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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背着你出去,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陈晓没想到严肃古板的顾伯年也能说出这么搞笑的话,“那是他们不了解情况,现在告诉您了,您可就别再和他们一样想啦。”
“嗯,不过,你还是要注意点,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可别人却不知道,你还是要和他保持点距离。不然,传到易臣耳朵里,可就不好。”
陈晓点头,“我会注意的。”
这事她不说,难保徐霖不会说,必竟男人对这种和女人的态度完全是相反的。女人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知道,男人却引以为荣,到处喧扬。这要是徐霖哪天吹牛间把他们的事传出去,她可就惨了。看来目前的首要措施就是得找徐霖谈谈。
才从顾伯年办公室出来,陈晓就一路溜到徐霖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门。
淡淡的男中音从屋里传出,“请进!”
看清进来的人,徐霖纳闷——她来干什么,眉眼不动,“什么事?”
陈晓被徐霖的冷漠态度打击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给我泡杯咖啡,不加糖。”
“哦!”糊头糊脑的陈晓转身出门,去找陈倩泡咖啡。
“那个小柜里有。”
“哦,啊!”陈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暗骂徐霖的腹黑,泡咖啡时真想丢十几颗糖进去甜死他,但还是忍住,为了之后谈话的和平顺利。
放下咖啡,陈晓就忍不住开口,“徐总。。。。。。,”
徐霖打断陈晓的话,指指面前的椅子,“坐着说,有的坐就别站着。”
陈晓坐下,再开口,“我想和你谈谈关于那天酒店的事?”
徐霖靠向靠背,歪头,瞥视着陈晓,“哪天酒店的事,我天天都是住在酒店里,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天。”
陈晓咬牙,“就是三八节那天晚上。”
“哦,”徐霖恍然大悟状,“什么事?”
继续忍,“就是那晚我们俩喝醉酒,然后那个的事。”
徐霖眯起桃花眼,想了下,“那个的事?怎么了?”
陈晓继续咬牙,“就是,我希望你能对那天的事。。。。。。。”
陈晓的话再一次被徐霖打断,他嗤笑,“负责?陈晓,我们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事要自己承担,这种事情不存在谁对谁负责。”
陈晓的小宇宙徘徊在爆发边缘,两只手攥得紧紧,“我不是要你负责,我是希望你能。。。。。。。”
“钱?”徐霖第三次打断陈晓,“原来你是这种人,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
“徐霖!”陈晓终于爆发了,她嗖地站起来,素手往红木桌上狠狠一拍,“你他妈的能不能听我说完,啊!啊!”
徐霖没有被陈晓的拍桌子的举动惊住,却因为她突然爆出的粗口错愕,俊美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我是让你把那天的事忘记,就当从未发生过。就这么一句话,你是左打断来右打断,还自以为是地说我来找你负责,要你的钱。徐霖!我十年前就甩了你,现在还会来找你负责?我看你不是神精有毛病就是自恋过度,趁早去看医生,免得又被甩。”陈晓一口气把心里的憋闷全扫空。
“你说让我忘记我就要忘记,你说从未发生就从未发生。”徐霖又歪到了椅子上,脸若沉水,声音冰冷似锥,“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你凭什么要求我,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凭什么?陈晓没想过,她来时是想着和徐惠好好商量的。后来那些话是因为徐霖一次次的打断和挑衅,气忿之才冲口而出,现在冷静下来,她也后悔刚才的冲动。
“我不是要求你,我只是来和你商量,是你老抢我的话,又误会我那样,把我气着了,才口不择言。”陈晓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心虚,她干脆又坐下来,准备再重新和徐霖好好协商。
形势发生逆转,徐霖掌握了主动权,陈晓变成了背动方。
高高在上的徐霖再次瞥视着耷拉脑袋的陈晓,声音依旧冰冷,“你这种商量法我实在难以接受。本来这种事我也没放在心上,过不了多久就会忘记。可是你刚才那些话倒让我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不能就这么完了,那他想干嘛?陈晓抬头,双眼圆睁,“你想怎样。”
“这我得好好想想,” 徐霖仰头,还真认真思考起来。
陈晓才有的那点愧疚被徐霖的再次挑衅打得烟消云散,“徐霖,你可别太过分!”
徐霖勾唇,笑得魅惑,却声如寒冰,“不过分,我刚想好,就你你当我的情人吧。”
“我看你真是有病!”陈晓再次暴怒,“你想女人想疯了吧,你以为这里是哪,这里是中国,中国知道吗?我要是去公安局报案告你□,你就得滚进去吃牢饭。”
一番话惹得徐霖笑得更开怀,“你太可笑了,陈晓,且不说我有没有病。就依我现在的条件,会缺女人吗?”徐霖看看陈晓,继续说道:“你说告我□,你有证据吗,而且事实明明是你勾引了我。”
“你胡说!”陈晓被那个“勾引”二字气得混身直发抖,这本就是她心里最忌讳的。
“胡不胡说不是你说的算。”徐霖举起杯子,抿口尝尝李晓刚才泡的咖啡,“嗯,这次味道不错,以后就按这样泡。”
陈晓心里把徐霖的祖宗八代全部问候了遍,嘴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目前的形势对她不利,再吵下去,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僵。
看到陈晓不再反驳,徐霖心情大快,“想来你这性格做情人也不合适,”深黑的眼珠滴溜一转,唇微启:“那就陪我睡38次吧。”
陈晓强压怒火,低声道:“徐霖,我倒歉,你别再开玩笑了成吗?”
