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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理解她们的心情,丫头那么镇定的人,也害怕过,也早就劝过自己要自己放下一切,跟她隐居,当时自己觉得好笑,现在想想,要是当时真的听她的话,放下了,该有多好,手中有钱,娇妻拥在怀,儿孙承欢膝下,想想就美。丫头说过,那样的生活才是众乐之乐、、、、、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弥补不回来了,现在即使自己想放下,也不可能了,神秘人把丫头盯得紧紧的,不惜一切要把她夺走,丫头的心已经死了,已经不要自己了,她活着,只是为了等那个男人来救她,只是为了离开自己,以前她还想留给自己一具尸体,现在,她连一具尸体也不肯给自己留下。
朱三搓着脸,这才想起,自己连脸都没洗,已经中午了,底下人把饭端了上来,他没有心思吃,家里还有一个呢,他起身想走,却被聂龙留下了,两人相交多年,朱三知道,聂龙有事情跟他商量,就留下吃饭。
关上门,聂龙坐在桌前,端起饭碗,边吃边说:“三哥,她跟那个男人打电话时,我听见那人说:‘你说过,我把你救出来你也不一定跟我。’她说那个男人为她做这么多,她或许会感动,再说,还有杨晨帮那个男人。”
朱三上火,吃不下饭,盛了一碗汤,边喝边说:“我脑子都乱了,想不出你什么意思,直说吧。”
聂龙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碗里,含有深意的看着朱三说:“三哥,要是咱把他的筹码夹到咱碗里呢?”
“你是说杨晨?”
“对,就是杨晨,”聂龙说道:“那个男人一直在帮孟婷,杨晨也是托他照顾,她的心自然偏与他,要是咱把杨晨弄回来,这当妈的、、、、、,再说,那个男人这么听她的话,只要她愿意留下来,那个男人就不敢对咱动手。你觉得呢?”
朱三一喜,随即刚露出笑容的脸,又被愁容覆盖,“可上哪找杨晨?她把孩子都嘱咐的好好的,杨晨一直不露面。”
聂龙笑着说:“前天晚上,我回家,新豪竟然没睡觉,在等我,他不但知道我在你家呆了一天,还知道李医生晚上住在你家,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说?他在跟杨晨偷偷联络?”
“对!”聂龙放下饭碗说:“你想想,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怎能忍住不跟以前的朋友联系,怎能不想自己的妈?所以,我想让你打打牌。”
“打牌?”
“对!打牌!打亲情牌!”、、、、、、、
放学的时候,聂龙亲自接聂新豪,只是没有把他接回家,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朱家,聂新豪奇怪,“爸,上大伯家干嘛?大伯那么忙,大姐又老生病?再说,每次我要来,你都不让,这次怎么这么好。”
“哎!”聂龙黯然地说:“你孟婷阿姨想杨晨,不吃不喝的,三天两头生病,你大伯又想杨晨,又心疼你阿姨,也病倒了,成天呆在杨晨的屋里,看着他和杨晨以前的照片、、、、、”聂龙哽咽着,有些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他才又说道:“我想让你上你大伯家陪他玩玩,省的他老想杨晨。”
聂新豪从来没见过父亲这样,他也惆怅,以前多好,多快乐,每次大伯犯错,自己和杨晨都会趁机揩他的油,然后幸灾乐祸的偷偷看着大姐狠狠的踩他一脚,或者掐他一把,还可以顺便到大伯家蹭大姐亲自做的饭,总之,好处多多;乐趣多多,、、、、、、
时光一去不复返,杨晨到了很远的地方,而且他说大伯不是真的喜欢他,杨晨很伤心,说自己只是人质、、、、、、
他说的话一直很有道理,这件事他说的也很有理,大伯和杨晨,自己都很喜欢,不知该帮谁?哎!
好久没来朱家了,车子一停下,聂新豪就往楼上跑,真是想大姐了,多少次想来,爸爸总说她生病,聂龙赶忙追上他,把他带到了杨晨的屋里。
杨晨的卧室东西依旧,能看出来有人经常打扫,朱三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拿着自己和杨晨的照片在暗自垂泪,聂新豪心里难过,轻轻走上前去,喊了一声:“大伯?”
听见有人,朱三赶快偷偷擦了一下眼泪,把照片藏在枕下,坐起来,满脸堆笑地说:“新豪来啦,你看看,聂龙,你也不早说,我好让佣人准备新豪爱吃的菜。”
“不用了,大伯,听说大姐又病了,李医生还整夜在这儿守着,我不放心,来替杨晨看看大姐。”
聂龙站在一边暗自摇头,这孩子的心眼比杨晨差远了,没几句话就说漏了,果然,朱三试探着说:“晨晨----他好吗?”
“呃,”聂新豪这才发现自己话中有误,他偷偷看了朱三一眼,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大姐原来对我一直很好,听说她病了,想过来看看。”
“是呀,你怎么会知道,”朱三神色黯然,随即又拍了拍聂新豪的肩膀,说:“好啦,大伯带你上楼上看你阿姨去,不过先讲好了,你阿姨这次病得很重,好不容易睡着了,进去后只许看,不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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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21020 8:42:24 本章字数:3404
“嗯,”聂新豪使劲点了点头。
来到楼上,卧室里竟然黑着,还充斥着一屋子的药水味,“大伯,怎么不拉开窗帘?”
