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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逗逗的嗓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始终都是那么的铿锵有力,情绪那么的高亢。而我的嗓子却早已变得沙哑,虽然不断的喝着水,蛋却仍不见效果,我试着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我以为我耳朵有毛病了,于是我对这秦峰讲话,可是秦峰却坐在那无动于衷,我以为他没听见于是我推了他一下,秦峰问我:“干嘛?”
我说:“你丫的怎么不理我。”
秦峰把耳朵靠近我大声喊到:“你说什么?”我又重复了一片,但是秦峰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秦峰觉得有点奇怪,便把唱歌的声音关了,此时小月正在唱五月天的“私奔到月球”刚唱到“一二三,牵着手,四五六,抬起头”的时候就被秦峰切断了,小月恶狠狠的瞪着秦峰把秦峰吓了一跳,赶紧解释说:“章励嗓子说不出话了,我听听是不是真哑巴了。”听完秦峰的解释,江小月才控制住没有冲过来暴打秦峰一顿,而是扯着我的衣服说:“不会吧章励,你说句话我听听。”
我看着他们说:“你们听得到我说话吗?”
江小月跟秦峰看见我嘴巴张合了几下,却没听到声音便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如此安静的包厢内,他们竟然会问这种问题,可见我是真哑巴了,我暗自庆幸还好我耳朵没聋。大家见这边不对劲,便都围了过来,一时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起我来。
黎岚说:“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韩逗逗说:“这大晚上人家早就关门,况且这附近也没有大医院啊。”我摇了摇头走到秦峰身边贴在他耳朵边说:“我没事明天就好。”我自己也听到了我自己那微弱的声音,只是显得有些沙哑罢了。
秦峰惊喜的说:“哈哈,我听到章励的声音了。”由于我的原因,后来大家提前了一个小时回去,可以看的出来韩逗逗跟江小月仍然没有尽兴,我用沙哑的声音对他们说:“下次我请大家唱歌,这次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因为我是拿着话筒说的话,音箱里响起我的一阵沙哑的声音,刘斌说:“怎么现在变成阿杜的嗓子了?”说完大家都笑了。
、非正式约会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之中时,我的电话就响了,我看也没看就把电话接了:“喂,谁啊?”我突然发现我的嗓子竟然恢复了不少,于是心情也随着好了起来。
紫仪大声说到:“懒虫姐姐,现在都7点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我说:“我当是谁呢,怎么,兄弟有什么事吗?”。
紫仪笑了笑说:“你们的东西落在闵洁寝室了,闵洁让我给你打个电话。”我突然感觉很失败的是认识闵洁后也见过几次面了我竟然都没有问她要电话号码,亏我自己还经常在寝室说我喜欢她。
于是我便问道:“什么东西啊?”我突然想起来又说到:“哦,对了,是我们昨天买的东西是吧。”
紫仪:“是啊,你自己过来拿吧。”
我觉得时机来了,便问到:“那你把闵洁的电话告诉我吧,等会我直接打她电话。”
紫仪没好气的说到:“我晕,姐,你没看来电显示吧,这本来就不是我的号码,是闵洁的。”
我一愣,然后看了一下手机确实是个陌生号码,于是便笑着说到:“哈哈,是的,你真聪明啊,弟。”
紫仪说:“明明是你自己笨,行了,不跟你扯了,我还要继续睡觉…”
我一阵无语:“你还说我,你都起床了,还要回去睡觉,你比我更懒。”
紫仪说:“谁说我起来了,是闵洁早上跑到我这里来要你电话的,又不好意思给你打过去,才把我从梦乡里吵醒,我不管,你要请我吃冰淇淋。”
我说:“行了,睡你的觉吧。”我突然想到闵洁应该是在她身边的,于是又问道:“闵洁是不是在你身边?”
紫仪不耐烦的说:“是是是,我的好姐姐,你好烦啊。”紫仪说完,我便听到那边闵洁的笑声。
突然电话那边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之后便是…
“喂,章励吗,我是陈闵洁,你们的东西落在我寝室了,我等会要去上课,我顺路给你们带过去吧。”我想八成紫仪是嫌我烦把电话给闵洁然后自己继续睡觉去了。
我连忙说到:“好啊,那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你,哦,对了你吃早餐了吗?”
