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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又颀正在楼上处理公司文件,看到她闷闷不乐地进来,拉过她环住:“怎么了?不是在下面玩恐吓人的游戏吗?”
于夕扯个笑:“忽然不感兴趣了。你们吓唬完了,就让他们走吧。”
他拨弄着她的发, “我就知道你会不忍心的,但我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们,这件事我会彻查清楚。夕夕,如果你觉得有负担,就什么都不用管,我会处理一切。”
他想到刚看的那份关于陆初元的调查资料,这位律师,似乎有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眸闪过一抹冷漠无情的微光,即使这件事上可以放过他,其他事也绝不不值得姑息。何况,敢伤害于夕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饶恕。
冬日越发让人觉得困顿,宫又 说按医生的嘱咐要为她做个短暂的康复疗程,软硬兼施留她在佑帮好好休养,不许她外出也不许被人随便来打扰。每天喝的补药安眠成分都很足,她几乎天天浑浑噩噩窝在床上发汗,只知道晚上总会被人紧抱在怀里,一大早又匆匆离去。
睡到第五天,她终于忍到极限,端着补药就哗啦啦倒进下水道,不愿再做一只被催眠的猫,瞪着某人吼:“你再让我多喝一口我都跟你没完!” 某人笑得很温煦:“那正如我愿。”
于夕极度郁闷,几天没跟人说话舌头都退化了,对他做个鬼脸跑去找肖楚楚,等到大中午才看到宫大带她回来。见了她就像看到一千瓦的电灯泡:“你不是被又颀拿药供着吗,乱跑什么?”
楚楚看好友已经快被闷得发霉,赶紧打算宫又凯随便出去转转,才拉着于夕重温闺蜜八卦,才让她知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
陆初元据说被查出很多询贪污受贿的违法勾当,畏罪潜逃不知踪迹,目前正在被警方拘捕;梁太因为神志突然失常已经被送往某精神病医院接受封闭式长期治疗,而那份所谓的股权让渡书,据说被梁青山在家里偶然搜到,也只不过为陆初元多加个一项罪名。至于那两位绑匪,于夕记得自己替那位黑影一说过情,具体他们受到了什么惩罚,也没人肯告诉她。
她很清楚一切都是宫又颀设计好的,只是没想到他处理起来这么干脆,毫不留情。觉得他表面是著名大企MJ的董事长,也许骨子里比宫大还要适合做一个黑道的头领。
而陆仁杰,没有预兆地跟他母亲前天去了美国。于夕恍惚了片刻,总觉得心里少了有什么似的失落,对他不知道是歉还是怜。也许在他走之前她至少应去看看他,这样便不辞而别,以后真的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可是她又很了解路人甲,如果知道了事实,必定为自己的父亲而羞愧,大概很长时间都不会再见她。
好奇心害死猫,于是她也因好奇不得不使出美人计,才让宫又颀说出了陆初元的下落。之前她甚至猜测陆初元已经遭了毒手,但宫又颀淡淡一笑说:“有时死亡并不是最严厉地惩罚。”
陆初元,代替她被当初那个泰国的小组织带回了泰国。当宫又颀查出陆初元当初想把她卖给泰国某个肥胖变态的老头时,寒着脸做出了自己的最终裁决。
于夕想到那双不见苍老的桃花眼,在那个有着很多不男不女的国度,可能会受到什么残忍待遇。
虽然她知道陆初元是罪有应得,想到宫少的冷酷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凉飕飕的,后果就是坚持当晚不让宫又颀上她的床,让某人感到极度委屈,想法设法半夜偷偷摸摸才溜上床,牢牢圈着自己一晚不抱就失眠整夜的软玉温香,于是早上在一声怒吼声中被唤醒。
“你怎么会又在我床上!”她明明记得昨晚有锁好门又上了保险栓才安稳入睡的。
宫又颀枕着自己右臂上,左手已经很不老实地在被子下行凶,慵懒一笑:“没有门还有窗户。”
她被那张恍如王子般高贵气质的微笑掐灭了怒火,还是低声 他:“你是无赖!”及时拉住他放火的手,又被反拉住往他身下一带,倾身困住她完美的躯体,慢慢品尝起来。这几天他忙着善后,她的身体也没完全恢复,让他每晚对着她只能看不能吃,忍耐力已经达到极限。
“夕夕,可以么。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抚着她的敏感部位引诱她。
于夕知道自己对他的挑逗没什么抵抗力,烧红着脸看了他几秒,大眼转了转勾住他脖颈主动抬头,轻声媚语: “可以是可以,不过……人家要在上面。”对于醉酒那次她到底有没有在上面她一直耿耿于怀,想再体验一回。
“?”他微愣,欢快地应了一声,细吻已经洒上她每寸肌肤,像品一壶上好的美酒,轻啜着急吮着,在她微颤的美妙香软中证实着自己的存在,自动忽略她煞风景的提醒。
“唔……别忘了我要……在上面……嗯”很快瘫软在他强势而温柔的索取中,在他无休止的占领中恨声喘着埋怨: “……骗子……唔”她终于还是哀哀讨饶,他敛下仍不愿熄的火焰,怜惜地抱着她去清洗,不小心又擦枪走火,把战场又转移到浴室,让她刚缓过气又攻上,看着她终于力竭才帮她洗好,换了床单轻放在床上,满足地啃着她耳垂轻语:“小夕,我爱你。”
等他去了浴室洗漱,她蜷在被子口验着极乐后的幸福,却又总觉得哪里有一丝不安。
他的手机在桌上欢乐唱起朵。
她下意识瞄了一眼,便知道了那一丝不安的来源。苏莹然。虽然他已经保证了不会跟苏美人结婚,但苏美人那边却一直没回音。她忽然有些莫名的怯意,害怕握在手中的幸福,忽然因为没拿稳,而跌落成泥。
