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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开始不断地咳。她在想张九川为什么不来。
而身下的孙显新用脸贴贴她的颊,开始托着她的臀一下一下抽/动。
婉庭空吸着气,雪落满了头顶肩膀。
可他的胸膛滚烫。她竟开始恍惚起来。
孙显新也不觉得冷,身体里的欲像山洪决堤。
他见她低着脑袋,极轻的喘气从唇齿间溢出。
男人凑近她的肩,吻进嘴里冰凉一片,他也不介意,只拍拍女人的臀。边说边扯嘴角:
“爽就叫。又不丢人。”
婉庭空不说话,感觉身子里的那根东西又深入了一分。
所有的感官触觉似乎都聚在底下。
她撑开的穴将他的昂扬紧裹,使得他不得不控制着速度一深一浅的套/弄。
婉庭空只觉那根可怕的东西像在捅开她的缝隙拼着全力钻入甬道深处。
被他捅到最里的那下,她再也抑制不住低叫起来。声音细碎得像哭。
于他听来却似猫抓在自己胸膛。又爽又难捱。
他停了动作,将她环在自己颈上的臂箍紧了些。大片的雪顺势滚落下来。
婉庭空只顾着挨了他喘气。
等他再次挺动,她便摇着头抵着他的胸口。极轻地低语:
“不要了。。。。。。”
男人笑起来。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的举落,声音暗哑粗狭:
“你多久跟他搞一次?”
她不出声。孙显新向上一挺,尽根没入她的缝隙。女人被插得一颤,只紧咬了唇。依旧安静。他却又重复:
“多久被弄?一个月?半个月?”
“。。。。。。”
“一周?”
“。。。。。。”
“还是每天?”
问完他自己先冷笑了起来。抽出一只手扫开她胸前的雪
那对粉嫩的尖就这么冒出来,在一片白色皑皑间如梅般娇艳。
他手指轻触了下,她便下意识的往后缩。
男人将她拽回怀。揉着她的背脊。挑着眉,仍不住探问:
“被他碰也会抖?恩?”
讲完又将她往上一顶。婉庭空抵着他的胸。整个眉眼皱在一处。
他却不依不饶。嘴角噙着笑:
“要不要抽个时间;教教他怎么弄你舒服?”
眼里吹进了一片雪,婉庭空来不及抹开。只伸了手将指尖死死掐进他的唇。僵着声音:
“你真的够恶心。”
他听了嗤笑一下。将她紧紧掐入自己唇缝里的手拽落。忽的抱了女人站起来。托了托她的臀。竟转身往她来时的路迈步。声音又冷又稳:
“现在就教。说的总不如看。”
婉庭空在他身上挣扎起来,那跟东西还埋在体内。
蹭得他炙热难捱。可他还是抱着她往前迈。
婉庭空一下拽了沿路的树根。再不肯跟他朝前。慌得低叫起来:
“我没和夏阳讲。一个字都没讲。”
他止了步。看着她的焦急慌张。只问:
“讲什么?”
她看他停下步子。便急着解释:
“我们那些。。。。还有那个女人。。。我没说给任何人听。你要对她认真,她总有一天会跟你。。。。。”
男人皱了眉。听她继续:
“他不清楚那些。。。。。。。”
“。。。。。。”
“我真的想跟他过日子。。。也不想他知道。。。。。求你别这样。。。。”
她拽了他的臂。
他静了几秒。只看她神色有些局促。便凑近了她。低声问:
“讲讲看,喜欢他什么?”
婉庭空避开他贴近的额,抿唇沉默起来。
他将自己的额蹭至她的鼻尖。体内的火开始渐渐熄灭。只想一探究竟。
“比那畜生还好?”
她抬眸对上他注视的眼随即撇开。声音却稳得很:
“他不会欺负人。”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
婉庭空的眸子开始不停地眨。咬唇低了脑袋。
他熟悉极了这个表情。便抬了她的下巴极仔细的看。忽然问:
“不像我?”
她只沉默,睫毛不停的扑闪。
像是没听见他的问题,只控制着声音,竟又重复:
“他不会欺负人。”
大片大片的雪纷纷扬扬地落。
整个世界安静诡秘。所有的事物似乎都定格在原地。
他听不见她哭的声音。
因为她把脑袋挨到了最低。
男人把手伸到她的眼下,果然浸湿一片。
他没再迫使女人抬头。
只是将自己的额贴于她的头顶。声音极冷:
“夏阳什么都知道。”
“。。。。。。”
“是我跟她讲,我想别的女人。”
“。。。。。。”
“明明那么烦她可总是会想,开车的时候想,泡池子的时候想,和其他女人做/爱也想。”
“。。。。。。”
“明明对她没一点兴趣,她喜欢别的男人竟会不服气。一碰她就畜生得像吃了药,受了伤居然会紧张到只顾她。”
“。。。。。”
“那个女人一求饶我就像废物什么都能退让,一哭我就跟傻子慌的没一点办法。”
“。。。。。”
“我还告诉夏阳,如果她找到想要的人过日子。我会恭喜她。”
他沉默了几秒。抬手覆上她的眸。
空灵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婉庭空。”
“。。。。。。”
“恭喜。”
第52章 (上)
结束的时候婉庭空只一动不动伏在他肩头。
眸子尽力的睁开又合起。肩胛处的剧痛一阵阵袭来。
他将自己放下的时候;根本就没了站的力气。整个人顺势沿着后侧的树干滑下来。
孙显新极快地抓了她的臂。身体微弯看了眼她大腿根流下的东西。
她的两条腿还微抖着。男人的手松一松她的重心就往下沉。
孙显新索性又将她扛起来朝先前仍了大衣的地方迈。婉庭空的脑袋倒着向前微晃。感觉周遭的世界开始不停地转。眸子一睁一闭;可她还是伸了十指扣进他光裸的背脊。之后就再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再次睁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黏热,四周像是被压了几吨的东西。她试着抬手挣脱开。可肩膀却像被钉在原处。汗顺着两颊颈项蜿蜒而下。额间的散发湿透了黏在两边。
热得不行了她便乱动起来。肩胛疼得厉害才发现连翻身都极其艰难。
她动了一半就又往后靠去。身后的地方又软又清凉。
隐约有说话的声音,她想该是回了酒店。侧着头浑浑沌沌又睡了过去。
难得未做梦。
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帘外阻隔的阳光。
她侧侧头。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开始想自己是怎么走回去找的张九川。
那段记忆像是凭空消失一般。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突得窜出来:
“醒了!?”
