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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瞳站起身來,拱手说道:“在下西门瞳,黄庄主无须客气,请坐便是。”
黄碧云巧笑嫣然,道:“妾身听闻‘恶狗五小’威名已久,今曰见到西门少侠的风采,真是有幸,少侠只管叫碧云的名字就行了,甚么掌门,庄主,全都是门下弟子们的称呼,西门少侠若也这般叫,可就有些见外啦。”
近一两年來,随着“恶狗门”的崛起和扩张,五小在江湖上的名气自也比先前更响亮了许多,这位“栖霞庄”的女庄主如此不见外,也不知道当真是因为五小名气之故,还是瞧见西门瞳的英俊相貌使然,
西门瞳脸上的神情未变,淡然说道:“碧云姑娘言重,西门瞳实不敢当。”
这一次“罗汉门”在怀庆举办英雄宴,所请的帮派大大小小共有四五十家之多,几乎把豫北一带所有的江湖门派都请到了,而前來赴宴的各派中的帮众弟子更是多达三四百人,
齐家庄宴客厅内的十张八仙桌,是为了这诸多门派的主事者准备,亦是为了方便各家首脑在席间议事,而大厅门外面庭院里摆下的二三十只大圆桌,则是供各帮派众多弟子围坐吃酒,
黄碧云在桌边坐下之后,洠Ч嗑茫爰易闹偷茏佑致叫鴣砹肆礁鋈耍樯苤拢街晃皇恰吧翊蛎拧钡恼泼潘锾冢硪蝗耸恰按蠛犹谩钡纳偬弥鳎欣钌儆危
“神打门”乃是开封府一带的帮派,与“罗汉门”相交甚密,门中武功也是以拳法著称,这位孙掌门年约四旬,身材高大,一身肌肉当真是彪壮如铁,而李少游则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年青人,模样甚是潇洒,腰上佩着一柄长剑,
这“大河堂”是洛河沿岸的水运船帮,虽未听闻其门中的武功有何过人之处,不过据说其帮众有上千人之多,在豫北亦可算是不小的帮派,
四个人同坐一桌,孙铁镖姓格古板严肃,天生的模样也颇为威严,与众人见过礼后就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好似一尊铁佛,那位李少堂主却是十分健谈,一坐下來嘴上就未曾停下过,对黄碧云这位美女更是热情有加,大献殷勤,
李少游的谈吐风度本也不错,只可惜黄碧云对他只是心不在焉地随意应付,一双美目却是不时地瞟向西门瞳,
西门瞳是出身商贾之家的大少爷,这等场面自是见得不少,他言语虽然不多,却应对得颇为得体,举止行为也温文尔雅,令人好感顿生,
时下已过黄昏,外面的天色暗了下來,厅堂内的灯台点起,庭院里四面檐壁下也挂起了一排灯笼,将院子照得颇为明亮,
抵达的客人越來越多,宴客厅里的十张八仙桌,只除了居中的一张主桌尚空着之外,另外九张桌边都已经坐了人,而院子里的二十多只圆桌前更是围满了各家门派的帮众弟子,看起來这次英雄宴所请各派中人,至少已经到了成,
却在此时,只见从厅内一道侧门之后,有二人并排走了出來,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五名身着劲装,模样彪悍的弟子,
左侧之人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面色红润,容貌矍铄,留在一部山羊胡须,衣着光鲜,乃是富家员外的模样,而另一人却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子,穿着一身青绸短袍,白面无须,高材不高,相貌看上去并不出众,只是一双露在袖外手掌上骨节突出,比常人粗大厚实得多,看上去甚是显眼,
这几人刚一出现,西门瞳便已看见,而同桌的另外三人亦几乎在同时侧目望了过去,这些门派的主事者虽然有的看起來严肃古板,有的狂浪轻浮,但其实皆是耳目灵敏之人,反应都不慢,
只听得黄碧云道:“那位老员外定是齐家庄的齐庄主了,却不知道在他身边的胖子是谁。”
李少游道:“那个胖子手掌厚大,想來手上的功夫定然不弱。”
“他叫胡元奎,是‘罗汉门’的长老,也是方长生的师弟。”出言的却是那位不苟言笑的孙铁镖,
“胡元奎,此人我也曾听人说过,不过他既和齐员外一起出來,莫非方长生不來了么。”李少游问道,
孙铁镖道:“这半个月中,‘罗汉门’在豫境各地已经举办了五六场英雄宴,方掌门哪里能够次次亲临,这些宴会多半都是由他的几位师弟主持的。”
黄碧云皱眉道:“方长生身为主人,发贴邀请我等各派前來商议结盟之事,他自己却不來,只派门下的一名长老主持,也未免太不把我们瞧在眼里的吧。”
李少游却是嘻嘻一笑,道:“方长生武功绝顶,‘罗汉门’更是豫境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且有‘少林派’当靠山,何时把我们这些小帮小派放在眼里过,我看他提出结盟,不过是防止我等门派被‘富贵盟’拉过去而已。”
第五百九十五章 照顾
李少游嘻嘻一笑道:“方长生的武功绝顶,‘罗汉门’是豫境数一数二的大门派,且有‘少林派’当靠山,何时把我们这些小帮小派放在眼里过,我看他提出结盟,不过是防止我等门派被‘富贵盟’拉过去而已。”
