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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夹道欢迎,什么叫做最高女主,火银凤今儿终于体会到了。
几乎是全城的百姓,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火银凤一行人被簇拥着迎至皇宫。在玲珑,虽然女皇统治,可是国师享有无上权利,国师代表着民心,但凡国师说的话,无人质疑。乌幽宣布,失踪多年的大公主已经找回来了,而真正有嗜血鳞的是二皇子,不过已经不在人世,所以真正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候选人应该是大公主。
火银凤还没有被召觐见只能被安置皇宫最西边的合欢殿,一行人也住下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转身就是玲珑的大公主了?”祁破天这人最耐不住性子,问出了众人的心事。
青冥看着火银凤喂食傲骨不理会众人,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
“你非得急死我们吗?”楚景洪不满地说。
“……”
“自回来后,你一直闷闷不乐,究竟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轻狂坐在火银凤边上,关切地握着她的手。
“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我得了嗜血鳞?”火银凤忽然抬眼,望着夜杀,眼神里复杂不辨,夜杀略低头,而后点点头。
“无论你得了什么病,我都会保护你的。”青冥说道。
银云邪也语气缓和“那又如何,朕不在乎。”
众人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楚景洪不解地看着众人,见大家都似乎明白了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顿时感觉很不爽。
“你想知道?”火银凤笑了笑,却笑得让人不寒而栗,楚景洪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
“五百年前……”火银凤抱着傲骨,向众人娓娓道来。
听完真相,众人不禁神情呆滞。
“见鬼的规定,我要杀了那个国师!”宇文凌喝到,手中的力道加大直摇得桌子乱晃。
“凤,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你一个人藏着这些秘密一定很辛苦吧?”必净凑过来,动情地将人搂在怀里。
“左国师……呵呵,那我们就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宇文晔笑了笑,但笑容仿若要将人生吞了。
“这仇我是一定要报,但这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告诉你们并不是让你们帮我只是不想瞒着你们,你们可以离开的。”火银凤说着,一一看向众人,却见夜魅脸色不佳“事到如今你还要说这样的话,你的事情何事不是我的事情?让你一个人犯险,你认为我会独善其身吗?”
“可是……”
“夜魅说的没错,凤儿我绝不会离你而去的!”轻狂坚定地说。
青泽羽摇摇头,眼神很恨地盯着火银凤怀里假寐的傲骨,语气不善“都是你的人了,还要赶人家走,哼……我回房去了……”
青泽羽说完,已经一溜烟跑了,只留下一脸惊恐的火银凤和脸色臭黑的众男人“不,不是……你们不要误会了……我和他……其实……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真的……青泽羽你给我站住!”
乌幽以长公主之礼迎接火银凤入宫,一连三日都不曾再出现,众人也没有受到女皇接见,几人被干晾在一边。
“三当家,你看谁来了。”香儿激动地说着,打开门却见几个熟悉的面孔。
“爹,娘,哥哥……”火银凤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们,忙跑过去扑倒娘亲怀里“你们怎么来了?”
“自你走后,国师就接我们来此,听闻你来了,你爹就急着说要见见他的宝贝女儿。”相爷夫人嗔怪地看向相爷。
“爹……”火银凤看着火朝仁,眼前模糊,又看看火炙“哥……你瘦了也黑了……”
“傻丫头,男人要那么白净做什么?”火炙笑了,宠溺地摸摸凤儿的头。
、139 天伦
说了好一会儿话,几人才渐渐平息了心底的激动。
相爷夫人看着宝贝女儿身后的一群优质男人,顿时眉开眼笑,看看必净,喜欢;看看云邪,钟爱;望着夜魅,欣喜;偷眼楚景洪,暗喜……总之是各个都满意,各个都高分。
相爷抱着他的小外孙,笑得合不拢嘴,加之果果能说会道的哄得他开心地不得了。
“炙儿,你看看我们的果果长得多机灵啊,你瞧瞧你外甥都这么大了,你也是时候该加把劲了。”相爷夫人嗔怪地看着火炙,火炙顿时面红一片“娘,你高兴就高兴嘛,干嘛扯到我。”
“你……”相爷夫人和相爷无奈地对视一笑“凤儿你是不知道,你哥这个死脑筋,整日里就会之乎者也,不知道给他安排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子,就是不对眼,把人家说的一文不值的,真是气死我了。”
火银凤偷眼看看火炙,脸红得不像话,说是怀春没有人会不同意,而那腰间鸳鸯绣纹的香袋早已出卖了他,看来大哥已经心有所属了,火银凤掩嘴一笑“娘,我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还有这一嗜好,瞧那香袋绣得简直比女孩子家的手工还好呢。”
相爷夫人忙看过去,只见火炙忙一把盖住腰间,相爷夫人恍然大悟喜不自禁,几人顿时明朗一笑。
火银凤好久没有享受如此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顿时什么烦恼都忘记了,只是短暂的遗忘……
玲珑皇宫。
现今玲珑国女皇南宫蕊,不过四十,勤政爱民,将这犄角疙瘩的南极孤岛治理地井井有条,不好男色,不沉溺声色犬马,算得上是一位有德明君。
“谁?”正在批阅奏折的南宫蕊抬起头,屋里有人,却飘渺地感觉不到气息,是种陌生而熟悉的气息。
“女皇是在找我吗?”墙角处,站着一个低眉浅笑的女子,笑眼盈盈处,尽是淡然与冷漠。
“你……你是?”那略带七八分的相似让南宫蕊瞬间动容“是你吗?我的子浩……”
子浩?火银凤嘴角抽笑,该是那已经直上天堂的,这幅躯体的亲生老爹吧。
“我——叫——火——银——凤!”正色稍许,却略带敌意。
南宫蕊顿时双眼放光,如见到一束熠熠生辉的明月,手微微颤抖起来“真像呐……”随即是满脸的愧色“我早该猜到是你了,子浩,子浩他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呢?”
