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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长庆原本还有些错愕;当看到牛放手臂上的针眼后;立刻也恍然;谁能想到自家的兄弟居然走上了歧途;开始吸毒了
衣食无忧思淫欲;当淫欲满足了之后;又开始想一些刺激的事情;一来二去也就染上了恶习;继而陷入了堕落。
玄齐的手掌在牛放的头顶上抓弄;醉泱泱的气息全都被抓走;牛放的眼睛一时间化为了清明;感受到身躯犯冷;牛放的眼睛里不由得闪过惊诧;再看着手臂上的针眼;牛放颤抖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解释说:“这……”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解释。
“长能耐了”孙长庆拍了拍牛放的脸:“你居然敢碰那个玩意;多少人毁在它上面;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咱们小圈里可是有过约定了;谁碰了;谁滚
“我”牛放嘴巴扁了扁;依然无话可说;是的这个东西就是魔鬼;沾染上了就戒不掉;一辈子都成为了他的奴隶……;望着双眼冷然的孙长庆;牛放感觉到自己这辈子完了
玄齐的手掌依然在牛放的头顶上抓弄;试图抓到牛放五气中的病气;即使真气化液的玄齐;也抓不到牛放头顶上闪烁的病气;一来二去索性也就不抓了
倒是老鼋懒洋洋的说:“病气是那么好抓的吗?更何况这个是毒瘾本就不大的事情;犯得着冷着一张脸吗?用忘忧露试试;会有奇效。”
第四百七十八章 戒毒
屋子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冰;每个人的脸上都闪过异常复杂的神情;特别是与牛放感情交好的几个人;痛心中带着惋惜;还有一分的后怕。瘾君子都是不可用常理判断的人群;他们经常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旦毒瘾犯了;什么事情可都能做得出。
就在气温逐渐降到冰点时;玄齐拍了拍巴掌说:“都别哭丧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着还看向盛登峰:“让人把新研制的忘忧露送来一些。”
盛登峰立刻心领神会;拿出手机来给工厂打电话;二十支装的试制品;很快就能送过来。
周围的人眼中闪过疑惑;大家都知道玄齐和盛登峰一起在做保健品;具体是做什么;大家都不清楚;现在听玄齐这样说;心底不由得升腾出疑惑;难道生产的东西还能戒毒?
牛放**着上身;缩着脑袋;神情有些可怜兮兮的;但嘴角上又挂着一丝满满的无奈;一切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放浪形骸;追求刺激;寻找精神上的愉悦与快感;这本就没有错;有钱后是要找找刺激。”玄齐一面说;一面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只是你去找了刺激;没跟兄弟们说;这可就不对了”
“我……”牛放感觉心口好似堵了团的东西;便好似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全说了。原来牛放有个发小;两个人是过命的交情;只不过发小的父亲在后来站队的时候;连续站错了几次;整个家也就彻底的没落后;十年前黯然的搬离军区大院。
几个月前牛放忽然偶遇发小卓三司;卓三司西装革履的;大哥大粗金链;走动还开着一辆进口的悍马;一股成功人士的派头。
两个人许久不见;猛然见到很是亲切;找了个小酒馆坐下;叙旧喝酒;不知不觉两个人都喝高了。在幽静的小饭店里;犯了毒瘾的卓三司拿出注射器;当着牛放的面飘飘欲仙;牛放鬼使神差般;拿起一根也刺入了自己的静脉。
“哎”了解事情的原委后;孙长庆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卓三司他也认识;想不到当年瘦瘦小小;眼睛里面闪着精明的老朋友;居然也走上堕落的道路。
“打电话让他来。”玄齐把手机扔给牛放:“你小子还真是好运气;我们刚研究出戒毒的忘忧露;恰好被你赶上了。”
“真的?”牛放眼睛瞪大;望着玄齐生怕他是在忽悠自己;但又想到玄齐一如既往的诚信;便给卓三司打电话;当然说的比较委婉;让他来参加宴会。
不大的功夫;房门被推开;玄宝药厂的小工手中拿着好似香烟般的长条;一共拿了五条。盛登峰接过来来后;先扯开外包装;一条内有十包;每包里有二十支;全是如香烟般粗细的条状物。
牛放打量着好似烟卷般的东西;原本还满满的自信又化为了动摇:“这个东西真能戒毒吗?”
“不用不知道;只有用过之后才能见分晓。”玄齐说着扔给了牛放一包;正要让牛放用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推开;西装革履;面色惨白;但却穿金戴银的卓三司出现在屋子里;望着孙长庆立刻露出笑容:“孙哥;咱们快有十多年……”忽然看到光着膀子的牛放;卓三司在错愕后眼底闪过恍然;继而化为惶恐。
“先坐吧”玄齐拉过凳子;让卓三司坐在上面;同时用鉴气术望了望他头顶上的气运;这才发现卓三司已经吸毒三四年;再吸下去可就完蛋了
顺着头顶上的气运看了看财运;好在这家伙不是以贩养吸的;身上也没有多少恶气;反而造桥铺路做了不少了善事。
孙长庆先开了口:“三司弟;咱们是有十多年不见了;你现在哪里发财?
