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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胖子说的太简单了一些，他现在做的事情可不是疼痛那么简单。
巫力可以治病救人，同样也可以搞破坏杀人。
从本源上来说，巫力的作用就是邪恶和杀戮，是破坏和摧毁，只有在使用者的怜悯心的作用下才会发挥好的作用，单纯的巫力，根本就是介乎于阴煞之气和阴煞之力之间的破坏者。
“你可以继续坚持哦！不过很快你右侧的肾脏会萎缩破碎，如果时间够，你还来得及去医院，有钱的话可以换个肾，但是如果你还坚持不说的话，那么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哦！关键是，就算是你死了，警察也不会联系到我的身上，也就是说，你的死完全是因为肾脏破裂导致。”胖子微笑道。
苟天宝也做过地下器官买卖的生意，自然知道没了一个肾脏的后果是怎样的，身体带来的持续剧烈痛苦让他的脸色越发苍白了起来，现在摆在他眼前的，是要么一会就死，要么过一段时间经过法庭审判再死。
“我说。”苟天宝决定了，他只想活下去。
第318章 自我裁决
并不是苟天宝胆子太小，而是胖子的手段看起来简单，作用却极为不凡。
肾脏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重要器官之一，对男人来说，下阴、脾脏、肾脏都是最容易受到伤害，受到伤害之后感觉到的痛苦都是最为强烈的。
胖子使用巫力带来的痛苦虽然强烈，但实际上并不是无法忍受的，苟天宝之所以放弃了负隅顽抗，一是因为他的肾脏因为频繁的夜夜笙歌，夜夜做新郎而导致元气大损，受损的部位更容易感觉到疼痛，这就好比身体上的一个伤口还没有痊愈，你就去碰触一样，只会感觉比刚有伤口的时候更加的疼。
其次就是男人共同的心理问题了，为什么现在市面上那么多的补肾保健品卖的超火？还不就是因为男人的心理作祟？什么养元气的，补肾强体的，真正的功效有多少恐怕只有保健品的老板知道，用过的人，未必就谁用谁知道。
因此，苟天宝服了，怕了，在肾脏破裂和死亡的阴影双重威胁下，选择了交待自己的罪行。
楚灵将自己的手机取了出来，这是一款国产手机，可能配置没有外国手机那么强大，但是强就强在电池续航能力超强，内存超大，可以持续两个小时的录像，用来作为审讯录像记录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手机的摄像功能启动，摄像头对准了苟天宝那张因为疼痛和害怕而扭曲的脸。
“这位兄弟，能不能先解了我身上的疼痛，这实在是太难忍受了。”苟天宝哀求道。
“呵呵！不能。”胖子微笑道。
苟天宝知道他如果不将对方想要的事情说出来，这种疼痛还会继续下去，可是，他却又有了小心思，他犯下的累累罪行有轻有重，如果到了法庭上，量刑自然也和罪行的轻重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在想是不是应该挑最轻的几个罪名说。
“先说说我那个小兄弟腿被打断的事情吧！”胖子说道。
苟天宝一听胖子的话，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审讯经验的人提出的问题嘛！要是有经验的老警察，直接就会说：“你犯下的罪行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判你死刑了，现在就看你是否能够老实交待，如果态度好的话，我也许会向法官求情，或许还可以算你自首……”
“那个小子喜欢上了芳芳，一天一封情书，把芳芳弄烦了，然后芳芳就要我替她出气……”苟天宝交待道，但是听起来，怎么都感觉这件事情的主谋并不是他，而是站在老板桌后面的薛强同学，小美女芳芳。
“有个女生被你看中了，后来你用迷药强行占有的事情也说说吧！”胖子等苟天宝交待了之后接着说道。
“那个小妞……”苟天宝刚刚开口就看到了楚灵喷红的眼神，顿时将称呼方式改变了一下。
“那个女学生是芳芳同年级的同学，我看上她了，但是她不答应和我好，于是我就派人将她的小男朋友打了一顿，然后让芳芳用安慰和散心的借口将那名女学生带到了隔壁的夜总会包厢里，然后芳芳给她的同学用了迷药，然后我……”
胖子和楚灵的目光顿时移到了芳芳这名只有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身上，如果说薛强同学的腿被打断是因为他招惹到了芳芳，芳芳只是为了不被纠缠，那么这件事情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说是助纣为虐也可以，说是同谋自然也行。
胖子甚至可以看到芳芳那张隐藏在浓妆下越发惨白的俏脸，看来这个芳芳也不是省油的灯，做过的坏事恐怕并不只是这么一点点。
“还有呢？我觉着你除了打断别人的腿，用迷药强暴女学生之外，还应该做下了更重的事情才对，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哦！”胖子问道。
“还有就是打架斗殴，报告政府，我们这些给人看场子的，总是能够碰到过来砸场子的还有闹事的，如果不打架，场子不得安宁，我们也算是失职啊！”苟天宝连忙回答道，显然他曾经坐过牢，镇定无法保持的时候，就将坐牢时候对警察的称呼给说了出来。
“杀过人没有？”胖子问道。
苟天宝的眼珠子一个劲儿的转，杀人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在某些国家某些地区，杀人仅仅是将牢底坐穿而已，但是在华夏，杀人一般都是死罪，除非你是被迫杀人或者是非故意杀人，但是苟天宝这样的人，说他是非故意杀人，法官也得信才行啊！
“你不疼了吗？”胖子笑着问道。