朱三“嘘,”了一声,走到窗子前把窗帘拉开了一道小缝隙,聂新豪这才能隐隐约约看见卧室里的情况,‘奥,原来大姐在扎吊瓶,’聂新豪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俯下身来,细细的看,光线太暗,看不清楚,聂新豪随手想打开台灯,却被朱三给摁住了,朱三附在他耳边悄声说:“别开灯,你孟婷阿姨想晨晨,老哭,伤着了眼睛,不能光线太强。”
“奥,”看不清,聂新豪心里沮丧,他随即像以前那样,跪在地毯上,趴在床头看,摸摸手,手也瘦了,上面还带着针头,以前大姐的手软软的,拉着自己手的时候、、、、、嗯?聂新豪猛然发现,孟婷的手腕上竟然有牙痕,他猛的回过头来,问:“大伯,大姐的手腕被谁给咬的?”
“呃,”朱三语塞,光顾着脖子了,忘了丫头的手腕也被自己给咬了菌。
聂新豪生气了,十五岁的孩子,什么不懂?大姐肉嫩,以前来玩时,经常看见她额头或者脖子上有被亲过的痕迹,自己和杨晨还偷偷笑大伯臭不要脸,耍流氓,可这手腕上明明是咬的。
“你打她了?”看着朱三解释不出来,聂新豪真的失望了。他想站起来,手却突然被抓住了,回头一看,孟婷醒了,正在一边摆手一边冲他笑呢,聂新豪一喜,趴在她的枕边说:“大姐,你醒了?”
孟婷说不出话,更不敢点头,只能用眼神表达,她松开聂新豪的手,右手呈月牙形,使劲在左手手腕上抓了几下,顿时,左手手腕上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牙痕的痕迹,朱三松了一口气,幸亏丫头及时醒来,要不,这人丢大了潭。
“你是说?是你自己挠的?”
孟婷笑而不语,只是默许。
“大姐,你为什么不说话?”
朱三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孟婷指指自己的嗓子,又摸摸头,指指吊瓶,又看看朱三,朱三明白,赶快帮忙解释:“你阿姨发烧烧坏了嗓子,这几天说不出话来,过几天,炎症消了就好了。”
聂新豪坐在了地毯上,将信将疑的看着孟婷的脸,刚进来时光线暗,有些不适应,现在适应了,看见大姐脸上也有些模糊不清的印迹,聂新豪猛地直起腰来,趴在孟婷耳边,悄声问:“是不是大伯打的?”
孟婷心内酸楚异常,自己的枕边人,还不如一个孩子,她‘笑着’瞪了聂新豪一眼,指指朱三,摆摆手。
聂新豪放了心,是呀,大伯见了大姐吓得腿肚子都抽筋,哪敢对大姐动手,自己想多了,都是杨晨给闹的,弄得自己疑神疑鬼,不过大伯也太不要脸了,看把大姐的脸给啃的。
朱三无地自容,事情被自己做成这样,她竟然还帮着自己解释。他没有脸呆在屋子里,也没有本事回答孩子的问题,只好落寞的离开了卧室。
孟婷拉着聂新豪的手,在他手上写道:“最近怎么样?学习好吗?”
“不好,”聂新豪一脸的颓然:“杨晨走了,我只好跟黑叔叔家的二宝和陈叔叔家的寒轩玩、、、、、嗯,三天两头进派出所,就这个礼拜最好,只打坏两次人,没被抓过,我爸说是因为他给祖宗烧过高香了。”
“为什么要打架?”
“我也不知道,心老是烦躁躁的,二宝他们说是谁的拳头硬谁有理,我爸说我们早晚是公安局的干粮、、、、、、”
“你自己觉得呢?”
聂新豪叹了口气,说:“我也闷,想找你说说话,听你讲故事,你的每一个故事都那么有道理,可你老生病,我爸不让我来,我听我妈她们说,还有很多阿姨想来看你,可大伯心疼你,都不让见。”
孟婷苦笑,在弟兄们的孩子和家属中,聂新豪是他第一个让自己见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醒了,可能看一眼就悄悄地走了,要是杨云霄不救自己出去,他会把自己关在这间卧室里一辈子,一辈子不见任何人。
孟婷摁了一下铃,让佣人送来纸和笔,她写道:“杨晨爸爸的师傅是个特种兵,他曾说过,练武人要有武德,练武是要强身健体,不被别人欺负的,不是为了要欺负人的,生活是一面镜子,你冲它笑,它就冲你笑,你冲它哭,它就冲你哭,做人也是一样,你对别人好,别人也爱你,你用拳头跟别人说话,别人也会还回来的,到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上帝还为我们准备了另一块镜子,这块镜子就是‘反躬自省’,这四个字可以照见落在心灵上的尘埃,提醒我们‘时时勤拂拭’,找回真实阳光的你。”
“新豪,阿姨这儿有好多书,你走的时候去挑几本,回去好好看看,多增长点知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尽量跟有文化上进的人做朋友,你会越来越让人喜欢。”
“还是大姐说话我爱听,”聂新豪亲昵的抱着孟婷的手亲了一口,忽然,他眼前一亮,问:“大姐,杨晨这么懂事,是不是像他爸爸?”
杨云霄?孟婷实在忍不住笑,但是一笑就脖子疼,她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