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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后退了两步,静静地将门重新锁上,重新融入了夜市中,随意拣了间还算顺眼的PUB走了进去。
“小姐,要喝什么?”
单瑾舒看了眼吧台的酒保:“酒,烈的来几杯”
酒保瞧了她几眼,便应了声好,没多久就上了一杯分量不大的琥珀色散发着甜香的酒液,她没多想地拿起来一口气就灌了下去,火烧似的感觉立即从肠子烧到了喉咙口,酒量差劲的单瑾舒才没一下耳根就红得发烫。
酒保像是对这种来花钱买受罪的人早已司空见惯了似地顾自擦着酒杯:“小姐,你有什么心烦的事吧?”
单瑾舒摆摆手:“再来一杯”
“再喝就该醉了”酒保好心提醒。
“再来一杯!”脑袋有些晕乎,单瑾舒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酒保摇摇头,虽然眼前的女人再喝就快发酒疯了,但是客人是上帝,上帝的话他怎么能不听呢?
没一会酒保又给单瑾舒上了一杯,她拿起酒杯,晃了晃里头棕黑色的液体,阵阵的酒香扑鼻,她闭上眼,酒杯凑近唇边又是直落:“咳、咳”好烈,这杯比刚刚的还烈。
“看吧,小姐”
单瑾舒从口袋里抽了两张一百,也不理是不是这个价钱,摆下就摇摇晃晃地进了舞池,耳里传来的高强度的音乐让醉酒的她傻傻地笑了起来,晕乎的视线让她有些天旋地转,没有节奏地随意舞动,反正她谁也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任何人,今晚她就要放纵自己,至少放纵让她不再孤单。
醉酒的单瑾舒不知道舞池里头的两个穿着花俏的混混在她进了舞池后就盯上了她,酒醉的单身女人,今晚的乐子有着落了。
两人互视一眼,露出了抹同样淫邪的笑容,便向着单瑾舒的方向过去。
暗巷里,两个混混将已经醉得昏天黑地的单瑾舒摔到了地上,单瑾舒眼神迷离地看到了两个男人正对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她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被酒精迷糊了的脑袋对她罢工表示抗议,她勉强爬起身,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后悔莫及,只是她爬没两步,头发被人抓住,后脚踝也一把被人拉了回去。
“走开、走开。。”酒劲上头让她喊声显得无力,唰的一声,她的衬衣被不知哪个人扯了开来,混混的猥琐笑声让她心惊,她胡乱地对一阵乱抓乱踢,其中一个混混痛吟了声,她正欣喜地想趁机逃跑,头皮被一阵拉扯,而后脸上被甩了一记沙窝。
“妈的,竟敢踢你小祖宗!”小混混连甩了单瑾舒几巴掌,撕扯着单瑾舒身上衣物的动作更加麻利了。
“滚开、别碰我!”嘴角被打出了血,两边脸上是一阵的火辣的疼,身上传来的小混混的令人作呕的碰触,让单瑾舒死命挣扎着,直到下身一凉,单瑾舒就要绝望的时候,抓扯着自己的小混混被一脚一个踢了开去。
“是谁?!”两个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了小刀似图恐吓多管闲事的人。
黑暗走出了一个男人,他给自己点了根烟,轻轻一晃合上了金属的火机外壳,清脆的声音显得利落而不留余地,对着身后的手下一扬手:“解决他们”
“是,厉哥”男人身后走出了四、五个摩拳擦掌的打手,两名小混混见到这阵仗,吓得把刀扔过去就跑了,但是经验老到的打手们两个跨步追上他们,就是一阵往死里打。
一旁的单瑾舒拉着身上破碎得可怜的布料,她好像得救了,她的救命恩人。。。悄悄抬头看了那个抽烟的男人一眼,男人刚好也凝了过来,不带感情的眸子,是清冷而寒冽的。
“谢谢你”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跟他点头道谢。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研究的眼神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缩紧了身子,像只被遗弃在路旁的小动物一样地让人心生不忍。
突然一件外套扔到她身上,她看着他,他脸上依旧没有半点情绪:“穿上”
将烟踩熄了便走向那两个被修理得头破血流的混混,打手们一让开,滕厉便抓了一个练了身手,又是一阵狠打。
直到两个混混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滕厉拉拉袖口,回过头来,原本缩成一粒的小女人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
只见那头在车上等候了许久的方天宇走了进来,看到了地上两摊烂泥似的混混,顿时明了了什么事情:“厉哥”
“看见有人走出去吗?”
“没有”事实上他是看到了一个娇小的人儿包裹着一件他觉得眼熟的外套像只兔子一样地在巷口左瞧右瞧便快步地离去,‘兔子’。。不算人吧?