婉庭空撇头抬了眸。一个陌生妇人站在床头,直直挡住了外头的光线。她的眼神看不出太多的情绪。让她开始怀疑刚刚那句是不是出自这个声音。
她试图撑起来。却被那个妇人极快地摁住。
婉庭空被扯着一阵剧疼,低头才发现肩胛处连接手腕的绷带。
她反应过来睁着眸子朝四周看,不大的屋子里只有身下躺的床和对面墙上的电视机。最左侧靠着一排衣柜。显然根本不是原先张九川订的酒店房间。
她用力坐起来,却又被那个妇人摁了回去。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倒开口说了话:
“肩有伤。别乱动。”
她带着奇怪的乡音。不仔细听甚至听不明白。奈何她身形微胖;个头却出奇的大。
婉庭空穿着极宽大的衬衣。被她轻摁着却动弹不得。眸子夹带着明显的敌意:
“你谁?”
她不说话;转身端起凳子上的粥。盛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婉庭空把头撇开。她却继续递过来。
婉庭空急的一下抬了肘将妇人端的那碗粥挥开。床上地上洒了一片。
索性碗没摔。可那妇人全然不是伺候人的主。看婉庭空这样不领情的模样。嘭的将碗放回凳子。
床上地上湿乎乎的一片,她也没再收拾。眼都不扫,便直直走了出去。
婉庭空听到她关门之后外头传来啪嗒一声。她试图坐起想去探探外面的情况;可肩膀处的疼却牵得她刚撑起便靠床头不停喘气。
她靠着坐了会儿。觉得方才怎么可笑到还在想怎么回的酒店。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怎么可能凭空想起来。
这个房间又小又暗。窗帘外就是拔地而起的高山。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发呆。袖口处因为之前洒的粥已经凝固成一片片的白斑。
她皱了眉,想脱又脱不下来。
中午的时候那个胖妇人又开门进来。
端了一盘子的菜,可却只站在门外,声音清冷麻木:
“吃饭。”
婉庭空闭着眸,一句话也不应。
那妇人退了出去。啪嗒一下又锁了门。
孙显新是临近傍晚才进的门。那妇人本是坐在底楼的客厅看电视。一见他进门便迎了上去。声音虽不算热情却透着亲近:
“饭吃过了?”
孙显新点点头。朝楼梯向上看了看。还没等他开口说话,那妇人表情就冷了起来:
“一天没吃饭。早上煮的粥还洒了一地。”
孙显新不做声,看起来并不吃惊。显然很清楚说的是谁。只道:
“我上去看看。”
那妇人把裤袋里的钥匙交给她。看他转身上了楼。才在后头冷声道:
“怎么找了这种脾气?”
他顿了步子,并不回头,只道:
“再给她煮点东西。”
接着便上了楼。
婉庭空本是躺着,听见门外的脚步声便硬撑了起来。
事实上她过了饭点就开始急。那个妇人中午之后就再没进来。
想喝水没人应。上个洗手间出了一身的汗。
衣服袖子上一大片粥渍。瞧着那样脏可却脱不掉。
今天本是打算和张九川回家里陪奶奶吃饭的。
她从昨夜出了池子就没了踪影。现在他该到处找着。
婉庭空盯着头顶的那盏灯越想越慌。等到门终于打开,见了进来的孙显新竟那样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她又开始喘气,侧头硬提了肩抓了身侧的枕头便朝他仍去。奈何实在使不出力,那枕头在空气中划了个极小的弧度就落了地,连他的裤脚都未沾上。
婉庭空气得连肩都开始抖,却只僵着声音:
“你什么意思?”
他将手里拎的一袋东西放在床头。瞧了眼她身上自己的那件衬衣,袖口处都是凝固的白斑。地上结了一块一块。放在凳子上的那碗粥已经凝成了冻。
孙显新皱了眉,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有男人的西服衬衫,也有女人的睡衣裤子。
婉庭空一眼就认出那些衣服是她放在温泉换衣间的。本打算昨夜山上住一晚再下山,她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
孙显新将自己的那些衣服挂进床的衣柜。侧头问道:
“饿不饿?”
婉庭空看他神情那样自然。胸腔内的火焰就像要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