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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负责?”我顿觉无语,“刚才的事情是你情急而为,又非故意。而且,你怎么负责?娶我?我可是你妹妹,你别吓坏大家好不好……”
他愣了愣,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不再移开。
“而且,我还要回去呢。反正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再提起,免得大家尴尬,回去吧回去吧,大半夜的,冻死我了。”我抱紧自己的身体,在他继续愣愣的注视中,与他擦肩而过。这件事,总要有个人表示大方。
月光因为树林的遮挡而被打散,化作一束又一束黯淡的银光,深更半夜,深山密林,孤男寡女,灰常暧昧。
他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与方才来时一样,只是,不再急切,而是缓慢地,安静地跟在我的身后。
淡淡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投落在我的脚下,回想到刚才他说要负责的话,心里觉得有趣又很敬佩。这是一个好男人,能有这样一个大哥,箫满月真幸福。古代其他都不咋样,就是好男人多。
就在这时,地上的身影缓缓解开了腰带,长长的腰带挂落在他的手中,随即他的衣衫也随之敞开。然后,他缓缓脱去了外衣。
心里产生一丝戒备,可是,自觉箫满麒不会是那种好色的男人。尽管这里是深山老林,只有我和他……
他不会的……
他正朝我而来……
他肯定不会的……
他向我伸出了手……
当他站到我身后时,心跳随之收紧,然而下一刻,身上却覆上了一片温暖,原来……是他给我盖上了衣服……淡淡的,麝香的香味布满了我鼻尖的空气,带着丝丝暖意。
紧张的心立时放了松,转身朝他感激微笑之时,他尴尬地撇开脸,耳根再次泛红:“对不起……刚才是我疏忽了……”
我笑了起来,心里暖暖的,他总算想到了我。再次大方地摆摆手:“没关系啦,你救妹心切,可以理解。”
“姑娘深明大义,让箫某汗颜……”他抬手遮脸,宽大的褐色袍袖遮住了他羞红的脸庞。我笑了:“我是神仙嘛,看过的事情自然多啦。走吧走吧,这都多晚了,我想睡觉呢。”
他放下袍袖,脸上的烧红已退,在月光下露出他清俊释然的微笑:“姑娘……不对,是妹妹说得对,我们回家。”
“恩恩!”我挽起他的胳膊,他微微一怔,我笑地明媚大方,他释然放松,与我一起往回而去。
“你放心吧,我们那里比你们这里不知好多少,你妹妹绝对不会有事,而且还有我朋友照顾,在我们换回来之前,她过得只会比这里好……”上马后,我坐在他身前说。
他缓缓策马,马慢慢走在山路之间:“只要妹妹安全,我也放心了,其实……我现在觉得换个环境,对她来说或许是件好事,可以让她忘记……”
“琴楚容那个负心汉?”我接了下去,马儿一颠一顿地让我昏昏欲睡,倦意和浑身的疲累让我打起了哈气,“啊~~~~你放心,我不像你妹妹那么柔弱,小娘会替你妹妹报仇,整到他哭……啊~~~”想要阅%读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
“姑娘你不能乱来,他是五殿下的人,是**,你不能……”
“啊~~~~知道啦~~~我自有分……寸……”什么五殿下,什么**,我软软地倒落下去,跌入一片温暖之中,好软,好舒服,好想……睡觉……呼……呼……
这一天,太累了,又是穿越,又是跪祠堂。又是暴露,又是上山打电话。连哀伤都来不及就沉睡过去,而且还是少有的一夜无梦。等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小菠菜在房间里忙来忙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坐起来,看她,原来正她在打扫房间。她还没有发现我起来了,我就继续坐着看她,来到这里,多了一个守护我的美男大哥,又多一个傻乎乎的小丫鬟,从某种角度上看,还赚了。
小菠菜正在擦我的梳妆镜,擦了一会,她开始对着梳妆镜照,左照照,右照照,时不时摆出一个微笑,似乎在看自己怎样的笑容最漂亮。
嘿,小妮子。
我忍不住揶揄道:“小妮子一清早这么风骚是为勾搭哪个男人啊?”
登时,我明显感觉到小菠菜石化了。我笑了起来。她迅速放下我的梳妆镜,低头对我一礼:“小姐,少爷说你醒了就通知他。”说完,她脸红得像火烧,直到耳根,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逗小萝莉真有趣,我真邪恶。不过,话说回来箫满月到底几岁?我还是要多多注意自己的妆容,尽量保持自己的年轻。
想到此,我跳下床,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只是被脱去了外衣。真是的,怎么也不叫小菠菜给我换一下干净的衣服。对了,胎记。小菠菜跟箫满月那么好,怎会不知道胎记的事?
而箫满麒又是个男人……呃……果然是正人君子。
第十四章 画梅
走到梳洗的脸盆台,发现水已经打好,里面还有花瓣,还有……奇怪的药香。难道,是美容用的?古代的人可真讲究。
视野中还映入了牙刷牙杯,嘿,倒是什么都齐全。欣赏了一下真正古色古香的洗具,每一样东西都带着木头的清香,而不是我们那里现做后的油漆味。
拿起牙刷,感觉自己很运气,到了一个已经有牙刷的年代,虽然,上面的毛是……马鬃。不过牙刷的柄似乎是玳瑁所制,有钱淫呐。不知道上面的马毛会不会是千里马?
