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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借机打断这聊天去办正事,却看到在远处时时晃悠的常公公,还是决定继续留在亭中陪龙墨影和龙墨冰聊天。
常公公那样偷偷摸摸,八成是龙墨焎想找我。而天色已晚,这一去,就难说可以准时下班了。
只有让墨刑去看看玉清泉,顺便做一些提醒。玉清泉的命现在不是我说了算,而是独孤聘婷说了算。她打算怎么除掉她?会不会把她当做一份特殊的礼物交给龙墨焎以示对两国联姻的诚意?这都很难说。
以龙墨焎的脾气,背叛他的人只能有一个下场……
身体一寒。所以,还是要去找独孤聘婷方能给玉清泉一条活路。
酉时一到,立刻出宫,脚步飞快,不给任何人留我的机会。墨刑说过,绝对不能留宫。只要一留,想出来就难了。
出得宫门之时,墨刑已经一身石头的装束如同在梨花镇每个夜晚一般,接我下班。与他散步回家,已经成了我们每日的习惯。
我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他拿出了一个馒头,我高兴地接过垫饥。无论现在什么身份,如何衣食无忧,他的馒头,依然百吃不厌。
因为我吃的不是馒头,而是他的深情。
和他缓缓散步回家。可隐隐的,总感觉身后有人注视。火。辣辣的感觉,十分真实。
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却看见金宫宫门内塔楼之上,一白色的身影立于楼中,银色的龙袍,在夕阳橘红的光线中,染上了隐隐的红。
不敢去触及他的目光,立时回头,啃着馒头。墨刑做的馒头,吃下去能让我心安。
“没事,有我在。”墨刑将我愈加拥紧一分。
心里,依旧多了一丝担心:“我担心的是你。不知道他会对石头做出什么事来。”
“呵……放心,我自会小心。”
才入宫第一天,已经感觉到金宫让人近乎窒息。真想尽快带走箫满萱,离开金宫。
可是,我现在又怎能轻易离开金宫呢?
而这一天,龙墨焎其实也给石头找来很多事做。比如酒楼的接管,好在石头聪明,随便找个借口溜了,来宫里照应我。似乎龙墨焎想让我和石头的接触渐渐减少。
这让我想起以前演时装剧的时候。某公司的大老板看上了下属,但她是别人老婆。于是,他开始带她出差,让她和自己老公的接触越来越少。再加上和他一起出差,流言蜚语开始不断,于是老公开始怀疑自己的老婆,冷战开始,反倒给了老板更好的机会。
当一个男人想得到别人的女人,他会用尽心机。但是一个女人,想得到别人的男人,只需骗他上自己的床。
当我把这个感叹说出来的时候,墨刑挑挑眉,说墨焱跟独孤娉婷突然感情升温,很有可能是独孤聘婷把墨焱骗上床了。
于是,我满脸黑线,这个家伙。
正好有人来敲门,我黑着脸去看谁来了。
老陈开门之后显得分外恭敬。当时心里还惊了一下,以为是龙墨焎来了。可是,当三个男子共同进入时,我立时欣喜万分!
现在真是杯弓蛇影。来人哪是龙墨焎,正是我的师傅墨悭,墨沄,和子遥。
他们来看我了!真是不该,理当今日去拜会他们的。
第七十八章 爱他自然认出他
我欣喜上前,月光之下,是龙墨沄,同样喜悦的脸庞,忽然好奇他第一次正式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得让龙墨焎,墨焱,还有满朝文武多么惊讶?会不会惊堂大叫,乱作一团?
子遥手里还提了四壶酒。只有师傅走在最后面,依然用长发遮面,但也已经不惧人前。
“越王,南洋王,子遥先生,你们,我真是该死。今日本该先来拜会你们的。”此刻的心情,已经不是激动二字可以简单形容。
龙墨沄的笑容略带一丝腼腆,这让他和皇帝大叔完全不同:“满月,没关系。白天我们也在忙,你找我们,未必能找到。现在没打扰你吧。”
“怎么会?你们来小暹一定会高兴死的。”
“夫人,老奴这就命人备茶去。”老陈显得更加积极。我当即拦住他:“家仆都歇了吗?”
老陈点点头:“老爷交代,酉时三刻全院宵禁,所以他们都已经各自回房了。可是,王爷们来了,他们该起来伺候。”
“不必。我来便可,你也回房休息吧。”晚上有时是墨刑和他的人开会的时候,为防麻烦,所以让家丁酉时三刻必须回房。这也是我们家第一条,被人认为古怪的家规。
老陈只有是一声,低头而去。
随即,我喜悦地邀请他们进入后院:“今日你们若不来,明日我也想去看望你们。子遥,我们今后倒是可以常见了。”
“是啊是啊。”子遥也颇为高兴,“酒友回来了,我们今晚应当好好喝一场,看,我可是给你带来了杏花村的酒!”他举起酒壶。在我面前晃。
我一把接过一壶,迫不及待地边走边打开,扑鼻的酒香让人心旷神怡:“这酒拿来的正好。他也一定要喝。”
“他?”三人略带疑惑地看我。转眼已到后院,正想去通知墨刑,谁知里面已经传来石头愤怒的声音:“你们真当我是你们账房先生嘛!混账东西。一个个都爬到我头上了!居然敢使唤我起来!”
