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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慢半拍但是轻功了得,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到了五十米高的围墙外。
“说完了吧,没别的事情了?没事我就回去了。”火银凤伸伸懒腰,捂住呵欠连天的小嘴,无视众人哀怨的眼神。
“真没良心,害我们替了你操心了大半天,好心当驴肝肺。”
“恩哼——”火银凤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我可没有求你们瞎操心,何况吃亏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一群女人根本就是杞人忧天,陪嫁?什么鬼点子,亏他们想得出来,人多只会坏事。
轻狂楼过火银凤的芊芊细腰,将她置在自己腿上,附在耳边吐着好看的气晕“凤儿,我们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你多陪陪人家嘛,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人家好久没有和你共度良宵了,要不我们来个不醉不归如何?反正师傅这几天也管不到我们,我们大醉一场?”
“得了吧,谁不知道她逢酒必喝,喝酒必疯,二当家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难道你忘了上次某人醉酒一把火烧了你画室的事吗?你有多少画室等着被烧啊?”小雨摇摇头,不太赞成,一想起某人发酒疯的恐怖惨状,算了,还是别惹这个小祖宗了。
“好!就这么办,香儿,开五十坛陈年女儿红来,师兄,妖姬,小五,小七,小十,小雨,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谁先把我撂倒我就跟谁姓!”火银凤终于听到了这个晚上最令人兴奋的讯息,顿时毫无睡意,腾地从轻狂的身上蹦下来,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掏出了一盅三骰子,飞身一扬,一脚踩高凳,顿时手中的盅飞快地漫天转起来,三颗骰子“叮叮咚咚”地响个不停“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哦!”
“大!大!大!”
“我说是小,就是小!”
“是大……不,也许是小。”
“不知道。”
“弃权可以吗?”
“……”
一个时辰后。
“石头剪子布啊;谁输谁脱裤!”
“你!你!你!还有你!脱!”
“……”
“你们慢慢玩,我还是去厨房烧几锅醒酒汤,一会儿肯定派的上用场。”小五宠溺地看着火银凤摇摇头,能看到三当家生龙活虎的样子比什么都重要。
“我确定我就是那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猎物是我嘴里的羔羊……”
……
“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如果你饿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做面汤……”
……
屋顶高空有一群迷途的乌鸦飞过,被歌声所伤以集体自杀式跌入湖中。
据传:这一吼,后来被凤凰窟的老少们称为“最恐怖的黑夜之歌”,有十人被这杀猪般的嗓音吓得大小便失禁,五人被吼得身受内伤瘫痪数月,三人吓得屁滚尿流导致间歇性失聪,一人则不幸被冲上了天堂……
、006 放过我!
虹王朝,738年,八月初八,乃几十年一遇的黄道吉日,相爷嫁女,嫁的是禄王朝少年将军柳如风,陪嫁队伍浩浩荡荡,御医7名,厨娘18名,花匠24名,绣娘36名,教习嬷嬷55名,婢女68名,大婢女1名,侍卫军108名,侍卫统领一名,总计318个人。
据闻相爷千金一笑倾城二笑倾国,才情更是一绝,少年将军骁勇善战,英武不凡,年纪轻轻已经声名远播,众人皆感慨这段姻缘是天作之合。
载着所有人的“白头偕老”的祝福和“一路顺风”的叮咛,火银凤不负众望地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地在马车里睡了十天零三个时辰外加一炷香的功夫,终于抵达了两国边境。
“小姐,别睡了,你已经睡了十几天了,我们就快到禄王朝了,你快把盖头盖好,让别人看见会说我们不懂礼数的。”马车很宽敞,大得可以斗地主大杀三方,巧慧看着卧躺在里侧一动不动的小姐道。
火银凤不为所动,继续补觉,要知道那夜一醉至今还头昏脑胀的,要不是自己留了一手指不定早被撂倒了,本来计划所有人一起上路,只能过几天再追上来了,现在正好耳根清净,最适合睡午觉了。
所谓: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此时正值夏日炎炎,体乏在所难免。
人家成亲八抬大轿,一堆轿夫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自己怎么说也是虹王朝的形象大使却只能做个马车,车外除了马偶尔放个屁扯个破嗓门外几乎无声无息,真没劲。
“不知道新姑爷是不是真有世人传得那么好,有没有身高八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身手敏捷武艺高深白衣胜雪……”巧慧一脸花痴地幻想着未来姑爷的风采。
“OMG,乖乖隆地洞,巧慧你思春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是你休想我会同意纳你做小妾,最多让你倒夜香……还是隔夜的。”素手捻过一颗光泽良好的葡萄,腾空抛物,稳稳地接入玉唇。
“小姐,你胡说什么呢,巧慧怎么会肖想姑爷呢,小姐又拿人家取笑,坏死了。”巧慧的脸肿跟个油包似地,蒸得老高,外带两片高原红。
“坏死了,嗯——”火银凤兰花指微翘,学着巧慧的模样,娇滴滴地做了一个回眸的姿势,而后自个狂吐不止。
“小姐,你真讨厌,你最坏了,最坏了!巧慧恨死你了,巧慧不理你了,我……我不给你剥葡萄了。”巧慧嘟着嘴,貌似真的生气了,不过一般她生没生气还真的分辨不出来,说来说去就是“坏死了,你最坏诸如此类的话”让人很容易认为口是心非的可能性比较大。
“小妾不能做,就让你做个通房丫头吧,怎么样,你家小姐我够义气吧,对你简直比对我亲娘还好,我娘她要是想嫁我还不见得同意呢?”
