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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把拎住夏西镜的耳朵,“乱跑什么!小心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夏西镜可怜兮兮地瞧着龙天影道,“人家没见过下雪,开心的嘛。”说着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将手中的雪球塞进了龙天影的衣领里。若是正常人,必定会松手捂住胸口。夏西镜便指着这机会逃跑。谁料龙天影这样的女汉子生生忍住了寒意,一把揪住夏西镜,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夏西镜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屁股隐隐作痛。惹恼女汉子果然是一件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正巧星夜从里屋走了进来,见了这情形不由板了脸。他大步走来将夏西镜抱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雪花。
龙天影瞧见这情形颇有些惊讶,夏西镜只顾吃痛地揉着胳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今次来是有事情要找她的,所以顾不得惊讶,她便拉起夏西镜的手道,“龙妹妹,今日雪景正好,你可愿意随我去宫外赏雪?我可是特意请了假的。”
夏西镜瘪着嘴,迫于龙天影的淫威只好应了。于是龙天影便拉着她出了门,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里,两旁的宫女太监纷纷侧目。
“你什么时候跟星夜关系这么好了?”
“我们关系向来很好啊。”夏西镜得意道,“怎么样,羡慕我有这样的男闺蜜吧。”
“我有小书书。”
“小书书也是我的!”夏西镜分辨道,“话说回来,好久没有见到小书书了。他最近怎么样了?”
“我也不晓得,听说被组织召唤了回去。”龙天影扫了眼四下,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儿咱们出了宫就依计划行事,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放心吧,我是谁啊,怎么可能掉链子。相信我的专业素养。”夏西镜拍着胸脯保证道。
龙天影不置可否,但显然很是不放心。
两人走到宫门口,一名侍卫牵了白马在门口等着两人。两人同乘着一匹马穿行过街道。
今日这皑皑白雪将被染成一片血红。东市刚刚开门,但人们已经围成铁桶一般来看这邻国的杀人犯。
薄尽斯身形高大,即便是只穿了单衣也显得很威武雄壮。加上几绺发丝飞扬,显得颇为沧桑。这样成熟而落寞的大叔对情窦初开的少女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几个小姐妹聚集在一处,叽叽喳喳地惋惜着帅大叔即将香消玉殒。
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经上了断头台。监斩的照例是无聊到极点的无聊公子,他端坐着一手撑着下巴等午时。
人群中,龙天影和夏西镜混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正看着刑场的情况。虽然是雪天,但人多倒也不觉得冷。
束手等着到了正午时分,薄尽斯似乎认命一般将头放在了石台上引颈就戮。无聊公子手中的签掷出,重重落在地上。傲娇侩子手大哥立刻手起刀落,顿时鲜血四溅。围观群众发出一声惊叹。
他们也只是啧啧称叹,这血飚得如此高,还真是史无前例。看来是这个人该死,不然也飚不出这么多血来。只是这刀功不太好,没有砍到点子上,刀口不是很平稳。
不少看惯了的百姓开始研究起来。但就在这一刻,他们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小龙,你怎么了?!”
他们探头瞧去,只见人群中一名女子面色惨白晕倒在一位粉面含珠的男子身上。
这女子也太娇弱了,不过是砍个头,怎的如此大惊小怪。无聊公子凑过去瞧热闹,赫然就见夏西镜晕倒在龙天影的怀里。他拨开人群走了过去,还没等他相询。后方又哄闹了起来。
四名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他们井然有序地一面砍到两旁的侍卫一面抢夺尸身。龙天影一把将夏西镜推给了无聊公子,匆忙道,“你送她就近就医,这些人我来对付!”说罢飞身跃至黑衣人中央。
无聊公子抱着夏西镜也是束手无策,但他想到就近就医。离这里最近的也就是王府了。于是他当机立断,飞身上马,扛着夏西镜就往源府跑。就在马离开人群的刹那,一道身影也紧随着离开了刑场…。。
不多时到了源府,守门的人见是无聊公子,正要通禀。无聊公子已经抱着一名昏迷的女子闯了进来,家丁瞧见这情状,两忙跑去唤来了闵益。
但闵益赶到的时候,无聊公子正在源夕無门外敲门。源夕無没有应,他便道,“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进来啦。”说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赫然就见源夕無盘膝坐在榻上,双目微阖似看非看。闵益正要进去说道,无聊公子已经将夏西镜抛进了榻中,然后回身喘着粗气道,“快,把你们府中的大夫叫来。”
“什么?”
“叫大夫!”