第55章
手机响第三遍时,宫又颀才出了浴室,她假装已经睡着,听到他拿了电话到阳台去接。过了片刻她唇上一热,闻到他的气息,宫又颀帮她掖好了被子,动作极轻出了门。
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却仍挥不去心底那丝不安。
到鑫悦时已经黄昏,昨天楚楚告诉她,辛姨说自己忽然累了有意想把歌舞厅转出去。楚楚舍不得辛姨大半辈子的心血,宫又凯为佳人着想,直接收购了心悦再转到楚楚名下,也算仍留住了鑫悦,顺便楚楚有事做不会闲的发慌。所以这两天鑫悦内部晚上照常营业,白天又进行着外部一些翻新的装潢和改造。
于夕回来时,苏莹然正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的羊毛大衣,婷婷玉立在大门口,惹得一旁搞装修的工人频频偷看。
“我问了他,说你今天会回来。”
于夕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也明白宫又颀已经跟她见过面。既然已经见过,想必也已经说清楚了,那苏美人找她又有何贵干?
大厅里现在还空无一人,于夕替苏莹然倒了杯热可可,自己喝白水。
苏莹然浅浅品着香醇的热饮,恍惚看着对面褪去了以往艳丽装扮,一身简洁清纯俏丽的女子。她曾始终不能相信宫又颀会因为一个风尘女而放弃她,现在看到她毫不矫情的样子,才相信这是她真正的对手。
对于苏莹然,于夕心底还是有着歉意的。虽然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要把宫又 抢过来,但他最终还是弃苏莹然而选择了她,连带着让她也不能释然,有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感觉。
“你不会退出对吗。”苏莹然低头看着桌面,终于幽然开口。
于夕晃着氤氲的水杯,以沉默表示肯定。
“他整整等了我两年,却在我终于回来后竟又重新爱上了别人。”苏莹然抬头,语气里有了悲伤:“如果不是他曾经给我希望,我也不会陪他一起下了这场赌注,在我们刚有机会重新开始的时候,却因为你一切都毁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同情苏莹然的,如果换位思考,她可能像苏莹然一样无法甘心。但她也不是圣人,在不确定宫又颀爱谁时她无心插足,甚至愿意掩起自己的感情帮助他们走到一起,可爱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能讲道理,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还爱或已经不爱。现在他爱的是她,而她,也刚好爱他。她没有义务再松手把两个人的感情牺牲掉。 “也许你们两年前就已经错过了,只是这两年都不肯放手。”于夕无意替谁辩解,只是很诚实地说出自己曾处在旁观者位置时的想法:“苏小姐,这两年你敢说对薛 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一直在给你时间等你完全接纳他,所以从没逼过你结婚,可是,如果这两年里他提出了这个要求,你会因为宫又颀而拒绝吗?”
苏莹然愕然,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薛晗早向她提出要结婚,她也许,真的没有勇气拒绝。大概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自己逃不掉家族联姻的命运,本能地排斥着父母早就替她物色好的人选。
其实她并不讨厌薛晗,甚至一直感激他的体贴,也许没有宫又颀,她这两年里真的会爱上他。可是宫又颀是她生命中最完美的一次邂逅,是她不甘向命运屈服的印证。就如同,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固执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于夕看到苏莹然的伤心,就不由得想到了薛 那个内敛的好男人。那次在鑫悦他说出宫又颀和苏莹然要结婚时,眼里的痛楚是隐忍而沉寂的,当时于夕跟他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着陆仁杰的面,只能相互灌着冰水消愁。
“你不会退出对吗。”苏莹然忽然又盯着她重复了一遍。
于夕轻叹:“你应该已经跟他谈过,这不是我愿不愿意退出的问题,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宫又颀还爱着你,也就根本没有我能插足的缝隙。”
她有些烦躁,宫又颀的烂摊子她根本不想插手,又暗自埋怨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有前科的人。男人的心总是善变的,也许有一天宫又颀会再爱上别的女人,想到这点,于夕觉得自己那时可能会想办法拿把刀在他额上刻出“花心萝卜王”几个字,然后一脚踹开他,率先潇洒走人。
苏莹然的确很清晰地再次从宫又颀口中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他说会保证帮她处理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