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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祁千昕笑笑!
大约一个时辰后,屋子已经彻底的打扫干净,并且,桌上还摆上了一桌子的菜,和一壶酒。
“千昕,我去叫南宁帝过来吃饭,你去叫东华帝!”
“好!”
……秦楚顺着湖畔一路走去,远远地便看到了那一抹坐在湖边的大石上吹箫的落寞身影。那箫声,让人听着听着,只觉得说不出的伤感!
“阿楚!”箫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可秦楚,却依旧久久的沉浸在其中,知道吹箫之人出声相唤,才蓦然回过神来。下一刻,发现自己的眼角,带着一死死浅浅的水渍,本就不是爱哭、爱感伤的人,但是,那箫声真的是……他对仲博雅的爱,相信,一定不会比人任何人少!
“阿楚,过来坐!”古修苍浅笑着唤道。那俊美的侧脸,长发飘飞在身侧,蒙蒙的光线,宁静的湖泊相映衬,一眼望去,恍若是一幅浓淡得宜的山水墨画。
秦楚缓步走了过来,“南宁帝!”
古修苍颔首,示意秦楚在自己的身旁坐。
秦楚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在古修苍的身侧坐了下来。
“阿楚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要问我,是么?”古修苍望着面前的湖泊开口,手,轻轻地抚摸着手中光滑的玉箫。
秦楚点头,她确实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问面前的人,“南宁帝,为什么你会将权势交给云南王呢?你明知道他有野心,会挑起战乱纷争!”
闻言,古修苍目光远望,似有似无的叹息了一声。接下来,是长久的静默。而,就在秦楚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只听他轻轻的道,“他是我此生亏欠最多的一个人!”
诧异!秦楚的眼中,满是诧异!
“阿楚,你该知道,南宁国的后宫之中,有一名嫔妃!”
这个,秦楚当然知道,并且,也见过多次。可以说,一个帝王,后宫之中,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女人,是古往今来都是甚少有的,堪称为‘传奇’。只是,十分的不解古修苍为何会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个。
“当年,阿雅嫁给大哥,那一夜,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嫁给他人,而自己,却还要笑着祝福她、喝她的喜酒,那种心情,若非亲生经历,是任何人都不会懂的……后来,醉了。那一夜,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喝得那么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而也是那一夜,误要了一个女子的身体!”
秦楚静静地听着。
“原本,在那个时候,纳个妾也没有什么,只是,那个女子,第二日便消失不见了!很多年后,一次意外,再次让我遇到了那一名女子,才知,她为我生下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被她不小心弄丢了!”
秦楚闻言,火光电石间,猛然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倏然睁大了眼睛,“难道,那个孩子是……”
古修苍点了点头,证实秦楚心中的猜测,“原本,是想要认回他的,可是,从他的眼神与话语中,我知道,那些年,他和他的母亲两个人,漂泊无依,受人欺凌,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尤其是他的母亲,所以,他恨他的父亲入骨……”
“所以,你因此没有认回他!”
古修苍再一点头,“这么多年来,我并未纳妃,纳那一个女子,也不过是因为亏欠,并且,我也没有子嗣,所以,那皇位,他既然想要,便给他!
“南宁帝……”
“阿楚,这一件事,如今,只有你、我、还有婉仪三个人知道,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另外,我今日与你说这些,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能答应我么?”
秦楚无法拒接,尤其是刚才看到身旁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丝落寞后。心底里,她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的长辈,“南宁帝,你说,只要阿楚做得到,阿楚一定去做!”
“我想请你……”
……简洁的屋内,方方正正的木桌上,摆着酒菜,四个人,分四个方向而坐。秦楚坐在祁千昕的左边,右边是古修苍,对面是秦皓轩。
当年在此处结拜为兄弟的三人,似乎忆起了以往的画面,言谈间,笑意不绝。而古修苍与秦皓轩,也终是冰释前嫌。
秦楚原本想要劝祁千昕少喝一些,但是,难得的看他如此开心,便也不说什么,还在一旁,静静地为他添酒。
祁千昕一边喝着酒,一边夹了菜到秦楚的碗中,示意她多吃。
秦楚笑着点头。
今夜,窗外的月光,似乎特别的明亮,静静地通过敞开的木门渗透进来,映衬着那一屋的欢声笑语!
……夜半,三人都有了明显的醉意。
秦皓轩与古修苍两人,这才步履蹒跚的站起身来,要离去。
秦楚亲自送两个人出门,回身时,只见祁千昕笑着望着自己,那一双凤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琉璃流光,异样的魄力,让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深陷其中。
“千昕,我先扶你回房去睡!”
秦楚走过去,伸手去扶祁千昕,却不料被他微一使力,带入了怀中,霎时,浓浓的酒气,席卷而来,忍不住捂唇,轻轻地咳嗽一声。
祁千昕微微皱了皱眉,起身,牵着秦楚的手,向着屋后而去。
“千昕,这么晚了,要去哪里?”秦楚诧异的跟着祁千昕的脚步,眼中满是不解。
屋后,是一片紫竹林,中间,有一条小道。祁千昕一边走,一边道,“跟我来!”
