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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俊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的深情款款道:“如果一切是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既然你自信不会移情别恋,又何必对我的邀约避若蛇蝎?难道你对你们的感情产生动摇,开始对我动心了?”
“针于你说的这点,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除非他变心,否则谁都无法拆散我们!”至于她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不同对象,陪他玩玩感情游戏,一者是她没那么无聊,二者是因为知道身边有成乔的眼线。她不想让他即使走了,还为她的事挂心担忧胡思乱想。她想安安分分的等他,让他心无旁骛的完成军训。而至于他走前他们之间的恩怨摩擦,一切等他回来再算!
对她的武断认定,名俊很不以为然,不客气地打击她道:“你才十六七岁,怎么如此笃定他就是你命中的另一半?也许他只是你感情中的过客呢?人生有许多事,纵使过尽千帆也不一定能下论断,你哪来的信心肯定自己非他不可?”
“就像你说的,我不像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懵懂,我很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既然你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心事,那我有一个提法。我们交往一个月试试看,倘若你果真非他不可,一个月后,我保证不再骚扰你。可好?”
蒋新寻摇头,“办不到!”
“为什么?”名俊将车靠路边停下,激她道:“你对自己没信心,担心会情不自禁爱上我?”
蒋新寻再次摇头,“我不想害他分心。不要怀疑我话中的真实性,我跟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在第一时间被他知晓,所以…”
名俊回头望了望那个距他们不远停下的出租车,“他派人监视你?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蒋新寻没有感染到他的不满,瞥他一眼,淡淡地道:“被自己在乎的人在乎着,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所以,不要再提什么先交往一个月试试看的想法,我不想试,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让他平平安安的完成军训。相反,如果是因为我的事害他心神不宁,让他因为分神而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所以,放了我吧,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们永无可能!”
名俊捧着她的脸,难以置信地道:“我真怀疑,他究竟灌输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对他?”
蒋新寻垂睫,落寞地道:“他什么都没有灌输我,我甚至都不是他最重要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哼哼,很幸运的男生不是吗?我多么希望是我先遇到你,然后陪你走过过往的那些不幸,然后你也…”
“邂逅的时间先后不能决定什么,”蒋新寻打断他的假设,幽幽地道:“我爱的是人,不是时间。”
“你这个人!就不能不那么理智吗?”名俊苦笑,大掌顺着她的脸蛋往下,移到她纤细的脖颈处,玩笑地道:“不知拧断她,下辈子我有没有机会。”
蒋新寻格开他手,坐直身子,正色地道:“这辈子我都不能许你什么,下辈子就更渺茫了。”
名俊伤感,发动车子,故作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可第一次你就让我遭受这么大的挫折。真希望你的立场不那么坚定,那至少我们还有一个月的相处时间。可现在呢?”
“总之,我不管,你今天剩下的所有时间,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去!”名俊突然抓住她的手置于膝上,任性地要求。
蒋新寻抽回自己的手,笑道:“陪你可以,不过我得给成伯父成伯母打个电话报备一下。”说着,她由口袋里掏出手机。
名俊笑望着她,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复杂道:“蒋新寻,你不是一般的机灵!”
蒋新寻垂首,清丽的俏脸上染上两抹绯红。
不管什么时候,海边永远是情人浓情蜜意窃窃私语的好地方。载着蒋新寻来到海边,望着一对对或牵手或你侬我侬的年轻恋人,名俊苦笑。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那个不解风情的蒋新寻会跑到海边纯粹地欣赏海平面上的落日吧。慢慢地走近她,看着海风吹起她的裙裾吹乱她的长发,想着这么美好的女生永远不会属于自己,名俊黯然。
蒋新寻不知名俊的黯淡心事,一个人在沙滩上随着潮水的涨涨退退拾了几颗贝壳,震撼于海上落日的美丽,她静静的立在哪儿,沉浸在壮美的胜景里。忽然,她察觉他的靠近,回头。
名俊朝她神秘地笑了笑,突然,他弯身调皮地抱起她,率性地在空中旋起圈圈。
“啊!”蒋新寻尖叫了声,紧紧地环住他脖子。
俄而,两人不支地倒在沙滩上。蒋新寻刚好压在他身上,意识到二人当下的姿态有多不雅,她正要起身。
名俊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上,不给她任何说不的机会,他倾身吻住她的唇。
沙滩上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良久,他放开她。
蒋新寻抬眼,似怒还瞋地瞪着他。
名俊大笑,笑得肆恣,笑得苦涩。望着在晚霞映照下,她美得不像话的秀丽小脸,他似梦似幻地说了句“你真美”,跟着又低下头。
沙滩上又是一阵叫好声。
“新寻小姐,先生和夫人请你下去!”
翌日上午,蒋新寻正在房内作画,忽听李嫂这样唤她。她惴惴不安的下楼,还未张口招呼,成母就一张报纸砸到她脸上。
“瞧你做的好事!”
