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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半推半迎,“好歹也等我洗完澡。”
“不行,等不及了。”
他粗鲁地将她一把横抱起,摔到床上去了。
“喂,我都没擦干呢,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哈,作者没打算换男主,但是白钰确实戏份占多,也是情节自然发展的……大家骂花洛的时候虽然也纠结,但是也没准备过换男主,就是想法子把他洗白,不过他现在气场确实有些弱,因为白的气场太强……可能我对拿捏白这样的人物比较擅长……只能顺其自然发展吧,但是作者不会烂尾的~
上床不专心
苏媚连上床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花洛的手在她腿间游了很久,她依然没湿。
花洛进去时磕磕碰碰,十分艰难,似有一道隔阂。
不单是身体上的隔阂,也是心上的隔阂。
她的目光也不在她的身上,飘忽到别处。
花洛有些扫兴,狠狠往她的嘴上啄下去,“女士,你不知道□时应该专心点儿么?不然很容易使男士阳痿难举。”
“你只有在□时才最专心么?男士。”
她今天确实没什么情绪□。
花洛停下,扫兴地用纸巾擦了擦,说,“也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苏媚听他的胡乱揣测就来火,他竟然她的忠贞——不过,她确实不那么忠贞,她心里是有别的男人。
“你乱冤枉人!”
“也许你心里还有白钰……”
他当日虽然醉酒,但还能听清他们的谈话,他们还彼此牵挂,他只是假装不知。
“如果是的话你大可以大方告诉我……我不希望你独自藏在心里,让我胡乱猜测,令事态恶化。相爱并不意味着束缚对方的一切,但告知对方在意的事情也是相互尊重的一种体现。”
花洛突然会去斤斤计较,刨根究底。
因为他现在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只有苏媚一人,所以他便格外敏感和狭隘。
瞒不过他,苏媚便大方承认,“是,我在想白钰,但不是因为爱情,只是……他为我负了伤,断了一根手指,我心里很愧疚。”
“负伤?”事出突然,花洛很吃惊,“怎么会受伤的?”
苏媚交代,“我收到一个饭局邀请,是香港黑社会的邀请函,我害怕,你又不在身边,所以我找白钰和我一块去,没想到那群流氓和白钰是仇家,他们不放过我,非让我赌骰子,用白玉的手指当筹码,如果我输了就切他一根手指,如果赢了,就是对方断一根手指,我输了一局,他手指被切了……”
谈起此事,苏媚脸色惨白,仍心有余悸。
花洛都收到惊吓,他知道白钰一直与黑帮有染,没想到黑帮竟然会拿苏媚去要挟白钰。
万一,苏媚真成他们的眼中钉的话往后的日子怕是得腥风血雨了。
他郑重其事地警告苏媚,“以后不要再和白钰来往了,很危险。”
“我知道,我也不想……我早就和他一刀两断,但我的圈子太小,不是你,便是他,所以一遇到麻烦,没有你,还有他……”苏媚后悔。
花洛搂住她,说,“抱歉,也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独自外出的。”
“不,我理解你,发生那么糟糕的事情,你需要有自己的空间去安静。”
花洛搂她更紧,“谢谢你的理解。接到禁令的时候确实很沮丧,天塌地陷的感觉,但独自冷静了阵子,我想通了。我并不一定需要用导演的身份去拍戏,我可以做幕后或则是监制,不需要影片上出现我的名字,只要能出现你的名字,只要你能站上到颁奖台上就够了。”
有时候苏媚也在反省,她自己何德何能,怎么能让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为她赴汤蹈火。
她欠他们的一辈子都还不了,唯有的回报是欢喜地接受他们的馈赠,并且继续勇敢地骄傲下去。
苏媚将头靠到他的怀里,一切感谢都在不言中。
“我会找一个毫无前科的新人导演,名义是他,但拍戏是我,这样你演的还是我的电影……但是新导演难拉投资,资金会碰到问题。”
“你家里不是有钱么?”苏媚直言。
花洛叹气,“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不能请求爸爸的援助……而且爸爸的公司几年前就出现运营问题了,最近一家公司财务造假被披露,连累好几家上市公司股市都崩盘,他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财富来也快,散也快,富人并不一定比穷人好过。
“我帮不上什么忙……”她连自己的忙都帮不上。
“不需要你帮忙,你开心快乐就好……不过,若我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你会离开我么?”
“这难说,我一点儿不喜欢贫穷苦难的日子,受够了。”苏媚开玩笑,“所以你一定得振作。”
她爱钱,但更爱他,不管他贫穷还是富有,她都不会离开他。
“你离开我也没关系,反正娶老婆也容易,听说上万元就能娶到一个越南女孩,再穷,这点钱还是攒得下来的。”
苏媚一听便着急,往他胸口捶上一拳,“不准!你只能娶我,而且我很贵,你要赚很多钱来娶我!”
……
得知白钰受伤,花洛还是很担心的,他去看望他。
见到白钰时他一切安好,只是手上伤口仍被厚厚的绷带包扎着。
他见在眼里都觉得疼。
“还疼吗?”
