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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青冥飞鸽传书,集五万,不,十万兵力,搜救仙妃下落,搜到者赏黄金万两,官拜二品!”
“好,我马上去办!”
“柳如风速速召集柳家军全城搜捕,要找不到,都提头来见朕!”
“末将遵命!”
……
“啊——”
火银凤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不时传来微微的疼痛,头胀恼昏,耳边却传来一阵清脆悦耳,心人心脾的乐曲。
她起身,打量四周,尽是一间木屋,案上是文房四宝,墙面上是梅兰竹菊的画卷,好一个清新自然的地方。
火银凤寻音而去,木屋外是一大片菊花,金黄、粉色、淡白、乳黄、粉紫,应有尽有,美不胜收,漫天花飞,忽然深处一抚琴的雪衣男子,如仙如谪,阳光照在他脸上,映衬出无数光彩。
他抬眼,那绝色的不像话的女子,却带着不为人知的忧伤“醒了?饭已经做好了,可是饿了?你昏睡了三天一定是饿了,我带你去吧。”
火银凤走进他,也许对美男已经麻木了,她只是微微惊艳,随即恢复“这儿是哪?你是何人?”
“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样命令的口吻?”男子优雅地继续拨琴。
“是你救了我?”火银凤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同样的雪衣“衣服也是你帮我换的?”
男子少有的脸红“这个……嗯,其实……”
“不用说什么要对我负责任的话,我不需要,我要回去,请你带路!”火银凤毫不客气地说。
那男子指指不远处的海面“终年无船,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漂洋过海地游到寒舍,每年唯有三月三才有船只经过,现在你是走不了了。”
时下近十月,离三月还有五个月,火银凤不禁皱起眉头“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鬼地方?在下倒是觉得此地甚好”斜视到火银凤不悦的眼神,忙噤声,手中的琴也漏了一下“此地无忧岛,四面环水,不属任何一个国度,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渔村,在下青泽羽,一介书生,一无所成投海自尽却辗转于此,姑娘对我的回答可满意?”
落魄书生?火银凤看着那清透俊美的男人,怎么也无法联想到迂腐的书生。
“为何要救我?”
“觊觎你的美色。”
火银凤才不信这个鬼话,至少她认为他与她不相上下。
“借宿五个月,五个月后自会重金答谢,这段时间望公子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是你打搅了我的生活。”青泽羽脱口而出,却见她已然回屋去了,无奈地继续抚琴,却心不静。
他怎会不知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一定是有什么非凡的过往,不是他可以肖想,但是他本能地好想靠近。
火银凤于此三天,无所事事。
一日,留恋花丛,却见一个浑身雪白的小东西在菊花丛中拱来拱去,她恶劣地一把抓住它的尾巴,那家伙一回头,刺溜一下遛了……
火银凤愣在原地半天,即使时隔多年,但那眼神模样,怎会忘却……傲骨?
顾不得许多,紧跟上去,阎哥哥,是你吗?你在这里吗?傲骨在,你一定在是不是?是不是?
小家伙跑得很快,钻进了一个村子,虽然人不多,但对于火银凤这个不速之客皆好奇地围观着,火银凤只顾追着傲骨,那混球一溜烟跑进一家竹屋搭建的房子,院子里有一个布衣女子,系着头巾,绑着围裙,背对着她在晾衣服,一见脚边的傲骨,嗔怪地放下手里的活,抱起它“又在皮了是不是?一会儿让牛哥收拾你。”
傲骨委屈地一缩脑袋,那女子呵呵一笑,对着屋里说话“牛哥,你瞧白雪,真是会撒娇,动不动就一副委屈的样子,都是你惯的。”
“小坏蛋,你也有份不是。”屋里传来男声,淡淡,低吟,却熟悉地让人想哭。
男子一边说话,一边扶着墙出来,微笑着没有一丝杂质。
火银凤简直不敢相信,她一眼不眨地看着那个小院,那么温馨,那么幸福,好扎眼,好难过,好心痛,好痛……好痛。
那声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模样,她梦过几千回……阎哥哥。
而那温柔可人的妇人,那娇羞嗔怪的女子竟是,墨云。
、133 夫人请你离开
不!不是的,这一切不是真的!
脚步不听使唤地进了院子,火银凤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倚着墙的阎君傲,白纱缠着双眼,一身的粗布麻衣却依旧难掩他与神俱来的俊美,阎哥哥怎么了?眼睛受伤了吗?
“是谁啊?”可能是眼睛受伤,反而使听觉更好了。
“我……我是……”你的谁呢?