“小姐,怎么老是乱说话,夫人听见了该有多伤心啊?”巧慧摇摇头,好似忘记了刚才受委屈的是自己一心念着夫人真是命运多舛,生个女儿还要让她改嫁,改嫁也就算了还要经过她的同意。
马车突然一个踉跄往前倾,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马鸣声。
火银凤直觉:有猫腻,看来有好玩的了,这一路她快要闷死了。
“小姐你呆在这儿别出来,我去看看。”巧慧捂住被猛刹车误伤的额头,还不忘顾及主子的安危,其实她家小姐此时异常兴奋,正等待着“危险”赶紧降临。
“安大哥,出什么事了?”巧慧跳下马车,踩着小碎步跑到这次负责护送的大侍卫安南面前。
安南阴着脸,刚毅的脸庞闪着异样,巧慧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前方。
是一个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浑身漆黑牵着一匹同样黑不溜秋的宝马的男人,蒙了面,看不清容貌,但是那架势一看就非等闲之辈,就这么直直地挡在车队前面,一把蹭蹭亮镶着宝石的长剑指着安南,几许微风将人吹得格外有形。
刺客?侠盗?杀手?黑马王子?
火银凤透过帘子暗自打量,好家伙,单枪匹马,找死啊?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不过有个性,我喜欢。
“这位兄台,请让道,我们是虹王朝的送嫁队伍,里头坐的是禄王朝未来的将军夫人,哪个你都得罪不起。”此人虽单枪匹马却不能小觑,安南有些惧色没把握能打败他,只好拿出身份压人。
幻影还怕找错了人,现在对方自报家门,他更加笃定了轿子里的人就是他要找的人,冷笑一声“马车里的女人留下,其他人可以离开。”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安南这才意识道自己犯了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居然蠢到被黑衣人的戾气所吓,傻到暴露了目标。
“绝灭门从来只收钱不问事,我再说一遍,她留下,其他人——滚!”幻影好心的解释。
“不可能!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休想带人走!”绝灭门,江湖第一杀手组织,安南心里咯噔一声震住了,据闻绝灭门办事从来没有失手过一直是朝廷最忌惮的江湖势力之一,连二皇子也坦言没有把握全胜,何况自己这种三脚猫,难道今日要命丧此处。
但是二皇子有令誓死保护火小姐绝不可以出任何瑕疵,否则以死谢罪,横竖都是死,豁出去了!安南抽起腰间的利剑,飞身而去,先下手为强夺得主动权,幻影鼻子一哼“又是个不要命的家伙”握紧长剑同样飞至高空,两人瞬间纠缠起来。
安南是阎君傲培养的侍卫,武功都是皇家正派套路,长剑招招迎面时而刺,挑,抛,砍,挥,甩一气呵成;幻影属邪风,剑术阴狠,总是偷袭安南的下风三处,根本不讲究任何比斗规矩,随性出招。
两人奋战十几回合,幻影轻松应战,安南却已经体力不支,幻影有些不耐烦了,继续耗下去只会浪费时间,门主还等着自己交差,一使力长剑挑破右肩,上衣应声而破,右臂上的血像是水柱般一个劲地往外冒,再一个右旋踢安南连人带剑一并落到十丈之外。
“你不是我的对手,识相的把人交给我,否则我让所有人血溅当场。”幻影一出口,吓得陪嫁的300多人顿时哭天抢地,争气点的呆滞在原地灵魂出窍,不争气的屁滚尿流求佛保佑,有的已经“识相”地躲到了马车下面,准备双手送上尊贵的新娘子。
统领都被轻而易举地刺伤了,小罗罗们更加不敢出头,生怕被一剑分尸,退了几步。
“一群饭桶!”火银凤跳下马车,踢翻了一个惊慌失色的侍卫。
“小姐,小姐你快回去,你别出来,这儿太危险了,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巧慧不忍心去看躺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吐血的安南,拔出一名侍卫腰间的剑,疯了似地冲上前去。
“我一向不打女人。”幻影皱皱眉,轻巧地飞起身体,停在一棵大树上而后只听“砰!”的一响,巧慧“哎呦”一声被扔到了安南脚边的草丛里。
“你不是说不打女人的吗?”火银凤顾不得自己正面对的是绝灭门三大杀手之一的幻影,冲上去想揍他。
“我没说过不可以用踢的。”幻影冰冷的回应,摊摊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做。
“小姐,你快跑,快跑啊……快啊……”巧慧拽着自己的衣领,一只手死死地撑着地面用尽最后的力气。
“跑什么,笨蛋,你以为我跑得了吗?你照顾好自己就好了,别死在我前头。”火银凤瞪了一眼,心思暗涌,这个笨丫头,真不知该怪她天真还是愚忠。
“你倒是很聪明。”幻影换了一副口气,有些欣赏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再看看地上的那个丫头,真不是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