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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姑娘,别不理人啊~来瓶酒?”长安拿纸巾抹了抹嘴角,从香寒包里掏出包娇子点上,斜侧过头看着他,眼神晦明莫辨。
男人被他看的有些虚,咽了咽口水,想着自己那桌还盯着自己呢,不能怂了:“怎么着,还会抽烟啊,去我们那桌?陪哥几个喝一杯?”
“走开。”长安最讨厌和陌生人纠缠,特别是死皮赖脸的陌生人。
“给个面子呗。”
“我说,走开!”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滚开!”长安眉目一凌,香寒心里暗喜,有热闹可以看了。
“装什么装!就让你俩陪杯酒又不是让陪睡。”话音未落长安的筷子尖摁在了他的咽喉上:“你打搅到我们了。”
“唉,妹妹,算了算了,人家小孩不懂事儿。”香寒惟恐天下不乱,假意阻拦。
“申怀,怎么了?怎么了?”男人的同伴聚集过来,嘈杂的大厅安静了下来。
“臭娘们,给我放开!放开!你知道我谁吗!”
“怎么回事儿?不是好好吃饭的吗?怎么闹开了?”火锅店老板简直头都大了,人多就怕出事,这事儿一看就是男人的错,不好好吃你的火锅,调戏人家漂亮姑娘,还被人威胁着:“都是出来吃饭的,别伤了和气,卖我个面子算了好了,你们两桌的就算我请了,好不好。”
“你算老几啊!”同伙的一个把老板推开,一把抓住香寒:“你给我松开,要不我可不客气了。”吓的周围桌的客人都推的远远的。
长安的眉头皱了起来,手上又用了几分的力:“放开她!”
“臭丫头。”有一个瞅了个空当,一脚向长安踢过来。
“长安,小心。”长安躲了一下,被扫到了腰,曲起膝顶向了手下压制着的男人胸口
“啊!”男人疼的脸色苍白,躬着身子捂着胸口,青筋爆起。长安的功夫虽然学的不到家,但比较狠的几招平时在夜店也练的炉火纯青了。
火锅店老板眼瞅着要打起来了悄悄给伙计使了个眼色让报警,大年初一的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真晦气!大年初一出来吃顿饭也能折腾进警察局也不是一般人能遇见的,长安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真是毁心情。
叶荀吃过午饭后和几个堂兄弟打牌,家里大人都有活动,就剩下他们这群不大不小的。“哥,电话。”叶礼拿着叶荀的手机从楼上下来:“子敬哥的。”
“恩。”叶荀一手码牌,一手接过手机:“喂。”
“哥哥唉,你可算是接电话了,赶紧的抽个空,长安和香寒不知怎么弄警察局去了。”
叶荀皱眉:“怎么回事?”
“听说是和人打架,我这陪老爷子在帝都呢走不开,你赶紧去把人接出来。”
“恩。”叶荀挂了电话把牌一推:“不玩了。”
“怎么着?赢了钱就想跑?”叶祁不满,好不容易他们哥几个有空凑一块怎会怎么容易放他走,更何况叶祁还赢了他们几个的钱。叶荀也不废话,把抽屉的钱都掏出来塞给叶礼:“输赢算我。”
叶礼还愣着,他已经拿了外套、钥匙出门了,在门口遇见刚从外面回来的高女士夫妇:“叶荀?大过年的你这是干嘛去?”
“有事出去一下。”
“嘿,老五最近不大对劲啊。”叶祁眯着眼笑着闲话,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耽误。
“我也这么觉得,他昨天半夜拿了我手机出门,不知道见谁去了。”
“可能有事吧。”
“他不一直都不正常。”坐在叶祁对面的叶哲抹了张牌,然后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
“得,一个钱串子走了还有你个钱篓子。”
“少废话。”
叶荀进了警察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长安和香寒,俩人跟没事儿人似的,一个拿着笔在笔记本上画图,一个在研究手上的水晶指甲。叶荀走过去,香寒先看见了,撇撇嘴,撞了撞长安,话说她现在还不大能接受叶荀拐了长安的事实,多少有些不待见,事发后和徐子敬出去玩,有叶荀在场她就不在那待。长安抬起头,愣了一下:“怎么是你啊?”
“子敬有事来不了,没事吧。”香寒冷哼了一声不理他,长安摇摇头。
“叶先生,手续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之前审问长安她们俩的警察走过来,对叶荀十分客气。
叶荀点点头:“谢谢。”
“不用客气,俩姑娘本来就是受害者,不过身手倒是不错,一大男人让她给打的现在还捂着胸口喊疼呢。”闻言,叶荀倒是清淡的笑了一下,似是无奈也似是赞许。
出了警察局香寒找了个机会溜了,她现在还不想看见叶荀,长的再好看都没用,谁让他染指她亲妹妹。没想到大年初一打架还要男朋友来保释,长安的脸面算是丢尽了,一路沉默着。
叶荀用汽车反光镜瞅了她好几眼,先开了口:“怎么和人打架去了?”
“恩…不是我先惹起的。”叶荀点点头,想也知道不是她,要怪只能怪她和香寒长的太惹眼了。
“要不给你找个地儿再练练?你那三脚猫功夫碰上人多就顾不过来,得亏人家老板报了警。”
“我哪知道公共场合还能碰上这事儿。”长安气结,一肚子的郁闷。
叶荀看她脸色不豫,笑了笑:“以后别再乱动手了,你要是打不过呢?遇上了先打电话求助。”
“形势所迫,只能自救。”
“你自己还尚且顾不得,再带上香寒,吃亏的还是你们。”
“知道了。”叶荀把车停在帝都外:“吃点东西?”