蒋新寻摊开报纸,还未看内容,一张硕大无比的沙滩亲吻照已蓦地印入眼底。她惊骇地捂住嘴。
“乔儿还没走一个月呢,你就闹出这种事!你对得起他吗?”
“阿嫚,”成父揽住妻子,在一旁圆场道:“媒体就喜欢耸人听闻制造夸张新闻增加卖点,新寻和名俊不见得有什么。”
“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自欺欺人?两个人都没有廉耻的跑到沙滩上洞房了,你还昧着良心说他们没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孩子都生出来,你才肯面对现实?”
轰炸完丈夫,成母接着轰炸蒋新寻道:“蒋新寻,你才十六七岁就学人家乱搞男女关系究竟还要不要脸?你不要脸我们成家还要脸呢。乔儿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个没有家教的野丫头!”
“阿嫚!”成父恨不能堵住妻子那张乱咬人的嘴,他朝她吼了声,然后打发蒋新寻道:“新寻,这没你的事了,你先上去吧。你成伯母最近有点上火,心情不好,你不要介意。”
蒋新寻看了他们夫妻一眼,哭着上楼了。
成父看着蒋新寻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倒了杯水给正在气头上的妻子,语重心长地道:“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理智地说骂就骂?”
“我不理智?你看看她都做的什么事!我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哪点好,哪点配得上咱们家乔儿?为什么乔儿就独独看上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野丫头?”
看着冒火的妻子,成父也纳罕。他跟儿子一样,认为蒋新寻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可为什么美好如她就是入不了妻子的法眼?
“不管怎么说,你刚刚那么骂她就不对!乔儿现在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你那么骂她不是把她往名俊怀里推吗?我告诉你,名俊他可不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演员。他姓关不姓名,是关董事长的二公子,论家世、人品不输咱们乔儿。如果你把她逼到名俊身边,将来儿子回来,你赔他一个蒋新寻去?”
成母不屑地冷哼一声,“那种女孩我们成家要不起!谁喜欢谁娶去!我就不信乔儿那么死心眼!”
“这事你最好不要赌!”成父严肃地道:“她是乔儿的人,发生这种事等以后乔儿回来交给他处理。到那时,他哪怕把她送走我们也问不着。可现在,你若贸贸然地把她撵出去,那可真是泼出去的水,再没回收的理。所以为了咱们家乔儿,你先忍忍,再不可意气用事…”
蒋新寻在楼上的角落里,小心地偷听完他们的谈话,啜泣不已。
眨眼一个月过去,就在众人渐渐淡忘那件事,而蒋新寻的生活又重新步入正轨后,又一件事掀起她生活中的轩然大波。
这日午后,她用完午餐回教室,走在路上只觉许多不认识的同学在她身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她害怕,小跑着来到教室,可刚出现在教室门口,大家便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她,原本喧哗热闹的教室更是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怯意顿生,垂首默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甫在座位上坐定,身后便有人戳她后背,她回头,见是顾耀楣,脸更白了。
提起顾耀楣,她无异于是蒋新寻一生的噩梦。她是个同性恋者,高一时坐在她旁边,有事没事总爱拿眼盯着她瞧。蒋新寻从来不是一个喜欢关注他人的人,自然没将她眼里的爱恋看在眼里,更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切都缘于那次,她胃痛的那次。本来她是因胃痛趴在课桌上小憩的,谁知竟不知不觉的沉睡了去。而等她莫名醒来,看到的竟是慢慢向她靠近的红唇。
“啊!”她尖叫。
“你醒了。”注意到她醒来,她居然很冷静。
蒋新寻大眼四下里望了望,发现辅导课已上完,大家都离开了,登时紧张起来。抚着突突乱跳的胸口,她妄图冷静地对她道:“麻烦你让一下,我要出去。”因为她是靠墙坐着,虽然右面也有空隙,可还不能容下一个人过去。而顾耀楣,不知搬了谁的凳子,就在她的左边堵着她。
蒋新寻说完后,顾耀楣并未让道,相反,第一次听她讲话,她惊奇极了。
“原来你会说话?”
蒋新寻不理她莫名其妙的惊喜,站起身,对动也不动的她,再次要求道:“请你让让,我要回去了。”
顾耀楣站起身,可她不是给她让道,而是突然搂住她,深情地告白道:“蒋新寻,你知道吗?你真的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她突来的告白把蒋新寻吓坏了,不住的在她怀里挣扎。然顾耀楣和成希一样,都长着异常高大的身材。所以她搂着她,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挣不脱她的桎梏。无助的她开始大叫救命。而顾耀楣则一直尝试着要一吻芳唇。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踢了顾耀楣一脚,顾耀楣吃痛,松开她。她趁机欲逃。谁想由于太过紧张,她竟然跌倒,额头撞到桌腿,立时青紫一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