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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这种bt这么盯着,是个人都会脸红好吧!”
牧锦年喜滋滋的抵住韩一芊的额头,眯起眼睛一笑:“多谢夸奖。”
“你哪只耳朵听出我在夸你?!”
“你不是夸我够卖力够禽兽么?要是我面对自己老婆还能君子,岂不是‘禽兽不如’?”
韩一芊彻底无语,从没见过当禽兽也能当得这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比不要脸她比不过他,比虚伪她比不过他,在女性同胞向来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服饰领域,韩一芊自认为,还是有一点点发言权的。
韩一芊横挑眉毛竖挑眼的挑衅道:“牧锦年你当我是僵尸吗?把我身上缠得这么严严实实,哟,这是什么呀,高领?!不行不行,我不穿,我还要露出我美丽性感的小锁骨呢!”
“抱歉,我没有歼尸的爱好。”牧锦年见招拆招,转而研究第二句,“唔,露出你美丽性感的小锁骨,是为了暗示你没胸么?”
“·····”韩一芊研究着手里蓬松的羽毛枕头,思忖着要不要把牧锦年摁死在里面。
亲子鉴定
更新时间:2014929 8:07:59 本章字数:9504
“抱歉,我没有歼尸的爱好。餮翕众”牧锦年见招拆招,转而研究第二句,“唔,露出你美丽性感的小锁骨,是为了暗示你没胸么?”
“·····”韩一芊研究着手里蓬松的羽毛枕头,思忖着要不要把牧锦年摁死在里面。
晚上家宴结束后,只剩下杯盘狼藉,牧锦年在厨房熟练的刷着碗筷,韩一芊负责在旁边拍马屁。
“牧锦年你知道吗?你的手特别像女人。”韩一芊帮他往水池里挤了点洗洁精。
“刚才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个女人说我的手太粗糙,摸在皮肤上总能撩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韩一芊马屁没拍成反而被调戏了一遭,一想到方才的亲热,不禁羞赧。
“谁说的,我才没说···”
“我也没说那个女人是你啊?”
“喂,除了我你还摸别的女人去了?”韩一芊气得用棉拖鞋的鞋底踩了他一脚。
牧锦年好脾气的笑笑,不与她计较:“笨,气你呢!”
“壁橱里的两大盒保健品是给谁的啊?”韩一芊随口问道。
牧锦年迟疑了一秒,说:“侯阿姨阑尾炎手术住院,明天去看她。”
“你去,我不去。”韩一芊立刻关上壁橱,就好像那两盒保健品就是侯艳茹一样。
牧锦年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便责怪道:“过去的就过去吧,没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必耿耿于怀?”
那个盛泽天口中叙述的秘密,牧锦年至今也未曾告诉过韩一芊,因为她似乎对侯艳茹的成见极深。这让牧锦年无从开口。想要缓解两个人的矛盾,是需要时日与耐心的,毕竟侯艳茹是韩一芊的亲生母亲,况且在牧锦年的印象中,侯艳茹对韩一芊也不算不好。
“你让我和周晓雨和好我听你的,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总是让我和侯艳茹见面呢?”
“因为她是···”几次都是这样,话到了嘴边,牧锦年却不知如何开口,更没想好如何收场,他们现在的生活平静而幸福,他有些贪恋和沉溺,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韩一芊有些敏感,脸色很不好。
牧锦年,是我小气吗?那个女人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你怎么还是这样不懂事?段阿姨疼爱周晓雨,对你有意见是正常,你为什么总是对她那么不尊敬?就因为那天她打了你一巴掌?”
“一巴掌?”韩一芊冷笑,她何止打了自己一巴掌,她几乎是差点毁了她啊!
“对,我就这样,说不去就不去。”
牧锦年脸色一沉,狠狠摔下手中的抹布,水池里的污水溅了韩一芊一脸,她并没有躲,紧紧的闭上眼睛。
“你说不去就不去,你说不领证就不领证,什么都是你说!你能不能考虑我的感受?”
“你的感受?你做亲子鉴定的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牧锦年身形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亲子鉴定!
她怎么知道他和正正做了亲子鉴定的事?
韩一芊快步走进卧室,从角落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被胶布重新沾好的一份文件,举到他面前,声音气到颤抖。餮翕众
“你口口声声说的信任,就是这一纸证明吗?你信不信任我要根这据一纸证明来判断,你和我的婚姻也要一纸证明来维系,牧锦年,我问你,到底是我不懂事,还是你太现实?”
牧锦年自知理亏,面露难色,“老婆,这个事呢,是我不对,我···。”
韩一芊哼了一声,不在理会他,径直去了婴儿房。
第二天一大早,韩一芊把就把儿子往他爹怀里一塞,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准备出门,全然不顾某人那五味杂陈的复杂眼神。
“我说,你这是去干什么?”完全一副超级奶爸的状态。
“约会!”丢下能把某人鼻子气歪的两字,仰着小下巴,趾高气扬的走了。
牧锦年瞅着那气鼓鼓扬长而去的小女人,幽幽的对着怀里的儿子说,“儿子,你妈这是真的要造反···。”
一想起看到亲自坚定的那幕,韩一芊唯一的反应就是咬牙切齿,她面目狰狞的把手里的面巾纸揉成一团,掏出手机把电话切给苏浅:“亲爱的姐姐,下午有空没?妹妹请您吃大餐。”
“大餐,什么大餐?我记得某人上次在真功夫请得我吧,再上次是‘啃鸡鸡’,嗯~我想想啊,再再上次在哪里?”
