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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总是那么难受,火银凤艰难地起身,触碰到身边极其柔暖的不像枕头的东西,一定睛,竟是一个大活人,一掀被子,竟是……柳如风。
衣衫不整,床单凌乱,披头散发,满面红晕……
什么情况?
“啊——”一道震耳欲聋的尖叫,房间里顿时涌进来一群人,等所有人都看清楚后,各个脸上惊愕万分,大有“杀之以绝后患”的冲动。
“谁准你爬上朕的爱妃床榻上的?”
“凤,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们……你们……”
“啧啧啧,小王就说这个女人不守妇道,迟早会兽性大发的,你们现在相信了吧?”
“混蛋!你给我起来!”
“咦,这位长得很好看的叔叔怎么光着身子跟果果的母妃躺在一起呢?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果果也要玩……”
“呀——青冥你们带果果下去,这里要清理门户!”
……
屋子里一片混乱,只依稀听的柳如风迷迷糊糊大叫‘救命’,火银凤不明所以大叫‘冤枉’,所有男人群起而攻之地大叫‘受死吧’。
那夜,众男人赴宴归来,纷纷倒头就睡,唯有火银凤和柳如风一副醉醺醺的酒鬼样,半夜三更放着大门不走爬墙溜进来,至于两人进了房间究竟做过什么……
是一个谜,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
自此,柳如风因祸得福,被苦命地留在凤祥楼打杂,以赎他万死不辞的罪恶,他倒是乐不思蜀地将苦力事业发扬的如日中天,只求能无时无刻地守候在她身边,众男人自然是不会给他任何得逞的机会,因此凤祥楼每每上演,群攻,群殴,群架,群骂这些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赛事,直叫十三蝶衣大叫‘三当家驭夫有术’。
秋高气爽,莺不飞草不长。
虽不是出游的好时节,可火银凤耐不住寂寞,硬是携美同游,一艘既低调内敛又奢侈精致的船舫,两层高,嚣张地在万岁湖中畅游,万岁湖又名天子湖,顾名思义乃皇上游乐的湖泊,历来也只有达官显贵皇亲贵胄才可以在此一戏,要问火银凤一行人何以如此嚣张,自然是仗着宇文晔这个傀儡皇帝给的福利。
“去,抚个琴吹个笛什么的给朕的爱妃助兴。”银云邪口气不大好地指使被命令只须呆在船尾不得靠近船头的柳如风。
火银凤无奈地冲他一笑,他立刻拿起笛子。
深情款款,一曲笛,行云流水,众人也不得不在心底感慨,确实有两把泡妞的刷子,自是没想到还有这手,云邪懊恼地憋着气,他是看他怎么样不爽,有家有室居然来和他这个银蓝王上抢女人,简直是越看越讨厌,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一个男人,专情;一双男人,调情;三个男人,滥情;一众男人,那就只能无情了,火银凤现在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无时无刻围着一群的男人,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她离自由好远了,她好怀念当年快意偷窥,纵横淫界的日子。
忽然,外头嘈杂,惊扰了正在游神的火银凤。
青冥和夜杀相视一眼,忙走出船外去,不消时就回来了。
“怎么回事?”夜魅摘一茉莉花瓣洒在茶水中,轻柔地吹拂,而后递给火银凤手里。
“不速之客,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夜杀忙掩住身后的花帘,深怕冷风吹着了那个女人。
刚说完,船身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船不自觉地晃了起来,船内的茶水一应具落。
夜魅、银云邪、轻狂忙迅速扶住火银凤,夜杀、破天、青冥则立刻冲了出去,柳如风和必净将船内的烛台扶住……
湖边的路人纷纷大叫“撞船了,撞船了!”
游湖游湖,本就是悠闲的慢行,从未见过两艘如此华丽的船舫相撞在一起,众人皆揉揉眼睛,难以置信。
船身出来三个俊美的黑衣男子,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
“燕姬妹妹说的没错,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尽藏些面首之辈。”愤怒的眼神中藏着莫名的嫉妒。
“你们是何人?为何撞我们的花船?”青冥好脾性的问道,眼神扫过那同样华贵的船舫,那里好像若有若无的写着‘皇家御用’。
“大胆奴才,见到我们丽妃娘娘还不跪下行礼,撞了我们的花船还敢如此嚣张,简直是目无尊卑,胆大妄为!”
