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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辨三个人当中谁是彭三,谁是毛家兄弟,只须看一眼便知,
因为其中两个年轻小伙子相貌英俊,长得十分相似,一看便知是同胞兄弟,他们均是虎背熊腰,身材英挺,又高又壮,穿着青衣劲装短衫,足蹬牛皮软靴,腰带上斜插着带鞘的腰刀,却比寻常的佩刀略厚一些,
而另外一人年纪大些,约莫有三四十岁,模样远洠в忻倚值芡纾词俏宥躺聿模は嘁采跏谴直桑┮簧碜厣牟家拢畔率且凰樾砩衔葱鳎油饷部磥恚拖笫且桓鲈谙缦轮痔锏呐┓颍粵'有半点武功高手的气度,
此人大概便是彭三了,
这三人走到了柴林的面前,俱是躬身施礼,
柴林道:“彭三,毛氏昆仲,你们均是我柴园贤士之中有些本事的人,今曰柴某要你们为本园出战,与三位前辈高手印证一下武功,你们须得全力以赴,不可给我柴园丢脸。”
三人拱手齐道:“属下遵东主之命。”
毛家兄弟走到了一边站定,那名为彭三的汉子走到了大厅当中,叫道:“俺叫彭三,來打头阵,哪个过來和俺比划比划。”
此人形象不佳,就连说话也带着浓重的乡音,听上去却不象是本地的方言,
从几个人一进客厅,吴正道便在仔细观察,毛家兄弟脚步轻健,气息悠长,显然武功不弱,而这彭三,外表和行动却十分平常,看不出一点会武功的迹象,
照常理说既是比武,柴林应该不会派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上场,因此更有可能的是,此人精气内敛,是一名内家好手,才会令人从外表瞧不出深浅,
吴正道想了一想,转过脸对黄莲大师道:“吴某想请庵主出手料理此人,不知庵主意下如何。”
黄莲大师道:“吴掌门的安排,贫尼自当听从。”
吴正道道:“这人可能练得有内家气功,还请庵主交手时多加小心。”
黄莲大师道:“贫尼知道,多谢吴掌门提点。”
她说着已从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向了大厅正中的彭三,这座客厅比寻常人家的客厅宽敞得多,地下是尺许见方的青石地板,十分平整,倒是比武切磋的理想之所,
黄莲大师走到彭三身前三丈之处,才停下脚步,一手持着拂尘,单掌一立,行了一个佛家之礼,道:“贫尼‘静慈林庵’黄莲,请彭施主赐教。”
那彭三却是咧嘴一笑,道:“俺不识字,也莫有甚么可教的,大师手下留点儿情,别把俺一扫帚打死就成。”
黄莲大师手中的拂尘,竟被他说成扫帚,也不知是此人确是不知,还是有意调侃,
黄莲大师虽已年纪不轻,但面容清丽,看上去仅是中年,身着素衣,端立于厅中,举止十分高雅,颇有佛门神尼的风韵,而那彭三却是獐头鼠目,形容粗鄙,摆开的架式也是缩肩扭脖,象极了乡下人练的庄稼把式,土得掉渣,
这两个人在客厅中对峙,仪态风度截然相反,就如同白鹤对上土鸡一般,显得极不协调,
那彭三拉开架式,忽然一声怪叫,三两步已冲到了黄莲大师的身前,挥拳朝黄莲大师当胸直打了过來,
他的喊叫声嘶力竭,这一拳咋看上去也甚是勇武,只可惜脚步粗重,动作缓慢,根本谈不上有多少威力,当真与他所拉的架式一般粗陋不堪,
厅堂之中的众人大都是武学高手,看到这彭三居然打出这样的一拳,都不禁暗暗摇头,心想难道南澳柴园中的贤士便是这等货色,简直比街头武馆里的三流武师都差一大截,
黄莲大师右手一挥,拂尘的尘头,立时就已缠住了彭三的手腕,再轻轻一带,便将他的拳势引向了一边,直落到空处,
此时彭三一拳落空,身体的重心已被拂尘带起,身体右侧空门大露,黄莲大师哪会放过这等机会,左掌已迅疾穿出,拍在了彭三的右肋之上,
黄莲大师的这一掌并未使足全力,只因为这仅是比武,而不是拼命,对方的武功如此不济,她若是全力一掌,这彭三想定会抵挨不住,很可能便要死在当场,
黄莲大师毕竟乃是佛门弟子,当然不能随便杀生,因此,当她的掌缘击中彭三的身体时,又再收了三分真气,只用上了五分的力量,在她想來,仅用一半的功力,已经足以将这乡巴佬一样的汉子打得倒地认输了,
然而,黄莲大师的想法却全然错了,也就在她左掌击上对方左肋之时,彭三又是一声断喝,黄莲大师只感觉左掌好象是击在了一块铁板上一样,只听得“嘭”地一声闷响,彭三竟硬生生地挨了一掌,一步也洠в泻笸耍
黄莲大师亦是高手,立时便知对方是用的是“铁布衫”一类的硬功,挡下了自己的一掌,她和吴正道一样,先前只想着此人即便是假装,也多半是内家高手,却全然洠氲剿瓉砹肪鸵簧硗饷诺挠补Γ芄挥步诱屏Γ
其实即便这一掌伤不到对方,也仅仅是一个意外而己,黄莲大师仍是占得了先手,因此她本也并不甚惊慌,可是就在此时,她手中的拂尘之上忽然倏地一下,蹿起了数尺高的火焰,竟然着火燃烧起來,
这本是不可思议之事,
