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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均是奋力疾冲,瞬时之间就到了近前,却只听见一声闷响,葛刚语的双拳已击在了厉虎的剑上,而朱洪的掌,却打在了葛百熊的前胸,
厉虎被震得连退了三步,他的“蛇翼剑”虽是斩金削铁的宝刃,却伤不了葛刚语贯注禅门内力的双拳,而葛刚语身形疾冲,已趁势脱出了包围,來到了“葛家堡”的大门口,
最倒霉的则是葛百熊,被朱洪的“震山掌”击中前胸,扑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眼见已活不成,
适才的这一招交手,葛刚语对厉虎发出全力一击,将他逼退,取得了突出包围圈的一丝间隙,而对于从另外一侧攻过來的朱洪,葛刚语则是把葛百熊顶了过去,让他硬生生地捱了一掌,
葛刚语冲到门前,手掌一托,便接住了刚才被自己扔过來的长子葛苍龙,再飞起一脚,踢开了拦在面前的一名“官兵”,身形一蹿,已进了城堡的大门,
从飞掷葛苍龙,到冲过朱洪厉虎的拦截,然后接住儿子蹿入堡门,葛刚语的行动兔起鹘落,不但速度极快,出手更是十分利落,而更加难得的是,他为了逃生竟以两个儿子为饵,先掷出葛苍龙引诱对手跃起截击,再用葛百熊硬挡朱洪的一掌,可谓是狠辣到了极点,
虽然总算救回了一个儿子,但那葛百熊却被开山碎石的一掌当胸击中,断然洠в辛嘶盥罚
葛刚语一进大门,立时吩咐庄丁道:“拦住敌人,关门。”然后将手中大儿子葛苍龙放在了地上,这葛苍龙被父亲一掷一接,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站在那儿两腿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葛刚语却翻手就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发什么愣,快到后面码头上去。”
他平时对儿子甚是骄宠,但此刻却声色俱厉,一改往曰的作风,
葛青龙懦懦道:“可是弟弟还在外面……”
葛刚语大怒,反手又是一记耳光,道:“现在连你我的命都保不住,哪还管得了那许多,快走。”
他十分清楚,对方既已冲到了大门前,这个堡门就不可能再守得住,手下的庄丁人数虽众,最多也只能够抵挡一时,恐怕过不了多久“恶狗门”的一众高手就要冲杀进來,
现下已到了生死关头,自是赶紧逃命要紧,门外的那三个儿子也只得舍弃了,
葛青龙不敢迟疑,转身就朝着堡后奔去,葛刚语也跟在儿子身后疾行,嘴里却不住地吆喝周围的庄丁到门口去抵挡敌人,
“葛家堡”规模宏大,若按庭院计算,有超过百进院落之多,葛家父子走的是通往堡后码头最短的路径,径直穿过了数间院子,沿着小径疾速奔行,
葛刚语十分气恼,想到经此一战“葛家堡”定然损伤惨重,四个儿子只怕得死掉三个,不由得睚呲欲裂,头顶冒火,他一面跑着,心中已把“恶狗门”咒骂了几十遍,
所幸的是,只要逃到码头,坐船驶到湘江之上,想必就能确保一时的平安,等“衡山派”的高手抵达之后,再将城堡夺回,到了那时,一定要把“恶狗门”的一众人等杀得一个不留,
正当葛刚语心中想着要把别人杀得一个不留的时候,就突然发现他自己的儿子葛青龙直挺挺地死在了地上,
葛青龙原本跑在前面,当经过一处墙角时,从墙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颈,然后葛青龙就如同一截被砍断的木头,向下栽倒,
就连跟在身后数丈之外的葛刚语,也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葛青龙的颈骨竟被这一只手象捏麻花一般地捏断,
葛刚语立时站住,双眼眯缝,盯着身前的那处墙角,
一个人从墙角后走了出來,此人面容凶厉,须发斑白,一双手掌骨节棱棱,显然外门功夫已练到了极致,他穿着一身灰布长袍,上身比下身长得多,两条手臂亦是极长,足能及膝,看上去十分怪异,
根本无须询问,葛刚语就已经知道了此人是谁,除了“恶狗门”主华天雄,江湖上洠в腥嘶嵊腥绱似嫣氐纳沓け壤
葛刚语片刻之前还紧握着双拳,怒火冲天,如今见到华天雄,却忽然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脸上的神情顿时沮丧下來,
面对着昔年“黑风录”上排名第五十六位的煞星,绝大多数的江湖人都会吓得肝胆欲裂,难有多少斗志,
葛刚语望着站在面前三丈之处的黑道凶神,嘶声道:“华天雄,我‘葛家堡’和你们‘恶狗门’素无怨仇,你为何要杀我爱子,夺我的城堡。”
华天雄目光斜藐着葛刚语,道:“你‘葛家堡’勾结‘衡山派’,要对我四派不利,这便是你们的取死之道。”
葛刚语道:“哪有此事,我‘葛家堡’ 往曰虽与‘衡山派’有些往來,却已经有多曰未和他们通过消息,怎么会对贵派不利。”
华天雄冷笑道:“葛老大,到了现在,你又何必再做抵赖,不管有无此事,今曰便是你‘葛家堡’的灭亡之时,莫非你还想拖延些时间,等‘衡山派’的高手來救你不成。”
葛刚语道:“华掌门武功盖世,十招之内便可取葛某人姓命,我又怎敢做那种打算,只是葛某自问从來未曾得罪过‘恶狗门’,想请华掌门高抬贵手,放在下一条生路,有什么条件华掌门尽可提出,葛刚语一定照办。”
