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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带兵围攻我绝灭门不知所谓何事?”夜魅开始打哑谜。
“门主心知肚明,何必问本王。”
“莫非是为了凤儿而来?”夜魅特意加重了凤儿二字的语调,使得某人极度不满。
“凤儿乃两朝的和亲使臣,门主居然横加拦截本王自然不能不管不问,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小人,只要你将凤儿毫发无伤地归还,本王绝不赶尽杀绝!”
阎君傲说的滴水不漏,似乎不这么做就不是通情达理的人而是小人,如果同意就饶了他们不再追究,性子刚烈的夜杀第一个就受不了。
“能不能活着出绝灭门还不一定,你少在这边叫嚣!”
“幻影,多嘴!”夜魅冷冷噤声,语气却淡定平静,他很清楚这一战绝灭门也是受了重创,是他低估了敌手的实力,如果此时两朝派兵援助,绝灭门只有挨打的份了,与其现在拼死一战不如养精蓄锐日后再斗。
“凤儿是我绝灭门的座上客,是否毫发无伤难道二皇子看不出来吗?”此话是大实话,火银凤在绝灭门岂止是座上客这么简单,简直是地主婆。
阎君傲其实也好奇,为何凤儿不仅没有憔悴反而更加丰腴美艳。
“阎哥哥,魅他们都对我很好的,没有人欺负我,你错怪他了!”火银凤点点头。
魅,叫的这么亲切,难道他们……阎君傲不敢想,怕听到不能接受的事实。
“我对凤儿疼爱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呢?凤儿,你说是吧?”夜魅没来由地好心情,他突然很想看到阎君傲嫉妒发狂的模样。
“嗯嗯,魅对我可好了,阎哥哥是真的!”火银凤拼命从夜魅怀里探着脑袋,笑眯眯地大加赞赏,却不知伤了某人外强中干的心。
“噗——”一股腥味自喉咙里溢出,阎君傲仰面前倾,一口鲜血无端喷射出来零星地溅起几滴红色的星沫,如一朵绽放的血色曼陀罗,蓝来不及扶住他阎君傲一个倾斜失重跌倒在地上。
“二皇子!”
“阎哥哥,阎哥哥~~~”
“来人,扶二皇子去内室!”
、012 舍弃一棵草
“呜呜呜……阎哥哥你千万别死,你一定要撑住……”
“阎哥哥你要是死了我就抢光你所有的金银财宝,然后一把火烧了傲王府,每天找一打,不!十打奇丑无比的膘肥大汉扮成骚女人在你坟头脱衣扯裤,让你死也不得安宁!”
“喂!你倒是反抗啊,你要是再不醒过来我就把你府里那几个暗恋你的小丫鬟都卖到青楼去,不!连你也一起卖了!”
……
火银凤喋喋不休在阎君傲的床榻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威胁恐吓,所有人痛苦地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屏蔽杂音,只是这女人嗓门实在是太大,穿透力也够强。
“死了也要卖掉吗?”幻影凑过脑袋好奇地问。
“卖!变态就喜欢奸尸玩,有钱干嘛不赚?”火银凤理所应当地点头,话语中有些哽咽。
“噢~~~”惊吓声此起彼伏不由得咋舌。
蓝站在床侧,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她绝对不是女人,太恐怖了!要是娶回去将军府可不是要完蛋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再叽叽喳喳的活的都被你吵死了!”伸手一系,阎君傲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完整地包扎好了,略带鄙夷地看了某人一眼,捂住耳朵退到夜魅身边。
“门主,失血过多伤了几处动脉好在身子骨结实只要稍作调理就可以复原。”夜杀捂住手肘上微微含痛的伤口,脸色显得异常苍白。
“没事就好,你们三个都下去养伤,绝灭门向来不养废物!”夜魅扫视着夜杀、幻影、雪姬一圈,略微沉思,摆摆手示意三人回房。
阎君傲这样的高手都身负重伤,这三个人恐怕也伤得不轻,绝灭门一下子伤了三大高手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恢复元气。
“可是门主……”雪姬看着蓝而后露出担忧的神色,阎君傲此时不足为惧但是这个蓝衣人也深不可测,要是使诈恐怕会对门主不利。
“想要违抗命令?”夜魅岂会不知雪姬心思,但他最讨厌被别人看穿心事。
“属下不敢。”三个环顾四周一齐退出去。
“凤儿,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晚饭,想吃点什么?”夜魅看着焦虑地火银凤,心不自觉地难受,如果受伤的是自己,她是否也会这样守在床头为自己担心。
“不用了,我没胃口。”刚看了一堆血淋淋的断壁残肢哪还有胃口,
“在下禄王朝柳家军副将——蓝,奉我家将军之命接夫人回府,待二皇子醒来后请门主行个方便。”蓝低眉抱拳。
“我……”火银凤看着一袭淡蓝色的男子,帅气的脸上带着刚毅果断的男人味,兴许是极品妖孽看多了火银凤早已有了本能抗体。
“凤儿不会跟你回去的,蓝副将还是回去禀告柳将军让他最好死了这条心,要是非得以卵击石那就别怪在下翻脸无情,让他有种就来我绝灭门抢人!”大手包裹着小手,力道不自觉地微微加大,像是怕别人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魅,你又来了。”火银凤抽出小手不悦地摇摇头“蓝副将是吧?你放心等我阎哥哥醒来我自会跟你一道回去,只是我希望禄王朝不要将此事迁怒于绝灭门,请蓝副将能够在柳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蓝一定遵照夫人的意思办,请夫人放心。”先是一愣,而后一拱手,心中有些讶异,这个女人也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无知,关乎两朝兴衰荣辱如果绝灭门非要如此恐怕战事一触即发,而如今这女人似乎了解其中利害。
