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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十二个人,紧随着庄君泽离去。
片刻的时间,殿外,就只剩下水灵灵一个人。
水灵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过往的记忆,席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原来,她以为的那么爱庄君泽,只是因为受他的‘摄魂术’所惑,将对那一个人的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而已。
这几年来,她有多爱庄君泽,心中,就有多爱那一个人。
只是,最后的记忆,却是那一个人的那一声‘失望’,和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难道,她真的已经失去他了么?
秋容若……容若……
心底里,一遍遍喊着这一个名字……
世间,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对秦楚而言,莫过于在早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就可以看到出现在自己睡梦中的那一个人,“洛华,早。”
浅浅的笑容,昭示着秦楚的好心情!
封若华其实一夜未睡,坐在床沿,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床上之人整整一夜,“阿楚,醒了?”
秦楚笑着点头,掀开被子,起身。
封若华扶了秦楚一把,所有的亲密,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无形中,仿佛已经这样很久很久了!
秦楚眼底的那一抹笑容,怎么也落不下去,心,是从未有过的甜蜜,只愿,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这一刻停止!
客栈一楼的大堂内。
秦楚和封若华用过早餐,静等着久久不下来的小雨。
小雨独自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房间的窗边,看神情,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忽然,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后,煽动着翅膀,落在了敞开窗户的窗棱上。
小雨一手抓住鸽子,另一只手,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展开。片刻,红唇微勾,手掌一握,任手中的纸条,化为灰烬。转身,打开房门,向着楼下的大堂走去。
“楚姐姐,封公子,你们已经醒了?”站在楼道上,小雨一眼便看到了大堂中的那两袭白衣,笑着唤道,而后,抬步走了过去。
“小雨,过来吃早餐吧。”
秦楚抬起头,对着小雨浅浅一笑,示意她走近。
小雨颔首,在秦楚的身侧坐下,“楚姐姐,封公子,你们都吃了么?”
“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秦楚点头,而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小雨,你不是一直想要去我们带你出来的那一个地方么?等一下,我和洛华就找一个人,送你去。”
闻言,小雨的眼中,闪过一丝出乎意料的意外。而后,缓缓地抬起头来,面露不解的问道,“楚姐姐,你这是?”
“小雨,你也看到了,我与洛华两个人,总是会碰到各种危险,所以,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
“楚姐姐,小雨不怕危险,小雨……”
“小雨,若是你因为我们而受伤,我们会一辈子过意不去的。”秦楚淡淡的说道,但语气,却异样的坚定。
小雨眼中,霎时流露出浓重的不舍,神情中,似是还想说什么,但最后,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楚姐姐,封公子,小雨一介弱女子,不能帮到你们什么,反而会处处连累你们,小雨离开……”声音,越说越低……
秦楚静静地听着,心中,已然决定的事,无丝毫的动摇,道,“小雨,既然你也愿意走,那么,等一下我们就去外面找一辆马车!”
小雨略微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封若华雇来一辆马车,与秦楚两个人,一道送小雨上车。
小雨不舍的拉着秦楚的手,怎么也不愿放开,“楚姐姐,小雨舍不得你
秦楚浅浅一笑,也不舍道,“小雨,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我要为你的安全考虑。小雨,你还是走吧。”说着,手,缓缓地掰开小雨拉着自己的手。
小雨眼中,有什么,快速的一闪而过,不容人察觉。然后,依依不舍的和秦楚和封若华告别,踏入了身前的马车。
秦楚笑着对着小雨挥了挥手,但,在车帘落下的那一刻,笑容,徒然消失不见。这个人,今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封若华看着马车离开后,牵过店小二手中的马匹,对着秦楚道,“阿楚,我们也走吧!”
秦楚点头,跃身上马,与封若华两个人,绝尘而去。
北堂国庄严的皇宫,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下,付之一炬、成为灰烬。北堂国的皇帝,在那一场大火中,消失不见、生死未卜。北堂国一时间群龙无首,形同一盘散沙,很快便落入西越国与南宁国的手中。
短短数月,这世上,再无北堂国!
至此,天下三分:东华国、南宁国、西越国!