劈啪——
是墨云打翻面盆的声音,她仓皇的样子让火银凤更加坚信了那就是阎哥哥。
“云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摔跤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事啊?”阎君傲焦急万分,摸索着墙去寻找墨云,知道墨云钻进他的怀里,才安心地拍拍她的后背。
“小心一点嘛,要是伤了自己,我会担心的。”阎君傲动情地说着。
这原本只该属于自己的柔情蜜语,而今却物是人非,火银凤说不出的揪心,竟完全不受控制地冲到阎君傲面前,抓住他的手臂“阎哥哥,是我,我是凤儿,你……最爱的凤儿。”
阎君傲显然有些诧异,侧耳对着墨云,墨云看看面前的火银凤,看看阎君傲,忽然慌乱起来“一位夫人,云儿从来没有见过,好像认错人了。”
“墨云,我真是小看你了,你有胆子再说一遍?”火银凤等着眼睛,满肚子的愤怒,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夫人?不认识?不认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这位大嫂,云儿真的不认得你,你这个样子,我……我好怕啊,牛哥,她……她……”墨云惊恐地往阎君傲的怀里钻了钻,阎君傲的手搂紧了几分“这位夫人,想必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叫陈阿牛,他是我青梅竹马的表妹墨云,人有相似你可能真的认错了也说不定。”
“夫人”。面对墨云的虚伪,火银凤只是愤怒,可是面对阎君傲的漠视,她心中说不出的繁乱,他叫她夫人,从来不知道阎哥哥也可以这么伤人。
“我绝对不会认错的,阎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怎么会不记得凤儿了?是我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闯了祸你担着,犯了错你容着,有了难你第一个来救我,你记不记得,你为了我闯绝灭门,你记不记得你说过要接我回去,你记不记得……”
“够了!你不要再乱说了,牛哥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呢,这位夫人你再纠缠不清,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墨云通红的脸颊,不知是紧张还是慌乱。
“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阎君傲脱口而出道。
沉思片刻后再没有开口,像是被适才火银凤的话语触及了回忆,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墨云看在眼里,着急了“牛哥,她是胡说的,你别相信她,云儿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可能十里八亲的一打听就知道了。”
阎君傲似乎质疑,蒙着眼,依旧辨别火银凤的方位“既然只是认错人,我们也不会计较的,夫人走好。”
“不!阎哥哥你跟我走,我这几年一直在找你,终于天不负人,我找到你了,你怎好让我一个人走?”火银凤说着就去拉阎君傲的手,却被墨云拦阻,墨云忽然推开阎君傲的怀抱,重重地跌倒在地。
“云儿,云儿你怎么样了?云儿……”
“牛哥,我没事,只是这位夫人不小心推了我一把,我好像……好像脚崴了……”
说的多么委屈,一不小心推了一把,脚就崴了?你是陶瓷做的吗?何况我什么时候推你了,火银凤不得不惊叹她的演技。
“夫人,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家不欢迎你!”阎君傲跌跌撞撞扶起地上‘脚崴’的墨云。
“我不走!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了,你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的……”火银凤第一次毫无脸面地像个泼妇般,祈求一个男子的归来,可是对方不为所动。
不一会儿院子外围满了村民,指指点点,甚是好奇地看着这个‘疯妇’。
想她这本辈子,即使受难,也是高高在上,而今这么委曲求全她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姑娘,你别闹了,人家小夫妻感情很好的,就算你真喜欢人家阿牛,那也没办法,你这样大吵大闹的,实在不好看,云儿真是个好姑娘,人都受伤了都没有一点怪你的意思。”一位年长的大嫂好心提醒。
“是呐,桂花嫂说的没错,姑娘你长得跟个天仙似得,不愁没有人喜欢的。”
“这小两口也不容易,阿牛眼睛看不见,又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云儿丫头从来都是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看在眼里也是感动,你不要打扰他们生活了……”
……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火银凤却只捕捉到一个词‘记不得以前的事情’,难道阎哥哥失忆了,所以才不认得自己?
“就煎个药的时辰,你怎么就跑这儿来了,害我好找。”青泽羽埋怨地拨开人群,搂住挣扎的火银凤“对不起诸位,这个不听话的病人一定给大家添麻烦了,未婚夫出海溺亡,忧伤过度所以把谁都认成未婚夫,各位见谅。”
顿时,众人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情而怜悯地看着火银凤。
“神医好久没有渔村了,原来一直在救治这位姑娘。”
“是啊,她最不安分了,我得守着她。”
……
青泽羽通医术,火银凤来岛的第二日就知道了,屋里放的都是医书,院子里晒的是药材,还抓了一对的仓鼠做实验。
不消时,大伙都散了。
青泽羽将药交给墨云“虽然这么多年了,但是我相信阿牛的眼睛还是有复明的可能的,这些药你一日三次地炖给他吃,半月后我再来看他。”
“谢谢你,青大哥。”听得出墨云是真心实意的感激。
墨云和阎哥哥将我们送出村,看着他俩依偎的身影,火银凤内心挣扎地厉害。
“解释?”
“啊,什么?”显然没有明白火银凤的跳跃性思维,稍许才明朗“陈阿牛,我的一个病人,一年前我到这里时,他们就在了,失忆,眼瞎,却有一个女子不离不弃地照顾她,说真的我很钦佩墨云,也很欣赏阿牛,每一次换纱布都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他却从来不啃声,就怕墨云担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