闵益见无聊公子面色焦急,又见夏西镜昏迷不醒,只得先去找了大夫。而源夕無仍旧是一动不动坐在榻上。无聊公子只觉奇怪,但眼下也没心思管他。
不多时大夫被找了来,他看了看榻上的人,隔了一层丝帛给她把脉。不多时,大夫慢悠悠地收回手,不慌不忙道,“各位不必惊慌,这位姑娘只是受到了惊吓,需要静养。你们最好不要吵闹到她,让她睡一觉便好。”
无聊公子舒了口气,谢过了大夫便要出门。闵益忙叫住了他道,“王府岂是闲杂人等可随意出入的地方,你…你快将她带走。”
无聊公子啧啧啧了几声,痛心疾首道,“你还有没有人性啊,人家小姑娘年纪轻轻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如今不过是借贵宝地躺一下又怎么样?你们王爷都没说什么,你乱叫什么!让她在这儿静
养,有什么事儿我担着。”说着便大步走了出去。闵益无法,只得也跟着走了出来。
夏西镜躺了一会儿,听见周围的人都走光了,便瞧瞧坐起了身。
第76章
从前她来王府的时候是住在别苑;这还是头一遭来源夕無的住处。房间里的布置简洁中透着考究。夏西镜四下瞧了瞧,想到源夕無是源家的长子嫡孙,今日见来果真有些世家大族的风范。
她晃了一会儿;又悄悄挪向源夕無。还没靠近,身后忽然炸开一个声音,“戏演得不错嘛。”
夏西镜吓了一跳;回过头见是黑衣人,不由抚胸舒了口气;“吓死我了;走路也不出声音。”
“莫不是还要我敲锣打鼓地来?”黑衣人笑道。
“要是你敢我不反对。”夏西镜摊开手对他道;“对了;薄尽斯不是死了么,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人呜呜地假哭道,“好伤心,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过河拆桥啊这是。人家还想着帮你彻底控制你的王爷呢。”
“黑衣人哥哥,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喝杯茶。上好的太平猴魁,皇上才能喝到的。我们家王爷是独一份儿。”夏西镜飞快泡了杯茶殷勤地递给了黑衣人。
他大摇大摆坐在源夕無身旁呷了口茶,慢悠悠道,“其实嘛我也不是那小心眼儿的人,不过你要是在让王爷些遗产分配的时候分我那么一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没问题。”夏西镜拍着胸脯保证道,“就当媒人红包了,快来帮我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吧。”
黑衣人喝完了茶这才不慌不忙站起身走到源夕無身前,他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来,一面眯着眼看
着针尖一面对一旁的夏西镜道,“将那边的烛台端过来。”夏西镜忙不得就捧到了黑衣人眼前。
黑衣人将银针在火上烧了片刻,又道,“去,为你家王爷宽衣解带。”
“虽然我家王爷现在没意识,但这白日宣淫也不太好吧。”夏西镜扭捏道。
“老子像是有那恶趣味看你和什么破王爷白日宣淫的人么!这是要给他扎针!”黑衣人怒道。
夏西镜瘪了瘪嘴,只得上前将源夕無的衣带解了,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又依依不舍地乘机揩了一把油,这才让了开来。
黑衣人俯□去找穴位,手指丈量比划。不多时,手指停在肋下一处,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点,然后手中银针飞速扎了下去。
就在这一刹那,黑人忽然觉得肋下一痛,手腕更是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他抬起头,之间一直双目低垂的源夕無此刻竟睁开了眼睛,双瞳一片明晰。手腕被生生折断,肋下要害也挨了重重一击。
寻常人挨了这么两下早就满地打滚了,但黑衣人却眼中寒光大盛,另一只手迅速抽出袖刀袭向源夕無。只是有一把袖刀比他更快地抵上了他的脖子。
那刀略略划开了一个口子又生生止住了,夏西镜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力道。她从来都是一刀毙命,没试过出手之下还有活口,差点没控制住力道。
“你们——”
“你上当了。”夏西镜挑眉道。
源夕無点了他的穴,夏西镜收回刀。两人一人一边翘起二郎腿悠哉地喝着茶,黑衣人瞪着夏西镜,“所以你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引我上钩?!”
“这不是王爷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么。”
源夕無微眯起双眼,“哦?本王头上什么时候有虱子了?你见过?”
“比喻而已啦。”夏西镜干笑道。
“打情骂俏也先等一会儿,让我死个明白。”黑衣人叫道,“你们为了引我上钩所以杀了薄尽斯?”
“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忍心杀一个生得那么英武不凡的小伙儿呢。”夏西镜摊手道,“不过吃了几天牢饭而已。”
“何必同他多解释,那药呢?”
夏西镜从袖子里取出小药瓶,坏笑着瞧着那黑衣人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干了这杯蛊药。”
黑衣人咬着牙别过脸去,夏西镜修长的手指轻叩,好似按了什么特别的按钮一般,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冰冷的药流进了口中。
夏西镜退回去和源夕無继续喝起起了茶来,黑衣人只觉头像是要裂开一般疼痛。眼前的两人却一派养老院爷爷奶奶的架势谈起了人生……
“……王爷你真是谦虚了,你家底这么殷实,光着一杯茶卖出去那就是天价了吧。不如你真的分我点?”夏西镜涎着脸问道。
“本王府中还有几百口子要养呢,等你哪天来当老妈子了,若是做得好还能涨涨工资。”
“这么说来王爷你已经决定要雇我了!”夏西镜欢喜地看着他,以后生计总算不用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