“凤儿!我岂能让你嫁给不喜欢的人,即使是全身而退没了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烈血男人,岂容此等侮辱,何况要赔上心上人和一辈子的幸福,何其荒唐,何其可笑。
“魅,我是和亲女,关乎两朝宁否和平共处,你应该晓得轻重厉害,我有我的家人我的父母兄弟要保护,我不可以太自私了,你的心意我都了解但是我不可以接受,就当是我负了你,你忘了我吧。”火银凤真正在乎的是什么其实她也不清楚,没心没肺怎么会担心什么两朝战争百姓生死,她只不过是个小女人才管不了什么生灵涂炭的国家大事,但将军府有她共处了三年的家人,他们宠她爱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她,虽然只是个冒牌货可是人心肉长,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并不想看到他们因为自己而被虹皇迁怒。
反正嫁谁不是嫁,嫁谁都一样。
“那你就甘愿牺牲自己……嫁给那个素未蒙面的男人?”夜魅皱眉心里如同油煎般。
蓝听得气愤,将军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良人,销尖了脑袋想做将军夫人的如过江之鲫,为什么这个女人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居然表现地大限将至,肯定是不了解将军的为人,突然他很像立刻带这个女人回去,要是见过了将军他敢保证她哭着喊着要嫁给将军。
“我的身份本就由不得我选择,你,我,本,就,没,有,未,来。”火银凤一字一句地说,灼烧地夜魅瞬间窒息,那份心痛是谁也无法体会的。
“为什么……”连一个机会也不留给我。
“但愿你能找到一个更加匹配的女子,我……唯有祝福。”火银凤有些不忍,极度地不舒服,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但是却要生生将他推开,这简直太不符合她采草的原则了,这么优秀这么专情的种子要是错过了不知道还有没又更好的后备。
“不会再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了。”话说的很轻,但是却字字没入火银凤的耳朵,也同样钻进了蓝的心底。
她都干了什么,偷了人家的心赐了满身苍夷居然还活生生往伤口撒盐。
火银凤假装没听见,笑得浅淡,却恍然发觉嘴角拉不开的弧度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她竟然有一丝留恋。
接下来的数日,火银凤和夜魅再也没有打过照面,夜魅总是躲着她,天知道他有多想抱着他说着情话,但是他不敢,他怕她又一次生痛的拒绝,看着火银凤被阎君傲紧紧怀着离开,夜魅也只是偷偷地躲在草丛后目送,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也许只是一场春梦,梦醒了,更痛。
可就是有些人即便是痛也依旧苦苦追寻,宁愿到头来一无所获。
离开绝灭门,禁卫军和柳家军马不停蹄不到三日就到了禄朝边境小城——沧月。
此时的一万禁卫军已经不到三百,五千柳家军也只剩下半百,总之伤亡惨重。
阎君傲担心火银凤受不了路途艰苦特意雇了辆宽敞的马车,为防引人注意还扮成押镖的商队,官道不行改走羊肠小道。
日落时分,晚霞似锦笼罩着无际的天穹,车队还在火速前进中。
此时的火银凤正悠闲地横卧在马车内——伸懒腰。
“停车!停车!”火银凤扯着嗓门使劲跺着脚。
“停!”马车外所有人骤然停下。
“夫人又有何吩咐?”蓝不耐烦地掉转马头,朝这边过来。
这是火银凤今天的第13次喊停,蓝简直快被整疯了,一会儿马车太硬屁股痛要出来溜达溜达;一会儿要感受骑马的乐趣结果不到一炷香就嫌马味太臭;一会儿无聊至极要欣赏歌舞由于条件不足硬是要堂堂柳家军铁血男儿舞剑吟诗……
一路上,哀声载道,人人恐慌。
“我—要—解—手!”
“这……”解手就解手,喊这么大声作甚嚒,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尿急,不知廉耻。
蓝为难地扫视四周,这是一条僻远的狭道,两边是高耸入云的高峰,虽然是夏日却鲜少有草木,而空地几乎一目了然,都是大男人倒没什么不妥的,只是她一个女人要上哪里解决呢?
“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只是这里没有遮挡的灌木丛恐怕……”蓝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那怎么办?”火银凤腾地蹿下马车左顾右盼而后哀怨地盯着蓝。
“过了这个狭道前方大概再行二十公里就是沧月城了,要不……夫人暂且忍忍?”
“开玩笑,你忍一个我看看,会死人的好不好!”一点常识也没有,饿死是小,憋尿是大。
“我……”又不急忍什么?
“蓝副将,你带着队伍先行,今晚在沧月城最大的客栈会面。”阎君傲此时也骑着马掉过头来伸出手“凤儿,上马!”
火银凤将手一搭就被阎君傲轻轻一提,两人一前一后就这么紧紧地拥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