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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净说,贴身伺候的老嬷嬷一面逃避穷追猛打,一面保护襁褓中已经被欺凌地遍体鳞伤的他,大病了一场,为了不连累他,将他交给一位云游的道长手中。
必净说,数十年后,老嬷嬷无意中再见道长,遂与他道出了往事……
……
故事简单,不过是大户人家常有的妻妾内部战乱后遗症,但是关键在于……那个男人叫宇文炳,那群妻妾叫嫔妃,而他必净身上留得是皇族的血。
“老头居然骗了我们。”轻狂和火银凤相视一眼,随即想到当年圣虚说必净身世希望托付给自己时候的那番说辞。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火银凤看着必净迷茫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苦闷。
“李嬷嬷说她死了没有关系,但一定要看着我认祖归宗,否则有负我娘所托。”
十指交叠,紧紧攥住他的手“那你自己是怎么考虑的?”
“……不知道。”
“我这个做儿媳妇的也没有什么表示,既然是你娘的遗愿,就当是敬一敬孝道,这事我揽下了。”
必净低着头表情深沉,听火银凤‘儿媳妇’三字,差点没高兴坏了,他一直觉得他们两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他也不敢去追究,他怕越明白越失落,可听凤这么一说,他忽然感觉抬头挺胸都那么有顺当了。
四目相对,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师兄好伤心呐。”轻狂捂着胸口,作出一脸的伤痛状,火银凤一笑“旧爱年老体衰,留着也没有用,你一个人自谋生路去吧。”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轻狂埋怨地一把从身后搂住她,不怀好意地一笑,使出龙爪手浑身上下地……挠痒痒。
必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观摩之余也加入了阵列,夜色中尽是欢声笑语。
次日,火银凤特意去太虚观求证此事,本以为圣虚会为了当年的谎言而惭愧,竟不想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时至今日,火银凤才明白为什么师兄的脸皮会这么厚,纯属遗传。
“一个君主整日躲在我这个小茶馆,真怀疑禄朝会不会断送在你手里?”
宇文凌邪魅地眯起双眼“你是在担心我吗?”
火银凤看着宇文凌一副完全不在乎样子,不禁摇摇头“我是怕你欠我的债,还不起。”
“开玩笑,我会还不起?我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区区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看着眼前的人,哪里有一点病恹恹的样子,利索地像阵风,可见市井传言是多么的不实,什么禄皇昏庸无道不理朝纲,只顾与美人寻欢作乐,糜烂后宫身子每况愈下等等等等,火银凤见他十天有九天歪在茶馆里。
“你就不怕你的那些好弟弟谋朝篡位?”世人皆道,五王爷宇文晔清心寡欲,一心为民,从未娶妻,气度宏达成全了天心郡主与柳将军,总之民间对他的评价都是褒奖,这样一个深得民心的王爷,不得不说是一个大大的威胁。
“呵呵……他要谋就谋去吧,我也乐得清闲,这个皇帝我早不想当了。”宇文凌脱口而出,表情轻松不少,火银凤只当他说笑,并没有在意。
“你那些爱妃等你等得望穿秋水,你若再不去雨露均沾,恐怕后宫也要不得安宁了。”
宇文凌不悦地皱着眉“你就这么不待见我,眼巴巴地让我去宠幸别的女人?”
火银凤不理会,径自出了房间,不理会身后的宇文凌大呼小叫的样子。
“去哪?”楼廊上遇见了被祈盼缠着玩过家家的夜杀。
“有时间吗?”
夜杀忙将祈盼嘱咐给毛子,转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陪我去趟晔王府。”火银凤笃定地说道。
夜杀点点头,没有再问一句,护着火银凤出去了。
三日后的午后,众人正研制新茶,却被一道圣旨召进了宫。
银云邪、祁破天、青冥、轻狂、夜杀、夜魅、火银凤一行浩浩荡荡入了宫,一路被引进了金銮殿。
皇宫,火银凤进的多了,只是今日殿堂上正位而坐的人,让她着实吃惊不小,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做到了,果然不能小觑。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劳心国事久病多时,御医无方,只能静心休养,朕膝下无子可继承大统,五王爷为国为民心系百姓,乃不二人选,遂传位与五王爷宇文晔,即日登基继位,钦此。”
三呼万岁后,火银凤不自觉瞥见龙椅上端坐的宇文晔,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
“朕新位登基,有两件事要宣布,皇兄一生操劳,久病成疾,朕实在不忍,遂封皇兄为凌天皇,赐良田千亩,移居宫外。”
“皇上仁厚。”大臣大呼。
“其二,朕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流落民间的九皇弟,封为净王爷,赐府邸。”
众大臣傻眼了,怎么说找着就找着了,当年得知此事内幕的大臣皆诧异不已,只待几个小太监将颤颤巍巍的李嬷嬷扶上殿来说明一切才真相大白。
火银凤没有在意其他人,她四下里搜寻这必净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
“这出戏怎么少了主角,必净那小子去哪偷闲了?”破天不解地问。
“都找遍了,圣旨一下来就命人把整个永宁翻了个遍,但是还是找不到。”青冥说道。
“我想我可能知道他在哪……”轻狂说完,与火银凤对视一眼,两人忙转身出宫去了。
“哎……你们两去哪儿?轻狂你个混小子想带朕的爱妃去哪里?站住!”银云邪作为银蓝王上的身份出席不免和宇文晔这个新皇寒碜几句,回头却瞧见仙儿被轻狂带走了,气得咬牙切齿的。
众人眼巴巴地瞧着消失的背影,又一阵郁闷。
座上的宇文晔笑意正浓,却无人看透那僵硬的嘴角已然停顿,女人,我答应你的事情完成了,可是连一个眼神也不屑于给我。
太虚观中后院。
“师傅,徒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劝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在执着,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会出现今时今日的局面,我知道你无心名利,不在乎什么王爷封号,但是既是你娘亲的遗愿,你也算了了,何必这么苦恼呢?”
