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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上过战场的兵王;周身本就有如同实质的杀气。目光烁烁的盯着对面的稀奇古怪;而又花里胡哨的纹身;正规与业余之间的分别;高下立判。
大明星身旁的两个保镖;双腿都已经开始颤抖;他们能看出这些是制式装备;而且全都是真家伙;拉着大明星就往后闪;同时低声喊:“走吧这些可都是真家伙……”
“搞这么火爆”大明星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把墨镜摘下来;双手抱着摄像机;往前面使劲的瞄
桂天明呆滞的望着钢牙与扳指;而后疯癫的狂笑:“妈的你们还真有冲锋枪还拿手雷弹我靠啊你以为你们是正规军”
玄齐伸手从扳指的手里接过小手枪;瞄着桂天明直接扣动了扳机。嘭枪声鸣响;桂天明冲天而起的发型;一瞬间被打散;脑袋上还弥漫着一丝焦糊味;玄齐冷然的说:“猜对了我们是预备役。
桂天明神经质的摸了摸发烫;疼痛的头皮;而后反复的说:“你……你……真的敢开枪?
玄齐又把枪举起来;用同样神经质的声音说:“要不你往前走两步;看我敢不敢打爆你的头;又或者试试这手雷跟冲锋枪;是不是真货。”
局面一时间陷入了僵局;桂天明是滚刀肉不错;但也有个限度;当真被生死胁迫时;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百二十七章 猛龙过江
张友堂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又是手雷;又是冲锋枪;这一切都太刺激了桂天明都招惹了谁
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张友堂现在退而求其次;只要别再名车汇发生冲突就行;这顶楼的豪车价值几个亿;现在双方还比较克制;万一等压不住怒火;丧失了理智。他们可不会在乎身前是玛莎拉蒂;还是兰博基尼。
“兄弟们;都先消消火气;我说诸位;要不然我在庆功楼摆下一百桌;算是给诸位道歉。”这一刻张友堂也不在乎钱;只要能让双方克制;不在这里发生冲突;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望着忽然冒出来的张友堂;桂天明眉头皱起来;忽然间腰间的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瞧;居然是父亲。桂天明双眼冒出凶光;衡量过得失后;直接把手机丢在地上;抬脚踩个粉碎。
四九城的顽主们;打小生活在皇城根底下;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他们把面子看的比命重要;为面子他们可以把天捅个窟窿。至于以后的惩罚;他们还真没想那么多。
桂天明是贪生怕死;但性格却非常极端。感觉今天到这一步;如果怂了以后就无法抬头做人了他在赌;赌玄齐钢牙不敢用手雷和冲锋枪;他还在赌周围人影憧憧;子弹打不到自己身上。即使打中自己;只要不死;那就是道上叫得出字号的人物。即使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疯癫的家伙;脑袋中全都是这样的思维。留着这样的人在世间;不出问题那才叫奇怪。简单;粗暴;智商低;最为奇葩的是;他们还死要面子。
就在桂天明把手机摔碎的时候;张友堂明白这下完了;名车汇顶楼的豪车都将化为废墟;自己的下半辈子也完了。
桂天明手中钢刀举起;正要带人往前冲的时候;名车汇的顶楼忽然间传来轰鸣的引擎呼啸;一辆辆摩托车轰鸣着冲上来;好似两百头发疯的野牛;咆哮着往前碾压;把原本还站的松散的八百兄弟;挤压在一个相对狭小的区域内。
一辆辆庞然的公路赛;突突突的冒着尾烟。围着小混混们继续打转;飞车党们也不是善茬;一个个拉着铁链;舞着钢管扳手;好似中世纪的骑士般;呼号着左右打转。
一辆没有牌照;没有标识;甚至都没有车贴的公路赛;一个甩尾停在玄齐身侧;尚涛摘去头盔;而后拎着个粗大的扳手;低声说:“我来了”而后站在玄齐身前;双眼中闪着跃跃欲试。
玄齐用出鉴气术;发现对面人脸上都带着晦气;而没有死气;最多是一场牢狱之灾;不会有人受伤;更不会有人身亡;心中便有了计较。
人多可以欺负人少;而现在桂天明无奈发现;自己属于被欺负的一方。这帮飞车党都有娴熟的车技;每个人都穿着防护服;带着头盔;一旦冲突起来;摩托车加油往前碾压;自己的人是要吃亏的。
局面越来越混乱;人也越来越多。张友堂感觉自己的人生越来越黯淡;想要现在冲出去;阻止冲突的双方;却又发现自己没这样的能力。说不定冲出去还会弄巧成拙
就在张友堂近乎于绝望时;耳畔忽然间听到尖锐的警笛声;平日里听起来让人讨厌的警笛声;这一刻听起来却好像是天籁。张友堂深深的吸了吸鼻子;亢奋的大呼:“都不要冲动;都不要冲动;警察来了就在下面……”
原本还喧嚣的人群;忽然间变得静寂;这一刻大家不光能听到刺耳的警笛声;还能听到螺旋桨叶高速转动发出的轰鸣声。
扳指笑呵呵指向窗外:“直升机我们的直升机”
摩天大楼的钢铁丛林中;一辆军绿色的直升机;冲着名车汇飞来;等着飞临到名车汇上空后;八个精壮的汉子;腰间绑着绳索;直接就跳下来;把名车汇的玻璃天窗击破。八个穿着战术背心;抱着突击步枪;带着头套的大兵彪悍的落在地上;手中的枪已经上膛;瞄着对面的八百兄弟。
白展翅也穿着战术背心;手中拎着教鞭;站在玄齐身边关切问:“我来晚了;没事吧?”