“长庆哥;我是瞎忙;在山区买了个铁矿;谁知道采出来了金子。”在外面卓三司强悍的好似一只螃蟹;到了这个小圈子里;立刻静雅的好像是只家猫;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敢哄瞒欺骗。
卓三司说着又望向牛放:“牛哥吸毒这件事;完全就是个意外。我没想把他拉下水;只是当时毒瘾犯了;没想这么多……”
“那你有想过戒毒吗?难道你这一辈子就这样了?”玄齐坐在卓三司的对面:“毒品已经毁掉你的身体;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有子祠。”
听玄齐这样说;卓三司有些不太乐意:“你……”刚开了口;却又觉得不太对;风闻首都多了个玄总;一日三卦;言必中。还有一双点石成金的妙手;光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的热血传奇;单日一千五百万的收益;比自己开金矿来钱还快。
一瞬间想到这些后;卓三司脸上的愤怒又都化为欢喜;和善的对玄齐笑了笑说:“也戒过几次;还喝了美沙酮;但效果不佳;最后又都复吸了。”说到最后满是无奈的叹息:“我这辈子也不想这么多了;活一天算一天”
望着神情黯淡的卓三司;还有神情更加黯淡的牛放。玄齐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尝尝我新研制的戒毒剂;希望对你们有些帮助。”说着扯开一包;从里面拉出两根忘忧露;好似送烟卷般往前一伸;递给了卓三司和牛放。
“这东西怎么用?”卓三司望着手中好似塑料管般粗的制剂;不知道是直接喝;还是要注射。
盛登峰对着牛放和卓三司说:“把深颜色的一头放进嘴巴里;直接用牙齿咬开那层的软绵;而后使劲的吸最后记得把渣吐出来。”
牛放直接把忘忧露塞进了嘴巴;按照盛登峰所说的样子;咬开后就感觉一股子清凉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喉管;而后升腾在五脏六腑中;继而往四肢百骸;全身的毛细血管发散;舒爽惬意的让牛放闭上眼睛;发出一声极为低沉的呻吟
五分钟后牛放睁开了眼睛;张口说着:“好爽好爽比吸毒还要爽”说罢又觉得这个描绘不够准确;又换个套说辞:“细粉的那帮蠢货都弱爆了;就好像在和如花**;现在用这个忘忧露;舒爽的就像睡漂亮的大电影明星。
听到牛放这样说;卓三司的眼中闪过不信;他可是个吸了多年的老家伙;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牛放见识浅薄。也学着牛放张开了嘴巴;而后把忘忧露咬破;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从喉咙一直弥漫到全身;原本软趴趴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爽;随着五分钟过后;卓三司惊诧的睁开了眼睛。
手臂往前伸了伸;同时不忘攥了攥拳头;并没有那种飘在云端而后全身脱力的感觉;这是好事啊以前都是精神上的愉悦;身体却好像是大病一场般大汗淋漓;现在却完全不是;就好像是小睡了一会;精气神饱满十足。
而且这个东西所形成的爽点;和粉的效果类似;不确切的说比粉的效果还强。这一下倒是让卓三司震惊;望着玄齐手中的忘忧露;低声的问:“这东西能戒除毒瘾吗?”
“不过是以毒攻毒;只不过忘忧露不会让人产生依赖性;以这种快感替代其他的快感;问题应该不大。”玄齐也不敢把话说满:“主要还是要观察你的毒瘾发作的情况;如果能抑制;那就是好事。”
盛登峰看了看卓三司的脸色;原本还雪白的脸儿现在变成鲜红色;总体来说还是看好的。于是招呼大家继续吃饭喝酒;酒宴散罢再去温泉泡澡;大家一下午都聚在一起;通过半天的观察应该能够看出药效。
半信半疑的卓三司;也愿意和大家一起混。喝的微醺后;大家坐着大巴车去了温泉养生馆;全都泡在温泉里;卓三司的毒瘾发作间隔是五小时;吃饭前为了防止意外;提前注射了;等到下午十七点的时候;本该发作结果没有发作
一小时后大家要吃晚饭时;卓三司和牛放的毒瘾才发作;两个人不人不鬼的去找粉;鼻涕眼泪一直流;哈欠还连续的打着。那些粉与注射器早就被玄齐给扔了。无可奈何下两个人都吸了根忘忧露。
原本还不人不鬼的表情;逐渐的舒缓了下来;五分钟后又神清气爽。不再依赖毒品的瘾君子;开始爱上了忘忧露;人本就有喜新厌旧的天性;所以有这般的表现并不出奇。
笑闹依然继续;大家吃好饭后拉桌子打牌;一直闹到凌晨两点;卓三司和牛放再次忍不住要复吸的时候;又吸了一只忘忧露;等着清醒过来没有了瘾后;大家才确认忘忧露的强悍与霸道。
连续制造奇迹的玄齐;这一次又以庞然的姿势掌控玄宝;按照玄宝这般的药效;一旦上市后;销路绝对通畅。而且这个东西又是一条流淌着现金的河流
大家在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又望向了盛登峰与鲁卓群;一个掌管着玄雷;一个掌管着玄宝;依附在玄齐的身边;一下就坐拥了庞然的资产;由此又证明了那句话;下对注赢一次;跟对人赢一世。
第四百七十九章 寻人
清晨的阳光照在玄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