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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急,也不顾他的胡言乱语,继续推他、拍他,气得大叫:“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小包子!”
“听到啦,他有事会哭啦。”郁泽恒兴奋的抵住我,“现在有事的是我,先帮我解决。”
“啊!你这个色胚,慢一点……慢一点……听见了没有,慢一点!”
“听到了……”郁泽恒压抑的笑声传来,动作开始放慢,“哦,天呐,天知道我多喜欢你这么命令我的样子!以后也要这样。”
“命令你个大头鬼啦……”我轻斥他,过了一会儿又推他,“你一定慢成这个样子吗?”
“那要怎样才可以?这样吗,还是,这样?”郁泽恒耐心的示范着各种速度,轻笑着看我的反应。
“你一定要人家教的那么清楚吗?之前不是挺有慧根的嘛!”我不行了,脚趾头都蜷成一团,只好投降。
“知道了,现在我就开始动用我的‘慧根’咯!”郁泽恒这才放过我,也放过他自己,加快动作,让两个人都得到最原始的快乐。
晚上8点,终于想起来客厅地上还有一颗小包子的我们,赶紧冲出去查看情况。才发现这个小可爱,居然自己玩到睡着。
“知道不要吵爸爸妈妈的好事,真是好孩子,啾一个!”
郁泽恒轻轻的吻一下他的额头,才把他抱进房间的床上,放在两颗枕头的中间,看着他的睡颜,看了好久好久,才依依不舍的转身喊我,“老婆,做饭给我吃!”
原来,曾素山曾经试图来找过我。
知道了这件事,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我的心却被得到了抚慰。原来他还是在乎我的,我闭上眼睛微笑,把这小小的快乐埋入心底。
是的,埋入心底。然后,什么也不做。
因为,我什么也不能做,不是吗?好不容易,大家的生活,又都重新回到了轨道。我不能再任性下去,再来破坏这好不容易得到的平衡。
曾素山,他那么优秀,会有更值得的女生爱他。或许这一阵子会比较痛苦,但一切伤痛都是会被时间抚平的,不是吗?等有一天一切都变得云淡风轻,再回过头来看这一些,或许还会笑出声来呢。
这只是漫长生命中的一段往事,是终究会被时光掩埋的记忆。
我相信,曾素山也是想通了这些,才没有真的找来吧。爱上他了吗?我想,也许是吧。可这些心情,都要成为我最深最深的秘密。永远永远,都不可以说出去,只能被我自己一个人知道。
婚宴定在5月20号,这个日子是郁泽恒选的。
520,接到喜帖的人看到这个数字,都会心一笑,接着就开始调侃我们:“还真是恩爱呀,日子都选的这么浓情蜜意。”
我和郁泽恒自然是微笑着回应:“只是随意选了一个好日子罢了,没有那么夸张。”
宾客虽然接受了这个说辞,但笑容还是充满了暧昧,让我们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5月20号当天,郁泽恒带着他的伴郎团来到我父母家,被伴娘团堵在了门口,追问他各种各样刁难的问题,要求他做一些很难完成的任务。不过在他兄弟们的帮助下,他还是过五关斩六将,成功的突围,最后英勇的进了我家大门,半跪在我的身前。
“老婆,你今天好美,我等不及带你回家。”郁泽恒牵着我的手,深情的说。
“这样不对啦!你应该求婚,哪能那么容易就让你带走……”伴娘团们不同意,在一边鼓噪着。
今天的伴娘伴郎,都是郁泽恒的朋友或同学,跟我并不熟悉。他家那边的风俗,要求伴郎伴娘都让男方操心,以示对女方的尊重,加上我这方面合适的朋友不多,也就都随他安排了。尽管是新郎那边的人,伴娘们对郁泽恒却并不放水,一路他折腾的够呛。
“说起来,我的确欠你一个正式的求婚。”郁泽恒看着我说。
“孩子都生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我低下头,轻声回道。对于这些走流程的嬉闹,并不十分感兴趣。
“那怎么行?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伴娘团一听我这么说,却以为我只是害羞,或者想袒护新郎,便更加不愿轻易放郁泽恒过关。
“佑佳,一定要的。虽然说,我们的相识并不寻常,刚开始也的确没有想过,最后会走到一起,携手一生。”郁泽恒握紧我的手,诚恳的说着:“和你相处,刚开始是轻松、愉快,不用想太多就可以很快乐。可是时间久了,我也慢慢了解你更多,你是个善良、大方、温柔又体贴的女人,让我真心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我并没有你说的这么好。”我有些心虚,想把手收回来,却被握的更紧。
“你有没有这么好,我比你知道……而你的那些不好,我也喜欢。不需要什么理由,只因为我爱你,想和你过一辈子。嫁给我好吗?”