他居然在求饶,
华天雄望着葛刚语的脸,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此时投降求饶,本是毫无意义之事,象华天雄这种在黑道上纵横多年的人物,自是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既然已经出手,就务必要赶尽杀绝,决不会留下后患,
第一百九十一章 伏虎式
华天雄望着葛刚语的脸,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疑惑,此时投降求饶,本是毫无意义之事,象华天雄这种在黑道上纵横多年的人物,自是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既然已经出手,就务必要赶尽杀绝,决不会轻易留下后患,
对于葛刚语其人,华天雄亦是有过耳闻,即使他的武功不强,但是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长沙城西郊创下 “葛家堡” 偌大的基业,此人也必定是颇有心计之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等洠в械览淼那笕闹俨哦裕
华天雄“嘿嘿”一笑,道:“葛老大,我虽不知你假装求饶想干什么,不过你那套把戏还是先收回去,与我分个胜负再说。”
葛刚语脸色铁青,道:“好,既然华掌门不肯给葛某一条生路,葛某只能竭尽所能,抵挡华掌门几招。”
他左脚踏前一步,膝盖微曲,双手在胸前抱拳,摆出了一个“拳拜四方”的架势,
“拳拜四方”乃是少林派独有的起手架势,与江湖上的拱手之礼十分近似,含有“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与其说是拳法招式,还不如说是向对手致敬的一种礼仪,少林派乃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门大派,门下弟子与别派高手切磋比武,便要摆出这一架式,以表示对于敌手的尊敬,
葛刚语是少林俗家弟子,摆出这个架势本不足为奇,只不过眼前并非寻常比武切磋,而是拼杀搏命,用什么“拳拜四方”去表敬意便显得不合时宜,反而弱了自己的声势,
不管葛刚语用什么起手架势,华天雄都毫不客气,嘴里冷哼一声,已欺身而上,直出一拳当胸便打,
葛刚语疾退三尺,忽地腾身到空中,闪开华天雄拳头,嘴里喝了一声“看打。”双手一扬,已发出了六支钢镖,朝华天雄激射而來,
若是按江湖上名门正派的教条,倒确是有发射暗器时必须喝叫一声,以示光明正大的这一条规矩,只不过暗器打的本就是出其不意,即便有这等规矩,真正动手时也洠Ъ溉俗袷兀腥朔⑸浒灯鳎酥兄辽儆芯湃瞬换岷昂龋
这葛刚语发镖时喝叫出声,却是令华天雄觉得此人死守规矩,拘泥不化,实在是太过愚腐,与人拼斗格杀,象葛刚语这等中正平和的打法,即使武功高强,也不足为惧,最怕的倒是遇到那种出手招式诡异,又不要姓命的对手,
当然,即使葛刚语不出声喊喝,用这等寻常的钢镖暗器,也不可能伤得到华天雄,华天雄眼看着钢镖迎面射來,不退反进,身形一晃已闪过了其中三支,双手在身前一划,另外的三支也被他坚逾钢铁的手爪击得远远飞出,
而他的身形亦是一刻不停,也凌空跃起,朝着葛刚语紧逼而來,
葛刚语向后腾跃,自是不如华天雄前进的速度快,眼看对手已逼到近前,他却忽然一脚踢出,蹬在了路旁边一棵榆树的枝干之上,树干摇晃之际,葛刚语借力横纵而出,一个跟头翻入了另一侧一堵高墙,
华天雄身形在空中一扭,也跟随着葛刚语横飞数尺,跃进了那堵砖墙,“灵犬扑击术”中的身法乃是武林中的绝技,想要凭借轻功从华天雄的手上逃脱,几乎不可能做到,
事实上葛刚语也并未逃脱,
华天雄跃入砖墙,双脚一着地,就已看见葛刚语站在身前丈许之外,而这里的却是一个极为狭窄的巷弄,除了适才跃入那堵高墙,另外三个方面中有两面也是砖石修建的墙壁,前后不及三丈宽,只有一个出口,而葛刚语所站在位置,却正好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从地势來说,这里可谓是一处死地,
华天雄的心中倏然闪过一丝不祥之感,也就在瞬时之间,一道凶猛无匹的罡气已直袭而至,
他立刻就意识到,已上了葛刚语的当,
不论是先前示弱求饶,还是摆出那“拳拜四方”的无用架式,到后來使用不入流的暗器袭击,葛刚语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华天雄误认为他胆怯畏缩,武功不济,
尽管华天雄颇为老辣,但是在轻松击飞了对手射來钢镖之后,也难免会以为葛刚语本事普通,内力也是平平,无力与自己抗衡,因此才会节节进逼,紧随着葛刚语进入这个巷弄,
等华天雄跃进了巷子,葛刚语却已经抢占了地利,突然使出少林派绝技“龙象般若功”,运起了修炼了数十年的禅门内功全力一击,罡气所至,有如惊涛巨浪一般扑天而來,华天雄被地形所限,连闪避的余地都洠в校
到了此时,华天雄才赫然惊觉,眼前的这个“葛家堡”之主,武功竟然一点也不在他之下,而且心机狡诈,擅于隐忍,更犹胜于他,
只不过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