“打住!”韩一芊阴森森的咧开嘴,“什么都别说,反正我这些丰功伟绩都比不上您,居然在公司食堂就把我打发了,你真是相当可以啊苏浅。”
韩一芊翻开手边一叠的广告单:“就在我们楼顶那间好像有鹅肝大蒜焗珍菌、盐水鸭肝酱配烤面包、香葱烧辽参、黑椒金蒜煎西冷,怎么样,够意思吧?”
苏浅很欠扁的干笑了一下:“勉勉强强啦~哎,某些同志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说完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把韩一芊的鬼吼鬼叫一一掐灭在电话线那头。
可恶,一个两个的居然都这样!
韩一芊现在所在地段属于高校区,即使不是市中心,这里依旧满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和颇具特色的大小食肆。
她选的这间在点评上名声不错,人均消费尚可,最难得的是环境舒适又清雅:一把把浅白色的凉伞下整齐的码着整套的胡桃木桌椅,翠绿欲滴的小型灌木错落有致,一片绿荫漂浮在楼顶,仿佛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
韩一芊在收到牧锦年第三条短信的时候心里才稍稍舒坦点,打开手机的收件箱,他的短信语气几乎是从倔强到妥协的阶梯。
“韩一芊,你不能一闹矛盾就不接电话!”
“亲子鉴定的事是我不对,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晚上给你做鱼吃好不好?”
韩一芊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不禁一笑,捧着番荔枝汁一口一口的小啜,盯着玻璃盏里漂浮着的蝴蝶兰花瓣发呆,杯子快见底的时候终于把苏浅给盼来了。
苏浅一见到韩一芊立刻便狗腿的笑开了:“二芊啊,让你久等了,姐姐那真是相当的不好意思。”
韩一芊在明媚的阳光下眯缝起眼睛:“知道我等得无聊了吧?说吧,准备怎么补偿我。”
苏浅警觉的缩起肩膀:“你想干嘛?”
韩一芊勾勾手指:“我听说啊,某人最近‘桃花渐欲迷人眼’呢,说来听听。餮翕众”
苏浅“靠”了一声:“是哪个不长眼的、缺心眼的、没那什么眼的混蛋告诉你的?”
韩一芊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你承认了?”
苏浅撇嘴,把韩一芊那张脸推到一边:“去!都是烂桃花。”
韩一芊笑得见牙不见眼:“那就更要说出来让妹妹高兴高兴了。”
苏浅见招拆招:“最毒妇人心啊最毒妇人心~”
韩一芊在桌子下踹了苏浅一脚,笑得格外的温柔娴淑脾气好:“苏浅我告诉你,跟侯艳茹做婆媳,有你好受的!”
苏浅单手支撑住下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
韩一芊一脸正色,“苏浅,你听过这则笑话没?咱们说,老美真是太随便了,才见一次面就立马上床;老美说你们才随便呢,才上一次床就准备结婚——你们俩倒好,把这两样都占全了,连随便都随便得这么中西合璧!”
苏浅抽动嘴角苦笑了一下,噙在眼眶上将坠未坠的眼泪被她的动作震了下来,落在手背上一片冰凉,仰起头微微笑:“中西医结合,疗效好么。”
韩一芊发扬直白就是力量的风格,赏了她一个白眼外加二字真言:“狗屁!”
服务生姗姗来迟,好在笑容还算可掬,冲她们歉然的点点头,弯腰递给韩一芊一份菜单。
苏浅支着下巴无聊,眼珠无处安放似的乱转;韩一芊对她这副样子见怪不怪,刚想埋头研究菜单,却见苏浅双眸一凝,纤细的手臂跨过桌子拽住自己的袖口,重重的摇了两下,眼睛亮得跟什么似的,一脸的兴奋加鸡血:“韩一芊,韩一芊,你猜我今天在公司遇见了谁?”
韩一芊兴趣缺缺,施恩般的看了她一眼,一脸鄙视加无奈:“反正不是尚浩。”
话说那个尚浩跟这个苏二姑娘领了证之后,就出国了,算算也是快一年了,应该快回来了。
苏浅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连忙闷了一杯水,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一半,苏浅忽然顿住,食指拇指一拽,狠狠的甩开韩一芊的袖子,两手捧着脸*一笑:“那个人虽然不是我的老公吧,却是我现在的妹夫哦~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
韩一芊捏着纸页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往下翻,她的动作很平淡,表情也很平淡,就连声音也平淡得令人发指,她看了苏浅一眼,对她的惊天大八卦只报以了一个简单的单音节:“哦”。
苏浅差点没被韩一芊的淡定给憋死。
韩一芊支着脑袋研究:“想不想吃鹅肝大蒜焗珍菌?”
“想!”苏浅难耐的咽咽口水,捏着盘子继续发扬八卦精神,“牧锦年怀里的那个人,是个大大大大美人!”
韩一芊置若罔闻:“还是别吃了。我上次在哪个网站上看到来着,做鹅肝的过程特别的不人道。盐水鸭肝酱配烤面包呢?”
苏浅退而求其次的点点头,一脸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