只因为这支拂尘既是黄莲大师的随身兵器,当然与普通的拂尘不同,不仅把柄是乌铁所造,拂尘前端看似柔软的尘头,其实亦是用极细的精钢丝制成,十分坚韧,刀剑难伤,更非易燃之物,按说绝对不会被火烧着才是,
可是这支拂尘却偏偏烧了起來,赤红色的火焰冒出,刹那间已沿着后柄,朝着黄莲大师手臂上直烧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子母鸳鸯刀
再高强的武功,也不可能与火焰相抗,黄莲大师不得不松开了拂尘,人影一闪,已退出了丈许开外,饶是她反应迅速,也险些被火焰烧到身上,直惊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彭三反手一捞,已抓住了拂尘的铁柄,手掌在上面轻轻一抚,那熊熊燃起的赤红色火焰瞬时就已消失无踪,
他“嘿嘿”一笑,走上了两步,将拂尘送到了黄莲大师身前,道:“彭三小胜了一局,黄莲庵主多多承让了。”
黄莲大师竟然输了,
如果是你死我活的拼杀,黄莲大师自是能再用空手相搏,和这彭三分了高低,可是作为点到为止的比武,被对方劈手夺下了兵器,确实可以算是输了,而黄莲大师身为名家高手,一派的掌门人物,到了此时也不能拉下脸皮,去做那种死缠烂打的事情,
这彭三更是十分歼猾,一招得手,便立时作罢,将兵器送回到黄莲大师的面前,让她洠в腥魏位匦挠嗟兀
黄莲大师微怔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过了拂尘,道:“阿弥佗佛,彭施主的障眼法实是高明,贫尼佩服。”
她手里的拂尘上,一点被烧灼的痕迹都洠в校詹拍浅咝砀叩男苄芑鹧妫瓉砭故钦馀砣┑恼涎鄯ǘ眩
这等艹控火焰的技艺,根本就不是武功,而是街头卖艺的杂耍魔术,这彭三便是用了凭空造出火焰的这一手戏法,让黄莲大师在一时不察之下,自己扔下了拂尘,
黄莲大师毕竟是修养极好的人物,此等情形之下也不做辩论,走回到座椅前,对吴正道道:“贫尼不慎败阵,实是惭愧。”
吴正道忙道:“庵主言重了,对方只不过使用些下九流的诡谋伎俩,庵主不必放在心上。”
黄莲大师合什一揖,才坐回到了座椅之上,
此时那彭三也走到了柴林的身后站定,却洠в兴祷埃谝慌缘幕皇闯耪飧隹雌饋砗敛怀鲋诘暮鹤佣嗲屏思秆郏
此人取胜所用的火焰固然只是骗人的把戏,但先前硬接下黄莲大师的一掌,用的却是货真价实的硬功,尽管黄莲大师那一掌未出全力,但能够硬捱一掌而毫发无伤,这彭三的武功决计不会象看上去的那般差劲,
如此看來,柴园之中当真是有一些能人异士,而这南澳柴园,也并不仅是普通的豪门富户那么简单,
却听得柴林朗声道:“武功也好,伎俩也罢,我南澳柴园已胜了第一场,下面的第二场,吴掌门可是想要亲自出手么。”
吴正道心中实是颇为恼怒,已方的三名高手在实力上明明占有绝对的优势,却被这柴林用诡计胜了一场,这等形势之下,下面的两局已是不容有失,须得谨慎安排才行,
他轻“哼”了一声,道:“投机取巧之事,可一而不可再,你们柴园若能派出象样的高手,要老夫出手也是无妨。”
这句话回答得并不明确,吴正道心计深沉,自是不肯吃一点亏,他言下之意,是要柴林先指派人手,他才决定已方出战之人,
柴林道:“好。”
他转过身來,对一旁的毛家兄弟道:“第二局便由你们两兄弟出场,看看是否能堪吴掌门一击。”
两名年轻小伙子齐声应道:“是。”一齐迈步出來,走到了厅堂中间站定,
吴正道目光一凛,道:“柴善人派出两人,是甚么意思,莫非是想要倚多为胜么。”
柴林道:“毛家兄弟向來孟不离焦,但凡与人动手皆是成双成对,吴掌门若是认为吃亏,也可以派出两人与他们比试便是。”
吴正道眉头紧皱,一时沉吟不语,原本这三场比试,已方正好有三名高手,各擅一场便是,可如今对方在第二场派出两人,却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若是象柴林所说,已方也派两人,如果是吴正道自己和钟不老二人出战,自是稳艹胜券,但接下來的第三场却是无人可用了,而若是让他所带來的“南海派”门下弟子出战,却又未必能赢得了这一对毛家兄弟,
正犹豫间,却只见身边的钟不老打了一个哈欠,道:“本老一整天都洠в谢疃罟牵翟谑怯械惴α耍庋桑獬【腿帽纠贤嬉煌妫埠媒饨夥Α!
这肥胖老者把手里抱着肥狗阿财放在椅上,已大大咧咧地走到了场中,
吴正道素知这位“鼎湖派”大长老的武功,见他自愿出战,想必有些胜算,便道:“此局就有劳钟兄了。”
钟不老摆了摆手,已走到了厅堂中央,此时毛家兄弟的钢刀已经出鞘,双双摆开架式,准备迎战,这两兄弟看年纪最多不过二十出头,但是一见持刀的手势,便知他们均是用刀的老手,
钟不老瞧了两眼,忽然“嘿嘿”一笑,道:“原來你们两人练的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