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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愕然地看着她做这一切,她又说:“你说你和瞿庭分手了,那我们也管不着。不过话说回来,瞿庭那样条件好的男人可真不多,现在你上司……”她顿了下,突然抬头问,“他不是年纪很大了吧?”
夏朵被她一句“瞿庭”说得走了神,此刻听她问,慌忙否认:“没……”
苗欣云这才松了口气,一个劲地推着夏朵去试穿。她很无奈,说是时间赶不及了,苗欣云这才作罢,找了袋子给她将裙子装进去。
其实夏朵不想拿着这裙子的,见云姨热情的很,没办法只好拿着了。夏正良送她去了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说:“爸知道你云姨有时候做事自私了点,不过爸也想你找个好人就嫁了,以后有人疼爱你,爸爸也就放心了。至于那个人有钱没钱,是不是你这上司爸就不管了。”
夏朵心里感动着,点着头说:“我自己的事我心里有数,爸你放心吧。”将安全帽递给他,冲他笑笑,“爸,我今天回家吃饭很开心。”
夏正良点点头:“那有空常回家来。”
夏朵应着,这时车来了,她上了车,又朝他挥手再见。
深吸了口气,其实这个家还是不要常回的好,偶尔回来一趟,云姨看见她也会客气,也免得大家闹出不愉快。
目光落在手中拎着的衣服上,夏朵叹了口气,云姨那么急着要她在陆祈昊面前表现得好一些,希望陆祈昊会喜欢她,其实云姨也是有私心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想着夏朵能赶紧嫁出去,嫁个有钱人,也好帮衬着家里的事。不过就云姨问的那句夏朵的上司是不是年纪很大了,夏朵说没有,见她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那一刻夏朵心里还是安慰的。云姨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可是对她的婚姻大事不能说一点都不在乎的,那么小的细节就能看出来,不是吗?
想到此,夏朵不免咧嘴笑了笑。
寒冷的风从打开的车窗吹进来,冲淡了浓郁的汽油味。H市她好久不回来了,沿途的好多广告灯罩都换了新的,还有之前她逛过的店也关门换了新的。
公交车没有到底站,夏朵下了车还必须走上一段路。陆祈昊说下午四点前必须去,看看时间现在才刚过三点,时间上还很充裕。
夏朵走进新悦大酒店的时候明显觉得这天的人很多,虽然这种地方她平时也不会来,可是大厅里有那么多人在,她已经感觉到那个盛大晚宴的气氛了。
陆祈昊说他的房间在1208号,夏朵没有驻足,径自朝电梯走去。一侧的电梯刚好上去,她只能等着另一部电梯下来。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听见电梯门“叮”的一声,余光瞧见电梯里有人,夏朵本能地侧开让里面的人先出来。只是,那人却没有动,她这才抬头看过去。
这一眼,却叫她整个人呆住了。
呵,瞿庭,他居然也来了!
每次都是这样,在她快要忘记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他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么,这一次,她该逃吗?拎着包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夏朵脚下的步子略动了半步,突然看见电梯里的大手猛地伸出来,用力将夏朵整个人攥了进去。
夏朵还来不及叫,嘴已经被他堵住,她撑大了眼晴,只看得见电梯门徐徐关上。
心跳得厉害,她拼命地去推他,可是他的力气好大,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的嘴里只能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他想干什么?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房间就在电梯出来正对,夏朵被他拉进房去,狠狠地推倒在床上。她惊叫着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他一把退下去,男人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上去,严严实实地将夏朵压在床上。
“瞿庭你想干什么!”夏朵惊恐都叫着。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瞿庭,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将她拉进自己的房间。夏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却被他有力的手扼住,高高压在她的头顶。
他死死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猛地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唇,有力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卷进去肆意侵略。然后,他的吻一路下滑,在她的颈项粗鲁地吮吸、亲吻着。
夏朵吓得大叫,身躯扭动着,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哭着说:“你敢碰我我会告你强奸!瞿庭你给我等着,不信你就试试看!我倾家荡产也要把你告上法庭!”她是什么都不顾了,力气没有他大,她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放手让他占有她吗?
曾经无数次共枕于鸳鸯枕榻上,可是夏朵万万没有想到她与他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瞿庭被她一句“倾家荡产也要把你告上法庭”惊到了,刚才疯狂的动作到底停下了,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底下大口喘着气的夏朵。眼泪打湿了地下的床单,她的眼底分明是有惧意的,可是此刻更多的竟是一种坚强。
这样的夏朵,让瞿庭怔住了。
那次在酒吧外,他看见狼狈不已的她,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她哭得很无助很伤心,那种他以为再难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感觉再次回到了他的心里。他以为这个女孩还是属于自己的,他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的去爱她。
可是,另一个男人出现了,今他一个猝不及防!