几人说话之间,齐空山和胡元奎已走到了大厅当中,在那张一直空着的主桌前站定,
只见齐空山拱拳在胸,朗声说道:“各位掌门,各位朋友,大家请了。”
其实他们几人一走进门來,宴客厅内的大多数人便已经瞧见,此时听得主人开口,众人便都止往了声音听他说话,只是门外的那几十桌上数百帮众弟子却洠в姓獾妊凵W栽诨染疲种蛔〉卮珌恚税肷尾沤ソネP聛恚
齐空山道:“老朽不才,执掌‘铁象帮’多年,算是怀庆城的地主,今曰幸得各位朋友前來,既是应‘罗汉门’方门主之邀,亦是给老朽面子,但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诸位高朋贵友海涵。”
他略一停顿,又道:“今曰的英雄宴的主人本是‘罗汉门’,老朽不多咶噪,但请‘罗汉门’胡长老讲话便是。”
那胡元奎腆着大肚子上前一步,拱手做了一个四方揖,说道:“兄弟胡元奎,恬为‘罗汉门’长老,给各位掌门主事,高人朋友们请安了。”
这胡元奎在豫北武林中也可算得上是前辈级的人物,他这一作揖,厅内桌前的不少人都纷纷起身还礼,西门瞳这一桌上的四人俱是站起身抱了一拳,
待得大家重新坐下,胡元奎道:“今曰之宴,方师兄本是要亲自前來,只不巧门中恰有紧急要务,方师兄不得不前往处理,才吩咐胡某人代为主持。”
他话声刚落,却听得西首有一个尖利的嗓音道:“方长生发贴相邀,我们大家都巴巴地从各地远道赶來,他自己却推故不到,是不是洠в邪言勖乔圃谘劾镅健!
要知白道中人大多都注重颜面,虽然“罗汉门”在豫境中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实力比厅内的众门派都强过甚多,但是再小的门派也不想丢了面子,是以厅内的不少人听说方长生不來,都有黄碧云先前所说的那般想法,
只不过众人虽有此想,敢于说出來却不容易,此时大家的目光全都瞧向了那个说话之人,却见此人坐在西首的第五张桌上,却是一个面色腊黄,又高又瘦的老头儿,手中柱着一根黑黝黝的拇指粗细的直木杖,
大厅内的十张八仙桌本是按照座次排列,排在越前,越靠近主桌的,所坐的应当是越重要的客人,这干瘦老头儿却是坐在最后一张桌前,应当不会是甚么大人物,
黄碧云问道:“此人是谁,你们可识得么。”
李少游道:“在下不识。”
黄碧云又转过头去瞧孙铁镖,却见他也摇了摇头,
就连久在豫境的黄碧云,李少游和孙铁镖都未见过,西门瞳就更加不会认识这个小老头了,而此时墨羽却把嘴巴凑近西门瞳的耳边,轻声道:“他是‘九阴门’的门主吴逵,‘九阴门’是归德府的小门派,这吴逵擅使‘阴魔杖法’,所持的手杖是精钢所制。”
墨羽不愧是“千花坊”中最好的弟子,对“九阴门”那种僻远地方的小门派也知之甚详,就连吴逵最擅长的武功竟也了解,
其实在这吴逵还未出声的时候,西门瞳便已经注意到了他,那是因为先前胡元奎作四方揖时,厅内大多数人都起身还礼,有些虽然未曾站起身來,却也均是抱拳作礼,唯独这个干瘦老头坐在桌前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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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吴逵一句话说完,胡元奎尚未回应,坐在右首的第一张桌前的一名短须大汉已抢声说道:“方掌门虽有事不能前來,这位胡长老亦是豫北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英雄宴由他主持有何不可,在这厅里的许多前辈高人都洠в幸煲椋阋桓雠悦抛笈桑謥淼飞趺绰摇!
那吴逵冷笑了几声,道:“我‘九阴门’是旁门左派,你‘长空帮’也未必是甚么名门正派,本老只不过说了方长生一句不是,你就强自为他出头,莫不是你们‘长空帮’要投效到‘罗汉门’的门下,你施帮主要去给方长生当干儿子么。”
“长空帮”是洛阳城中的帮派,这短须大汉姓施,想必就是帮主施寿明,只因“长空帮”的势力不算小,在豫北也能排得上号,是以西门瞳也听华不石提到过,
吴逵的言语极是难听,施寿明顿时勃然大怒,“啪”地一声拍案而起,喝道:“吴逵,你若是活得不耐烦,施某这就送你上路。”
那吴逵却也不示弱,手杖拄地也站起身來,冷笑道:“你想打架,难道本老还怕不成。”
眼看着双方便要动手开打,却只听得一声厉喝:“两位都住手。”
喝止之人正是胡元奎,这位“罗汉门”长老的内功不凡,这一声大喝震得厅内所有人的耳朵都嗡嗡做响,就连烛台的上灯火也好一阵飘摇晃动,
“方师兄不能前來,确实是因为突有要事无法分身,绝非有意对诸位怠慢,如若在坐诸位有人心存不满,大可以退出此宴,现在就出门离开,如若留下來却又要在此闹事,便是不给齐员外和胡某人面子,可莫要说我们‘罗汉门’有违待客之礼。”
胡元奎这番话说完,目光如刀,向四周环顾,厅内的众人却全都默不作声,洠в幸桓鋈说闭嫫鹕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