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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骨只是看了眼司马长风,便直接把主人放下,吩咐人去烧洗澡水了,他能感受到此时司马长风那浑身所洋溢着的悲伤,甚至是更甚当年。他与主人之间的事情,作为主人的影,无权干涉。
轻瑶当然也看到了独坐小院的司马长风,虽然有些奇怪对方怎么这般表情,自己此时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他怎么不借机嘲笑一翻,而且那身上的气息,不会是他这宫主不在宫中,他那隐月宫发生了啥吧!
想也是白想,还是等洗了澡再说吧,也未同那司马长风说话,直接便朝着自己的房间内走去,却在此时感到如风般的人影朝着自己袭来,未加细想,素手一扬,刚想催动自己体内的灵力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抱住,若不是这次有灵力护体,估计她真的会被对方那么大力的拥抱被搞得骨折了。
“你、你没事,我、我以为你、你又……”
司马长风原本的悲伤绝望在青骨离去的那一瞬间如风般的消散,一瞬间巨大的心里落差让他不得不靠真实的触碰才能安抚自己的内心,他知道,如果轻瑶有事的话,青骨不会离开,而青骨的离开,只能说明她没有任何的事情。
没有细想,狠狠的抱住对方,仿佛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便不会再承受着失去对方的痛楚,连同说出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他,差点,差点就又失去了她……
“我没死,但你能不能放开我,否则,我不被雷劈死,就会被你给闷死。”
轻瑶能够感受到与自己紧贴着的那具身形的细微颤动,她不知晓对方为什么会这般的激动,自己又没有死,他紧张什么。双拳紧握,强烈忍住想用灵力把对方震开的冲动,因为她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对方毫无防备且灵力并未全部恢复的情况之下,他非受伤不可。
而此时的她也终于明白自己同对方的差距在哪,他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被对方禁锢在怀里差点被他闷死,声音闷闷的说道。
“没事?你真的没事?好,我放、放开……”
仿佛不确定轻瑶此话的真假,他真的怕了,可嘴上说放开,但那禁锢着轻瑶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
“你要是再不放开,有事的就是你!”
此话一出,才使得那司马长风原本紧固着轻瑶的双臂松开了那么一点,而轻瑶则见此机会的一闪身,脱离了对方的怀抱,反而是双手环胸,把面前的司马长风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翻。
怎么他越来越让自己搞不懂,自己受伤他紧张个什么,又没有痛在他身上,他以前可是巴不得自己早早去死,而且,他也不嫌脏,连自己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以及一些身体内借由皮肤排出的污垢,那一身的红衣被染上了暗红一片,如同沾染上油渍般。
一个深情凝望,一个眉头微皱,时间仿佛停留在这刻,直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丑叔叔,你看,那个妖孽是谁啊?怎么长的那么好看!”
“丑叔叔,你说他是不是傻子?”
“丑叔叔,火叔叔说,那妖孽在占娘亲便宜,什么是占便宜,便宜能吃吗?”
“丑叔叔……”
……
此时的娃娃正扒在白虎的肩头,一双眼睛看着轻瑶那处,不停的问道。火叔叔告诉它,不要让那妖孽男占娘亲的便宜,也不能让别人占娘亲便宜,要打跑他们,这样,娘亲就会喜欢自己了,也就没人跟自己抢娘亲了。
被这小灵兽的一大堆问题压着,尤其是那开口闭口的丑叔叔三字,他有这么丑吗?出去迷死一大堆女人的他在这小家伙面前是丑,那在它眼里什么才是美?
“小东西,我不叫丑叔叔,我有名字,听好了,我叫白虎,记住了?”
“白虎,嗯,那小白,什么是占便宜?”
娃娃很乖巧的小脑袋点了点,一双眼睛转啊转的闪着狡黠的光芒,依旧看着轻瑶问向身边之人。
这二字,让白虎的嘴角微微抽搐,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不值钱了,丑叔叔也就算了,居然叫小白,它以为它是谁啊,至于占便宜?火叔叔?难不成同主人身上的那堆火有关,便试探性的问道:
“谁是火叔叔?”
“火叔叔就是火叔叔啊,还有黑叔叔,他们可好看了,你们真丑,娘亲也很漂亮,怎么你们这么丑,娘亲还要呢!”
娃娃有些自言自语道,娘亲可漂亮了,而且火叔叔和黑叔叔也很漂亮,怎么他们都这么丑,人类都是这么丑的吗?
白虎和轻瑶那白痴般的对话自然而然的传入了这两位当事人的耳中,轻瑶也不解释,丢出一句:‘有什么问题等我收拾完再说’便朝着自己的房间内行去。
而这边,谈话依旧在继续,白虎索性直接带着这自称娃娃的家伙朝着厨房的方向行去,它不是喜欢吃吗?待会定要它改掉这个小白的称呼,而且主人也未吃东西,经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也该饿了。
“你怎么知道主人很美的?”
“娃娃就是知道啊,而且娘亲本来就很美嘛!”
