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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的时候,王晶说想去酒吧坐坐,我连忙随声附和。李佳佳推说有个同乡约了她去实验室,就不和我们去了。这位小姐也算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叫审时度势,让我心生感激。
我和王晶随手拦了辆夏利,直奔三里屯而去,出租车一路飞驰,一条条马路被我们迅速甩在了身后。坐在车里的时候,王晶一直侧着头,眼睛望着挡风玻璃的外边。“看什么呢啊?难道外边有帅哥?”我把身子凑了过去。王晶扭过头来,我们的脸差点儿碰到了一起。四目相对的时候,我能够感觉到她眼睛里燃烧着的炽热火焰。我们开始长时间地接吻,彼此都因投入而用力,后排的坐椅在我们的晃动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后来开车的师傅咳嗽了两下想要打断我们,可我们谁也没有理会,直到车熄火的时候,我们俩的###动作才停止。王晶掏钱付车费,我俯在她的耳边悄声说:“你的嘴唇好甜。”
《指间的幸福》14(4)
我们是牵着手从车里走出来的,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王晶的格子裙在霓虹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三里屯一整条酒吧街上人声嘈杂,灯红酒绿,夜的城市如此美丽,满眼都是繁华陆离。
我问王晶:“我们去哪儿?”“男孩女孩。”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男孩女孩”是一家以爵士音乐著称的酒吧,门面并不大,但走进去后发现室内的空间却非常开阔。因为来得早,所以人还不是太多,我们选择了一个后排靠窗户的座位。服务生是个穿着紫色紧身T恤衫的男孩,说话的声音很奶油,听起来腻得让人有些不太舒服。“请问两位需要点儿什么?”“啤酒。”我说。“不,我们要伏特加,再加上冰块和柠檬。”王晶的声音随后响起。服务生抬起头看我,我指了指王晶:“听她的。”服务生哦了一声,转身离开。我悄声地对王晶说:“你听这哥们儿嘴里发出来的声,八成是个GAY。”王晶笑了笑说:“GAY又如何?我愿意尊重任何形式的感情。”“服了U啦,你别和他一路货就行。”我对着王晶说。
酒吧中间的舞台上已经有一个长发黑衣的女生在纵情地唱歌,麦克风里传出来悠扬的英文歌曲,在室内萦绕回转。王晶听得很专注,右手托着下巴,漂亮的眼睛里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丁若,我喜欢这样的音乐,能够直入心扉。”“直入心扉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痛快、透彻、直接。”王晶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我的心里忽然颤动了一下。
那个被我定义为同性恋的服务生又过来为我们点上了红色的蜡烛,烛影下是两杯白色的伏特加。“干杯!”“生日快乐!”我和王晶一次又一次地碰着手里的杯子。酒瓶里的伏特加越来越少,王晶的脸越来越红,我的头也越来越晕了。酒吧里的人渐渐多起来,都挤在前面,边听着歌边舞动着自己的身体,我看不见他们的脸看不见他们的表情,能看见的,只是那些被各种品牌牛仔裤紧紧包裹着并且正在疯狂扭动的臀部。
我扶着沙发费力地站起来:“我们闪人吧,再喝下去,咱俩都得废在这儿。”
“我还没喝够呢。”王晶努力地挣扎着她那已经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显得意犹未尽。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几啊?”
“三啊,我知道。”
“就这你还知道呢。”我使劲把王晶从座位上拉起来。
“我不想走嘛,我还想再喝呢。”
“喝你个头啊。”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王晶已经烂醉如泥,整个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我的身上。听着王晶浅浅的呼吸声,我迅速作出了一个决定,把她带回我的家里。二十分钟后,我扶着王晶踏进了我在红民村的家。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主动带女孩子来我的房间,说实话我有些紧张,我甚至能感觉到就连自己的心跳似乎都要比平时快许多。
我抱着王晶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袜,盖上被子,又倒了一杯白开水,搁在床头的柜子上。自己走出卧室,把客厅的窗户打开,然后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支烟。当时我的心里特别的乱,我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果断地走进去躺到王晶的身旁,是不是应该大胆地脱去王晶的衣服然后再脱掉自己的衣服。妈的一天到晚朝思暮想的就是姑娘,可是当如此大好的机会真真实实地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自己却开始犹豫不决了。
《指间的幸福》14(5)
正当我的思绪混乱到一塌糊涂的时候,王晶醒了。她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我家,怎么样?有点儿四星级宾馆的感觉吧。”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回答。王晶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用眼睛环视了一下卧室,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表情。
“几点了?”王晶问我。
“凌晨一点五十三分。”
“哦,我是不是喝的有点儿多了?”
