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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宫长兮手中的杯子落下,在地上挥洒出了一片水花,而卿十四只是握着茶盏的手顿了顿。
一掌拍上桌子,力道之大连带着其他两人也跟着怔了怔,再看青栎,早就躲到了卿墨的背后,不敢与对面急切的视线相对,卿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转过头道:“前辈,晚辈卿墨。”
“我知道,你是丫……那谁的哥哥嘛!当年你也就和这臭小子一般大,真是时光飞逝啊,转眼就这么大啦!”捋了捋胡须,青栎终于有了一点前辈的样子。
转头看向身旁黑衣蟒袍的宫长流,还未等他自我介绍,青栎就开口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臭小子的五弟嘛!”
其实从方才青栎进来后的一系列表现,卿墨和宫长流就已经知道面前的老头是谁了,加之卿墨小时候还见过他一面,知道眼前的老头就是养育了自家小妹十年的师父了,于公于私他都要帮他的。
重新为宫长兮倒了杯茶,端着放在他的面前,卿墨温润的嗓音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兮,你先坐下,听听前辈怎么说!”
点了点头,青栎感激的看了一眼卿墨,没想到丫头的哥哥是个好人,知道尊老这种传统美德,其实他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找一种方法来驱除卿十四体内顽固的余毒,可就是找不到,他可是找遍了玄真还有善若这两个人的,最近他才得知妙手的位置,所以就跑来和他探讨探讨的。
“其实吧!老头我还没有找到一种切实可行的方法来清除你身体里的余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正巧接收到宫长兮投来的视线,连忙保证道:“但是,老头保证一定尽快找到,这次老头来就是想和妙手那老家伙讨论此事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宫长兮也是知道卿十四当年中毒至深才会被青栎带回山谷,也知道她体内余毒未清,还留下了多多少少的后遗症,比方说嗜睡,还有就是女子每月来的月事,对于她来说痛处高达几十倍,就如同上回一般。
要说他为什么比身为大哥的卿墨还要清楚,那就要多亏他在得知卿十四真实身份后派人将这些可疑的地方都查了一遍,任何的蛛丝马迹他都没有放过,自然是知道的。
“好了,先不说这事了,我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说一说此次女子失踪弃尸的案件。”回归正题,卿十四话题跳的很迅速,其实她一直都对体内的状况很清楚,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之前她都对此无所谓的,但是方才她在听到老头的话后竟然有些——失落?
在座的都是聪明人,意识到卿十四不想谈论这些,而且今天主要的话题还没谈论呢!所以众人都自觉的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上面,不过表面上如此,内心如何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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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毁尸灭迹
青栎逃过了一劫,乖乖的待在一边坐好,也不打岔,听着四人的谈话。
“我这回和宫长兮之所以可以那么快就到边境,其实只是碰巧而已,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卿十四看着对面的两人说道。
“嗯,这我知道,你们是皇上秘密派去寻找玉玺的,这些我事后都和流说过了,说重点吧!”点了点头,卿墨回道。
放下手中热气腾腾的茶盏,卿十四起身说道:“重点就是此次我们在寻找的途中在一间石洞里得到了一张锦布,上面所写的内容足以让天下人疯狂,不过后来在营救宫长流你的时候在那场邑国皇室内乱中被人抢去了。”
对面的两人眉头紧皱,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对视一眼,难道……
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卿十四接道:“不错,就和你们想的那样,此次的事件与那锦布有关,一开始我和宫长兮还不敢确定,但是经过今天的查看尸体,我就更加确定了。”
坐在一旁的青栎身子微微一怔,被宫长兮随意的一瞥给抓了个正着,想起当初石洞中没听完的对话,插声道:“老头,你与玄真两人不是也从那石洞中出来的吗,就没有发现那锦布?”
凌厉的话语,不容忽视的眼神,再加上四周三双眼睛都盯着自己,青栎尴尬的笑了笑,最后实在是顶不住宫长兮身上的威压,挫败的塌下了双肩老老实实的交代道:“你们俩也知道的,我与你们师伯喜欢争输赢,于是就随便拿了一块那什么锦布的就出去了,另一块就还是放在那洞中,至于上面写的什么我们俩根本就没有时间看嘛!最后就在我们友好的互相切磋下,那块锦布光荣的掉下了山崖。嘿嘿,就是这些!”
四周的低气压不是一个人能散发出来的,因为不仅是宫长兮怒了,就连卿十四这回也怒了,她没想到所有的麻烦事这老头都插了一手,而且还是白痴状无意识的,眼见情况不是一般的不妙,青栎赶紧拍拍屁股走人,房内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那锦布上写的什么?”宫长流冷冷的声音传来,问题直达关键点。
这回不是卿十回答的。而是宫长兮开口回道:“长生兮,处子为之;不老兮,以血引之。”
一瞬间的沉默。四人都是不同程度的皱眉,其实卿十四现在还在消化方才青栎走之前说的,她心中有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
天色渐晚,还是卿墨最先反应过来。“今天太晚了,这一时半会儿讨论不出什么来,最近多加注意,对了,你们俩每次不都是带着护卫的吗?今天怎么不带一人就出来啦!”
