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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拉住他胳膊,狠狠咬着唇不说话,不想看他因她而受伤,如果她因那个顾虑一点点机会都不给他,是不是可能让他伤的更重?
“别虐待自己的唇。”他皱着眉,轻轻揉着快被她咬破的下唇,伸臂慢慢抱住她,再一点点收紧。蹭着她的发说: “小夕,我知道你受过很多苦,我只想你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照顾你。”
她轻阖着眼,很久才叹息了一声问:“学长,在你心里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不假思索:“在我心中,家人一直放在第一位。”顿了下又说: “现在,还有你。你和家人一样,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
她苦涩地笑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答案,叫她如何,肯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你是在担心我父母不能接受你的身份吗?放心,他们都是很明主的,没有什么门第观念,何况我也不是什么豪门。你愿意跟我回上海去见他们吗?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答应我试一次好吗?”
于夕觉得心里矛盾的厉害,对他的歉疚让她不忍说拒绝,但面对他父亲很可能会捅出多年前的一切,她也无法面对辛姨。可是,那都是上一代的事,他又从来没做错过什么,可是可是,如果他知道了所有真相,又该怎么去面对他的父亲,会不会引起他们父子的争吵甚至更严重的矛盾。
他抬起她的头,眼里有一丝促狭:“小夕,答不答应?如果你还要说不,我就打算在大街上吻你一个晚上。”
她的脸颊发热,瞟了瞟这条已经进入繁华嘈杂夜生活的主街道,察觉他一张倾城的脸已经慢慢俯下来就快贴上她的唇,慌忙偏过头回答: “好我答应你。”
陆仁杰呆了下,不知道该激动还是有点遗憾差点就偷到香,深情看着她微笑:“小夕,让我给你幸福。”
还是坚持让陆仁杰送她回到那个豪华会所,当然没说是蓝帮的地盘,只说是那个曾帮她离开上海的人是于晨的朋友,现在就住在这里。陆仁杰已经定了明天的机票,本要留下等她几天,但于夕也不清楚念一恒什么时候肯放行,而且她一直想再回岛上把弟弟接走,也坚持不用陆仁杰等,说忙完弟弟的事就会马上回上海,一回去就会联系他。
陆仁杰选择相信她,在她额上偷了个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绕到了后院的小楼,正看到念一恒从会议厅出来,见了她一贯笑得暧昧不清:“那个男人长的不错。”
于夕昂着头,想必他已经看到陆仁杰了:“当然比你帅多了。”
“难道那位帅哥才是你的正主?”
“你打什么汪意?”
“正要跟你提。明天回帮里,等着晚上看捉老虎的表演。”
她心一惊:“你要派人对他动手?”
他摇摇手指: “猎物自己会往陷阱里跳。”
于夕不由得替宫又颀争辩:“他才不会那么笨上你的当。”
念一恒笑得很灿烂:“那我们就看看,你这个诱饵的魅力够不够大。”
宫又颀把苏莹然送回酒店房里,关照她早点休息,也为她定了跟陆仁杰同一个航班,晚上在酒吧时也托了他明天照顾她。
快走到门口时听到苏莹然低低的声音:“你留下来是为了找她吗。”这不是个问句,她说得很肯定。
宫又颀停住,回身温声说:“早点睡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去追她!”她不想再忍,只想把他心里所想都问清楚。
他沉默了片刻,慢慢转身:“莹然,你累了,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晚安。”出了门,似乎听到苏莹然用力扑到了床上。
他静静在门外站了很久,确定了里面没什么大的声响,才默默离开。他对不起莹然,回上海之后会对她坦白,他的心,回不去了。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张惊慌失措的俏脸。
他要如何形容再见到她时的心情。
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忍住没冲出去。
派人守了蓝帮一个多月,他几乎要对这条线索绝望了,直到她就那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他感到自己对她几近放弃的心忽然又有了知觉。
在机场失去她的踪迹后,他曾劝自己,也许命运已经替他做了决定,就让她那么消失吧。可是就那么下意识地去查了出入境的名单,还不能确定她是怎么离开的。得知了她正迫切寻找她弟弟于晨,他抓着这个线索第二天几乎动用了佑帮所有的能力调查于晨的下落,查出了于晨的失踪似乎跟香港蓝帮帮主有关。
42、为何情关,因爱忍欲上
她觉得肩膀被用力一拢,已经被紧紧摁进她再也没妄想过的怀抱里,伏在他胸前听到他心口那么激烈的跳动。她被拥的愈来愈紧像要嵌进他身体里,让她几乎窒息。她忽然感到他在颤抖。
她听到了他嘶哑不真实的声音:“小夕,我真的很想你。”
她想这一切也许都是梦,她为什么会在他一句想念的话里听出浓浓的深情。她又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那句简单的话开始急促。她甚至察觉自己是喜悦的,她竟然想念他的怀抱。
不过她很快就逼自己想明白,即使他对她有情,也不过是留恋她身体想完全收服她的霸情。她厌倦了他心里爱的是苏莹然,身体却又想要她,这种贪心的男人已经让她看不起。
那些丛生的怨念又主导了她的情感,让她反感起他的拥抱。
“放开,宫又颀。”她闷声在他的禁锢下挣扎着,使劲扯着他背后的衣服:“你再不放我就叫人了。”发现他丝毫没有被恐吓,她呼吸急促:“你又想谋杀我是不是。”
宫又颀慢慢松开了她,却伸着双臂仍把她困在他和墙之间,静静从上到下打量着喘息紊乱的她。她脸色稍显憔悴,眼下有淡青的阴影,似乎进来睡眠不佳。微卷的长发随意分成两束垂在胸前,白色体恤外套了简单的格子衬衫,牛仔裤运动鞋,清纯俏丽一如街头充满活力的大学生。
他的眸深了深,她无论哪种装扮,都能撩起他内心的悸动。
于夕转头看到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到八点,慌乱推了他一把:“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他纹丝不动。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走?”
