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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杰靠近她,认真看着她有没有说谎,对看到的结果还算满意,皱眉想了想,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扶起她的脸:“跟他解约。”顿了下,又做出决定:“你喜欢暧昧游戏,我来陪你玩。”
于夕呆住,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直愣了好一会,才发现他似乎一直看着她等她的答案。她嘻嘻笑起来,拍拍狐狸精的肩:“学长也对这种游戏动心了吧?是很不错,身心一起投入,又要诱惑又要管住自己,真的很有挑战。如果你喜欢,也找个人试试。”
看着他欲言又止,打断他:“呀,我的时间到了,先走了。这个游戏,我现在还不想退出,一开始定了角色,也不想换。学长放心,您的好意我懂,宫少虽然有点闷骚没你懂风情,总的来说还算及格。”
推开路人甲摆摆手:“下回我请你吃大餐,嘿嘿,先撤先撤。”没回头的快步往停车场走,留下一脸阴霾的帅哥,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眸中闪着某种光芒。
16、四人聚餐,两人对峙
于夕一直拐了弯都还能感到背后那两道高辐射的激光。心里打了个寒噤,嘴角扯了扯又抿起来,步伐如旧。
到了停车场,看到宫又颀也刚好走出电梯。
她笑着迎上去:“人家还以为您今晚要忙别的了。”难道苏美人不是要美男去赴约的?
宫又颀看了看她手里的袋子:“饿了?”
不饿是假的,下午起床还是捡了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糊口的。她掏出一块巧克力,体贴地递过去:“您也饿了吧?”
他没有接,帮她拉开一旁的车门,“留着肚子吃饭吧。”
于夕也不在意,收起袋子坐进去,哼,美男吃巧克力难道有损形象?不吃拉到,给她省下了。
车行路上,因为下班高峰开得有些缓慢,小小的空间里开了冷气,气氛却沉的有些异样。
宫又颀从车上方的反光镜里看到身边一向呱噪的拜金女居然也会沉静如水,居然感到有些不自在。又想起下班前她故意迟报苏莹然的电话,本想冷言说她几句,现在竟开不了口。
过了一会,终于打破沉寂:“身体不舒服?”以为她自昨天还没恢复过来。
她半天才回神:“嗯?没啊,人家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心里埋怨自己做什么深沉样,跟她的形象一点也不符。
又活跃起来:“宫少我们到哪里吃饭?是去吃中餐还是西餐?料理还是自助?”
宫又颀觉得她似乎又复活了,扬眉问:“你有什么建议?说几个地方来听听。”
“您在考我吗?”这可难不倒她,于夕眨眨眼,如数家珍:“中餐的话,比较有特色的是龙凤居,功德林,品妙斋,新都里,蒲惠堂等等,西餐的话可以去小红房,朗迪姆,藏珑坊,海上星,丹尼斯,帕兰朵等。”
这些有名的餐厅不仅是富豪们常光临的地方,而且的确都很有特色,这点常识还是要有的,不然怎么猎金龟?
“知道的倒是很详细。那我们就去……大富豪吧。”
……故意要浪费她口水还是怎的?于夕张了张嘴,再次确定这男人内腹的确够黑。又反应过来,大富豪?那不是宫又凯的地盘吗?
“您去见宫大?”高兴地拉住他胳膊,那楚楚应该也在吧?
宫又颀看她亢奋的样子,不着痕迹地脱开小章鱼的八爪,看了她一眼:“这么激动会让我以为你迫不急待地想见大哥。”
“人家当然是想见您那位英挺洒脱高贵有型桀骜不驯的宫帮主……旁边我那位好姐妹。”从上次起楚楚手机又打不通了,这回她一定要亲自问问怎么回事。
他微微一笑:“你那个姐妹也不简单,听说把我大哥成功惹怒了。”
于夕惊讶:“宫大被楚楚惹怒了?肯定是他先欺负楚楚的。”又担心起来:“你大哥不是那种嗜血残暴的黑社会吧?会不会一怒之下伤害她?”
脑中自然放出几张黑帮通常杀人如麻,沉尸海底的画面。
宫又颀但笑不答,任她自己天马行空。不过听说极少动怒的大哥竟然会因为那个女人失去理智,光这一点就让他想去探个究竟了。前几天父母还一直旁敲侧击问他大哥最近为什么都没回家,连电话也不接,他随口应付过去,但自己也想去看个清楚。加上于夕求过他好几次要他帮忙带她去见肖楚楚,他也做个顺水人情,自己顺便去看看大哥。
到了大富豪,值班经理亲自领他们到了上次初遇时那个包间,又去通报宫又凯。
于夕指着那几扇门刺探:“这些都是通向哪里的?”上回就是这些迷宫一样的出口让她迷惑。
他扫了一眼:“通向该通的地方。”
她皱皱鼻子,极低地说一句“小气”,拿起桌上一个苹果狠狠啃着发泄。
宫又颀看着她的举动,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她的某些小动作总透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让他以为是高超的做作技巧,却又自然的像出自本性。
昨夜的缠绵,她不堪承欢时的楚楚可怜几乎让他生出心疼,甚至有一瞬他都忍不住相信那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一看到他眼里的怀疑又继续引诱他,让他刚升起的一丝温柔又只能转化为更多激情的探索。
他还是相信她并不如表面那样简单,今天见见她那个让大哥动容的好友,也算是侧面了解她。
两人正各自想着心事,右边一个门被打开,宫又凯酷酷地踏进来,对着妖娆的于夕只看了一眼,径直坐在对面沙发上。后面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连衣裙的肖楚楚也随即进来。
“楚楚!”