“有任务,办事去了。”两人异口同声。唇边扬起的都是自在必得的弧度。
四人干脆就在客似钱来酒楼里吃了晚饭,之后就各自回府,离开时。卿墨小声的对着卿十四说了些什么,只见卿十四笑着点了头。
转过身来,卿十四意外的发现身旁的男人一直在等着自己,诧异道:“你怎么还没走,这方向是去丞相府的。不是秦王府!”
“我知道啊!”知道还和自己一同走这边,不会是?
停下了脚步。卿十四警惕的看着身旁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他不会是想耍赖和自己会丞相府吧,就因为她没有答应和他回秦王府?
“放心,我只是送送你罢了!”宫长兮魅惑一笑,突然俊脸俯下,媚眼如丝的看着卿十四,“你不会是想多了吧!”
轰……卿十四老脸都要丢光了,幸亏是黑夜,月光虽然清明,但是她是背光而站的,所以脸上的红晕还是有黑夜掩饰的,不过转头抬步的瞬间,宫长兮还是抓到了那红透了的耳珠,唇角微勾,他现在心情很爽啊!
一件暗室里,烛火摇曳,看不清上方人的面孔,只能看到他轻敲虎头扶手的动作,下方跪着一个黑衣人,衣角的边缘还粘着方才木屋外大树上的叶子,四周站着两排男男女女,表情各异,但是在看向上方的人时,态度明显的恐惧大于恭敬。
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哦?你是说他们只发现了这么多?之后就离开了?”
“是的,属下在屋外听的清清楚楚。”
“嗯,先下去吧!”话音方落,下方跪着的黑衣人消失了。
左边站在上首的女子上前抱拳说道:“主人,看来这秦王和丞相也就那两把刷子,区区毛头小子罢了!不如……”女子听声音应该是中年偏上的年纪,但是整个人都掩盖在披风下,看不见面容。
抬了抬手,烛火下,那双手白皙如玉,滑如凝脂,不似男子的手,却比女子的手要大,只是一个抬手的动作,就让女子成功的咽下了接下来的话,黑暗中,上方的人墨发轻扬,转头说道:“流,你怎么看?”
右边上首的一位男子抱拳上前恭敬道:“属下和他们二人交过手,也见识过他们二人的能力,属下觉得他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应该小心谨慎才是!”听声音,接着烛光看去,这个男子分明就是当初在邑国抢走锦布,卿十四与宫长兮一直在寻找的成然。
只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气息略微有些不稳,看来当初宫长兮将他打成重伤,到现在还未恢复。
看不清上方人的表情,但是那穿过黑暗投过来的视线却让人胆寒,隐约间有着狠戾的杀气,声音幽幽道:“魅,你的千日醉效果很好,此次的任务办的很好,接下来不要露出破绽,一如既往的收集处子血就好,只要办成功了,本尊自会满足你的愿望!”
方才左边的女子情绪有些激动的上前,抱拳屈膝跪下,“是,属下定不负主人期望!”
“流,派人今晚将那些女尸销毁掉,本尊要让他们无处可查!”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眸底精光乍现。
“是!”暗室里众人都退了下去,除了上方的人。
抬手对着空中一个响指,一道暗影滑过,座上的人站起身来,向下方走了几步,烛光下是一双黑底金边的锦靴,身上是一袭暗纹花底的纯白锦袍,宽肩窄腰,看身材俨然是个男子,但是再往上看,那面容却还是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身后暗影屈膝跪地,男子声音犹如柳絮飘荡般的轻拂,“她,如何了?”
一板一眼的声音响起,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她最近情绪好了些,估计是丈夫和儿子都在身边的原因,比之前脸色红润了些。”
“那就好,继续盯着,随时向我汇报,下去吧!”挥了挥手,身后的暗影即刻消失。
负手而立,眸光游移不定的看着面前的烛火,一阵叹息随着那烛火熄灭传来,“烟儿,就快了……”
当天晚上,一把无名的大火将整个漠城都照得通亮,来来往往的士兵们整齐有序的扑灭这直达云霄的烈火,惊动了漠城的家家户户,这场火直到第二天凌晨才算扑灭,四周站着气喘吁吁的人们,尤其是那些守卫此处的士兵,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舀水的器具。
在这场大火里没有任何人受伤,对外宣称也是酷暑干燥意外着火,就算是漠城的百姓,也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