“还没,你呢?”闵洁顿了顿说道。
“我也没有,那我在食堂等你吧,我请你吃早餐。”没想到我第一次请闵洁吃饭竟然是在那惨不忍睹的食堂,后来没少被闵洁数落我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闵洁平静的说:“那好吧,我到了打你电话。”
我说:“好的,拜拜。”
那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窗外几只小鸟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有几只甚至大胆的飞到寝室的窗台上,好像是在觅食,但是也仅仅只是在窗口叽叽喳喳了一会后,发现这个寝室里面除了一群人在这弥漫着臭脚臭袜子,还有厕所散发出的一股尿骚味等复杂混合气体中睡觉外,并没有什么值得小鸟们留恋的,唯一值得小鸟停留的,便是刘斌跟大卫昨晚没吃完的泡面此刻正放在寝室中间的桌子上,泡面碗里剩余的汤水上已经结起一层油,几根泡面很随意的散落在桌子上,小鸟见我起床后便惊慌的飞走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小鸟一定会选择用另外一只翅膀捂着鼻子离去,因为寝室里面实在是太臭了。
大家都还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做着美梦,大卫的嘴巴还不时的眨巴眨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似乎是昨晚的泡面还没有吃够,刘斌依然“轰隆隆”的打着呼噜,好像就算世界翻了个底朝天,他依然可以高枕无忧的做他的春秋大梦,有人已经被我起床时,一边穿衣服一边唱歌的声音给吵醒了,其实我发出的这些声音完全没有刘斌的呼噜声大,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是因为我的声音而被吵醒,难道他们已经习惯了每天的呼噜声?
可能是由于我起床的动作太大了,以至于把床震动的摇晃了几下。
睡的正香的熊平突然蹦起来,惊慌的喊道:“地震了,地震了?”熊平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是因为那一年发生了很多地震,地震把我们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大家都称那年为地震年。
无数的生命在自然灾害面前都变的那么的脆弱,灾害就像上帝之手要谁死谁便要死,又如地狱的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可怜千千万万本来还在熟睡中的人们却永远都看不到了第二天的太阳,他们有的是怀孕的妻子,有的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有的是辛苦了一辈子等着享福的老人,有的是家里的顶梁柱……灾难的来临让无数人心惊胆颤,闻风丧胆,多少夫妇在那一夜失去了心爱的儿女,多少孩童失去了自己的父母从此无依无靠,多少人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或者是妻子还有父母,世界就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狼狈,地球就在这一天变得如此的不堪,人们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的渺小,脆弱。。。
由于我跟秦峰的床是连在一起的,熊平又是睡在秦峰上铺,熊平的惊慌失措,以至于把秦峰的床铺一起摇晃的更加剧烈了。
秦峰睁开惺忪的眼睛,忍不住大吼到:“妈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熊平见是床在震动,而不是地震,便又继续倒在床上睡觉,只是嘴里依然喃喃自语到,好像是在埋怨我不该这么早就把大家吵醒。
洗漱完毕后,我自恋的在镜子面前照了足足有几分钟,才满意的觉得,这样出去应该不会吓到人,于是便开始准备出发了。
到食堂的时候闵洁还没有来,我也不知道闵洁爱吃什么,便开始打电话给她,可是电话刚接通便被挂断了,电话那头响起移动客服人员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这时我后面响起一个女孩甜美而又熟悉的声音。
“章励。”我转过身看见闵洁提着两个袋子向我走来。
我走过去接过那两个袋子说到:“你来了,走,去吃点东西吧。”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埋头往食堂的方向走着。
闵洁今天表现出了女孩子特有的矜持,完全没有了昨天在他们寝室的那股刁蛮和任性。
闵洁只是望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便一起进了食堂,食堂里面只有懒懒散散的几个人在那里各顾各的吃着早餐,这个时间学校大部分人应该都还在寝室里面睡觉,做拉面的师傅已经坐在窗口打着盹,想必他早上起的应该比鸡要早,但是这样惨淡的景象并不多见。
本来我想吃碗拉面的,但是那位正在打盹的拉面师傅正闭着眼睛,用手扣了扣自己的鼻孔,我在想如果等会吃他拉的面,会不会吃到他的鼻屎?想着便让人一阵恶心,于是我便先问闵洁想吃什么,因为我现在的打算是,她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时那位卖大饼大娘已经注意到我们,并且嘴里开始很习惯性的问道:“小伙子吃点什么?”我冲她笑了笑然后转过身看着闵洁,“你想吃点什么?”我问闵洁到。
“就来一碗豆腐脑吧,另外加根油条。”闵洁说到。
于是我对那位大娘说:“两碗豆腐脑,两根油条。”当时我想也没想便跟着闵洁的样叫了两份。
我帮闵洁把热腾腾的豆腐脑端到她面前,然后我们便开始吃了起来,一根油条跟快就被我吃完了,我觉得肚子依然是空空如也,可是闵洁在这里,我又不好意思再去要,我鄙视的认为自己有点“既要做婊子,又要给自己立贞洁牌坊”的意思。闵洁鼓起可爱的腮帮子吹着热气,然后又用勺子吃着碗边上的豆腐脑。闵洁抬头见我的油条吃完了,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便说到:“你不够再去拿吧,男孩子吃这点那里够啊。”听完我如得到尚方宝剑般再去拿了5个包菜饼然后狼吞虎咽起来,因为我确实是饿了,昨晚玩到那么迟都没吃什么东西。
闵洁看着我吃的样子便捂着嘴笑,我说:“你把手放下来吧,你笑的时候应该更漂亮。”闵洁果然把手放了下来,前面两排洁白又整齐的贝齿煞是好看,尤其是那两颗可爱的兔牙。
我嘴里吃着包菜饼边嚼边说:“你够不够?”
闵洁犹豫了一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