长安不饿还是被叶荀带过去吃了点东西,期间叶荀的手机响过几次,叶荀看了看号码就给挂了。
“你有事就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回去。”帝都二楼雅座,俩人就要了份面,长安吃着叶荀看着。
“没事儿,你吃你的。”叶荀坐在长安对面,穿着珍珠色衬衫外搭桃红色针织衫,深蓝牛仔裤,外套搭在扶手上,双腿交叠,手随意的放在腿上,看起来有种贵气。叶荀把长安送回家才回去。
初三他们一干发小聚会,有女朋友的带女朋友,徐子敬带香寒,叶荀理所当然带长安。长安挽了叶荀的胳膊一进包房门,里面就乱窝了。月光路过你眉间
初三他们一干发小聚会,有女朋友的带女朋友,徐子敬带香寒,叶荀理所当然带长安。长安挽了叶荀的胳膊一进包房门,里面就乱窝了。
“我还以为他们玩儿呢,没想到还真在一块了。”
“连叶荀都找对象儿了,我们还在这单着。”
“我们真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辛苦养育我们的父母,对不起我吃下去的那么多粮食。”
“滚蛋吧你!”
“哼!”香寒坐在徐子敬身边,冷哼了一声,徐子敬的小心肝颤了颤,她这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接受现实啊?
“唉,想当初香娘娘不是说咱们这伙谁都不准打她妹妹的主意?叶荀这算不算挑战权威?”
“他那不叫打主意,他那直接就上手了。没看香寒脸黑的。”
“嘿,说什么呢?还来劲了你们几个。”徐子敬捅了郭远一下:“喊你们出来吃饭呢,没让你们搁这儿跟泼妇似的喋喋不休。”
“我们这没那个胆给错失了良机,还不许我们在这儿羡慕嫉妒恨啊?”
“香娘娘还有没有别的妹妹了?介绍过来。”
香寒咬牙切齿:“据我目前所知就这么一个,要是有估计你们也都能当人家爸爸了,下的去那个手吗?”
“呃…”虽有个别的不合协,聚会的总体气氛还是很融洽的。
长安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场合,而且大部分人还都不熟,从开始就埋头在那吃东西,林维宁他们几个闹着要喝酒也都被叶荀给挡下了。叶荀一只手搭在长安的椅背上,随他们闹着喝了几杯,郭远再过来劝酒被他瞪到了一边,郭远那个委屈啊,人家也是谈恋爱,香寒不喝,徐子敬都是喝双份的,他这俩人还不喝一份不是耍赖吗?饭没吃多少,除了长安和叶荀外都有些醉了,还吵闹着要去皇城地下一层续摊,叶荀不想陪他们一群醉鬼,把他们送到皇城就带着长安走了。
“咱们去哪啊?”叶荀把车停在中心广场外,带着长安走了进去。
广场上人不多,有些冷清,长安沿台阶慢慢地走着,角落里有个卖烟花爆竹的小摊,叶荀买了些烟火,带长安去了江边,江边人更少,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对情侣,夜色浓重只看的到隐约的人影。叶荀把烟花拿出来在江岸边摆开,掏了掏口袋没找到火:“带打火机了吗?”
“带了。”长安从包包的内口袋里找到烟和打火机递给叶荀。
叶荀点了支烟去引烟花。
“吱~砰”
烟花拖着长长的尾音飞上夜空然后绽开,成了一朵硕大的花盘,吸引了江边的人都停下动作看。接二连三的烟花飞上夜空,把天幕都点亮了,长安仰头仰的脖子都酸了。叶荀把眼镜摘了,又把外套脱下给长安拿着,自己把剩下的烟火也都掏出来,摆好,依次点燃,最后只剩下一盒仙女棒的叶荀从堤岸走上来,把仙女棒递给长安。长安没接,却从他手指里把点燃的烟抽出来,深吸了一口,反手勾下叶荀的脖子吻了上去。
谢谢你给我的感动,让我愿意付出我少有的冲动。
叶荀微微愣了一下,笑了狭长的眼睛深沉的像漩涡一般,收回手揽住长安的腰肢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烟雾从两人嘴角逸出,模糊了视线。最后那盒仙女棒在回去的路上点燃了。
时光轻转,草长莺飞,居然连香寒丢弃在阳台冻了一个冬天的不知名的植物都发了芽儿,惊的香寒跟得了宝似的,天天浇水。
“唉,都快被你给淹死了。”眼瞅着香寒拿了水杯又要往阳台走,长安赶忙拦着。
“我今天还没浇呢!”
“你昨天大半夜的浇的还没吸收呢。”
“对哦。”香寒收了水杯:“谁家的猫天天晚上叫个不停,我还没睡着就被它给吵醒了。”
“哦,春天来了,动物交配的季节到了。”长安绕过她回去继续做她的方案。
“唉,子敬说这个周末去郊外的农庄玩,你去不?”香寒趴到长安身后的沙发背上,看着她电脑上的一串数据,顿时头都大了:“你都下班了还要工作啊?”
“还有一点没做完,明天开会要用。”长安她们组接了个设计案,对方要求高,时间催的又紧,她不想留着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