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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门前,轻轻的用手敲了敲门,只听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说道:“谁啊,进来吧。”
我一听这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在说话,拉开门和易根金一起走了进去,只见面前正蹲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正蹲在灶坑前烧着火,灶台上的大锅正腾腾的往外冒着热气,看样子老头正在生火做晚饭。
这老头看到我和易根金后,有些意外,这方圆几十里内,就他这么一户人家,我想平时他很少能看到人的,现在我和易根金两个陌生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把他弄得愣住了。
“你,你们是从哪来的啊?”老头蹲在地上没有起身,打量着我和易根金问道。
“大爷,我们是从吉林来的,到这里有点事,天已经黑了,想在您这里借宿一晚,您看行么?”我很客气的对老头说道。
老头虽然年岁大了些,但是看样子却是耳不聋眼不花,听我说话挺客气,老头看了我好一会,这才说道:“那好吧,我家里也没别人,就我一个干老头子,你们就在我这住一晚上吧。”
“那就麻烦您了。”我听这老头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心里挺高兴,跟易根金一起往里面走了几步。
老头这时站起身来,用手往里屋一指,对我和易根金说道:“你们先进屋歇着去吧,不用客套,我老头子也没那么多说道。”
我和易根金再三道谢,顺着老头所指的那间屋子,走了进去。屋里很是凌乱,还有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如果不是有这个老头子在场,我真难以想象这里是住着人的。
我和易根金进屋后,老头子把屋门关好,又回到了屋外,去接着做饭了。易根金这时看了看我,小声对我说道:“狗哥,这老头好古怪啊!”
我听了心中一惊,忙问他道:“你说说,咋古怪了?”
“你看啊狗哥,这里就他这么一户人家,他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啊,最起码也应该在一个村子屯子的住吧?”易根金表情严峻,很认真的对我说道。
我一笑,对他说道:“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多疑的一个人啊,这里本来就地广人稀,咱们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这老头子一个人在这里住也很正常。”
易根金听了我的话后却是不以为然,他晃了晃头对我说道:“我也说不上怎么了,就是看这老头子不太对劲”
易根金刚说到这里,那个老头子突然从外面一拉门走进屋来,易根金见状赶紧闭上了嘴。好在刚才我和易根金说话时声音很小,这老头子应该什么都没有听到。只见这老头子走进屋里后,用一双有些空洞的眼睛看了看我和易根金,然后说道:“饭做好了,过来一起吃吧。”
我和易根金也确实是饿了,不过在这里打扰人家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看这老头子家境也不是很好,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这里吃饭。于是我对老头子说道:“大爷,我们自己带着吃的呢,就不麻烦您了。”
老头子听了有些憨厚的笑了,对我说道:“你们带的吃的能当什么事,干干巴巴的,快来吧,饭菜都够吃的。”
见这老头是诚心邀请,我和易根金不好推辞,就跟着他出了屋,到了厨房。
说是厨房,其实就是破破烂烂的一条走廊,在一边有一个炕台,上面支着一口大锅,做饭做菜都用这口锅。老头把饭菜端了出来,摆在了饭桌之上,招呼着我和易根金一起吃饭。
这老头虽然没有太多的客套话,但是却很是热情,把我和易根金弄得心里热乎乎的。易根金虽然对这老头心存疑虑,不过见人家这么热情,对这老头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改观。
老头做的是农家饭菜,很简陋粗糙,谈不上好吃,也不算太难吃。饿时吃糠甜如蜜,此话一点不假,现在我和易根金吃起老头做的饭,倒也很是香甜。
老头的话很少,我本想跟他谈唠几句,顺便也问问这里是哪里,兴许老头子会知道些魔希国的事,最好能知道魔希国在哪个方向,那就太好了。可是老头子每当跟我目光交碰之时,都有意的躲避开,这让我很是疑惑。
见没有机会跟他搭上话,我也就索性不自讨没趣了,跟易根金吃着饭,我们俩都是又累又饿,我一口气吃了两大碗米饭,易根金更离谱,吃了四碗。还好老头子看到我们来了,做饭时加了量,要不然还真不够他吃的。
老头子见我们吃完了,开始收拾饭桌。这时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他道:“大爷,你家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老头子听我突然问起,手上顿时停顿了下来,他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双空洞发黄的眼睛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过”
老头子的这句话说完,我的心顿时一沉,现在我也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易根金刚才在屋里说的话,他说这个老头子不太对劲,我还不以为意,可是听老头子说完这句话后,我也发现了,这老头子确实有问题。哪有住了几十年,却说不上来地名的?还有,他几十年都没见过一个人影,这也太夸张了吧?
