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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浩然忐忑的躲在屋子里;提心吊胆。南岳也曾动荡过;只是现在已经和平的几十年;随着暴乱冲突升级;街面上的武器也开始往上升。从最初的木棒钢管燃烧瓶;到现在的长刀弩弓散弹枪;甚至就在不远的地方还有ak47的突突声。
已经过了打拼之年的阮浩然;没想过从险中求富贵;他只想着回到国内;然后安安稳稳的熬到退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突突突敲门声很突然的响起;下的提心吊胆的阮浩然差一点就钻了桌子;好在听到外面是玄齐的声音;阮浩然哆哆嗦嗦的打开门;对着门外的玄齐惶恐的点头。
两个人在屋子里坐下;玄齐望着忐忑不安的阮浩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来找你有件事情要问你;你也在南岳这么些年了;如果想选出一个新总统;你说谁能胜任?”
“选新总统?”阮浩然木然的眨了眨眼睛;貌似这东西前后不搭啊那边南岳刚内乱;这边玄齐就信誓旦旦的要选出一个新总统;说的好像南岳是他的家后花园;选出来的不是总统而是一只看门狗
就在阮浩然想要嘲笑玄齐的大言不惭时;阮浩然忽然间想到玄齐另外的身份;他可是言无不中的大风水师;有着一言断吉凶;能够逆天改命的强悍所在
恐惧与贪婪总是同时出现;当恐惧战胜贪婪;人就会变得畏畏缩缩;当贪婪战胜了恐惧;人就会变得无所顾忌;继而忘乎所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阮浩然的贪婪战胜了恐惧;如果真能扶持出一个总统来;那么……
谁能适合当总统;这个命题由阮浩然来回答;张口指定一个总统来;这般给力的事情光想想就让人亢奋。
阮浩然这些年浪迹南岳的上流社会圈;还真与富豪政要有所接触;在他认识的圈子里;能够成为总统的精英寥寥无几;仔细经过一番的对比后;还真让阮浩然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阮兴不错;他曾是个机床厂的工人;没有世家成色;也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一步步的往上升迁;从普通工人到公会主席;到厂长;到县长;一直升迁到了西北省的省长;现在西北省已经成为重工业基地;连续五年gdp连番的增长……”
听到阮浩然这样说;玄齐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直接拍板:“就是他了现在你带我去找他;我们让他做总统。”玄齐说的份外轻松;好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阮浩然也没有反对;乐呵呵的带着玄齐走出了国贸饭店;好在那边有个教堂;成为了动荡的主战场;这边倒是乱民稀少;阮浩然发动了汽车顺着国道往前走;直接去找西北省的阮兴。
第六百七十二章 阮成杰
没有人愿意当牵线木偶;更没有人喜欢当傀儡。在国际社会上阮成杰一直都是个有手腕的硬汉;谁又能想到他只是个傀儡?
当确认蛊虫门山门被毁之后;阮成杰就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动用了多年培养的心腹;开始制定斩草除根计划。
南岳就那么多的网络;那么多人在使用同一款聊天软件;不可能做到密不透风。即使阮成杰得到消息;他也装作不知道;继续以教廷的名义抓捕涉嫌造谣的人;关在监狱里进行殴打辱骂;在他们的心间埋下仇恨的种子。
为了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阮成杰也注册了一个聊天号;当那些孩子出现在画面上后;阮成杰知道时机成熟了;没有蛊虫门支撑的衣钵教;就是一座沙子堆砌的城堡;一阵风就能吹的烟消云散。
更何况最新的消息让阮成杰振奋;十二大红衣主教与阮默龙那个老不死的教主居然全都死了;原本组织严谨的衣钵教;这一下变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甚至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还开始如火如荼的内斗。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不能翻身做主人就看这一次了于是阮成杰让狱警在监狱中播放这些画面;观看完毕后才释放监狱中涉嫌造谣被抓的犯人。而后把视频资料放在电视台播放;为本就燃起的火堆再浇上一桶油。
永远不要小瞧了平日里温顺如绵羊般的人们;当他们暴怒起来比狮子厉害多了。这帮在监狱里受尽屈辱的犯人;出了监狱果然去找教廷的麻烦。
一直藏身幕后操控报纸电台电视台的阮成杰;这一次不介意落井下石;直接跳到了前台;通过全方位的舆论宣传;强烈的谴责衣钵教;并且发誓与他们划清关系。
就在暴民连续作乱;局面有些失控时;阮成杰想要再次集权;成为南岳独一无二的大总统;原本指挥若臂;言听计从的属下;这一刻都变得躲躲闪闪。悲哀的傀儡这一刻才绝望的发现;走捷径的总统在这个政坛里;并没有多少的号召力。这下麻烦大了
阮成杰坐困孤城;几乎是一夜间;原本听话的属下都变成打酱油的路人;在谁都不能指望的情况下;阮成杰不得不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异常生疏;但却刻骨铭心的电话。
“金将军;很久没联系了;不如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顿饭。”金将军是西贡外面的驻军司令;**于政界之外;当年阮成杰曾经想拉拢他;结果却被金大中泼了一脸的酒水。
“我跟你不熟;不需要这么客套。”军人做派十足的金大中;并不喜欢阿谀奉承;有一说一;直来直去:“有什么事情你直说。”
“首都已经乱了;四处都是暴民;警察系统瘫痪;暴民开始冲撞政府机关;这样下去;恐怕国将不国”阮成杰的姿态放的非常的低;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还请金将军进城;安定暴民;一震乾坤。我愿与将军共享荣华。”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要不是智商欠缺的傻叉;也能听出这里面所蕴含的意味。当然真是个傻叉他也爬不到现在这般高的位置。所以阮成杰伸长了耳朵;等着听金将军说好。
“哈哈哈”金将军畅快的笑着;而后打着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谈不上什么富贵荣华。”
这一下让阮成杰激动万分;迫切的追问:“金将军是愿意出兵……?”