“那我也留下。”
于夕生气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宫又颀,你当这里是游乐园?”还耍小孩子心性,在人家地盘上也不收敛,被抓住了就是活该。
他靠近:“你叫我什么?”
她一愣,忽然想起他曾说过,两个人的时候要她叫他“又颀”。低头轻轻跺着脚装无知,哼,什么时候了又来计较称谓,早叫他的大名叫了多少遍了。 他正要说什么,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敲门。
“等等!”于夕情急之下大声说: “我在换衣服!”
就听到念一恒的笑声: “你还为他梳妆打扮呢,我可真是看走了眼,那头老虎居然是只缩头乌龟,没敢来见你。”
于夕看着宫又颀阴沉的脸,赶紧抓住他,怕他受了激直接冲出去。拉着他满屋子绕,不知道该把他藏在哪。
宫又颀任她拉着乱转,脸上无所谓得看不出一丝焦虑。于夕就更窝火了,恨不得直接开了门把他扔出去任由念一恒拉走让弟兄们练飞刀。
衣柜太乱,床底太窄,于夕又把他拉到浴室推进去, 告他不许出声。拉上玻璃门才过去给念一恒开门。
狐狸眼扫视了一圈,又看看她身上的衣服:“这好像还是下午那件。”
于夕拉拉衣摆:“刚刚你不是说他没来?所以我又换回来了。”
念一恒媚眼眯了眯,悠闲坐在沙发上: “刚才我让阿达来叫你,怎么没见他回去。”
于夕看天花板:“我怎么知道,估计是迷路了,偷懒了,半路睡着了。”
念一恒笑了笑,也不多问转移了话题:“他没来,你好像并不失望。”
她微红了脸:“我本来就没期望他来。”
“我可是很期待呢。”念一恒摸摸下巴,一脸诡计:“不如我再想个办法刺激他一下。”
“你又有什么阴谋?”她警惕地问,直觉他要拿她开涮。
妖男果然在她身上看了几圈,笑着说:“有两套方案供你选择。方案一,让你稍受点苦到刑房住一晚,随意换几套刑具录段像。
于夕丢他几颗卫生球:“你变态。”
念一恒扬着眉继续:“方案二:让你录音对他哭诉,说你是被绑架到这里的,求他来救你,哦,不如再加上些赎金才逼真。”
“你妄想!”拿起枕头直接砸过去,妖男头一侧,轻松躲过。
他笑得更欢:“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于夕把牙齿咬得嘎嘣响,往床上一倒:“我选方案三:直接睡觉。”
没想到念一恒拍拍手表扬起来:“嗯,你的方法果然更高!我马上去叫人来帮忙,拍个照就够了。”
她不解地坐起身:“拍什么照?”
念一恒一脸我不信你不懂得表情,用目光先剥了她一层衣服,还不满足地问:只拍张带颜色的照估计刺激还不够大吧,要不要我再找个男模来,跟你来个鸳鸯配?”
于夕还没答话,听到浴室的门“呼啦”一声就被推开了,一身黑衣劲装的美男浑身正冒着冷气像刚从冰箱里出来,脸上的温度尤其低,一双眸以绝对零度的酷寒射向念一恒,字字如冰箭:“你敢试试!”
念一恒满脸都是笑,充满兴趣地盯着宫又颀。
于夕觉得头立刻胀大了一倍,冒着火开骂:“你平时那么精明的脑子给冻坏了?听不懂他只是开玩笑?”好不容易才把他藏起来,功亏一篑。
“玩笑也不许。”宫又颀走到床边挡在于夕面前,看着念一恒:“你敢动她,先放到我。” 念一恒继续摸下巴,不怀好意地“唔”了一声
。 于夕一点也不领情,从床上跳下来推开宫又颀,美目还余火未熄:“你爱逞英雄自己逞去,我不是苏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