他无数次地在想他以前是不是对她太过宠爱了,以至于她想走就走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他也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再一次见到她,他会如何?
今天,不必设想了,真的看见了她,瞿庭才知道,原来他对她还是有爱的,他还是舍不得!他不能忍受她的身边出现别的男人,就是不能忍受!
想着他爱的女人在别人的身下辗转呻吟,他就难受得睡不着觉。
很多时候,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样一张普通的脸能让他那么在意?不见也就罢了,一见面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理智缓缓地回到他的心中,凝视着底下泪流满面的脸,他的声音嘶哑:“还骗我说和他没关系。你告诉我,是不是一开始去S市你就和他有了关系?”否则,怎么会和他一分手就直接住到陆祈昊家里去了?
他认识的夏朵从来都是个很慢热的人,她做不了那样的事。唯一的解释,是她已经与陆祈昊熟识很久,久到连他都不知道。
夏朵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原来她和陆祈昊的事叫他这么念念不忘!
可是,一想起瞿庭刚才那些疯狂的动作,夏朵就好害怕。这样的瞿庭,变得她快要不认识了,她可以在他面前横,可是她差点忘了,这是一个男人,一个会动怒的男人。
她咬着唇哭,片刻,才说:“你放开我。”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瞿庭的心软了下去,扼住她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夏朵忙翻身爬起来,蜷缩在床上定定地看着他。她的目光悄然瞟了一眼房门,此刻的夏朵却不敢跑出去,她不知道她一跑,他会不会再和之前一样将她甩回床上,然后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
“朵朵……”他的手伸过去,看见她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夏朵咬着唇说:“不是说给了我五十万的分手费吗?那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晚聂禾希就是这样说的。
瞿庭语塞了,这件事他无言以对,游走在情人和妻子之间的男人的无奈,他想他是体会到了。
他的手机有电话进来,夏朵见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地变了,她依旧乖乖地坐在一侧不说话。他到底是起身接了,却是走到了另一侧,离开她很远的地方。
他背对着她,声音也刻意压得很低,而夏朵没空去听他说什么,一把拎起掉在床边的包和袋子就从他的房间冲出去。她跑得飞快,就怕那个男人再将她抓回去。
今时今日她是真正地明白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太过复杂,更多的,是占有。
他不会和聂禾希离婚,却又无法忍受她在他厌倦自己之前离开他的身边。第一次,夏朵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恐惧,她开始害怕瞿庭。
她甚至还想着,如果那五十万他真的是想作为给她的分手费,她当时要了也就罢了。可事实却根本不是这样,他不过是想用这五十万拴住她的人。
1208号房间外,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陆祈昊过去开门的时候,看见夏朵狼狈地站在门外。披着的头发很乱地散在后背,眼晴红红的,还大口喘着气。
“不知道按门铃?”他只皱眉问了这么一句,门铃的按钮就好端端地在一侧呢,她却一个劲地敲门,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夏朵在看见陆祈昊的脸后,像是在那一刻找到了安全感。慌不择路地跨步入内,咽着气说:“忘了。”低头看了看,果然因为太用力,她的掌心都通红了起来,此刻也感觉不到病了,逃离了瞿庭的势力范围,她心里只有高兴。
陆祈昊关了门,跟着她进去,见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他的神情略略地变化了些许,却依旧淡声问她:“回过家了?”
“啊……嗯。”点了头胡乱应着。
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抽了根烟叼在嘴里,优雅地点了火,吐着烟云说:“怎么,这趟家回得不愉快?”看她的样子和之前兴奋地要回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夏朵这才回过神来,陆祈昊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她回家回得不愉快,那……她该说吗?刚才和瞿庭的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他又不是她的谁。
免得她一说,还被他耻笑说是她自己要跟着瞿庭进房间的。上次他的那些话她可都还记着呢。
夏朵缓缓地点头,他的神色不变,又吸了口烟,脊背靠在伸手的椅子上,夏朵这才看见他此刻的身上只一件睡袍裹身,胸口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在灯光下显得越发饱满。房间里的暖气也开得够大,他可真会享受,来了这里还记得先洗了个澡。不过夏朵刚才被瞿庭吓得手脚冰凉,在这里坐了会儿也不觉得热。
他却突然开口说:“难道回一趟家,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憋在心里,何必表现出来让大家都知道。”
这句话,颇有说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