“我是个粗人;玩不得那些弯弯绕;我这个人就认死理;谁拉的屎谁舔于净;谁闯的祸谁搞定。不能家里有孩子闹就让我们管;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全乱了”金将军硬邦邦的说着;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斩钉截铁。
“那么你是几个意思?”阮成杰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做着最后的争取。
“我的意思就是军权不于政权;既然是你们做下的错事;就由你们承担。”金将军门儿清;他也有个孩子夭折;当时痛苦万分;现在想来原来是被蛊虫门弄走喂了蛊虫;既然他们能做初一;那么自己也能做十五;犯了错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于是仇恨满胸的金将军;斩钉截铁的说:“如果人民们不能惩罚他;我就让军人们惩罚。”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忙音;阮成杰知道这下是完蛋喽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左右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还年轻还不想死的阮成杰开始思量;是不是可以搞个流亡政府。
有些人秉性自私自利;天生凉薄。肩膀上不会扛起社会责任;更不会为别人考虑。他们能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利益;至于别人的生死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阮成杰开始打算遁逃。
原本就动荡的社会;摊上一个傀儡般的首脑;不光对民众没有号召力;对社会也没有影响力;出了问题到社会的转型期;这样的人都会被送出来当成炮灰处理。也不怪阮成杰不自信开始找退路;因为他清楚;留下来真的会死。
动荡的社会很容忍把理性的人们变得没有理智;随着剧集的人越来越多;破坏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原本还担心他们冲击政府;没想到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首都中心总统的办公场所;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们;盲从在别具用心人的指挥下;对着办公机关开始抛掷石头。有的还拿出自制的燃烧瓶;按照这种强度要不了多久总统府门前的守卫就会被冲散。
到这个时候事态已经无法控制;即使想渔翁得利的人;也悲哀的发现自己所部的棋子已经成了别人浑水摸鱼的媒介。在无法控制事态的情况下;他们不由得又想起了总统。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夫妻都会各自飞;更何况彼此只是一帮不要脸的政客。早就易容改办的阮成杰;悄无声息的离开总统府;他时不时的也会蹦起来跟着喊两句口号;同时往前抛一抛石块;好像个暴徒般居然从重重包围中溜了出去。
已经金蝉脱壳的阮成杰;带着足够的食物潜伏在首都内一间空置的房间里;狡兔三窟;更何况阮成杰早就意料到会有今天;所以他不光买了一间空置的房子;他还在房子里挖了个地下室;在足够多食物和水的情况下;他能够躲藏三个月。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现在首都周围戒严;早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往哪里跑都是自投罗网;呆在总统府也不安全;倒不如藏在这个地方;等着事态平息之后再潜逃流亡。
暴民攻陷了总统府;狂暴人们打算把总统拉出来批斗;谁知道那个家伙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一下可是超出了全部人的所有意料;他们的愤怒无处发泄;于是一把火烧掉了总统府。
驻扎在城外的金将军;听闻暴民焚烧了总统府;阮成杰失踪的消息后;一刻也没有停歇;立刻带着驻军开着坦克进了城。当粗大的坦克炮管在乌光中发散出异彩时;都不用驱散;全部的暴民顷刻间变成了良民;而后乖乖的回到了家。
发泄也发泄的差不多了;金将军开始维持局面;全日制实施宵禁;军管了首都以及周边的区域。连日的冲撞早就把衣钵教在南岳的教廷捣毁;曾经受人尊敬的教士;或是被打死;或是成了过街老鼠;露个头就会被打死。几乎是一夜间;庞然到无可匹敌的衣钵教;变得臭不可闻;从南岳的土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够了戏;随着总统消失;南岳全国的驻军也开始动了起来;本就是一场针对教廷的矛盾;民族之间并没有不可化解的仇恨;随着衣钵教轰然倒塌;曾经的暴民在忐忑中变成了良民;而后等待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