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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母给简思打电话,可是总是关机,她没办法,一个人跑到简父的哥哥家。简母开门见山。
“借钱?”大伯父一听见这两个字,眉头拧得死紧,然后叹口气:“按理说,我是国政的哥哥,我也不能看着他死,可是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样吧,孩子他妈你去给弟妹拿五百块钱,也别说什么借不借的,有了就还,没有就算了。”
简母咬碎了一口银牙:“大哥,要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能来求你……”
大伯母一笑:“可不是,还能有什么办法,你们家简思可真行,听说离婚了,是因为外遇,啧啧,一个女孩子竟然外遇,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教育的……要是以前的话多少我也敢借,可是现在借了谁来还?”
简母拿着那五百块钱回到医院,医院又是下了催费通知,简母看着病床里不能说话的老伴,在想着自己不知道在何方的女儿,悲从中来,一个人捂住嘴巴,死死的蹲在门外哭泣。
中午的时候,简母娘家的两个姐姐来,一人送了一万块钱过来。
简思的大姨叹口气:“简思呢?你自己生的孩子你自己都不相信谁还能相信,简思不是那样的人,赶紧联系她吧。”
简母嗓子哭得沙哑,眼睛红的吓人:“我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说她主意怎么就这么大?连个信都不给我们,她是好了还是赖了,现在在哪住……是生是死……”
大姨和二姨又安慰了几句,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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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
简思一个人坐在暗灯之下,举起整瓶的酒灌进嘴巴里。
她太痛苦了,明明那个人背叛了她,伤害了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去想,将整件事串起来想,越是想越是心痛,越是想越是不甘。
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楚慕阳和韩晓宇的脸,这种低压就快逼疯她了,想着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突然舞台的中央,亮起一抹光束,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响起,四周传来男男女女的尖叫声。
舞台上是一个颇为年轻的男孩,穿着低腰的牛仔裤,粉色的T恤,衬衫只剩最后的两颗纽扣是扣着的,结实的胸膛裸露在众人的面前,腰臂随着音乐快速的扭动着。
音乐越来越快,男孩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然后,尖叫声也越来越疯狂,甚至台子下面的几个女孩子已经脱掉了上衣,只穿着BRA在舞动,整个舞场蔓延着暧昧的气息。
男孩的出现令纸醉金迷的男男女女都沸腾了起来,台子的下方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俊美,危险,华丽,冷漠,骄傲,优雅,沉稳,悱恻,放纵,决断,糜乱———玻璃般干净透明的是他,恶魔般诡异厚重的也是他,他就好象是拥有理性和本能两面性格。
一个男人在经过简思桌子的时候,看着简思的脸,然后冲离简思不远桌的男人勾勾手,然后顺势坐在简思的对面。
“美女,今夜一起?”男人邪笑着。
简思觉得头好疼,眼前直发晕,想起身,脚下却一软,男人赶紧抱住简思的身体,借机揩油地暧昧地在简思的耳边吹着热气。
“美女,一起玩吧,一个人多孤单啊……”
对面过来的男子马上明白了同伴的意思,在简思的酒杯中扔了一颗药丸,然后很快的摇散。
“美女相逢就是缘分啊,喝一杯吧。”
两个男人不停的夹杂着劝着简思,简思本来头就疼,前面又传来一阵一阵的口气味道,一阵反胃,推开眼前的男子,酒洒在黄牙男子的身上。
男子眼神一暗:“我靠。”
所有的人都在跟随着舞台上的人而疯狂,下面根本就没人,就算有人也没有人愿意来管闲事。
简思和两个男人拉扯着,显然喝醉的简思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黄牙男子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拿起简思的皮包,两个人拖着简思就要离开。
迎面走进来几个人,几个人一进门就快速吸引了多大部分女人的眼光,最左面的男人一路走,一路飞眼,右面的男人只是笑,玩着手中的手机,中间的男人被围在中央,听着震耳的音乐紧蹙着眉头。
架着简思的两个人和五个人来了个正面的冲突,简思想吐,就不断的挣扎着,两个人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挣扎,就直直撞在了最左面男人的身上。
左面的男人有着一张让人会过目不忘的脸,脸上的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气息。
最中央的男人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简思,然后优雅地坐进旁边的座位当中。
“借过。”两个人也不想惹事,重新架起简思就要走。
左面的男子挑眉,指指自己的脸:“你在跟我说话?”
那两人本来就被简思搞得一肚子的火,欲火加怒火,伸手推了一把眼前的人。
“呦,许圆圆,他推你?”