北双城,一座原本属于北堂国,如今,却已位属于南宁国的一座城池。叶景铄带领南宁国剩余的兵马,绕道,从此处经过,返回南宁国。
北双城外的‘獠荆谷’,地势险要,道路宽约五米,两侧,都是高山峻岭,是叶景铄的必经之地。
‘獠荆谷’一山坡上,一袭如雪白衣,负手而立,风,扬起她的衣袂,肆意飘荡,仿佛凌风而去。其身后,不远处,一袭不分上下的白衣、白发轻扬飘逸,缓步向着负手而立的那一袭白衣走近。
“阿楚,我已经将叶景铄的人马,引来了。”封若华走近秦楚后,对着秦楚说道,同时,将衣袖下的一块令牌,递回秦楚手中。
秦楚伸手接过封若华手中的令牌,指腹,轻轻地摩挲其上。这一块令牌,还是当初她离开南宁国时,古修苍亲自送给她的。她一直没有用,没想到,今天,反倒用上了。不过,也幸好之前都没有用过,所以,除了古修苍,没有人知道她有这样一块令牌。所以,今日,才可以用它,轻而易举的将叶景铄引来。
手,向空中,一扬。
手中的令牌,顿时呈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落向底下的山路。
叶景铄带领剩余的兵马,返回南宁国,但是,途中,却突然收到‘南宁帝’的命令,让他绕道‘北双城’,除去‘北双城’残留的那些北堂国兵马。因为,对方有南宁国亲赐的令牌,所以,叶景铄并没有怀疑。
“将军,前面就是‘獠荆谷’了。”
在‘北双城’,叶景铄并没有找到北堂国残留的兵力,而此时要回南宁国,除了走‘獠荆谷’这一条路外,就只能原路返回了。可,原路返回的耗时、与路程太远,‘獠荆谷’似乎已经是不二之选。
“继续赶路!”
叶景铄看了看前方的‘獠荆谷’,对着士兵吩咐道。
“是。”
越是临近‘獠荆谷’,叶景铄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那一股莫名的不安,一时间,叶景铄也不知该如何来说,他想,或许,只是自己最近太过劳累之故!
‘獠荆谷’上方。
秦楚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底下经过的那一行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为首的那一袭湛蓝色衣着的男子身上。唇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那一行人一半经过‘獠荆谷’的时候,拿出一个类似火折一样的信号弹,对着空中一放。
霎时,只见‘獠荆谷’下方,树木、草丛中,猛然冲出来一行北堂国的士兵。
那些北堂国士兵,是秦楚前些日子从北堂国战败的各地,集聚而来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些士兵,若是不除,始终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所以,正好借此机会,让叶景铄来除去,而自己,趁着他们两败俱伤之际,再……
一盘散沙,终究是一盘散沙。
那些北堂国的士兵,不一会儿后,便败在了叶景铄率领的士兵之下。
然,北堂国士兵这样出其不意的袭击,也让南宁国的士兵,显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慌乱。
“将军,属下在那边捡到一块令牌!”突然,一名士兵,双手捧着一块令牌,快步的走上前,单膝下跪,对着叶景铄禀告道。
叶景铄一眼望去,士兵手中的那一块令牌,让他心中已然压下去的不安,猛的窜了起来,伸手,想要拿起,细看……
而,就在这时……
空气中,传来一道异常凌厉的风声……
叶景铄抬头望去,只见,一只带着雷霆之势的利箭,直向着自己的心脏而来……蓦然,微微屏息,顺着利箭而来的方向望去,入眼的,是一袭熟悉的白衣……
秦楚……
竟然是她!一个叶景铄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
秦楚对上叶景铄的目光,扬了扬手中的利箭,笑得异样的好看,张了张嘴,无声的道,“叶景铄,当日天牢内的一切,我从不曾忘记,那些,我要你用命来偿还!”
叶景铄眉宇深皱,反应灵敏的一个跃身,一脚,将迎面而来的利箭,折成两段,再翩然落地。
然,谁也没有料到,利箭,原本就是一分为二的。叶景铄那一脚,只是正好令两只半截长的利箭,分开而已。
分开来的两只半截利箭,前半支,深深地埋入一侧的石壁,而后半只,在叶景铄落地的那一刻,倏然没入了叶景铄的身体,快得不容人做丝毫的反应。
所以的一切,都只在一眨眼的时间发生。
士兵们霎时震惊住了……
叶景铄猛然抬头,对上上方的那一张笑容,无法相信,她竟可以将一切,都算计的那般精准,唇角,缓缓地溢出一缕鲜血,顺着下颚,一滴两滴的落在地上……
秦楚望着底下的一切,蓦然发现,杀了叶景铄,自己的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握着利箭的手,带着轻微的颤抖,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杀人
封若华上前,从身侧,将秦楚拥入怀中,他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他也知道,其实,她的心,比任何人都来得善良,低低的道,“阿楚,是他先伤害你的,你这么做,只是报仇!”
秦楚手中的利箭,从手心滑落,掉在地上,头,轻轻地靠在封若华的怀中,点了点头,默默的对着自己道:她只是报仇,只是报仇而已……
东华国与北堂国,不,是曾经的北堂国,交界的边境处,一间酒楼内。
一袭红衣的女子小雨,薛星雨,在酒楼门口站住脚步,抬头,浅笑着望了一眼头顶酒楼的牌匾,而后,缓步踏入酒楼内,身形,所过处,带着一股异样好闻的花香味,令酒楼内的人,一时间,都止不住纷纷侧头,而后,再移不开视线。
薛星雨很满意众人看到她时那呆滞的表情,优雅的向着楼上的雅间而去
雅间内。
一袭华丽衣着的女子薛海棠,独自一个人,站住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