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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你们这群莽夫!滚开啦!皇后娘娘,我不服,我不服!皇上病重,你们就想排挤异己,如今二皇子和雨妃已经被你们逼到绝路了,我妹妹珍妃也被你软禁起来,这样还不够吗?难道你们还想陷害我们一家,你……好狠的心呐!”火夫人指着在座所有的大臣们,竟没有一个敢啃声的,都纷纷低下头“你们所有人都没有长眼睛吗?这才是真正的谋朝篡位,这才是!”
皇后高贵而优雅地端坐在高堂,不言不语,只是斜视所有人,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那个位子本该属于——帝王!
明知这是莫须有的罪名,竟无一人愿意挺身而出。
“我……”火银凤急忙地想要站起来冲上去保护他们,却被楚景洪牢牢抓住,他只是摇头,每一个眼神都好想在说“别冲动,有我在,安心交给我处理。”
眼睁睁看着最亲的家人被陷害,那么无助,那么痛苦,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火银凤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深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皇后娘娘。”楚景洪安抚了火银凤,然后依旧面如春风般走到皇后面前“请听小王一言如何?”
皇后倒是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会站出来,倒有些惊讶。
“你说。”
“皇后娘娘似乎忘了今天是如玉的生辰,这么好的日子怎可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呢?”楚景洪说着不时地冲着阎如玉点头,阎如玉受宠若惊,蹦跳着牵起他的手臂“是啊,母后,今天可是我的生辰,你和哥哥这不是存心破坏人家雅兴吗?”
众所周知,皇后爱女心切,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女儿了。
“鬼丫头,那你说怎么办呢?”与所有慈母一般,嗔怪地看着她。
“景洪哥哥,你最聪明了,你说,我的心情已经被破坏了,现在要怎么补救呢?”阎如玉甩着他的手臂,甜甜地问着,像个讨喜的娃。
“皇后娘娘,大皇子,小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动神色地甩开阎如玉纠缠的双手。
“你叽叽歪歪的想说什么直说得了!”阎明勋似乎没了耐性,只知道楚景洪一向待人亲和,与所有人都亲善,从不跟人闹红脸,从不得罪谁,也不和谁过分亲密,总是保持中立,这一次是……着了魔了?是想帮火朝仁一家子吗?
“今年可谓是多事之秋,二皇子与雨妃一时鬼迷心窍做出千不该万不该的蠢事已经让天下百姓对皇家所作所为议论纷纷;皇上重病缠身昏迷不醒多日不理朝事,人心惶惶在所难免;好不容易有大皇子和皇后娘娘稳定民心,坐镇朝堂,我朝才能安然无事;今日是三公主生辰,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如果让一些乱臣贼子搅黄了,那就是国之不幸了。”楚景洪说的头头是道,阎如玉当真觉得自己的生辰是国之根本,动弹不得,越发觉得相爷的可恶。
“话虽如此,可是勾结乱党可是大罪,难道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们?”大皇子问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楚景洪微笑着咬出八个字,铁铮铮,刺入火银凤的骨子里。
他,这是在帮忙还是陷害?
“小王爷,我火某人跟你远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怎可如此落井下石!”火朝仁哑了声,底气稍微逊色。愤怒地等着楚景洪。
楚景洪淡淡地扫过火银凤一眼,委婉地一笑“大皇子何不当是给公主添福,抄了火府,贬去火朝仁和火炙的官衔,沦为平民,如此一来,他没了财势也成不了气候,什么篡位什么谋朝就是有心也无力;二来让天下人看到什么叫做恩威并施,什么叫做以德报怨,好昭显三位的仁德宽厚。”
“这……这个……”阎明勋犹豫片刻,像是被说动了。
“既然小王爷都开口了,那就照你的意思办吧。”皇后温柔地看着楚景洪,点点头,明知这是虎口脱险的一招,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她想任性一回,不为天下,不为民心,不为如玉,也不为自己,只为……
的确,谁也没有楚景洪这个异性小王爷的面子大,三言两语之下,火府就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瞬间贬为庶民,自此,所有人都认清了局势,该站在哪边,不该靠近哪边,该讨好谁,能奚落谁。
火银凤深知,楚景洪这么做都是为了爹爹他们好,但是一想到傲气清高的爹爹和哥哥自此就失去一切:身份、地位、权势、财富……必定很难接受,特别是那个心比天高的娘亲,没有纯然珍珠粉敷脸一定会赌气绝食的。
神情恍惚,已经走出了大殿,火银凤一想到适才爹娘失落痛苦的样子就心痛万分。
“火朝仁我知道你有骨气,可我不敢保证你远在异地的宝贝女儿同样有骨气!”即使再不情愿,即使再不愿意接受,在阎明勋说我完这句看似威胁的话之后,都变得毫无锐气。
“小王爷,小王爷请留步。”身后是阎明勋的亲信太监小李子。
“李公公有何指教?”楚景洪给足了他面子,礼貌地尊称着,以他一个王爷身份,何须如此,不过好似他已经习惯了。
“小王爷抬举奴才了,指教不敢当,是大皇子相邀。”小李子受宠若惊地笑开了眼。
“既然是大皇子相邀那小王怎可错过,呵呵……”楚景洪大笑数声,好像捡了什么宝贝,一手搭着火银凤的肩膀,眼神示意赶紧回去“你先回去等我消息,我去去就来。”
小李子一拍脑门“哎呀,都怪奴才没说清楚,大皇子是相邀您身边这位公子,并不是您。”
“她?”