“不晚刚刚好。”玄齐拍了拍白展翅的肩膀;而后就看到入口处忽然冲出来上百个刑警;他们也穿着防弹背心;潮水般的涌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是那个留着马尾的韩菲菲。
玄齐看到韩菲菲;韩菲菲也看到玄齐;看着钢牙手中的手雷;还有八个黑头套手中的冲锋枪;韩菲菲的枪口不由指向玄齐:“你这是要做什么?扰乱社会公众秩序?用特权胁迫百姓……”
玄齐不耐烦的打断韩菲菲的正义感;伸手往前一指:“那些拎刀拿棒染红毛的;就是你口中的百姓?”
韩菲菲一时间语塞;这帮家伙怎么也跟良民扯不上关系。就在两人唇枪舌剑时;啪啪啪啪啪啪啪顶楼的天窗和四面的玻璃窗全碎;人影憧憧;荷枪实弹;身穿迷彩服的大兵们;拎着制式武器;形成了最大的包围选。
胡须黑着一张脸;拿着喊话器大声的说:“全部人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重复一遍;全部人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说着声音猛然一高;咬着牙发狠:“不照做的以就地击毙。”
昂扬的杀意;冷冰的枪身;还有泛着幽光的枪口;这一切都不是在开玩笑。摩托车骑手们缓缓往后倒车;钢牙对着胡须喊:“这些是自己人”
好家伙;一时间刑警和小混混都成了外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武正;连忙向胡须示意:“我们是自己人;自己人。”
两千多大兵才把枪口指向正中间的人群;原本还热血激荡的古惑仔;周身的热血逐渐的冷却;头脑也恢复清明;好似这一次真栽了。
嘭嘭胡须抬手就是两个点射;突击步枪的枪口喷吐出两朵花火;把两个人手中的刀片打断;同时拎着喊话器大喊:“下一枪打的是你们的脑袋”
“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开枪……”桂天明见周围的小弟有些动摇;立刻大声呼喊;试图唤起小弟们的余勇。
“嘭嘭”连续两枪打在桂天明肩膀上;原本还高举手臂的桂天明;直接被掀翻在地。胡须最后一次喊话:“我的耐心有限;没工夫跟你们开玩笑。”说着枪口指向身前人的脑袋。
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的大兵。一身昂扬的杀气;直接让这些小混混们害怕;他们是热血;他们是讲义气;他们是崇敬古惑仔的生活;但是他们不傻五百拎着大刀片子;钢管的人;去跟两千荷枪实弹;杀过人;见过血的兵王对抗;那不是热血;也不是哥们义气;那是去送死;是彻头彻尾的脑残。
第一丢下刀片抱头蹲在地上;第二个紧随其后;一时间刀片钢管扔了一地。全部人都蹲在地上。
鲁卓群与盛登峰也赶过来;身后还跟着名车汇的老板;京城副市长家的公子;孙逸夫。孙逸夫见到玄齐后;不断打躬作揖;口口声声向玄齐赔礼道歉;听说玄齐要买价值八千万的豪车;直接打了个对折。不但不赚钱;而且还要亏上两千万;算是对玄齐的赔礼。
武正伸手挠了挠头;望着对面几个太子党;现在事情的脉络已经清晰;关键是如何善后。这么大的动静;又牵扯到了这么多的人;如果没有个交代;恐怕说不过去。
作为名车汇的老板;孙逸夫望着地面上还在流血的桂天明;看样子是把桂家得罪彻底;既然不能善了;那就把桂家扳倒
“桂家这些年;没少做恶事;要不然也养不出桂天明骄纵的性格。”孙逸夫斟酌词汇:“桂天明的爸爸是区长;二叔是武校校长;三叔是拆迁公司的老总。这八百人一半是拆迁公司的工人;另一半是武校的老师。”
闻弦而知意;盛登峰与白展翅交换个眼神;彼此都微微的把头一点。盛登峰拿起电话打给记者;既然整件事情已经无法遮掩;那就换个角度把这件事情曝光。
而白展翅开始动用白家在警队中的力量;把这件事情办成铁案。至于鲁卓群也没有闲着;他有个姑父在中纪委;直接推动程序把桂区长双规。
武正腰畔的手机震鸣;而后听到局长充满磁性的声音;连续说了几声好后。武正去找胡须做交接;临时行动变成了军警配合;打黑除恶的专项行动。
与此同时抓捕组兵分三路;对桂氏三兄弟实施抓捕。当桂区长被纪委接管时;他才知道儿子这次闯大祸了
当车载收音机插播的紧急新闻;军警联手打掉桂氏集团时。桂区长欲哭无泪;能在短期内形成如此的舆论效应;这个熊孩子得罪的肯定是顶级世家;桂家三兄弟;连带那个熊孩子;下半生的时光;只能在狱中度过。
名车汇内;五百个犯人被拷在一起;而后往下面押解。等着犯人押解完后;又开始疏散滞留在名车汇上面的人;当然不忘检查他们身上的设备;如果有用手机拍摄录影的;全都被收缴后统一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