那沉稳的脚步声,那清晰的话语,丝毫没有醉意,不由得让秦楚疑惑,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好!刚才,他可没有比那两个人少喝!
走了一小会儿,前方,出现了一小块空地,空地上,有一泛着白色氲气的温泉,在层层竹叶渗透下来的月光下,如一仙境。
“千昕……”
祁千昕带着秦楚走进去,松开了秦楚的手,继而将秦楚拥入怀中,下颚,轻轻地抵着秦楚的头顶,“这一次,可再没有人打扰了!”
闻言,秦楚的脸,霎时通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忍不住想要挑,可身体,却被祁千昕牢牢的抱着,丝毫动荡不得!
祁千晰笑了一笑,手,抚上秦楚腰间的衣带,轻轻一拉,便解了开来,任由它滑落在地上,而后,欲褪去秦楚身上的那一件外衣。
秦楚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看祁千昕的眼睛,双手,紧紧地握住祁千昕的手,不让他动。
“阿楚,放开!”
秦楚用了的·摇了摇头。
“阿楚!”
“那个……那个……”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
“阿楚,难道你是不愿么?”祁千昕声音微沉,满是酒气的呼吸,密密的吐在秦楚的耳畔,令秦楚一阵止不住的酥麻。
“当……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要自己脱!”天呐,谁能告诉她,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秦楚一刹那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后都再也不要开口说话了。他,可不可以当刚才的话,没有听到?
答案,当然是,不能!
祁千昕明显的怔了一下,不,更准确的说,是怔了很久很久,旋即,轻笑出声,松开手,退开一步,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一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人,促狭道,“好,你自己脱!”
“你,你闭上眼睛!”
“阿楚!”
“你若是不闭,我就不脱!”天啊,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脱光!
祁千昕知道,对面之人,是真的羞涩了,于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取消她。
“转过身去!”
祁千昕听话的转了个身。
秦楚再三的看了看祁千昕,确定他不会回头后,快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步入了温泉内,任白茫茫的氲气,掩盖住那一具光洁的身躯。下一刻,只见转过身去的人,不紧不慢的回了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秦楚连忙低下头去,脸,一时间几乎已经快要埋入泉水之中。这时,一条红色的腰带,翩然落在地上,划过秦楚的眼眸。
秦楚不由自主的侧头望去,只见,一件红色的外衣,紧接着翩然落了下来,再然后……猛然闭上眼,整个身体都通红一片。紧接着,敏锐的感觉到岸上的人,一步步步入了温泉之中。
温泉,并不是非常的大,也就似行宫的浴池一般。祁千昕站在秦楚的对面,靠在岸边,闭目养神,乌黑的长发,一半浸入水中。
秦楚许久听不到一点声音,缓缓地睁开眼睛,见祁千昕似乎睡着了,于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而几乎是同一时刻,只听对面之人开口道,“阿楚,过来。”
脚步,一时间不进反退!纤细的身躯,紧紧地靠在边沿。
“阿楚,过来!”对面之人为睁开眼睛,再唤一声,声音,隐约含了一丝命令的意味。
秦楚龟速般的走过去,身体,只露出颈脖与头在外面。
“阿楚,为我垂一垂肩膀!”
秦楚闻言,靠过去的速度,依旧是龟速。在祁千昕的身侧站住脚步,撩起一团水,浇在他的强健有力的臂膀上,双手微握成拳,有一下无一下的垂着。
夜已深。秦楚一边为祁千昕垂着肩膀,一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似乎是想要睡了,而,就在这时,秦楚感觉到一只手,绕过自己的腰身,抚摸上了自己。
本能的,秦楚连忙后退了一步。而下一刻,身体,已经被牢牢地抵在了边沿与一具矫健的身躯之间,再无退路。
“阿楚,抬起头来,看着我!”祁千昕双手撑在秦楚身体的两侧,低头,对着怀中尽在咫尺的人开口,暗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有别于以往的沉稳。
秦楚似是被蛊惑般,缓缓地抬起头来,月光下的那一双凤眸,清清楚楚的映衬着自己,并且,只有自己。
“千昕!”唇角,情不自禁的溢出这两个字!
“阿楚,莫怕,把自己交给我!”祁千昕一手挑起秦楚的下颚,俯身吻上那微掀的红唇,一手搂住秦楚的腰身,细细的抚摸上泉水掩盖下的那一具身体。
秦楚的心跳,快的不能再快,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双手,不知道究竟该放在哪里,最后,在机子都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便搂上了不断亲吻着自己之人的腰身。
祁千昕扣住秦楚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带至自己的颈脖处,让她搂住。旋即,紧扣住秦楚的腰身,试着进入她的体内。
秦楚猛然咬住牙,有点疼,止不住的想要推开面前的人,但是,看着他额头上不断滚落下来的汗珠,所有的动作,都刹那间的停住。
祁千昕不断地问着秦楚,引导她一点点的为他敞开。
……令人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