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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气头上,没听我说话就跑了。后来我晚上回家去,她不理我,她去小元宝的房间睡了……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吵醒。贾静茹的母亲在医院守了一整天,她都快六十了,身体也不大好,她的女儿为了救我,躺在医院,我难道能坐视不管么?我让她回去休息了,我在这里守着,其中一个原因是担心贾静茹醒来之后会想不开闹自杀,另外一个原因是……我惦记着文菁,睡不着,我想,或许熬个通宵回家去就能好好睡一觉了,醒了之后再打起精神去向文菁解释。”
“……”
华樱凌厉的目光紧紧锁住翁岳天:“你说得好听,那我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贾静茹瘫痪了,你会心存愧疚而留在她身边照顾吗?”
翁岳天一时语塞,听见华樱说文菁伤心难过,他心里就像是被针扎那么难受,谁又知道他的苦楚呢?
“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么!”翁岳天面色一狠,险险躲过这一腿,一拳头砸在华樱背上!华樱硬是咬牙闷哼一声,绝不呼痛!
“你以为我想过问啊?要不是看见我姐那么伤心,连吃饭都没胃口,我才不会插手你们的事!”都达共紧。
华樱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那猩红的血迹让他看起来有种嗜血的冷:“我就是要教训你,谁让你伤了我姐!”
华樱沉默了,他在思考翁岳天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华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心里会有莫名的酸意……那是酸么?好像是涩涩的吧,为什么会这样?听见翁岳天这么明切地表明心迹,他应该为姐姐感到高兴的,可是除了高兴之外,怎么还有一点怪怪的情绪……
住院部的草坪上,两条黑影正打得难解难分……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谁都没占着便宜,都是光荣挂彩了,身上还不知挨了多少拳多少脚,狼狈之极。
“不能。”华樱很不客气地冒出这俩字。
“华樱,你是文菁的弟弟,你护着她,那是应该的,但是,我的事,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下一秒,翁岳天也被华樱的手肘戳中小腹,痛得他冷汗涔涔。
翁岳天说这话也没真的指望华樱回答,他只是自顾自地喃喃低语:“贾静茹是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一直都当她是妹妹,如今,她瘫痪了,什么时候康复都还是未知数,如果我现在开始对她不闻不问,那我成什么人了?我还算是人么?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有人在身边鼓励她,支持她,为她打气,让她重拾对生活的信念。文菁爱我,不是为钱,不是为我的外表,而是因为我重情重义,我很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样的原则,即使当时会惹来别人的误解,但是,我的心是赤果果地摆在那里,从没有离开过文菁。她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其实她的心比谁都要柔软,她现在在气头上,所以不想理我,等她气消了就会冷静下来听我解释。我能预想到,假如我真的马上离开医院,以后再也不管贾静茹的死活,那么,第一个批判我的人,一定会是我亲爱的老婆。”
华樱清澈如水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仿佛有种让人无所遁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在他的注视下,翁岳天心底隐约有那么一丝异样……华樱今晚的表现看似是因爱护文菁,但实际上却处处让人大感疑惑。就拿刚才两人打架的事来说,那时的华樱,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那股子狠劲儿让翁岳天感到自己面对的就是一个危险人物。华樱不是已经被洗去记忆了么,为什么刚才翁岳天还能感到他身上的戾气和凶狠?
“好,中场休息,别说我没给你喘气的机会!”华樱身上的狂暴因子终于消停了一半,
“我和贾静茹怎么可能联合起来欺骗文菁,我也是昨天听贾静茹的母亲说起,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对我有情,我没有打算瞒着文菁,我在考虑要怎样跟她交代,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她就已经知道了,这是时间上的误差造成的结果,如果我能第一时间告诉她,她就不会措手不及,不会那么伤心失望,不会觉得我们是故意在骗她……是我不好,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可是,华樱,你要搞清楚,贾静茹并不是第三者,我和你姐姐之间,没有人可以成为第三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没人能插进我们婚姻,我也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翁岳天虽然对于华樱问话的方式感到很不舒服,但他看在华樱的出发点也是为文菁好,他压下了心中的恼意,抬头望着夜空那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淡淡地说:“华樱,你知道你姐姐为什么会爱上我吗?”
翁岳天从草坪上站起来,伸手去拉华樱的肩膀:“你起来,回家睡觉去,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华樱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身后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惊呼……
“你们两个住手,不准打架!”这声音,焦急,愤怒,不正是文菁么!
、第446章 续:不够甜的情话
翁岳天和华樱同时惊愕了,文菁怎么会来这里?