“岂止是有点儿多,我要不拦着你,估计你能把太平洋都给喝干了。”我一边说一边走进卧室,坐到床边上。
“讨厌。”王晶轻轻地打了一下我的胳膊,“去把窗帘拉一下。”她接着对我说。
当我拉上窗帘转过身来的时候,王晶已经把身上的外衣全都###了。
王晶光着身子,像个婴儿似的安静地躺在床上,乳防饱满,腰瘦腿长,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典雅舒展的青春###。我走近她,长久地凝视,却激动得说不出任何的话来。我看见王晶的身体如同窗外初升的新月般轻柔脆弱,却在宁静的夜里温柔地绽放。我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举止,用最后的内敛对抗着逐渐膨胀的欲望。这时候王晶轻轻地坐起来,抱住我,用嘴和牙齿帮我###服,我看见自己的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红色平角底裤被一件件地甩在床下。
两个###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彼此缠绕,形状如同麻花。
和女性零距离的接触,那种新鲜的刺激感让我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燃烧的欲望,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眼前的王晶也失去了平时的镇定,拼命地咬着嘴唇,似乎是想要强忍住需要释放的声音。忽然,我一发力,双手扳住王晶###的肩膀,毫无准备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此后,我浓重的喘息声和她酣畅的叫喊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一种###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我这样的描述实际上是不公正的,因为其实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王晶的第一次,我们都是纯洁的孩子。
手忙脚乱了一阵后,我在床上发现了些许乳白色液体,另外还有一缕鲜艳的红色。一切的一切,让人触目惊心。
一夜无梦,睡得相当酣畅。早晨我是被王晶的巴掌拍醒的:“丁若,你个懒虫,都快十点了还蒙着个头在床上装猪。”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我通常周末都是睡到下午两点半左右才起床的。再说啦,你不也还是赖在床上嘛。”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喂,你感觉怎样?”王晶把我的身体又扒拉过来,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
“你是说睡懒懒觉吗?嗯,挺不错的。”
“别跟我在这儿装蒜,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啊。”
“哦,原来你是想让我说上你的感觉啊?”
“人家以后都不是处女了,你却跟没事儿似的。”
“后悔啦你?听说现在医院能做处女膜恢复手术。你是医生,你说说这事儿操作起来难度大吗?”
“你丫还有没有人性?”王晶一脚把我从床上踹到了地毯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在床边上露出半个脑袋,对着王晶说:“别说,还真他妈的爽。”
大学一年级,十九岁,我终于以一次成功的性行为完成了自己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我为我的这次飞跃感到由衷的高兴。更往深刻里说,成功地上了王晶的经历,为我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使我在今后面对形形色###孩儿的时候,更加充满自信,更加从容不迫。
王晶开始一次次地往我的家里搬运她的东西,长达七十厘米的沙皮狗,厚达###五米的CD盘,二三十个玻璃相框,十七八个首饰盒,还有牙刷毛巾化妆品卫生巾等一系列自用物品。王晶煞有介事地把这些东西散布在我的卧室里,说是要给我的屋子增添几分生动和情趣。她还从超市买了些五彩干花和陶瓷花瓶,以及能在夜里闪闪发光的星星贴纸,把天蓝色的星星贴在白色的墙壁和天花板上,把花瓶摆在床对面的玻璃柜子里。
“丁若,你瞧现在这屋子是不是看起来很浪漫呀?”
“浪漫?晚上咱俩打炮的时候倒是不用再开灯啦。嘿嘿,省电。”
“呸,就知道你的破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没文化了吧你,能吐出象牙的那是大象。”
王晶看了看我,脸上泛起无奈的表情:“拿你实在没辙,还真是够贫。”
不知道为什么,当王晶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苏,她也曾经一次又一次地说我贫,之后又一次又一次地和我###。往事就像一阵轻轻吹起的风,撩拨起我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翻涌。王晶似乎发现了我的表情有一些失常:“丁若,你怎么了?”“没事儿,想起了一个人。”王晶“哦”了一声,没有再继续问,开始在一边安静地收拾她的相片。
《指间的幸福》15
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对小段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大学生活好似一个万花筒,看起来繁花似锦绚丽非凡,可实际上从它的物理构成来看,也就只是一个一个残缺的玻璃碎片而已。我们给这些透明碎片镀上了各种各样的颜色,其实就如同在我们###的身体上披上了一层可以遮盖###的衣裳。小段当时摸了摸自己那明晃晃的脑袋,冲着我点了点头:“我靠,太绝了。这么一琢磨,还真他妈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发现每一个从象牙塔中走出的男人在回首大学生活的时候,都会说出这么几样事情来:爱情、朋友、足球,我自然也不例外。当然,我要在此严正地声明,如果可以让我的大学时光重新来过,我一定会在这几个名词的最前面加上“学习”——这个看起来光明无比的词汇。这是我的心里话,是我的心声,我想把它说给那些正在象牙塔中生活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