胖子不说还好，苟天宝刚刚的精神全都集中在了究竟应该挑什么事情说出来才能活命上了，精神注意力一集中，疼痛的感觉就减轻了，可是胖子这么一说，苟天宝就感觉自己的腰部钻心的疼，比刚才的疼痛还要厉害上好几分。
“我杀过人……”苟天宝疼的满头大汗，又挣扎了一会，实在是忍受不了痛苦了，只能老实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苟天宝整个人的身子一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一样，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罪犯的精神只要一崩溃，就会令罪犯将他犯下的罪行说出来。
苟天宝虽然没有亲手杀过人，但是挂在他名下的人命却不少。
例如在这间夜店的地下室中，是个赌场，耍手段出千的，因为运气好赢了很多钱的人都被他派人弄死了，当然，动手的人经验非常丰富，总是能够伪造出各种正常的死因来。
例如某个人赢了一大笔钱，苟天宝就会派美女出场，一般美女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是十分强大的，用美女勾引赢了钱的人，去酒吧之类的地方喝酒，喝的酩酊大醉后，再让那人上车自己开车回家，路上造个酒后驾车撞车死亡的现场，谁都查不出来，或者是掉入被偷了窨井盖的下水道摔死、淹死的。
还有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弄死人的情况，也有抢地盘打死人的情况，更有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打一顿却打死的，当然，最多的则是地下器官的买卖。
苟天宝会派芳芳等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当诱饵，将流浪汉、外地的民工等城市非常住人口弄到出租屋中，在出租屋中等候的苟天宝等人会用麻醉药将这些人弄晕，然后运到黑诊所，将值钱的器官摘除，其中最多的就是眼角膜、肾脏、心脏、肝脏。
这些人被摘除了身体重要的器官，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而苟天宝将这些人的器官通过地下渠道卖掉之后，会拿出二十分之一的钱奖励芳芳等人。
还有拐卖少女的事情，自然也是芳芳等少女出门，因为只有看起来没有反抗能力，也没有什么威胁性的少女，才会令人防不胜防。
那些被拐骗来的少女，会先由苟天宝享用，等到玩腻了，才会卖到山沟沟当中去，就算是警察想要追查，刚开始也一定会将目标放在追查人贩子的身上，一般都是出市跨省，却不知道，失踪的女孩就在苟天宝的夜店密室当中。
一桩桩令人发指的罪行让楚灵怒火中烧，这哪里是人做的事情，简直就是禽兽，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这个苟天宝，别说死一次了，就算是用AK47扫上一万发子弹都不够解恨的。
而站在苟天宝身边只有十五六岁的小美女芳芳，从外表上来看，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漂亮女孩而已，应该是在学校被男生目光追逐，被男生写情书骚扰，被男生追求的焦点，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为了金钱，为了虚荣而不顾他人死活的混蛋，一个有着蛇蝎心肠的坏蛋。
这间房间中只有一个苟天宝的心腹，其他人都是比较年轻的小混混，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们崇拜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渣，一个个都露出了不忿的表情。
其实打架斗殴没什么，年轻人谁还不打架啊？可问题是，打架只是肢体冲突，可苟天宝犯下的罪行，却碰触了人类良心的底线，因此，这些人看着苟天宝的眼神也不善起来，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后来这些年轻人全都回到了正途，正恐怕是苟天宝这辈子做过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苟天宝在将所有的罪行都说出来之后，知道如果让楚灵将手机交上去，他肯定是必死无疑，所以在看到胖子和楚灵都放松了警惕后，开始有了小动作，他的手缓缓的移向了老板桌半开的抽屉，在抽屉中，有一把他买来的五四手枪，手枪不但装满了子弹，更已经上了膛。
苟天宝的动作全都落在了胖子的眼中，但是胖子并没有动手，而是不屑的笑着。
近了，越来越近了，苟天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中却笑开了花，只要两秒钟，只要让他拿到了手枪，那么他就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黑道老大，只要杀了楚灵和这个胖子，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苟天宝的手终于碰到了手枪。
“成了。”苟天宝暗道，刚刚已经消失的力气重新回到了身上。
苟天宝猛的将手枪从抽屉中掏了出来，对准了胖子。
楚灵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手枪，在华夏，私人是禁止拥有手枪的，不管你是什么地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更不管你的官有多大，私有枪支如果被发现，那就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