虽然我先入为主的认定了这老头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但是此刻再看他的时候,却觉得他是真的有问题,至于有什么问题,我还一时想不出来。只觉得他就像易根金说的那样,怪怪的。
老头子见我愣愣的看着他,立马低下了头收拾碗筷,不再看我。屋里的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我发现这老头子似乎是在刻意的回避着什么,好像很怕跟我和易根金对视 ,这让我感觉到很是疑惑。
老头子不紧不慢的收拾好碗筷,这才站起身来对我说道:“你们两个就住西屋吧,我睡东屋。”他淡淡说完,就一个人往东边的屋子里走去,不再看我和易根金。
我和易根金呆呆的看着这个老头子的背影,直到他的身体消失在东屋的门里面。从我一见到这老头子开始,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老头子性格太古怪了,让人捉摸不透。
我和易根金见这老头进了屋,本来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的,现在看这情况,我们俩也只好回到西屋去,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再接着寻找小莲。
这次进了西屋后,我才开始仔细的看了看屋里面。老头子的家里没有电,照明全靠蜡台上的半根蜡烛,借着烛光往四周看去,这屋里乱七八糟的,应该是好久没人收拾过了。炕上倒不是很凉,再加上现在是夏天,在这炕上睡一晚,倒也不成问题。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我和易根金都很困乏,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时易根金低声对我说道:“狗哥,我怎么看这老头子,都不正常!”
我这次没有反驳易根金,因为通过刚才的观察,我觉得这个古怪的老头子绝不仅仅是性格怪癖那么简单,他那双空洞的眼神里,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东西,而且还在刻意的回避着我们。
、第二十八章 遗照
凭着我的直觉,我感觉这个老头子一定有事在瞒着我和易根金,他甚至都不敢跟我们俩多说话,像是怕暴露什么一样。
有了这种担心,我也没了困意,既然从老头子的嘴里不能得知什么,那就从他的屋子里下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了。想到这里我冲易根金一摆手,对他小声说道:“先别说话了,那老头子是很怪异,别让他在屋外偷听到我们说什么。”
易根金见我表情凝重,冲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轻轻的拉开了门,顺着门缝往外面看了看,东屋的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我是多虑了,那老头子没有出来偷听。
我冲易根金一摆手,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我把蜡台上的那根蜡烛拿在了手里,往屋里照去。屋里面除了一铺大炕外,地上还有一个衣服柜子,也是破破烂烂的,上面的漆都掉了。我往那衣柜上面看去,上面摆放着不少生活用品,全都乌漆麻黑的,看的出这老头平时也不太讲究卫生。
见衣柜上再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我悄悄的打开了衣柜,里面更是乱成一团,几件破衣服放在里面,我把衣服翻开,竟然在这堆破烂衣服的下面,发现了一个相框。我把这相框从里面取出,好奇的把蜡烛移到那照片的近前,仔细一看,却是惊的我差点大叫出声,拿着蜡烛的手也颤抖了几下,险些把蜡烛扔在了地上。
因为我借着蜡烛的微弱光亮,看清了这个相框,这相框的边框是黑色的,里面镶着的相片也是黑白色的,这分明就是死人照啊!而最让我惊诧的是,照片上的人,竟然不是那个老头子,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让我的心呯呯乱跳,按那老头子的说法,他在这里一个人住了几十年了,一个人影他都没有见过,那么这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又做何解释呢?
显然这中年男人已经死了,这相片就是他的遗照。在这衣柜里翻出这样一副遗照,真让我难以想象。这时易根金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他看到这副遗照后,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小声问我道:“狗哥,这是啥情况啊,那老头子不说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跟人打过交道的么?”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咬着下嘴唇对易根金说道:“他娘的,弄不好这老头子是个杀人犯也说不定!”
“啥?”
易根金听我这么说,惊的大声叫道。我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易根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好半天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狗哥,你是说,这老头子把这遗照里的人给干掉了,鸠占鹊巢么?”
我点点头,说道:“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那也不对啊,就算这照片上的男人是那老头子杀死的,那么这遗照是咋回事啊?那老头子总不会杀了人,还把这人生前的照片制作成遗照吧?”易根金不解的问我道。
我现在脑子里也很乱,易根金分析的很有道理,这确实说不通,哪有杀了人还把死者的照片制成遗照藏在柜子里的。但是我有种预感,这遗照上的男人,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那个老头子才是来历不明。
想到这里我彻底精神了,这个老头子这么古怪,我和易根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里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