瞬间,三人一时僵硬。我也僵了,望进院子,石头正一手叉腰,一手对着空气甩账本,下巴高抬四十五度,瞪视夜空。长长的发辫一如往常环在肩膀,修长的深蓝身形。在月光下透出一分特殊的帅气。
小暹很淡定地坐在他身边的石桌旁吃桃子,倒是他颇有大当家气定神闲的风范。
“混账东西!”石头愤然将账本摔在石桌上“啪!”一声,面沉如铁,双手叉腰气呼呼地胸膛起伏。
小暹无意间看到了我们,惊诧地瞪圆了眼睛,怔怔惊叹:“父,父皇……”他直直地看向龙墨沄,目瞪口呆。
是啊,小暹还没见过龙墨沄真正的脸。
石头听到他的惊呼立刻顺着他的目光朝我们看来,登时。他的神情瞬间僵滞,眼神里涌起了无法遮掩的激烈情愫。
那一刻,鸦雀无声。
小暹惊愣愣地从凳子上下来,桌子底下居然钻出了琅琊。是真正的琅琊,褪去了黑色,还他一身红棕亮眼毛皮,还有尾巴稍上那一点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火红。
气氛忽然莫名地显得有些尴尬。我看向墨沄,师傅还有子遥。墨沄看石头面露一丝疑惑,眸光里是星星点点的似曾相识。师傅却是看向了琅琊,目露微笑。倒是子遥,显得格外惊讶,久久盯视石头,红唇微张,半天僵硬。
“呃……”石头终于回过神,尴尬地舔舔唇,发出了这个略显僵硬的单音节,看看我们,垂下脸,“呃……”
“父皇?!”最后,还是小暹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吃惊地朝龙墨沄而来,龙墨沄收回停留在石头身上的目光,微笑地看向小暹,“小暹,我是你六皇兄。”
小暹吃惊地顿住脚步。石头转脸松了口气,赶紧拿走账本在大家都看小暹时转身回房。只有,一个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随他而去。
子遥的惊讶盯视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古怪的滋味。这三个人里,只怕只有子遥与墨刑接触的时间最多。他们可是酒友,时常在夜晚外出去杏花村喝酒。他们是好朋友。墨刑说的。只是墨刑一直不知道,他居然喜欢他。
面对自己曾经暗暗相爱的人,他的一言一行必然深深刻入心中,无法忘记。如同我认出孤心,认出石头一般。他是否也因为方才墨刑的本性暴露,而已经认出了他?
小暹目露惊喜,朝龙墨沄和师傅大步跑来,黑亮亮的大眼睛里带出了泪花,朝他们扑去:“大皇兄!六皇兄!”
他们将他环抱,喜悦的团聚画面,让这个夜晚变得温馨。
想之前即便是小暹最喜欢的墨焱和龙墨焎到了我们梨花镇,他也从未露出这般惊喜的表情。反倒是平日与他不怎么接触的师傅和墨沄,反倒让他变得激动。或许真是最爱的人,伤得最深。
他最崇拜的龙墨焎和龙墨焱,却是伤他最深的人。也难怪他再见他们时,会憎恨讨厌。
“六皇兄,你居然跟父皇长地一样!吓到我了,我真以为父皇复活了。”他把师傅和墨沄往院里拉。一身青白柳叶长袍的龙墨沄,除了透出他本有的书香,还多出了一分文人的清气。不再畏畏缩缩,而是大方自然。
龙墨沄微笑地摸摸小暹的头:“所以,六皇兄才一直不敢见人呐。”若是从前,墨沄断不会这样大方说话。这几个月,他也变了好多。
小暹挠挠自己的头:“我还总是看你的书,却不知原来你长相如同父皇,真是白做你的读者了。”
“呵……”墨沄也略带腼腆而笑,“而且,人死怎能复生?”
“这可不一定。”小暹随口说出,却让众人的目光落在他一人身上,子遥再次看向石头的房间。小暹似是察觉自己也有说漏嘴的时候,立刻让大家赶快坐下。
大家纷纷落座,我将酒放上石桌时,墨沄问道:“方才那位是……”他指向敞开的房间,里面灯光明亮,一个身影正在忙碌。
“哦,正是家夫王白石。”
“王白石……”他侧脸深思。与皇帝大叔一般俊美的脸,在丝丝缕缕的刘海下,更是带出了一分精致。他像皇帝大叔,更甚于皇帝大叔。精致的美男,无一处不被精心雕琢。
再看师傅,虽然已经走出自己的世界,可是似乎因为脸上的疤而依然无法抬起胸膛,正面对人。
这时,石头又匆匆走了出来,手里是放有茶壶和茶水的托盘,面带笑容,已无方才的杀气。但是那脸上的笑容似是因为有意克制内心的激动而显得有些不太自然:“老婆,给各位上茶。”
“恩。”我接过茶盘,他坐下接受大家观瞻。也忘了平民该向王爷见礼。看来刚才他回房冷静去了。呵,和兄弟忽然相见,定让平日镇定的他也激动了吧。
墨沄笑道:“真没想到满月这么好的女子,便宜了你这个卖馒头的。”
“呵。”有人起了话头,气氛开始自然起来,琅琊蹲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