“我?”
【某点有话说】;本来昨晚就想传的,但是网速不给力,后台怎么也进不去,主要是看到“天蝎”那一句“暮然回首依旧没更”;于是非更不可!望等待中的孩子们,笑纳……
、061 易月
火银凤跟在小李子身后,亦步亦趋,两边黑压压的一团不见灯火,这儿看上去不像是皇子的住所,夜色昏暗罩在小李子半边脸上看上去阴森恐怖。虽然踩着地上却犹如临空而行,阎明勋为什么要单独邀自己,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想不明白。
终于来到了一个寝宫外,有零零星星几个太监守在门外,瞧见他两要进去竟没有半点反应,继续打着哈欠。
刚踏进寝宫,就听见身后的小李子急切地回禀“大皇子,人带到了。”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静悄悄的仿若没有人,小李子有些纳闷,眼神询问守门的两人,都摇摇头,他复又往里头探了探头。
“进来吧,其他人给我退下!”幽远的寝宫里许久传来略带醉意的低咛。
“是,奴才告退。”小李子哈腰低头,摆摆手示意火银凤进去,而后遣退众人,火银凤刚一脚迈进去,大门就“咿呀——”的被掩上了。
这是……
火银凤正在思索时,却闻里头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还不给本王进来!”
“是,大皇子。”火银凤佯装惊慌地应和。
循着微弱的烛光,进了内殿,四周依旧是灯光昏暗,他就那么斜躺在床榻上,妖娆而诱人,一面提壶灌酒,一面向火银凤招招手。
不得不承认,阎明勋长得不赖,甚至还很有魅力,如果不是因为他对阎哥哥对爹娘和哥哥那样,也许她会考虑考虑……
“草民……草民见过大皇子,不知大皇子深夜……”
“嘘——别出声,别出声。”阎明勋竖起一根手指噤声,而后笑得怡然。
他,不愧是个帝王的继承者,不怒而威的姿态俨然让所有人都感受强烈,即使微醉熏熏也是如此的气势。一身玄色的单衣,半裸半裹地歪在一旁,那副景象,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阎明勋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火银凤,先是惊喜,而后痛苦,思念,慌乱,紧张所有的情绪都一涌而上,是他吗?是吗?刚才只是觉得神似,现在看来形也似。
“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阎明勋没有用本王自称,而是以你我,火银凤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素闻他好男风,难道她今日有幸被相中了?
天呐,我还没开始对你施美男计你就先扑上来了,这……简直太迅猛了。
也许是料定眼前的人不会主动过来,阎明勋一个起身将火银凤拉入怀里,湿润的热气瞬间喷洒在她耳后,火银凤瞬间毛骨悚然。
唯一一个念头,所传不虚,他果然好男风。
火银凤的胸口紧紧贴着阎明勋的胸膛,要不是她缠了半米白布这身形早就露陷了,火银凤深切地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阎明勋火热而复杂的眼神藏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危险因素。
火银凤不露声色地想要挣扎开来,却发现越来越紧。
“别动,就让我……像这样的……抱着你……月。”阎明勋动情地说这话,脑袋已经掩埋进火银凤的怀里。
月?是谁啊?老相好?
火银凤顿时对阎明勋口中被称为“月”的人来了兴致。
“大皇子,我不是……我是……”
“我知道你就是,你就是!别再……离开我了!”阎明勋像是突然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抱着火银凤完全陷入了另一个时空,想要推开他,却发现竟然他竟如此有力,火银凤被迫只能享受这种替代的温柔。
原来,男人之间也有如此的一面。
他恐怕真的醉了……
忽然间,阎明勋抬起头,仇恨、痛苦、挣扎、不甘、怀疑统统涌上来,呼啦一声重重推开毫无防备的火银凤。
“你是谁?你不是他!不是!”阎明勋激动地往后一退一屁股摔在墙角,桌边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摔在一地,茶水四溅,他突然越蹲越低,拼命地抱住脑袋,想要埋地深沉,“你不是!你怎么会是他?我的……月……再也回不来了,他说过……一辈子不会原谅我的……”
“大皇子……”火银凤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他一个大男人那么无助,那么脆弱的样子,完全没有白日里的霸道和锐气,她想那个叫做“月”的男人一定就是阎明勋最痛的软肋。
“滚出去!给我滚——”阎明勋突然间如一头被困的猛兽,嘶吼起来,暴跳如雷地瞪着火银凤,火银凤被惊了一大跳,迅速地退了几步。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明明是自己叫我进来的?
“草民马上滚!马上滚!”火银凤连连回应,巴不得立马走人,谁要应付你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怪人,一回身前脚还没迈出去就听见身后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