“算了”交代了手下人处理掉两个混混,滕厉便走出了暗巷上了车,等到方天宇也跟着上了车,滕厉让司机开车后,便似乎顺便地交代道:“不必安排我和那个女人见面了,一个月后,我要看到她躺在我的床上”
方天宇笑了笑:“好”
To be continued
8
一个月后
单瑾舒崩溃了,凌晨的时候的一通电话为她以后不平静的生活拉开了序幕。
从电话里得知一向有糖尿病的爸爸突然中风进了医院,单瑾舒连夜赶到了医院后,单瑾舒才从脸色不对劲的妈妈和弟弟的口中得知,他们家居然欠下四千六百万元的巨债。
“妈,爸怎么会欠人家这么多钱?”抢救室外,单瑾舒握着母亲的冰凉的手,问着这个把她敲得满天星的消息。
“还不是你爸贪心!不久前你爸看厂里的人买股票赚了钱,就拿了几万块往里投,谁知道没几天还真赚了十来万,你爸也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就把十几万一次投入一个垃圾股,没想到还真一次又赚了百来万,后来有个股票经纪告诉你爸有个新股,准能赚钱,你爸不知是被哪个鬼给吸了魂,居然又听了那股票经纪的话,没两天那公司倒了,你爸钱也没了,你爸气不得不轻,跑去找那股票经纪,没想耳根子软,又被说动了,就跟那股票经纪跑去借高利贷炒股,借了几百万元,进了股市,半个月的功夫,全赔光了,你爸去找那经纪说理,那经纪的办公室已经人去楼空了,你爸被这么一气,就倒下了”单母擦拭着老泪,这几天高利贷都接连上门,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这日子叫她还怎么过啊?
“妈,爸怎么会糊涂到跑去借高利贷炒股啊!?”单瑾舒只差没被气死:“现在高利贷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说宽限三天,三天不还钱就放火烧屋”单青河也懊悔着当初怎么没有劝住父亲。
“我去报警!”
单瑾舒话一出口,单母就直抓住她的手:“不行啊,他们个个都凶神恶煞的,每回上门身上都带着刀,你爸现在这情形,要是你们两个再出什么事,妈真的活不下去了”
“妈。。”单瑾舒气急败坏地坐了回去,不能报警就只能还钱,可是她哪来的钱可以还这巨债?
瞿仲亨!她可以找瞿仲亨借钱,单瑾舒眼里燃起了希望,但是这希望的火花却在下一秒浇熄,一个月前她打了他一巴,隔天她索性便向人事部辞了职,想着要彻底地跟他断绝关系,现在她再找他借钱,他,会借吗?或者他会羞辱她一顿后再叫她滚。
只是。。。
看着母亲头上又多了几根银丝,正值花样年龄的弟弟给愁眉不展,单瑾舒咬紧了牙关,为了家里人,她可以把自尊踩在脚下,去求瞿仲亨!
NingM
见父亲平安从抢救室出来,单瑾舒便不再迟疑地走出医院,外头已经是夜色斑斓,她站在路灯下,查找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按了拨出键,没多久那头接听了。
“喂?是瞿总吗?我是——”单瑾舒有些急切地说道,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女人的声音却让她顿了顿——
“我不是瞿总,你们瞿总在浴室里洗澡,你是谁?”
“哦。。对不起,打扰了”她下意识地想挂掉电话,但那头女人却又说话了:“你是瞿的秘书吧,对了,应该说是以前的秘书”
“是。。我是,你是。。?”她怎么会知道她?
“我是李木玲,瞿的未婚妻,方便的话出来见个面?”
“这。。”
“明天下午三点钟,风铃咖啡屋见”没等单瑾舒答应,电话那头的女人径自做了决定,而后好像挺急的就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那头挂线的声音,单瑾舒有些疑惑,瞿仲亨的未婚妻要见她?为什么?
电话那头,瞿仲亨擦着头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李木玲似乎藏起了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是爸爸打电话来催我们快点结婚”李木玲眼睛也不眨地走过去拉着瞿仲亨的手娇媚道。
瞿仲亨没有多想,对于主动送怀的女人,他向来来者不拒,锁紧李木玲的腰,咬她喉咙一口:“这阵子有点忙,过些日子再说吧”
“嗯。。。”在花花大少瞿仲亨的挑勾下,李木玲的声音已经化为阵阵呻吟。
隔天单瑾舒在风铃咖啡屋等到了一个姗姗来迟的挺有气质的女人的时候,李木玲一开口,她便知道她要见她的原因了,大概是瞿仲亨又有了新的情妇,在哪露出了蛛丝马迹让李木玲发觉,而李木玲以为在那个时间段离职的她便是瞿仲亨的新情妇。
“说吧,多少钱,你不再缠着瞿”
单瑾舒自嘲地笑了,没想到自己最终还是落到了跟他的正牌女朋友谈判的地步,呵。。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花钱给丈夫解决掉外头的女人,只是李木玲虽然猜错了她,但是她这回再找瞿仲亨确实是为了钱。
“求你,借我四千六百万”她说道, 一杯水就往她脸上泼了过来,邻桌的食客侧目相看,她没有抹掉脸上还在低着的水珠,继续厚着脸皮求道:“求你先借给我,我——”
啪!
她还没说完,脸上便又挨了一巴,她没再说话,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清醒了吗?不清醒的话我可以用那些钱雇人来让你好好清醒,看你是不是真的值那个价”泼了水,打了人,放了话,李木林拎起自己的名牌挎包,便像女皇一样地走出了咖啡屋。
四周的人都看着单瑾舒,只见她微微抬起头,窗外的阳光让她觉得刺眼,她确实不值那个价。。。
NingM
奔走了三天,人情冷暖,知道她家里居然是欠了高利贷的钱,亲戚朋友没有一个肯借钱给她,她只好让中介以最快的速度卖掉了瞿仲亨给她的房子,加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