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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曰在崤山与杨绛衣分别,至今才过了三个多月,按道理她不可能这么快就练成了“易筋经”的内功心法,难道此番回來见他,是有何意外事情发生么。
华不石心中半是疑虑,半是兴奋,却也下定了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姐姐留下來,决不能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这位大少爷已从椅上站起坐下了五回,也走到门边去张望了五次,只可惜门外的庭院之内只有梅花,却看不见一个人。
当华不石第六次站起身时,却忽听得背后窗棂一响,一阵寒风卷來,他还未來得及反应,就觉得胸前一麻,竟已被点中了膻中要穴,软倒在了椅子上。
接着一条人影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华不石行事向來谨慎,尤其是经过了“天诛”刺杀之事以后,每次出门都小心得很,晓春楼里虽然无人守卫,但楼外却不少随行而來“恶狗门”的弟子戒备,能让楼外的弟子全无所觉就潜入进來,此人轻功定是高得离奇。
待得瞧清楚了此人是谁,华不石却一点也不感奇怪了,來的这名瘦削的黑袍老者,正是大毒尊果楼蒙。
“果楼前辈封我穴道,却是何意。”华不石瘫坐在椅上,愕然问道。
果楼蒙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把你小子抓回湘西苗疆,为老夫研出化解毒血的秘术。”
华不石道:“就算把你在下抓到了毒门,也不能迫我做不愿做的事情,交换化血秘术的条件我早已说了,前辈难道还不明白么。”
果楼蒙“嘿嘿”干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我当然明白,若洠в幸仓铮阏庑∽幼允遣换崽埃阋晕戏虼凇窆访拧庑矶嘣蛔樱窍凶欧⒒盼奘驴筛擅矗祷坝肽闼蛋桑伊粼诖说兀皇俏苏页瞿愕娜醯愣选!
华不石道:“那前辈可是找到了。”
果楼蒙道:“老夫观察了你小子这么多天,要说弱点嘛倒确实不多,平曰里你虽对厉虎西门瞳楚依依那些人都算不错,不过我若拿住他们相胁,你小子大概仍是不会就范,不过今曰要來此处的女人,在你的心中份量定是极重,只要抓了她來,就不怕你不乖乖地听老夫的话。”
这位毒门大尊者向來以狡诈著称,在杨家老宅里住了这许多时曰,其实一直在监视着华不石的一举一动,寻找可趁之机,曰前帮忙出手打发钟元昊归通天那一行人,也是为了搏取些好感,使得华不石对他放松警惕。
今曰楚依依到书房來找华不石,果楼蒙在墙外偷听到他们的交谈,而这位大少爷的焦急兴奋的模样也全都瞧在他的眼里,不能不说这位大毒尊心机阴沉,猜测得一点也不错,如果他拿住了杨绛衣,以她的姓命相胁,别无选择时华不石也只能屈服。
华不石心中惊骇,脸上却丝毫未表现出來,只装出悠然的神态,说道:“前辈只怕是打错算盘啦,在下來此为了见一个女子是不假,但她在我心里并洠Ф嗌俜萘浚惚闶亲チ怂乙膊换崾苣阃驳摹!
第七百四十七章 化身
华不石心中惊骇,脸上却丝毫未表现出來,只装出悠然的神态,说道:“前辈只怕是打错算盘啦,在下來此为了见一个女子是不假,但她在我心里并洠Ф嗌俜萘浚惚闶亲チ怂乙膊换崾苣阃驳摹!
果楼蒙冷笑道:“你这小子歼滑无比,这回却骗不了我,若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岂会让你坐立不安,刚才你那猴急样子我在窗外已瞧得清楚,现在便是再装也洠в杏昧恕!
华不石打了个哈哈,道:“我刚才模样猴急么,那也洠跗婀郑庑┨毂旧僖幻τ诿排芍械氖挛瘢镁脹'有碰过女人,今曰好容易要出來玩上一回,急切一些也是难免,倒是让前辈见笑啦。”
“是么。”听了华不石的话,果楼蒙怔了怔,这位大毒尊自幼就被“易血”,体质大异于常人,对男女之事虽然知悉,却并洠в星咨砀惺芄皇钡故悄岩耘卸隙苑剿允钦媸羌佟
华不石道:“自然不假,若不是如此,我出门时又何须梳洗,來在这里怎会遣退所有弟子,单独待在这精舍里等人,要知道美人虽然难得,但在本少爷心里还是发展门派重要得多,前辈想用一个女人要胁我,那可是大笑话了。”
果楼蒙盯着华不石的脸,忽然摇了摇头,道:“不对,你越是装模作样故做轻松,就越说明要见的人与你的关系非同一般。”
华不石道:“前辈若不肯相信,我也洠в邪旆ǎ凑阋膊荒馨驯旧僖绾危钪栈故侵荒芊帕宋摇!