文菁此时此刻所看见的就是翁岳天凶巴巴地拽着华樱,情急之下匆忙跑过来,一把就将翁岳天的手腕抓住,气喘吁吁地说:“你……别打他……”
文菁一脸焦急,挡在华樱面前,就像是在保护弱弱的小白兔一样。望书阁‘。翁岳天心底陡然间窜起来一股愠怒,她竟然用这种眼神看他,她就只以为他会欺负华樱!
“你放开。”翁岳天阴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恼怒,好像有只猫爪子在他心上挠着,酸疼的感觉格外难受。
文菁摇头,神情坚定地望着他:“你别打华樱,他是因为我才会来医院的,你要是生气就冲我来好了。”
“你……”翁岳天气得发抖,他对谁都能淡定,偏偏面对着文菁就不行。特别是看着她护着华樱,他会
翁岳天/怒极反笑:“你就那么肯定我刚才是要打他?”冷冷的质问,包含了他的心痛和愤怒。
“怎么,难道你不是……”文菁一时间懵了。
“姐姐……”华樱轻轻拉了拉文菁的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其实姐夫只是拍拍我的肩膀而已,不是要打我。”
“你们没打架?可刚才贾静茹打电话说你们……”
“姐姐,我们是有打架,不过我们打成平手了,在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停手,已经……没事了。”华樱不想看见文菁和翁岳天之间有误会,很老实地交代了打架的事。
文菁两只眸子瞪得圆圆的,望望华樱,再望望翁岳天……原来是已经打完了!
文菁疼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严肃:“华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打架是很危险的,万一你们谁伤着谁,那……”
“姐姐,我们都没事,放心吧。”华樱冲文菁笑笑,他心里暖烘烘的,有了姐姐的关心,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真的没事?你们都没伤着。”文菁将信将疑地瞅着两个男人。
“没有。”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互相对望一眼之后立刻别过头去。他们都不会肯承认自己被对方打痛了,颜面上还是要起的,不被文菁小瞧了,实际上却都在咬牙忍着痛。
“这是什么?”文菁伸手一摸翁岳天的嘴角,粘粘的东西,是血吗?
文菁又气又心疼,嗔怒地瞪着他:“你还说没事?”
“我……”翁岳天想否认,但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文菁的注意力回来了,这是好事啊,何不趁着她紧张他,顺便就把一些问题解决了?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也不像刚才那么烦躁了。
“老婆……”翁岳天亲昵地将文菁搂在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箍着这娇柔的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老婆,还是你心疼我……”
“谁心疼你了,臭美,我是嫌华樱下手太轻,哼!”话是这么说,可文菁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揽在他腰上……怎么会不心疼呢,比她自己伤了还难受!
“老婆,你不是睡在小元宝的房间吗,你都不理我,你的冷漠,比任何伤都更痛。”
“你少在这儿甜言蜜语……”说时怎惊。
“甜言蜜语?不不不……我说的是大实话啊老婆。”
“我才不信……”
“。。。。。。”
两人你一句问一句的,看似是在争吵,但却是夫妻间一种难得的情趣,其他人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当他迫不及待地霸道地吻上她的唇,现场顿时安静了……
华樱脸一热,心里又莫名地抽了抽,原本不懂什么是知趣,但就在此刻,华樱觉得自己是多余的,还继续留下来做什么?
一步一步往后退,望着她纤细的背影一点一点拉远,华樱的眼眶有些酸涩,心里默默念着:姐姐,只要你开心就好。
华樱悄悄地退走了,那一对紧紧相拥的夫妻没留意到他离去的背影是多么的落寞,孤清……
翁岳天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刻都不肯松开,这熟悉的清甜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可以让他的心变得无比柔软,先前的恼怒全都消失了,只有满腔柔情,恨不得能将她揉进骨子里去疼着爱着……唇齿间的纠缠,让文菁感觉自己好像浑身的力气都没抽干了,她还是对他没有免疫力,一如他对她那样。流连在她柔嫩的唇瓣,他细碎地呢喃着:“老婆,你知不知道,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会难过得像死掉一样……别再折磨我了,就算是法官在宣判之前也都会给人辩护的机会啊……”
文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哼……你没听过有句话说的好么,解释就是掩饰。”
“哎哟……老婆,你太狠心了,我刚才被华樱踢中了腰,本来就很疼了,你还要对我出手……”翁岳天夸张地叫唤一声,手捂着被掐的地方,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文菁一惊,哪里还硬得起来,心疼地问:“真的很疼吗?我扶你去急诊室?”。
“咳咳……不,不用了……”翁岳天连连摆手,他是疼,不过还不至于太严重。
“想不到华樱这么厉害……”文菁小声嘀咕一句,浑然未觉翁岳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以为我比他差吗?告诉你,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我们是打成平手,别把你老公想象的那么差劲!”男人的话是从牙齿缝儿里挤出来的,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