“娘亲希望我认祖归宗,可是我一想到就是这个皇宫害死了我娘,害的我流离失所这些年我就……我就好狠啊……虽然皇上正了我的名,可是看着他我总会想起当年毒害我娘亲之中的人,也有他的母亲……我又怎么能与他们称兄道弟的,这……我做不到……”
“上一悲的恩怨就让它过去吧,你娘亲也不希望你这样苦闷一生,净儿,为师知道你心地善良不予人为恶,这是难得的品质,若不愿意与那些皇亲贵胄有接触,那就搬回来住,这里永远有你的房间。”
“老头,你这样本公子可不答应!”火银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起初还劝得好好的,敢情是为了后面的话做铺垫的,让她的小必净做回小道士,她死活也不干。
“凤,对不起。”必净看着树林后出现的两个人,低下头,他知道自己无用,凤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却只会一味逃避。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火银凤嗔怪一句,对着圣虚说道“怎么?又想怂恿我的必净做回小道士?”
圣虚好似早就料到了他们两回来,完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只是看着轻狂的时候难免有些尴尬“反正搁在你那里也是浪费,你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你……”火银凤气结,舒了口气,莞尔一笑“道长说的对极了,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这点嗜好,喜欢看着一群美男宽衣解带,歪在我床榻上,我这个人也不怎么挑食,本来呢也可以勉强接受了你,可是怪只怪你实在是岁数大了点,再加上又是我师傅的旧情人我师兄他爹,这样有违伦常的事情,我胆子小……不敢做。”
你胆子小?天下就没有熊心豹子胆了。
圣虚不禁苦笑“居然拿老道来消遣。”
火银凤耸耸肩,走过去牵起必净的手“早就知道你不想做什么王爷,既然不想做就不要做了,一直以来就知道你寻母的念头没有断过,现在身世之谜也公告天下了,你娘在天之灵也得以安慰,我这次让宇文晔相助并不是为了让你勤勤恳恳地做个真正的王爷,只想让你以后安安心心地留在我身边,不用一个人偷偷地去飘香阁找‘香’姑娘了。”
“凤……”必净抬头,双眼满是感激。
凤还是最懂他的,没错,这些年虽东奔西走,心里却时时惦记着寻母,而今一切明了,心头再也没有什么好抑郁的了,什么破王爷,谁爱做会做,他依旧要跟随着他的凤,永远。
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许多……
圣虚满意地看着几人,扯扯手中的拂尘,笑得奸诈无比。
、130 醉
火银凤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谋朝篡位兄弟相残的情景了,可是这么和谐的逼宫还是第一次看到。
宇文晔登基不假,可是丝毫不影响宇文凌的生活,倒是很影响火银凤的生活。
宇文凌更加频繁地进出天上人间了,而偶尔连宇文晔也会跟着来,这倒是让火银凤大为不解,他们二人理应水火不容才对,怎么好像更亲近了。
“皇兄,你来尝尝这茶,叫做‘帝王情’,朕正是品了此茶,才有了‘篡位’之心。”宇文晔一手麒麟樽,笑得无比畅快。
“噢?此名何解?”宇文凌品了一口,甚觉苦涩。
“那个女人说,此茶味涩如同帝王情薄。”
“原来如此,好茶,好茶。”
……
火银凤汗毛竖起地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有种膜拜影帝的冲动,这两人的演技精湛的没话说,一副兄友弟恭的和睦情景。
“那几日我日日于此,竟错过了这些个好茶,来,皇上也来一杯。”
“朕当时一直奇怪呢,颖霜说你终日不得见,也不知道闷在殿里做什么,原来你偷溜出来了,难怪连朕的眼线都探不到虚实,皇兄真是会享福,倒是苦了朕了。”
“颖霜美则美,还不至于让人心神,不及某人呐。”
“朕还纳闷呢,以你的聪明会猜不透朕的计谋,原来是故意的,皇兄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白白让朕筹谋好几天。”
“有美人做伴何乐而不为,既然是皇上送来的女人,我怎么好意思推却呢?不知道现在此女身在何处啊?定是让你收入后宫了吧?还有我后宫那些女人们也劳烦五弟一并手下吧。”
“朕可无福消受皇兄那些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