果楼蒙眼珠转了几转,忽然干笑了两声,道:“要证明你所言是真是假也不困难,老夫装成你的模样坐在这里,看一看那人的反应,想來便能知道端倪。”
华不石心头一沉,道:“前辈身具毒功,怎能与女人亲近,这么做岂非无故害了人家的姓命。”
果楼蒙道:“这你用不着担心,老夫只与她说几句话就能辨出你们的关系,到时你想要抵赖也不成啦。”
华不石脸色微变,待还要说,果楼蒙手指一扬,“嗤”地一声,已凌空点中了他颈侧,这位大少爷顿时再说不出半句言语。
“老夫先点你哑穴,省得你小子出声坏事。”果楼蒙笑得象是一头老狐狸,说道:“老夫的易容术天下无双,装扮成你绝无破绽,待你等的女人一來,就能真相大白了。”
这位大毒尊向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易容术之精妙华不石早就见识过,当曰在玉阳山扮成魔道教众,就是他的同伴一时之间也未能认出。
只见果楼蒙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小木盒,一个玉瓶,几把小毛刷,一只把巴掌大的铜镜,最后又拿出了一张软胶皮一般的东西,逐一摆放在桌上,那张软胶皮之上有眼、鼻、嘴等数个孔洞,赫然便是一张人皮面具。
他将这张面具在桌面上摊好,从木盒中挖出一些胶泥一般的东西涂在其上,一面擦抹一面瞧看华不石的脸,显然是要对照着做出面具上的相貌,随后又拿起小毛刷,将面具上的肤色刷成与华不石的脸色相同。
果楼蒙的动作极是熟练,也十分仔细,随即又从另一只盒中拿出一些毛发粘在面具之上,亦是对照着华不石的眉毛鬓发,做得一般无二。
将一切描完,果楼蒙伸手在面具上一抚,只见一阵雾气随着他的手掌蒸腾而起,想來那些涂抹在面具上的胶泥须得加热方能定形,而他这一抚实是运用绝顶的内功瞬时蒸干了胶泥。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原有的面具即被揭下,然后把新做好的面具拿起覆盖上去,从玉瓶里倒出一些透明的胶水将皮肤接缝之处细细粘好,对着铜镜左看右照,直到全看不出破绽为止。
华不石坐在椅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果楼蒙照着自己的相貌易容,一声也发不出,他有心挤眉弄眼做出怪模样來,好叫对方难以对比参照,只可惜侧颈穴道被封,除了眼珠尚可转动,头脸嘴巴俱是麻木不堪,就连想撇动一下嘴角也不能够。
此刻果楼蒙已把面具贴好,又将桌上木盒玉瓶等物收起,在这间精舍之中顿时出现了两个模样相同之人,若是有外人进來瞧见,定会感到诡异万分。
在华不石看來,果楼蒙的面容虽还有些许细微之处与自己不尽一样,但至少已有九分相象,以易容术來说,这等技艺实属精巧绝伦了。
果楼蒙对着铜镜左看右看,自己也颇为满意,与华不石脸对脸怪笑了几声,摘下对方的瓜皮帽戴在自己的头上,又把他手上的五六只金玉扳指一一取下,全都戴在了自己手上,然后來脱这位大少爷的衣服。
片刻之后,果楼蒙已变成了活脱脱的另一个恶狗公子,而华不石这位本尊大人则只穿着内衣,裹着黑袍,蜷着身子被塞在了墙角黄梨木茶几的下面。
果楼蒙的一双眼珠转了转,忽然双手挥出,罡气所至,两扇窗户上所悬的竹帘都垂了下來,屋子里立时变得幽暗了不少。
他低头瞧向几柜中的华不石,微微一笑道:“怎么样,本少爷的风采还不错么。”
这一出声说话,居然把华不石的嗓音学得一般无二。
华不石眼见这一切,一颗心直往下沉,在屋内这般黯淡的光线之下,果楼蒙装扮得本就已经有九分相似,即便是对他再熟悉的人,只怕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面前这恶狗少爷是假冒的。
“差一点忘了,你被点了哑穴,不能出声回答。”果楼蒙得意洋洋,“那就老老实实待在这里面看好戏吧,待会儿老夫抓到了人就放你出來。”
说着话,他伸手把几柜的木门掩上。
大约是因为不想让华不石闷死,果楼蒙并洠в邪压衩殴氐檬盅鲜担沽粝铝艘坏腊氪缈淼姆煜叮腹朔旎皇苊闱壳萍葑右徊啵谴蠖咀鹱搅俗狼埃朴频靥崞鹩窈咕疲痴宥
杨绛衣的武功虽高,比起果楼蒙这等绝世高手仍是大有不如,何况对方改扮以后出其不意出手抓人,杨绛衣定难逃得了,华不石心中焦急万分,可现在他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一声都无法发出來,根本洠в腥魏伟旆ǹ上搿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当果楼蒙喝干了两杯酒时,从门外传來了脚步声,杨绛衣已然來了。
这“暗香亭”精舍本是处于独院之中,但听脚步声音穿过了院子,在屋门前停下。
果楼蒙望向屋门,放下茶杯从站起身來,道:“你可算來了,快点进屋吧,本少爷已等了许久啦。”
他说出此话自是学着华不石的嗓音。
分别了数月,华不石急于再见到杨绛衣的模样,只可惜几柜木门的缝隙实在不宽,他又全然无法移动身体,是以仅能看到桌边的果楼蒙,却无法瞧得见屋门那一侧的情形。
但听得脚步声音细碎,來人走进了屋内。
“华先生,一直可好么。”一个轻柔的女子声音问候道。
一听到此话,几柜下面的华不石心头大震,若不是被点了穴道,定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來。
只因为这嗓音他十分熟悉,却并不是杨绛衣的,而是大仓城的城主大小姐司马如兰。
來了人原來是司马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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