“……好。”郁泽恒的求婚勾起了我对两人感情的回忆,当然会有所触动。但即使他今天什么都不说,我也是会跟他走的。这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啊。
、结婚(3)
我给的答案没有悬念,却引起大家的一片欢呼。
郁泽恒站起来,向站在一边的我爸妈,还有他们怀里的小包子微笑示意,便抱着我离开了我家,一直抱到楼下的车子里。二十多辆名车组成车队,载着宾客依次驶离我家,开往宴客的酒店。
在那里,老爸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了郁泽恒。
花童送上戒指,我们为彼此戴上。伴娘们推来蛋糕,我们一起切开。司仪递来香槟,我们一起为香槟塔倒酒。仪式结束后,我在伴娘的陪伴下,到楼上的房间褪去累赘的婚纱,换上红色的旗袍,再回到席间,陪同郁泽恒一桌一桌的敬酒。
宴席结束后,我们再携手站到酒店门口,一一送客。
宾客尽散之后,我和郁泽恒也被安全的送到新房。很庆幸,亲友们没有要闹洞房的意思,疲累加上有些酒醉的我们,回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家,终于可以休息了。
“终于结束了,我要快累死了!”我瘫倒在床上,崭新的棉被触感柔软,让我发出满足的叹息。
“老婆,我也要睡……”郁泽恒也倒下了。
“只准睡十分钟,然后要起来卸妆。”我趁着还有意识的时候交代。我的新娘妆不用说了,郁泽恒今天也被化了妆,不卸妆就这样睡,对皮肤损伤很大的。
“知道了,到时间你叫我……”郁泽恒也有一半意识在梦中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脸上的浓妆、厚厚的假睫毛还有勒得死紧的礼服,都让我睡得很不舒服,便迷迷糊糊的摸进了浴室。
意识并不清醒,加上极度的疲累,我的动作很慢,磨蹭了也不知道多久才清理完毕,一身轻松的走进房间。却只见郁泽恒两眼发红、神情落寞的坐在床上。
“你在做什么?”我困倦的打了个常常的呵欠,随口问他。
“你刚刚去哪儿了?”郁泽恒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到他怀里,沉声问着。
“我在浴室啊,还能去哪里?”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心里忽然涌上一阵不安。
郁泽恒好像这时候才看到我身着睡衣,一脸清爽的样子,便安抚般的摸了摸我的头发,笑笑说,“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难道你怕我会在新婚夜跑了啊?”
“你……会吗?”
我随口说出的玩笑话,竟然让郁泽恒愣了一下,还认真的反问一句。心下有些了然,我淡淡的说:“我刚刚就在隔壁间的浴室,你走两步就可以找到我了,却只是坐在床上瞎想。恒,你不信我?”
“信,我当然信你。”郁泽恒急切的说,“可是,我不相信那个男人。”
我不语。郁泽恒不信我。他应该不信的,不是吗?
“佑佳,婚后我们到N市定居吧。我爸妈老了,我想回去多陪陪他们。”郁泽恒说出这个决定,便解开领带随意的丢到沙发上,也不听我的回答,直接走进了浴室。
要去N市吗?
那个我连语言沟通都有障碍的城市?抛开S市的一切过往,到那里重新开始,这就是郁泽恒对我们将来的计划吗?
躺在床上,思绪起伏。不一会儿,身后的床铺因爬上床的男人陷下了一点。
“能不要吗?”我对从背后圈住我的男人商量着。
男人的动作一顿,问:“不要什么?”
“不要去N市定居,可以吗?”我转过身子看着他的眼睛,“到另一个城市生活,是我从没想过的事啊!”
“你对这里还有留恋?”郁泽恒轻轻的问。
“当然,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城市啊。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大哥,我的亲人朋友都在这里啊,我怎么可能不留恋?”
“最主要,还是因为曾素山在这里吧?”郁泽恒狠狠的瞪住我。
“你……”原来一直这样想。
“佑佳,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可以不计较。我们去N市好吗?这个城市让我厌烦,我想回家了。你跟我回家,好吗?”郁泽恒吻着我的眉骨、吻着我的眼睛、吻着我的嘴巴,喃喃的问。
我……也想留在属于我的家啊。
在我们的新房里,缠绵在我们新婚之夜的大床上。这里曾被我以为,就是我以后一辈子的家了。原来,这并不是吗?
爸妈得知我要跟郁泽恒定居到N市,自然非常不舍,也不肯轻易答应。
“现在交通很方便,从S市到N市,几个小时就到了。爸妈想佑佳了,打个电话我们就过来,平时你们也可以经常到N市度个假什么的。”郁泽恒并不轻易放弃,最近常常抓住一切时机谈这件事情,就等着二老点头。
“话是这么说,不在一个城市,总是没那么方便啊。”老妈从小就灌输我一定要嫁个本地人的观念,她的愿望是不管我几岁、嫁人了没,每次做了好吃的,随时都能喊女儿回家吃饭。然而我却嫁了郁泽恒,这个婚后才说要搬到N市去定居的男人。
老爸也是眉头紧皱,沉声说:“做什么非要搬去N市,你在S市不是买了房子?既已置办了家业,就不要轻易挪窝。”
“爸妈说的都有道理,可是我和佑佳,已经决定先搬去N市住一段时间,好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
郁泽恒话都说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