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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眼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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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想,也觉得很有道理,世事洞明太辛苦。人活一辈子,难得糊涂。
爸爸转发了我的微博,评论是简洁的八个字:“儿子成家,心情激动。”我看了,鼻子一酸。
这一个多月里,作为最有立场提要求的那个,爸爸没有任何的软硬兼施甚至疾言厉色。征得林栗父母的同意后,妈妈也不再苦口婆心地催着。我也不想刻意拖沓,一股脑地忙起来,找房子、请客、开户口证明,一切有条不紊,以至于拍了照片领了结婚证,还隐约有些恍惚。
这样,就结婚了?
和双方父母商量之后,婚期定在五月二十号。先在武汉办酒席,接着再去东北林栗家。
我跟涛子说起婚宴安排时,他不怀好意地狞笑:“我打包票你不敢摆某一桌。”
我皱眉不解:“哪一桌?”
他气吞山河:“前女友桌!”
我一反常态地没有甩他白眼,反而笑意迎面:“摆什么前女友桌,要摆就摆好基友桌,怎么样,哥请你入主座?”
他干笑:“你得了吧!马上就要投入女人怀抱了,还跟我假腻味什么?哪天搬?我免费给你当劳力,以后生孩子管我叫干爸就成了。”
四月的第二个周末,我和林栗从宿舍搬出来,住进了公司附近一个一室一厅的公寓里。三十见方的房子,月租两千,两个人住刚刚好。
等到原本空荡荡的屋子终于有了家的模样,两个人都已筋疲力尽。林栗先去了卫生间洗澡,我在卧室打开电脑,继续挑选合适的婚纱摄影机构。领完证爸爸第一时间打了五万块钱到我的卡上,我不想收,又不得不收,我和林栗每个月余钱不多,房子的定金、婚纱照的费用以及办婚宴的来回机票都是不小的开支。
厦门是个小资情调和浪漫气息浓郁的城市,婚纱摄影机构遍地开花。但是这样粗略地看下来,上档次的太贵,不上档次的纯属走过场,让人头大。
正琢磨着,林栗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我于是关了电脑去洗澡。
热水激在身上,驱走浓浓倦意,花洒迸发的活力缓缓渗透进身体。我在水柱下站了十多分钟,直到整个人神清气爽,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拧开浴室的门。
林栗正坐在床上拿吹风机吹着头发,见我出来,蓦地停住。
嗡嗡的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我揉揉脖子,笑一笑问她:“怎么不吹了?”
她把电线绕着吹风机把手缠好,放进床头柜子里:“差不多吹干了。你怎么洗澡时间比我还久啊?”
我揶揄道:“怎么?等急了?”
她的脸刷地红了,嘴上却还硬撑着:“等你干吗?累死了,我要睡觉。”说着作势钻进被子。
我不急不缓地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一只手,她眉目柔软地看了我一眼,顺从地借着我的力气重新站起来。
林栗穿了一件浅紫的丝质睡衣,触手冰凉舒适。空调的睡眠风拂在上面,带出浅浅的皱褶起伏,隐约透出婀娜的线条,平添几分情调。我轻轻拉她入怀,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沿着眼睛、脸颊、颈脖一路向下,最后在锁骨上徘徊。
她的手臂环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动作越收越紧,身体也渐渐发僵。这样显而易见的紧张让我想起大一时的自己,第一次是和我在大学交的第二个女朋友,对方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女生,我在她的指引下笨拙摸索,几乎无所适从,也因此乐趣少,尴尬多。
我抚摸着她的背,继续温柔地吻着她,直到她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我的手缓缓从背后移到身前,解开她腰间松散系着的带子,睡衣顺滑地掉在地上,林栗的肩膀与此同时猛地收缩起来,搁在我后颈的手微微发抖,一张脸涨红着,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两幅身体严丝合缝,一只手支起她的下巴,让她和我四目相接。我鼓励地笑笑,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两下,然后沿着腮线滑到耳际,亲亲她的耳朵,最后把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噬咬。
她轻哼一声,鼻尖在我肩上磕了一下,肌肤腾地烧了起来,呼吸渐渐沉重凌乱,双手摸索着来解我的衣带。
我钳住她哆嗦的一双手,拥着她,唇齿纠缠,倒在床上。
我挺身进入时,林栗大力地闷哼了一声,牙齿咬在我的舌头上,弥漫出丝丝血腥味。
咸而苦涩,像要命的爱情。
事毕,我气喘吁吁地伏在她的胸前,汗水和未擦干的水珠混合着滚落脸颊。林栗摩挲着我的后背,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头顶。
这一刻的温暖,让人心醉神迷。
若扪心自问,有多少舍难弃,敌得过现实的融洽欢愉?