、132 人丢了
“丽妃,燕姬,琬宝林,宇文凌的女人,现在是宇文晔接手。”夜杀依旧一副面瘫状,对众人解释着这几人嚣张的资本。
既然是宇文凌不要的女人,那就不用客气了,破天抓起剑就要动手。
“对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何必劳驾我们出手,念她们年纪轻轻守寡独处,就放过她们吧。”火银凤永远有让人发火的能力,虽然是和解,被她一说,圣人都要生气了。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给本宫滚出来!就会躲在男人身下,有本事同本宫大战一场!”丽妃叫嚣着,粉色的衣袂轻舞飞扬。
花船帘子一挑,众人不由惊叹。
正中斜躺一红衣女子,左拥右抱,那几个男子,俊美不说,更是各有滋味,一副风流成性的模样,那绝世容颜让路人甲乙丙丁以及那三个无事生非的女人一阵倒吸气。
“宇文凌不要的女人?”夜魅再次强调一遍,打量眼前三个鼻子冒烟的庸脂俗粉,夜杀点点头,两人好似再说‘晚上没菜,我去买’一样的话题。
“确实长得……不如人意,难怪他宁愿禅位。”银云邪也诚实地说道。
“看来宇文晔也不容易呐,难怪越来越憔悴了。”轻狂和必净无奈地摇摇头,柳如风一脸的为君悲戚。
那三人一听,顿时气得牙痒痒,看着湖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恨不得将那个有恃无恐的狐狸精灭了,她们各个在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她们可以欺负别人,哪里轮到被人侮辱,岂能甘心。
“你们……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撞了我们的船还敢如此跋扈,你们……我要禀告皇上抓你们下大狱。”
“来人,去把那个贱女人给本宫抓过来,本宫要刮花她的脸,没有了这张面孔看她还怎么狐媚男人!”
……
花船上的侍卫,迅速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直逼他们,火银凤这下算是弄明白了,敢情人家是故意找茬来的,就冲着她一个人,这些不要命的,看来是活得腻歪了。
夜杀、青冥、破天、必净一副随时作战的表情,而火银凤继续和轻狂、夜魅、云邪和柳如风调情,根本不愿理会这些搅了兴致的不速之客,她知道区区几个侍卫,还奈何不了他们。
越是如此,三个女人越是气愤,看她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丽妃娇纵地顺脚一提身边侍卫,那侍卫猝不及防就掉了下去,正好撞在火银凤的花船上,那船一个冲击,摇晃起来,火银凤竟不知为何,恶心头晕。
面色有些苍白,气息也不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可是晕船了?”夜魅关切道。
火银凤摆摆手示意无碍,那丽妃一见火银凤晕船,喜不自禁,眼神暗示那些侍卫,那侍卫纷纷跳下湖里,扶着船檐,开始左扬右晃,她自是知道这些侍卫近不了他们的身,那么唯有旁门左道。
众人怎会想到她们用这招,只顾去解决船边满满的侍卫,连轻狂几人也去加入作战,火银凤被摇晃地头脑晕眩,一股子难受,忍不住吐了起来……
“凤儿……”
“仙儿!”
“凤。”
“蠢女人!”
……
只听扑腾一声,一个华丽的身影,已然掉入了湖中,扑腾着越沉越下……
火银凤是熟悉水性的,还不至于被几口水呛死,但是不知今日怎么了,竟然使不出力气,只会一味下沉,在水中挣扎几下,竟失去知觉。
“怎么会这样?太医来了没?来了没啊?”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宇文晔放下众大臣慌忙跑来,一想到是那些不要命的女人干的好事,就气得不轻。
“夜杀就是医圣,你那些太医还是留着给你后宫的女人享用吧,这儿不欢迎你,出去!”香儿下了逐客令,没有人反驳,大家好像都把罪过转嫁给了宇文晔没有管好他的女人。
“呃……”床榻上发出一声低咛。
“不好!病发了!闲杂人出去!封门!备血!”夜杀把这脉,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力量直入手指,再看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火银凤,顿时警觉起来。
银云邪、祁破天、青冥、必净、夜魅、轻狂皆一人一匕首,随时准备放血,宇文晔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香儿推着他“皇上,柳将军,你们先出去吧,这儿交给我们就好了。”
“朕想留下来帮忙。”宇文晔打量众人,好像都藏着什么秘密,一个关于这个女人的秘密,可是大家都知道,就他不知道。
“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小姐没事了我会通知你的,你出去吧。”
宇文晔和柳如风一走,众人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撩起衣袖放血给火银凤喝,这一次防范于未然众人都只希望凤儿不要受伤才好。
却不想那尖锐的鳞片依旧那么肆虐,那嗜血的眼神还是那样惊人,突然睁开双眼,獠牙黥面,腾空而起,扫开众人,破门而出。
“拦住她!不要让她乱跑!”夜杀大叫,人已经追了出去,只可惜此时的火银凤简直如一道闪电,无人能及,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门外的宇文晔面如土色,而柳如风一手抚着脖子,满手是血,为了阻拦火银凤被她咬伤了一口,众人因为失血过度,皆有些乏力,站起身来使不了功力,唯有夜杀尚能坚持。
不多时,夜杀回来了,灰头灰脑,一身泥泞……
“人呢?”夜魅捂着几乎没有血色的胳膊虚弱地问道。
“跟丢了。”
“那你还有脸回来!”银云邪大吼一声,一把撕烂绷带,将伤口又一次撕开。
“我跟着她,到了悬崖就跟丢了,只看到一挂破损的红布……属下自知有罪,请门主降罪!”夜杀绷着脸,她丢了,他的心也难受极了。
“降罪有什么用?能换回她吗?传令下去绝灭门全门搜人,活要见人死要……”夜魅‘啪’地给自己一巴掌“不会死的!要人!要人!”
夜杀忙领命下去。
“香儿也传令下去凤凰窟所有人务必找到三当家!”
“是。”
“青冥飞鸽传书,集五万,不,十万兵力,搜救仙妃下落,搜到者赏黄金万两,官拜二品!”
“好,我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