“你为什么要叫主人娘亲?”
“娘亲就是娘亲啊。”
“黑叔叔又是谁?它们有多漂亮,比你娘亲还漂亮吗?”
“黑叔叔就是黑叔叔……”
……
他们之间谈话的声音也渐行渐远,只留下司马长风一人独自站在那里,想着刚刚那应该属于灵兽类的小东西说的话,什么娘亲?黑叔叔?火叔叔?占便宜?自己刚刚抱着她叫占便宜,她并未推开自己,那说明……
想到这里的司马长风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可随即想到什么,眉头微微皱起,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行去,他这个仆人也该干仆人该干的活。
梳洗完毕,轻瑶便闻着饭菜的香味来到主屋,便见那一众人已然坐在那,正等着自己,而那个小东西此时却围着那白虎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搞得白虎一个头两个大的样子,形象全无,连说出的话不仅无力而且白痴,至于坐在那的司马长风,则是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里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白虎出糗的模样。
“小白,为什么不可以这个时候去找娘亲?”
“因为你娘亲在洗澡。”
此时的白虎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家伙,刚开始还觉得挺有趣的,可是越到后面,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没套出来,反而是被对方问了一大堆问题,而且这问题还总是重复的。本想把对方给迷晕了去,却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为什么娘亲要洗澡?娃娃就不要啊?”
“因为你娘亲是人,是人就得洗澡。”
“那娘亲洗澡为什么娃娃不能进去找她?”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的性别是雄性,这个还是他在厨房费了不少力气才套来的,在对方这个完全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的认知里要套出它是雄性还是雌性可见有多难,也真是难为那白虎了!
绕来绕去被反被对方给绕回去了的白虎正焦头烂额之时,眼睛瞄到了站在房门外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还是红衣适合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大概是因为沐浴后的缘故,如同水蜜桃般的色泽,只是这些都不是吸引白虎注意的地方,毕竟以前呆在主人身边,主人那么绝美的容颜以铭刻在心里深处。
真正吸引他注意的地方是轻瑶的脸,之前因为满是血迹根本就发现不了,如今血迹已经被洗去,而那脸上原本交错着的黑印比之从前不仅淡去了很多,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原本横在右脸的那道黑印居然没了,他可不认为主人存心运用易容术在捉弄他们。那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人,你的脸……”
白虎的这句话,也让司马长风把注意力从那小灵兽的身上移开,看向已至身边做好的轻瑶身上,同样的问出疑问:
“你脸上的东西怎么变了?”
其实出于私心,司马长风并不想让轻瑶脸上的那些黑印消除,毕竟他自己那张脸已经够让人为止疯狂的了,要看自己照镜子看就行了,何必再想着要一个漂亮的,只要她依旧保持那副丑样子,那么同他争的人便少了,人少了他迟早有一天会能得到对方的心,一想到此,那看向轻瑶的眼神又多了一抹深情。
殊不知,你是如此想的,其他人不同样是如此想,他们若是爱上,便是爱上骨子里灵魂深处的那个她,即便是她身死,换一句躯壳,他们依旧会穷尽一生踏遍万水千山的把她给寻回,只要她的灵魂不灭,那么他们就找下去。
轻瑶只是慢条斯理的自己盛着饭,自己夹着那一盘盘的菜,并未说话,只是低着头吃着,她知晓他们想问什么,但是她并不想让司马长风知晓自己身怀《云灵诀》的消息。当自己洗好坐在铜镜前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惊讶,可当想起之前体内的《云灵诀》时,便大概猜想到了自己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自己云灵诀突破一层,封印解除,脸上便消失一道黑印,可以想象,当自己把《云灵诀》炼至顶级之时,也是这副容貌恢复之日。但是,现下的她,重活一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外表的皮相,皮相再好,红颜易老恩先断,更何况自己曾经……
不知是因为这白虎的饭菜真的有那么好吃还是怎样,轻瑶就在他们的注视下,一口一口的吃着,只是偶尔会偏过头去看身边的空位,嘴里饭菜的味道也时候比平时稍差了些。
不知是不是习惯的问题,云轻扬不再身边,反而让她感觉到有些空,自己盛饭,自己夹菜,没有那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小心烫’了,在他的眼中,让自己感觉到了瓷娃娃的幸福,那种被呵护的感觉曾一度的让她感觉到不真实,那么,现在是梦醒了的时候吗?
二哥,等我!
“娘亲,你不要不开心,还有娃娃啊,娘亲都不离娃娃,呜呜……”
静谧的气氛就被这带着哭腔的声音给搅了,最后居然真的就这样哭了起来,使得在场的人都愣愣的看着那团雪球趴在轻瑶的肩头,那豆大的眼泪就这样不停的滴落,轻瑶的肩头湿了一片,它哭个什么劲?
轻瑶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这小灵兽居然都能感应得到,自己并未跟她有任何的契约关系,它不过是存在自己的体内,而且是她自己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