直面的勇气

袁更新
小的时候,我为长大后的自己做过许多设想。科学家、歌唱家,或者如爸爸期盼,成为翱翔蓝天的飞行战士。但是我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家庭妇男。
领完证的第三天,我下班回来,林栗做好了满桌子的菜迎接我。我兴味盎然地往客厅餐桌上一瞅,顿时凉水浇头。玉米煮得半生不熟,西红柿炒蛋里有零零碎碎的蛋壳,蒜苗肉丝的肉丝切成了肉块,关键是,每碟菜里的葱叶都耀武扬威伸得老长,像攻城略地的士兵。
林栗正在摆放碗筷,我扫了她一眼没吭声,径自去了厨房。果然,厨房里像刚刚打了一场硬仗,锅碗瓢盆全都乱了地方。尽管有了心理铺垫,掀开冒着热气的汤锅,看清里面的内容时,我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菠菜叶子一片蔫黄,五香八角横尸其中。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顿饭吃得惊心动魄。还好,林栗放盐的时候应该很小心,每道菜的咸味都在人类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我闷头吃饭,不做评论。
等我洗好碗收拾了厨房的残局出来,林栗也已经把餐桌归回原位。她抬头看我,自觉理亏,勾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讨好地贴上来,环住我的腰:“老公,我知道自己厨艺尚待提升,不过总体来说,这顿饭还是能入口的吧!”
以退为进,这个女人,不研究厨艺,改钻研兵法了。
“这个嘛,”我摩挲摩挲下巴,做沉思状:“可以入口是自然的,但是亲,正常人吃饭不是以入口作为衡量标准的吧!”
她讪讪地笑:“那你得给我时间啊!假以时日,我一定能赶上正常人水准的。”
“先说清楚,你是要假多少时日?”我步步紧逼。
“啊……两个月?”她眼巴巴地看我。
“也就是说,这两个月,我都别指望吃上一顿好饭菜了?”
“也不是这么说,你也可以自己做饭,但我怕你又上班又做饭累着嘛!”
我退后一步,上上下下地假意打量她:“这么体贴?打什么主意呢?”
她贴得更紧了,“你看,我心甘情愿连着两个月做饭给你吃,顺道改进口味,你看不上,那还能怎么办呢?要不然你自己做呗,我也跟着沾沾光。”
这叫什么,欲擒故纵。我摇摇头,姑娘,你小看你老公了。
我砸吧砸吧嘴巴,“这样吧,我想出一个办法,饭你继续做,我保证不挑,而且诚恳地在每顿饭后向你提出建议供你下次学习进步。但是吧……有一个条件。”
她有些提防地看回视我:“什么?”
我一把搂住她,呼气在她的耳畔,呵得她直叫痒痒:“老婆,你没听过,‘食色,性也’吗?我牺牲味觉成全你,你是不是也应该投桃报李,牺牲一下色相让我实践进步呢?”
林栗的耳根子刷地红了,扭动着身子要来打我。我轻松地一只手钳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打横一抱,两三步进了卧室。
肌肤相亲,阴阳交合,前事忘却,后事未知。此时此刻,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四月中旬,挑了两个人都休息的日子,我和林栗去拍婚纱照。
摄影师是结过婚的同事推荐的,一个蓄着胡须的年轻小伙子,国外留学回来,独立工作室刚刚运营两年,技术过硬,价格也很公道。
因着厦门得天独厚的自然风光,我们没有在室内摄影棚花费时间,而是选定了白城沙滩和湿地公园两个地方,作为主要的拍照场地。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清新的空气直灌入肺,漫步沙滩无疑是一番享受,难怪总说,最是人间四月天。这一天温度宜人,海边的风也比往日柔和,只是铺天盖地的阳光有些刺眼,林栗出门前严防死守地涂了一层又一层的防晒。
我们在摄影师的要求下迎着海风摆出各种姿势,牵手、拥抱、亲吻、嬉戏。折腾了两个小时后,我的西服已经完全汗湿,脸上凝着豆大的汗珠,骨头都被晒得有些酥软。随行的化妆师忙不迭地帮我补粉,林栗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涂个防晒你也笑话,这下后悔了吧!”
好不容易撑到行程末尾,转场布光时,摄影师招手示意我过去,指着相机的液晶屏提意见:“大问题没有,但是有一部分效果不太好。”他说着向后翻了几页,镜头定格在我凝视林栗的面庞上,“你的表情有点僵,下面几张也是。其实你不用紧张的,这画面多美啊!碧海蓝天,浪击白沙,你牵着自己心爱的人,风吹起她的裙角,你们对着大海许下相伴一生的承诺。你这么一想,情绪不就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了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有说话。他可能以为我放不开,于是把机器塞到我手里,亲自示范起来,“跟你说啊,我在国外学过表演课,就像这样,你把自己想象成水,灵动而柔软,可以盛进不同的容器。慢慢挣脱自己思维和形体的束缚,随性一点,平时生活里是什么样子,就可以原封不动地表现出来。周围其他的声音和背景,你都把它们当作不存在。”
我看着他,伸展手臂,微微侧头,嘴角噙笑,半闭的眼眸中是令人沉溺的温柔和深情,像一帧电影图景。美好而纯洁的画面,却让人陡然一个心惊。我上前一步,打断他自我陶醉式的示范:“那个,就这样没事的,到时候出成片,不挑这几张就可以了。”然后转身大步走开。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情绪莫名有些暴躁。林栗以为我是被太阳晒得不舒服,偶然被呛声,也没有计较。
四月下旬,我和林栗去电影院看3D版的《泰坦尼克号》。影片九八年上映时,我还是三年级小学生,片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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