“夕夕。”
两位美女久别重逢,抱作一团相互唏嘘,宫大面无表情,宫少,呃,也是面无表情。
两枚帅哥坐在沙发上淡淡交谈,无视那边正上演的感人亲情记。
于夕环视一周,拉着楚楚走向上次宫又颀跟她签约的房间,路过两男时很礼貌地要求分组私聊:“您二位一定有机密要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肖楚楚却是看向宫又凯,酷男瞧了两女一眼,没做反对,她们才急忙退场。
关上门,她迫不急待问起好友跟宫又凯的事,肖楚楚想了片刻,平平淡淡开始叙述。
于夕听完,低头沉思了一会说:“真没想到你们会这样发展。楚楚,那你告诉我,你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喜欢他吗?”
肖楚楚犹豫着,最后低声苦笑:“喜欢又怎样,我不过是他闲来游戏的一个赌注。等他厌倦了,就会弃之一旁,与其等着被他赶走,还不如自己先离开。”
于夕偏头看着好友内心挣扎,明显是难以割舍。其实宫又凯对楚楚也未必就只是玩玩,那种霸道男,有时只是嘴硬拉不下面子而已。琢磨着怎样能试探出宫大是不是真心,恩,让她好好计划下。楚楚的幸福,可是她生命里最在乎的事情之一。
安慰着好友先对宫大再观察观察,让她先策划下楚楚的出逃计划,也顺便考验下这两个人是不是正如她想的那样只是相互误解。
肖楚楚知道于夕一向主意多,自己又是内心乱糟一片,答应于夕等她的消息。又怀疑地问:“夕夕,辛姨说你跟宫少签了情妇契约?”
她呵呵笑着说起那个有趣的条款,又想到自己还不是没躲过被吃掉的结果,也不想再多说,只给出结论:“他还算个合格的游戏对象。而且,我现在对他那位苏美人也很期待。”
楚楚叹了一声:“你总是这样玩火,小心哪天烧到自己。”又记起什么似地继续说:“听说周末你带了个极有魅力的朋友在化装舞会上跟你共舞了一曲,被很多人传的神乎其神。连辛姨也很喜欢,说看出他似乎对你不一般。”
提到路人甲,于夕又觉得心里有些慌乱烦躁,老实回答:“其实他就那个在澳洲总欺负我的狐狸精路人甲。”
“就是他?”楚楚想了想,有些惋惜:“那还是算了,免得你再惹上麻烦。”
她神情有点郁郁,低着头好一会才说:“我其实一直都在避着他,不然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虽然那些陈年往事跟他没有关系,但是他爸始终逃不了责任。我不想让他为难,所以希望他只是我的学长就好。”
那个总是欺负她的妖孽,她一直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坏,只是,有些事,没办法改变。她想的通透,却不够看开,无法跟与那件事有关的人走得太近。
楚楚握着她的手,“既然你当初就放下了,何必再多想。上一代的事早过去了,从你叫于夕的时候起你就想通了不是吗?宫又凯还派人去孤儿院调查你了,大概梁叔会处理好的。”
于夕点点头,又释然起来:“那些事我早忘了,现在的生活有滋有味我也很喜欢,其实他们就算查到了也无所谓,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我只是于夕,只关心你们几个,其他的都懒得理。”
两人又笑着谈些闲话,听到敲门声。
宫又颀推开门,对着楚楚点头招呼,又看向于夕:“不是饿了吗?见了朋友肚子倒不敢抗议了?”
她立刻露出好吃的馋样:“终于要开动了?人家早都等不及了呢。”
楚楚看着两人状似亲密的样子,暗叹了一声,微笑着被于夕拉了出去。
一顿晚餐吃的四人尽欢,确切地说,两男只是浅尝辄止,一女是真淑女,一女是揭了淑女的外表对着满桌美食毫不客气地横扫千军。
当于夕靠在座位上很不雅地没忍住终于打了个饱嗝时,正开车的宫又颀忍不住笑起来,想起宫又凯在饭桌上对于夕的评价:“你这回的女人不错,吃相很豪爽。”
于夕装作害羞:“今晚对不起拉,人家那时真的很饿。”
宫又颀也不答,上扬的嘴角却透露出心情不错。今晚四个人的聚餐有点奇怪,他们相互认识,关系又很微妙,却也奇怪的算是和谐。他鲜少看宫又凯跟女人共餐,今晚不但亲自借口他不喜欢瘦巴巴的女人硬是给肖楚楚堆了一盘子的饭菜,连带着对于夕的态度都算是好的。
于夕看他不搭理,没话找话:“宫少,您跟宫大聊了什么?关于我和楚楚吗?”
“你不是说我们谈的是机密吗?”
她碰了个钉子,决定看在晚餐和见到楚楚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呵呵一笑,也不再过问。
车停在她公寓楼下,她忍不住又问:“您今晚要留下来吗?”最好不要,让她吃饱了好入眠。
宫又颀听着心神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