后面的男子开始解衣服的扣子,打笑着调侃。
黄牙男子横着脸:“靠你丫的,给爷爷滚开,死娘娘腔。”
后面那三人都带着看戏的表情跟着中间的男子坐下身,等着好戏上演。
“许圆圆……啧啧,真不知道你老爸在生你的时候想些什么,怎么会给你取这么个没水准的名字?你个死人妖。”
被称为许圆圆的男子阴狠着脸,快速的出拳:“靠你八辈祖宗,玛丽隔壁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也难怪这两猥琐男敢闹事,原来后面是有人啊,没一会七八个人便将许圆圆和令一个阴秀的男子围住。
舞台中央,男孩看见下面涌过去的几个人,在看了一眼猥琐男子,顺手抓起台子边的一个酒瓶冲下了台子。
酒瓶从一个一个的脑后经过,一顿酒瓶子战,很快全部撂倒。
经理满头是汗的跑过来,一看见坐在正中的男子,心都凉了。
沈让站起身,取过放在一旁的水杯,一杯水泼在简思的脸上。
简思脚下一滑,身子倒了下去,玩手机的男子扔掉手中的手机,接住简思,看着简思的脸,唇边荡起邪魅的笑容。
“沈少……”
经理忐忑不安的叫出声。
“今儿唱的又是哪出?”沈让的声音很低,有些哑,但仍旧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内,毫无避讳。
经理心想到,完了。
玩火(十九)
许圆圆发丝一甩,在半空横了一个弧度,然后冷冷地看着经理呛声:“这儿什么时候这些不入流的全放进来了?”眼见着马上就要发飙。
沈让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经理一眼,噙着淡淡凉凉的笑意说:“走吧。”
简思躺在长条的沙发上,满面的泪痕,手在半空中胡乱的抓着:“阿阳……”
声音里充满着哀伤、凄婉,一声一声喊的那样的迫切。
顾援北偷看了沈让一眼,暗光下,沈让一身的黑色显得有些庄重,他似乎象是没有听见一样,扫了顾援北一眼,挑眉问:“还不走?”
顾援北反映过来嗯嗯了两声,一行人重新启动身子,向着里面的包房走进去。
许圆圆指指躺在沙发上的人,顾援北摇摇头,两人跟着沈让走了进去。
经过外面的人看着沙发上泪流满面的女人都颇为好奇,但是没人敢上前,经理更是欲哭无泪,这女人究竟是谁的啊?可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啊。
包房内的气氛有些奇怪,几个少爷径直喝着自己的酒,也不敢多说话,时不时的在说话之前都看看沈让的那一侧,许圆圆拉过侃侃,小声地问着:“怎么了?”努努嘴指向沈让的方向。
茅侃侃笑眯眯地拍拍许圆圆的头:“估计气不顺,别管他。”
沈让已经脱掉了外套,黑色的丝质衬衫开着两个扣子,眼眸中有些昏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整晚沈让的情绪都不太高。几个人对沈让没什么可好奇的,因为沈让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对什么事情表现的热衷过。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尊荣优雅,处事沉稳理智的样子。
可是今夜的沈让有有些不同,带了一丝丝的危险。
沈让他们包下的是一整层,和一楼的热闹不同,有些清冷,没一会儿,各自的女伴都来了,谁也就顾不上看沈让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注意到。
****
她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知道周围只剩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自己,她蜷缩着身子,她冷,她疼,她害怕。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滑动,丝丝凉意侵入她的皮肤,顺着血脉在身体里流窜,几乎把她整个人冻僵。
她的身子被轻轻的抱起,意识还在混乱,只知道自己被放进车子里,然后……
沈让双眸中泛闪着冷酷的精光,将她放入副驾驶,坐回位置好长时间没有动作,最后眸子一敛。
车子很快蹿了出去,夜晚的风嗤嗤吹在他的脸上。
沈让很少自己开车,碰车的次数都数得过来,今天是很少很少之外的例外。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太巧,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似乎她每一次的狼狈他都有幸见识到,是机缘呢,还是她故意而为之呢,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她演技很好,很会伪装。
他的本能告诉他,他想撕开她的伪装。
沈让将简思扔在硕大的圆床上,开始剥落自己的衣服。
衬衫、裤子……
想跟他玩?
今天要出门,所以更的有些少。祝各位看的愉快。
天堂太远
恨火(二十)
沉,好沉。
什么东西压在身上,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
简思试着出手想推开身上的东西,可是那东西还是径直压在她的身体上,她难过的想吐,想呼吸,可是胸口却象是被压了快大石头,怎么都喘息不上来。
沈让忽然伸手把她拉起来,锁着她的腰,一只手直接从裙子下摆探进去。
这一刻简思彻底清醒了,身体被侵犯,立刻清醒了过来,虽然头还是晕,眼前发昏,可是精神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上面放大的脸孔,简思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王八蛋。
“放开我……”一开口就是一嘴的酒气。
沈让松开了,自己翻身躺在一旁的位置上,嘴角蓄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简思慌忙起身,只是才坐起来,脚才要刚落在地上的时候,腰上一紧,沈让的动作快速的象是一只豹,快速的将她再次拽回,他强势的将简思捞入怀中,转过身来,扣住简思的下颚抬起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