徐霖完全不理会陈晓的态度,“我没开玩笑,说正经的,就是38次,38次完了,这事就算完了。”
陈晓冷笑,“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你还在还要我再和你上38次床,你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啊!”
“就凭这个!”徐霖突然起身,从锁着的柜里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扔到陈晓怀里。
打开一看,陈晓脸上那神情是变化万千,红白青三色争相登场好不精彩,娇嫩的嘴唇没了粉色只剩苍白,颤抖得话都说不出,她只恨不能用眼神生吞了徐霖。
盒子装的是那天见证俩人激情的床单,鲜红的血迹现在已经变深,附近混合了其它淡淡发黄的污渍,打开盒子时还能闻出它那特殊的味道。徐霖当时把它留下来,是因为看到那团血迹时,让他想起自己原来为陈晓挡的那一刀,血迹染上白衬衫时也是这种颜色,那件染血的白衬衫早已不知去向。现在陈晓也为他流血,这块白床单,他是不是要保留下来。至于为什么,他也没想清楚,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把陈晓带回自己住处,为什么会和陈晓发生关系一样——悬而未决。一直到后来的后来,陈晓再次问起时,他才明白,那是因为爱。
陈晓愤怒地用自己所能知道的所有相关词汇洪水般涌向这个男人,“你这个变态、下流、猥琐、无耻恶心。。。。。。。。”
“随你怎么说,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的未婚夫,你们的婚还能不能结成。”
“。。。。。。。”陈晓想到赵易臣走前对自己说的话:等我回来,咱们就结婚,你一定要乖乖的。。。。。。。
见陈晓缄口不言,徐霖知道这是她的软肋,“只要你好好服务好那38次,这个东西我就会还给你。”
陈晓尴尬地开口,“为什么是38次?”
徐霖笑得张狂,眼里满是戏腻和鄙夷,“因为你是在和我谈了38天后提出分手的,我觉得这个数字不错,挺有点意义。”
陈晓忿然,仰着小脸,“你说38天就38天,我怎么没觉得有那么长。”
“我当然记得,我记得你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件事。”说完这话,徐霖也很吃惊——自己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不是那时就说忘了吗?
陈晓咬牙咬得嘎吱响,“我大学的日记本可还在呢,等我回去查清楚,多一天也不行!”
“那更好,你正好可以再看看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再想想我现在对你的要求,就知道这叫报应。”
铁青着脸的陈晓出去时把满腔怒火全发泄到徐霖办公室的门上,随着一声巨响,门被关上,只隐约听见门里男人得意地笑声。
7
7、第 7 章 。。。
吃完晚饭,陈晓就回房锁上门,弯下腰,费力地从床底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大纸箱。这个纸箱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笔记本,记录了她全部大学时光,有快乐的,也有烦恼的。拭去箱子上的灰尘,取出最上面一本,轻轻翻开——她入学报道的那天。
9月份的A城秋老虎犹在,陈晓拖着大箱子晃晃悠悠地从火车站出来,老远就看到入口处一块高举的白板上自己那被写得龙飞凤舞名字。
“陈晓!陈晓!”穿着白色T恤,白色裤子,白色板鞋,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谈彦礼一脸汗珠地朝她挥舞牌子。
“你怎么来了?”陈晓甩着手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与身后拖着箱子夹着纸板的谈彦礼说话。
“我打电话去你家,你妈告诉我你的车次,我就马上赶过来啦。”
“校车在哪?”
“那边,我让他们留了个位子给我,”谈彦礼拖着箱子快步走到了陈晓前面给她带路。
车上的人都已坐满,等陈晓他们一上车,司机就关门、开车。男男女女各处的口音都有,陈晓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两耳自动隔绝谈彦礼的声音。
有谈彦礼这个前竹马,现学长在,陈晓在宿舍占了个靠窗的下铺。放下行理又赶去老师那报到,晚饭依然是由谈彦礼带她去的相宜的食堂。要不是宿舍大妈守的严,估计谈彦礼晚上都不准备回去。
宿舍里面六个女孩,邹静沉稳,万紫泼辣,林琳天真,陈晓随性,张小燕羞涩,胡枝古灵精怪。林琳与陈晓的床头相对,和陈晓的关系最好,陈晓很喜欢林琳的天真可爱,总是不由自主地去照顾她。
开学两个月后,陈晓就发现谈彦礼带来的副作用——被全校3/2的女性视为眼中钉。谈彦礼与陈晓从小开始就是邻居,独生女的陈晓没有哥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