“好多了。”
白钰用受伤的手为他泡咖啡。花洛去阻止,被他按到沙发上,继续泡。
“没什么的,这点伤太微不足道了。”
“哥,你是不是应该离那些人远一些,现在是手指,下一次,指不定就是命了。”花洛诚心规劝。
白钰笑笑,说,“离开他们我活不了,从小到大,家人保护不了我,他们能。”
他总令花洛觉得愧疚,在他面前甚至抬不起头来。
“再艰难的日子都过去了。你现在很成功,很好,不再需要他们了。”
白钰坐下来喝咖啡。
“越成功就越需要,太多人在周围虎视眈眈了。”
花洛也知道,他虽然富有,但一点不自由,也不快乐,他像是笼中的囚犯,时刻被人盯着,不是仇家就是贴身保镖。事实上他家里的好些园丁和佣人都是保镖伪装的。
他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处理危险游刃有余,但现在苏媚无端被卷进去,她涉世甚少,对待危险没有一点防范和应急的能力。
“但至少,你应该让苏媚离他们远一些……如果你还在乎她的话,不应该让她卷进危险之中。”
“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指责么?”
“不,我也担心哥哥的伤。”
“别讨好我,你心里只有女人。”白钰冷笑。
“……她是我的全部。”
“我也并不想让她身处危险,但那群家伙有着豹子一样明锐的嗅觉,他们知道我在乎她,好不容易抓到我的软肋,他们怎么会轻易罢手。”
“你可以告诉他们,苏媚现在和你无关,她不再喜欢你,你也不再喜欢她。”
出于私心,他迫不及待地要划清苏媚的归属问题。
又陷入一场暗争战,白钰从来没有甘心过。
他挑衅说,“我告诉了他们,她是我白钰的女人——全世界都知道。”
花洛激动地起身,将咖啡都洒翻,“哥哥你不能这样,你会害死她的!”
白钰气定神闲,目不正视,继续品咖啡,说,“我能为她制造危险,但也能够保护她,给她一切。反观你,现在什么都给不了她,连自身都难保。”
花洛难堪,但并不泄气。
“是,我没有哥哥成功和优秀。但财富和地位并不能换得一个女人的真爱——她并不爱你。”
白钰干笑几声,笑中有嘲讽之意。
“没有面包的爱情又能长久到几时。”
“强扭的瓜也不甜。”
“你怎么知道这瓜是强扭的,就因为她长在你的枝上?也许是瓜熟了自愿落地呢?”
是啊,她现在虽然还长在他的枝上,可终有一天也许还是会瓜熟落地,落进别人的嘴里。
他突然没有自信,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才会是最后那个坐享其成的采摘者。
他从不强迫人,可苏媚甘心情愿地牵挂他——白钰还占着上风。
……
苏媚想为花洛减轻负担,想赚钱让他拍电影,所以她会主动地去寻找一些广告和电影的机会。
多日后一个剧组的导演来找她拍电视剧,出演剧中的女二号——一个刁钻蛮横,专门为难女主的反派女人。
虽然演的只是女二,一下子降了身价,但报酬还成,能做救急之用。
她将合约和剧本拿与花洛商量。花洛答应她去演。
虽然是三流剧本和三流剧组,但苏媚总算能金盆洗手,“上岸从良”,演正经的电视剧,倒也是个不错的开始。
苏媚也很认真地对待这部戏,虽然剧本够烂,但她也力求能将角色演得入木三分。
在电视剧正式开拍前就认真地熟读了剧本,还和花洛排练了对手戏。
但是才刚顺利演完第一集戏,就又有意外发生了。
导演单独找她谈话,说投资人有变更,新投资人指定了其他人当女二,而只让她演女主身边一个和少爷私通,后来被浸猪笼的丫头。
理由是苏媚曾出演过□片,形象不健康,怕对电视剧产生不好的影响。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了……反而没有盗文以后更冷了……
绑架
苏媚和导演大吵一架,然后准备收拾行李打道回府。
在回去之前,她独自在拍戏的那个城市游逛了一圈,散散心。
她不准备把这事儿告诉花洛,他已经足够焦头烂额,她不能再火上浇油。
散心时她遇到BMK娱乐公司的总监魏岑,他邀请她加入他们的公司。
苏媚在电影节上碰过魏岑,他当时就有意向想要签约她,不过当时苏媚风头正盛,又有自己的个人工作时,对任何人抛出的橄榄枝都不屑一顾。现在苏媚风光不复,正好趁机雪中送炭。
苏媚在电影节上碰过魏岑,他当时就有意向想要签约她,不过当时苏媚风头正盛,又有自己的个人工作时,对任何人抛出的橄榄枝都不屑一顾。现在苏媚风光不复,正好趁机雪中送炭。
苏媚对于BMK也有所了解,是家不错的公司,旗下有多位一线的大牌艺人,也是家中港合资公司,很多影片在香港发行。
他给出的条件不错,苏媚也乐意签约,度过眼前难关。
但她还有三个条件。一个是合同上的五年合约期限太长,她只能先签一年。第二个是签约之事私下进行就好,不用发布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