看着南宫蕊忽然而至的感慨,火银凤敌视的态度缓了缓“让我入宫却又不召见我,你……意欲何为?”
“寡人……”愧疚的面容下竟有稍许隐忍的浅泪“我无法面对你,生育了你却没有养育过你一日,子浩思你兄妹二人郁郁寡欢终离我而去,而我是这个国度的支柱,我不能倒,几十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思念你们,可是……我不能去找寻你们,国法不能废,一旦相认国人将以什么眼光看我。”
“哼!国法?”火银凤不屑地转头“那你又找我来干什么?”
“我……”南宫蕊渴盼的眼光带着深深的后悔“是母皇对不起你,母皇……咳咳……只想在有生之年再看你一眼……”
伴随着数声揪心的咳嗽声,火银凤敏锐地感觉到了古怪,眼中竟不自觉露出担忧“你的身体……”
“太医说……怕是过不了这个月底了……咳咳咳……”
火银凤心底瞬间有某处坍塌,焦虑地望向南宫蕊,这个陌生的女人,却命中注定逃不过的情意“是……什么病?”
“也没什么,年纪大了,难免的。”
年纪大了?不过四十正是如日中天的好时候,却消瘦得有些不成人样,火银凤这才注意到南宫蕊深凹的眼袋和瘦弱的双手,这不该是一个女皇该有的模样。
“你想我做些什么?”火银凤问道,她突然脱口而出未经大脑。
南宫蕊突然绽放的笑容,如一瞬即逝的昙花,让人心头舒适“帮母皇好好治理这个国家,好好地……咳咳咳……”
“你的意思是……让我继位?”火银凤惊诧道。
南宫蕊缓缓地走上前,拉起火银凤的手“就当是替我完成最后的心愿……好吗?”
“别说我不同意,即使我愿意,你的子民,你的子女也不见得会同意!”
“你是我玲珑的长公主,于情于理,有谁胆敢反对,寡人定叫他后悔不已!”
此时,火银凤似乎才看见了一个霸气而威严的帝皇,一个不容他人动摇的皇权,以火银凤的性格是断不会被权势束缚,甘心于此做一个畏首畏尾的帝皇,可却在那一秒,她鬼使神差地觉得,做皇帝也挺好的。
“将军夫人,宠臣,皇妃,公主……我样样尝试过了,就是没做过女皇,反正也闲得慌就弄来玩起天,等我厌了再离开。”
南宫蕊并没有因为火银凤的话而惶恐,反而欣慰地笑了起来“你连说话的语调都像极了你爹,你们父女俩啊。”
这一夜,母女两虽是第一次见面,却格外亲切,不知不觉聊了整夜,至于都说了什么,对外缄口不提。
门外传来众人爽朗的笑声,火银凤忍不住身子外倾,香儿一脚踹开门捧腹大笑着“三当家你是没看见,呵呵呵……那个,暴龙皇帝的鼻子都快喷火了,气得眼睛都充血了……哈哈哈……太好笑了,真是笑死我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
不由的火银凤问完,香儿已经拉起火银凤一路小跑而去。
合欢殿的正门外,只见淘气的果果站在左边,右边是一个长相平凡的侍卫,两人动作一致地站立着,任凭身边人怎么劝说就是不走,银云邪拿着一堆的骗小孩糖果,又是扮猪又是学狗叫的,也诱惑不了大日头下一动不动的果果。
“怎么回事?”
“凤,你来的正好,你瞧瞧果果,都站了一上午了就是不走,这样下去我怕他要中暑了。”必净一看见火银凤忙拉起她走到门口。
果然,小果果一本正经地站着,目不斜视,火银凤正要开口,目光无意识地打量起一旁如若无人的那名侍卫,站姿笔挺,并没有因为周围有所动作。
“你叫什么?”
“属下无名,昨儿刚入宫当值,奉命保护公主安危。”那人这才转过身,说道。
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面容,却有一双灵动而明亮的眼珠,似曾相识,火银凤不禁心口一动,有些紧张“你说你叫……无名?”
“没错,属下无父无母得了场大病把一切过往都忘却了,因此叫无名。”
“哦,原来是这样。”
“小公子已经站了很久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儿吧,明天无名不当值,小公子不要再来找我了。”
“啊,不能去找你啊,那果果什么时候可以再跟你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