张了张口,感觉好怪,要用马毛刷牙。一咬牙,卫生比马毛重要。
当我嘴里还叼着马毛时,箫满麒的声音从屋外而来:“你去把马车准备好,我稍后带小姐出来。”
“是。”是小菠菜,我探头张望,从窗口看到小菠菜匆匆离去的身影,恩恩,早上小菠菜发春,整个府里精品男人只有我大哥。难道,莫非?嘿嘿嘿嘿。抬眼间,看到箫满麒进屋,还左右看了看,将房门紧闭。
他是不是又要对我说什么秘密?
匆匆吐了牙刷,拿起面巾擦脸,咱可不能给帅帅大哥留下丑态,再看看假发,还在,看来箫满麒昨晚没发现。不过,头好痒。各种囧。
箫满麒急急走进来,看到我时顿住了脚步,脸微微发红,垂眸走到我的身边:“姑娘……昨晚太急,未请教芳名。”
啊~~箫哥哥好会脸红啊,一边欣赏他如同雨后出荷的薄红一边说:“哦,讲起来真巧,我跟你妹妹只差一个姓,我姓满,满意的满,叫满月。”我放回擦脸的毛巾,身上只穿着古代小姐的内衣。但那长袖白色的内衣,在我看来是衬衣,没什么不好见人的。不过在古代可就……
“满月……”箫满麒轻喃着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见箫满麒满脸尴尬的羞红,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呃……我先穿衣吧。”
“不。”出乎意料地,他扬手阻止,我疑惑地看他,他依然垂眸不敢看我,“姑娘莫要误会,箫某并无无礼之意,只想给姑娘画上小月的胎记,以防万一。”说罢,他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了一个锦盒,还有一只毛笔。
他的这句话,倒让我有些意外。恍然想起昨晚他扒我衣服看我胎记的事,对了!箫满月右边的肩膀上有梅花胎记。现在要入宫了,虽然应该无人认识箫满月,但是万一的事谁都不敢担保。尤其是这种杀头的事。比如哪天箫满月的姐姐心血来潮叫我跟她一起洗澡怎么办?比如哪天宫中要求穿个露肩装怎么办?
恩恩!箫满麒想得的确周到,这胎记,必画之。可是,怎么画?画上去岂不是很容易被清洗掉?看那个锦盒,应该是很神奇的玩意。
他一手拿锦盒和毛笔,一手尴尬地伸手指向梳妆台:“满姑娘……请。。。”
我随即端正坐好,梳妆台上除了小菠菜刚才擦的铜镜外,还有一面大大的方镜,就装在梳妆台上,对准我的脸。只见我此刻只着古代的白色内衣,长发披散,这个样子在古代不可见人,就像是我们在家里只穿胸罩和短裤。难怪箫满麒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敢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
“咳,满姑娘,箫某……无礼了……”大大的铜镜里映出了箫满麒已经彻底红透的脸,好看的大鹅蛋脸红得像是一个大大的咸鸭蛋的蛋黄。他尴尬将锦盒和毛笔随手放入衣袖,然后窘迫地将手伸向我的衣领,可是那指尖却停留在衣领上方,久久无法落下。
我忍不住笑了,古代男人真有趣。我大方地拉开自己右边的衣领,露出那里的肩膀,在铜镜里看着他:“画吧。”
他的手指僵硬在了空气中,视线停留在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开始发愣。我觉得滑稽,昨晚他扒我衣服的时候不知羞囧,现在却僵硬成这样。
“喂!大哥,你看够了没啊!”我大声提醒,他才恍然回神,慌忙撇开视线,有些慌乱地再次摸索自己的衣袖,“嗒啦”一声,锦盒和毛笔在他失措的翻找时掉出,他匆匆捡起,我心底暗笑。可是为了让他不更加秀囧,我努力憋住!
他打开了锦盒,里面似是朱砂。只是这朱砂比我在剧组见过的更加细腻,而且带着特殊的刺鼻的气味,但是这气味扩散进入空气后,却变得分外迷人。以前也听人说过,古代有很多秘技都已经失传,比如那神奇的守宫砂。
他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随手从身边圆桌上取来一个茶杯。他拔开药瓶时,里面是扑鼻的酒味。他倒出一点在茶杯中,然后将锦盒里的朱砂撒入茶杯,用毛笔搅匀,撇去过多的红液,聚精会神地将红色的笔尖落在了我右边的肩膀上。
忽然,一阵刺痛传来,虽然不是很痛,但也有灼痛的感觉,我微微皱眉,本能地收了收肩膀,他转脸看向梳妆镜里的我,带着几许抱歉:“会有些疼,真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那玩意有腐蚀性:“呃……不会……留疤吧。。。。”
“不会,这点姑娘放心。若是姑娘有任何损失,箫某定当负责。”镜子里是箫满麒分外认真的脸庞。
我扑哧一笑,指向自己的脸:“你确定能把这张脸当妻子?”
他的神情僵了僵,尴尬地瞥开目光,侧脸揪紧了一下,微微咬唇看来是无法回答我的问题。笑了笑:“开始吧,你想让我这样到什么时候?趁机卡油吗?”
他的身体轻轻一颤,迅速再次聚精会神地在我肩上轻轻描画。
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