醉在这种美的境界中时,我还在时刻警惕的跟围绕在我们周围的蚊子做着斗争。
、美女的烦恼
离开之前,我们甚至有了以后就生活在这个世外桃源的打算,但是这毕竟不现实,当我们还在缅怀过去的,憧憬未来,沉醉在这种美好的环境中时,紫仪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当我把我们想长住于此的想法告诉紫仪时,她竟然表示了强烈的支持,并且还带着兴奋的口气说:“趁那边空气好,早点在那生个宝宝吧。”
挂了电话之后,陈闵洁把我们的衣服都叠整齐然后装好,我背上行李包,然后拉着陈闵洁的手踏上了回学校的汽车。
回学校的路很短,但是汽车却行驶了很久,刚上车的时候陈闵洁还在一直叽叽喳喳的跟我说着话,现在却已经靠在我怀里睡着了,呼啸而过的汽车与我们乘坐的汽车交汇着,发出一阵阵的呼呼声,望着打着小盹的陈闵洁,一股幸福感从我心底涌起,我的眼前开始迷离。
我们刚上楼时在楼梯口碰到了一个帅哥手里甩着一束鲜花,摇头叹气的从楼上下来,然后几个人纷纷上前问:“怎么样,怎么样。”
回到家时,紫仪正坐在客厅看电视,手里端着一碗泡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视机,见我们回来忙站起身,跑到我们身边,翻着陈闵洁手里的零食袋,仿佛就如饿了很多天的难民一般,我跟陈闵洁目瞪口呆的望着紫仪这一异常的举动,让我不能理解的是这么一个大美女竟然也能在家把自己饿着,要是让喜欢紫仪的忠实粉丝知道了,我都不用再出门了,上门找我算账的人吐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
于是我打趣的说到:“我的大小姐,能告诉我,我们走的这两天又发生了什么令人崩溃的事情吗?”其实从刚才那几个人的反应和紫仪现在的表现我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紫仪终于从塑料袋里翻出一根香肠,并以常人不能及的速度将其剥开然后放到嘴里边吃边说:“没什么,就是快毕业了,学校的苍蝇又开始发情了。”
“你这么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