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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面加龟血”老鼋诧异了;低声的嘀咕:“难道是我记错了?不管了;先加了再说;大不了坏了这一炉的药材。”
随着老鼋这样吩咐;玄齐把龟血倒了进去。红色的龟血出现在七色药材中;原本静止的药材忽然间快速的旋转流动。
“怪哉好似要融合啊”老鼋诧异的说:“按照原本的手法走;继续加热使劲摇晃;看看能不能融合成一体。”
玄齐按照脑海中的记忆;开始不断使用炼茶手法;上下摇;左右摇。摇着摇着;丹炉内的药材开始剧烈的颤动;并且冒出咕咕嘟嘟的气泡。
一团团乳白色的烟雾升腾;异香逐渐在鼻头上弥漫;玄齐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上古时候的茶水果然不凡。随着最后一个手法施展完全后;玄齐后撤一步;把丹炉放在了地上;盖上了丹炉盖;而后捏碎了五颗五行灵石;成不成就看能不能凝成茶丹;如果能;那就再进行化液处理。大约等了半刻钟;紧盖的丹炉盖发出三声嘟嘟的声响。
“成了”老鼋惊喜的发出一声低呼;迫不及待的催促玄齐:“快些把丹炉盖打开;里面应该有一颗黑色的茶丸。”
玄齐伸手拉开了丹炉盖;异香扑鼻而来;冲洗的玄齐全身汗毛孔都舒爽振奋;往下烟雾萦绕的丹炉内部;结果却没看到所谓的丹药;丹炉的下面依然是七种色泽的药液汤。
望着里面的药液;玄齐抓了抓脑袋;低声的问老鼋:“这究竟是炼成了?还是炼废了?”
“怎么会这样?”老鼋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先把这些药汤收进白玉匣中;是成了还是废了;喝一口就知道了。”
坐在屋子中;玄齐的手中捧着一个小茶杯;望着七色斑斓的茶水;玄齐的眉头紧皱:“这个东西喝下去;不会要了人命吧?”
“你就放心喝吧都是草木精华;天才地宝;怎么可能会要你的性命。”老鼋虽然嘴上这样说;看似大包大揽的;却又劝慰玄齐说:“要不你找些水来;往里面滴上一滴试试药性。”
这句话倒是蛮中肯的;七色斑斓的一杯;鲜艳而亮丽;玄齐还真不敢一口喝下;从一旁拿起一瓶水;拧开了瓶口;把药汁往里面滴了一滴;刚才还于净透亮的水;立刻变成了七色斑斓。
“怎么会这样?”玄齐瞪圆眼睛;失声惊呼。而老鼋则淡定许多:“喝吧你已经真气化液;别说是这些滋补之物;就是真给你喝毒药也毒不死你。”
玄齐听到这里;一时间心头大定。况且这些都是大补之物;应该不会有毒性。倒了一瓶盖;微微的倒入嘴巴里;甜丝丝的感觉在味蕾上弥漫;一股清凉从喉咙一直舒爽到全身;玄齐打了个哆嗦;脸上飞起两团的淡红;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低声的说:“我好开心;好想跳舞;好想唱歌”
老鼋嘿嘿一笑:“想不到还真是没想到;没凝丹直接化了液居然也有这般功效。”欢喜的老鼋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这种药草茶在上古被称之为忘忧露;一杯饮下;心情大好;斩断七情六欲;是修行时斩断心魔的绝佳药品;久饮会成瘾。”
“恩?”玄齐诧异的望着那一瓶七色斑斓的药水:“这东西会让人上瘾?那岂不是在犯罪。”
“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的看;吗啡可以使人上瘾;但却会用在医疗麻醉上。而这种药草茶就是为那些遭遇挫折;失去道侣的人准备的。虽然长期饮用会形成依赖;但也比他们一直半死不活要好的多。”老鼋又换了一种方式:“只要控制住剂量;混入某种茶水中或者咖啡中;那些饮料本就含有兴奋激素;少加一点既有效果又不会死人;这个钱为什么不赚?”
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游走在刀锋的边缘;只要掌握好那个度就行了。正在开心中的玄齐;觉得老鼋说的很有道理;反正上市前还要做白鼠实验与人体实验;只要喝不死人就可以开始卖。
一共弄出来七杯七色斑斓的茶水;玄齐用白玉瓷瓶把这七杯药液装好。而后把屋子内的痕迹清扫;虽然整个房间戒备森严;但却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高来高去;试图从玄齐留下的蛛丝马迹中;寻找炼制丹药的痕迹;有过一两次失窃后;玄齐也就小心谨慎。
炼丹不光需要药方;还需要经验。几十度到几百度;甚至上千度不等的温度;又有数百种的手法使用;还要明白药材与药材之间的秉性;在不同的时机扔下不同的药材;中和不同的药性。如此这般的繁琐;光知道药方是绝对搞不定的。
把七杯药液都放进烟波山洞天;玄齐又望向了瓶子里的七色斑斓的药液;随口问:“这些只是一滴药水;如果我倒进龟池里;你的那些后人们都会开心吗?”
“可不要小看了这一滴药水;在灵气匮乏的世界中;这一滴药材水足以改变一方诸天的气运;甚至改造一个种族。”老鼋正说着;见玄齐脸上闪着不信;便又说:“你可以把这瓶水倒进龟池里。忘忧露不光能够忘忧;还能帮助修士修行;这对那些龟来说也是一种福泽。”
对量并没有概念的玄齐;以为老鼋这是在夸大其词;玄齐并没有全信;拎着瓶子走到后花园;站在碧翠色的龟池前;满池的老龟都在懒懒散散的晒太阳;碧翠色的龟池水很是粘稠里面长满了水草;还有连番游动的杂草鱼。
玄齐把瓶子拧开;满罐的水都倒进龟池中;七色斑斓往外迅捷的伸展;原本碧翠色的池水一下变了摸样。
整个龟池很大;大约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也装着很多的水。只有一滴的忘忧露居然把整个池水都染成了七彩色。
原本还游在水里的鱼儿;游的更加欢快;躺在岸边晒太阳的老龟们立刻扑腾到了池水中。就连碧绿色池水里的水草;都变得更加翠绿;也变得更加悠长
整个后花园的水生物;都随着这一滴忘忧露而得到了滋补;一些通灵的老龟好似顿悟了什么;龟甲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一圈;原本昏蒙蒙的眼睛变得更加闪亮。
被惊得瞠目结舌的玄齐;就听到老鼋幽幽的说:“万物皆有灵;修行是修心;只要你的心境到了;机缘到了;自然会有质的飞跃。”
玄齐望着生机勃勃的世界;一时间有所顿悟。
第四百四十八章 玄宝
面对卢大培的指责玄齐并没有解释;也不屑于解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管他怎么说;他的命是自己出手救下的;他身上已经带有了自己的因果。
惊魂未定的薛春茗吸了两口气;终于压住了自己躁动的心;对着卢大培说:“卢爷爷;你可真是错怪玄齐了刚才要不是他;你可就要仙去了。”
听着薛春茗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卢大培的潜意识绝对是真的;与记忆中的画面应对合乎情理的。但他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命是玄齐救的;犹自强辩说:“他那么年轻;能有这么高的医术。”
盛登峰在一旁帮腔说:“玄齐的医术很厉害的;前些时间春茗得了绝症;薛爷爷都束手无策;还是玄齐出的手才治愈了春茗。”
“怎么可能”在卢大培的眼中;薛天楠可是中医泰斗。刚刚自己有病昏迷;也许是玄齐救治了自己;玄齐的医术怎么可能和薛天楠相比。薛老他吃的盐都比玄齐吃的米多。年纪轻轻的就是再妖孽;也不可能比薛老的医术还高。
薛春茗不得不为玄齐说句公道话:“我爷爷和玄齐是忘年交;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医术。前段时间我的确是得了绝症;不光爷爷束手无策;就连父亲都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玄齐施展针法;才把我医治。”
薛春茗还怕卢大培不信;又专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我父亲是薛启东;以前他是西医现在跟着玄齐学中医。玄齐的医术真的很强;很强。”
“启东那小子不是看不起中医吗?”卢大培接过名片仔细的看;鼎鼎大名的薛一刀;现在的名头改了;改成了中医协会理事长。卢大培依然半信半疑;却对着玄齐点头说:“既然春茗都这样说了;那么我相信我这条老命是你救得;大恩不言谢。”说着他的眉头挑了起来:“刚才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我现在感觉年轻了许多;耳聪目明的很是舒畅。”
“给你喝的是忘忧露的原浆;这是从三百年前玄家古方中提炼的纯中药草浆。主要功能就是促进人体新陈代谢;促使细胞快速分裂。让人变得更年轻。”这一切玄齐早就记在了脑袋中张口就来。一口气说完后;玄齐又对着卢大培说:“我们已经申请了专利;京广制药以后要改名成玄宝;专门生产忘忧露。
“玄宝?忘忧露?”卢大培龇了龇牙说:“这名字可真够俗的。”说罢脸上又满是疑惑:“这东西真的像你说的这样有用?”
“有没有用你不要问我;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玄齐不答反问;忘忧露的效用;卢大培的心中应该非常清楚。
卢大培吸了吸鼻子;身体上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明知道玄齐很有能耐;但心里依然是不服气:“刚才我喝的是什么;能让我再喝一些吗?”
“可以啊”玄齐倒是没有拒绝;望着逐渐高升的日头说:“这也快中午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玄齐还怕卢大培拒绝;连忙说:“我也约了薛天楠和薛启东;中午他们也会过来;所以请你务必要赏光。”
对付固执己见的人;就要照方抓药;有针对的治疗。一开始玄齐就进行几种方式的设计;如果能够说服卢大培那就还好;如果不能说服卢大培;那就多打几张牌。
卢大培听闻有薛氏父子;自然不会拒绝这个宴会。欣然的同意;而后坐上了玄齐的路虎。固执的人就是会坚持己见;一开始不待见一个人;短期内很难改变看法;即使明知道是自己错了;那也会将错就错。
随着车轮旋转;大家又出现在红磨坊的小包厢里;一身老唐装的薛天楠;早就坐在包厢里;薛启东穿着得体的黑西装;手中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载了一些学术上的难题;他正在向父亲请教;当有些连薛天楠都无法解释的东西;薛启东会重点的标记;等着玄齐来了再向他请教。
推开小包厢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