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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公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便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风秋霁的胳膊。
正在此时,一个侍卫匆匆来报,“皇上,锦绣宫派人传来消息,小皇子的病情又加重了。”
凌泽天眸光一暗,再也顾不上别的,连忙疾步走出了冷宫。
风秋霁呆呆看着这突然发生的情况,嗅了嗅鼻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原来是她的土豆烤糊了,她立刻挣脱了那两个小太监,扑过去看她的土豆。
小太监呆呆地看着风秋霁,有些疑惑道,“公公,这杖刑是受还是不受?”
孙公公叹了口气,摇头道,“先搁着吧。”皇上方才虽说了将皇后拖出去,但这毕竟是风宰相的女儿,五十杖可不是那么好受的,皇上不会不知道,万一盲目执行,打伤了皇后,这罪可没人担得起。
“孙公公,来,吃个土豆吧。”吩咐筱卉去收拾了残局,风秋霁递给他一根小棍。
孙公公瞥了一眼棍上的土豆,躬身道,“谢娘娘的美意,奴才不用。”
既然他说了不要,风秋霁也只好悻悻地收回手,也罢,她自己吃好了。
“看起来,皇上对阿诺很好啊。”风秋霁装作漫不经心道,实则想打探打探孙公公的口风。
“回娘娘,皇上膝下无子,因此对小皇子极为宠爱。”
“这样啊,那他的母妃是谁?”
“娘娘恕罪,奴才不知。”
“他得什么病了吗?”
“听说是前几日偶感风寒,只是御医看过了却一直没有好转。”
“哦,没什么事了,孙公公先回去吧。”
遣走了孙公公,风秋霁却更加疑惑了,阿诺的母妃难道不是宫中的妃子?那么是民间女子?历史上皇帝出巡在外惹下风流帐的也不在少数,没想到凌泽天也是这样,啧啧啧……
正在此时,凌泽昕匆匆闯了进来,见到只有风秋霁一个人,便四下望了望,“皇兄不在这里吗?”
“刚走了,怎么?”
“阿诺的病情加重了,我急着通知他呢。”说完转身就要走。
风秋霁一把拽住了他,“他已经过去了,阿诺到底怎么了?”
“一直高烧不退。”凌泽昕无奈道,阿诺还只是个孩子,他那不靠谱的药圣师傅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宫中的御医又都是庸医,再这样下去,只怕那孩子是要废了。
“带我去看看吧。”啃了一口手上的烤土豆,风秋霁拍了拍手。
“怎么?”凌泽昕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道,“皇嫂最近也知道要用点功夫了?”
自从阿诺生病以来,不少妃子贵人都想往锦绣宫送汤送药,以博得在皇上心中的一点好感,只是皇上早已下了禁令,她们再怎么做,不过是白费力气。
“什么意思?”风秋霁砸了砸嘴,不解道,她压根没想到这些,也不知道什么禁令,只是她爷爷当了一辈子的老中医,心想着或许能帮点忙,高烧这种事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绝对不可拖延,不然容易烧成白痴,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没什么,可是皇嫂你进不去的。”
“什么进不去?”
“皇兄下了禁令,后宫妃子不得踏入锦绣宫半步。”
“我又不是妃子,我是皇后,走吧。”说着,不等凌泽昕回答,便拉着他出了冷宫。
锦绣宫位置稍有些偏僻,但环境却十分好,宫内亭台水榭,花鸟鱼虫一个不少,看起来颇花了一番心思建造而成的。
风秋霁和凌泽昕进去时,宫外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寝宫门紧闭,凌泽天因他们没有照顾好阿诺,让他们在此罚跪。
推开门,凌泽天正坐在床前,几个御医正在给阿诺诊治。见风秋霁进来了,凌泽天的脸色微微有些不好。
“昕,谁让你把她带过来的?”
“我来帮阿诺看看吧。”不等凌泽昕回答,风秋霁就走到床前,摸了摸阿诺的头,然后又装模作样地把把他的脉,随后招呼那些侯在一旁的御医到角落里商量商量,最终商量出了一张药方。
当凌泽天手握着那张药单时,皱了皱眉头看着风秋霁,毕竟他不懂医术,而眼前这女人,他似乎没听说过宰相的女儿还会医术,到底是否可信是个问题。
罢了,毕竟那么多御医不是吃白饭的。让人抓了药,煎好喂阿诺服下后,窗外天色已晚,风秋霁叫了一桌饭菜,招呼凌泽天一起吃。
凌泽天靠在床头,看着那个已经开始埋头吃饭的女人,目光愈发深沉。
她是第一个进了这锦绣宫的后宫妃子,也是第一个在这里用膳的妃子,这女人,能沉住气在冷宫待了那么久,果然不愧是宰相调教出来的女儿,就如她爹一样狡猾。
想到这里,凌泽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笑。
夜色渐深,凌泽昕回府了,凌泽天因为不放心阿诺,让人将奏折搬来了锦绣宫,而风秋霁,则是因为自己所开的药还没有效果,凌泽天没让她走,她也就索性搬了张凳子,坐在窗口看月亮。
窗外的月亮,倒是颇为明亮,宫内烛光亮如白昼,风秋霁不时瞅瞅正在埋头批阅奏折的凌泽天,记得以前,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帅了,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温暖昏黄的烛光笼罩着凌泽天的侧脸,勾勒出他完美的脸部轮廓。风秋霁忽然觉得他真的很好看。
其实风秋霁对他没什么偏见。
他是皇上,是这个朝代的王。而她是他的皇后,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从小不曾当过大家闺秀,因此不懂礼仪,而他能如此包容她,风秋霁也觉得感激了。
凌泽天抬头的时候,风秋霁正坐在椅子上钓鱼,她双手抱胸,小脑袋深深垂下,一晃一晃的,他皱了皱眉头,却又觉得好笑。
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阿诺,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再摸摸他的头,似乎已无大碍,也就放心了。
走到窗前,正要将风秋霁抱上木榻,却觉得窗外有一道目光正在注视着他。
凌泽天抬头望去,只见正对这窗户的长廊上,依稀有道黑色的身影,那人影略显单薄,看起来倒有些弱不禁风。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黑暗中对视了片刻,那人影忽然转身离开了,隐没在黑暗中。
凌泽天轻轻将窗户关上,抱起风秋霁,将她放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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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更新了,总觉得这几章写的有点无聊了。
'正文 第八章 出巡'
六月的天气,虽然不太炎热,但已有了夏天的迹象。
风秋霁无奈,只好托凌泽昕偶尔带些冰块给她,然后自己在冷宫中做各种新鲜的果汁。
一大早,孙公公便来传旨,说是皇上要微服出巡,钦点了让她一起去。
风秋霁十分不解,毕竟皇上对她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此次怎么会带上她?但是既然凌泽天要带她,她当然很开心地跟着去了,在这冷宫窝了太久,都不曾见过外面的世界。
上了马车,风秋霁发现里面除了凌泽天,还有一个人,就是阿诺,风秋霁稍微打听了一下,他的全名好像叫凌舒诺,不管怎么看,还是有些像女孩的名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默,凌泽天和阿诺都十分安静,风秋霁顿时觉得如坐针毡,毕竟她话多,如此让她沉默地坐着,实在是折磨。
想了想,她凑上去,摸了摸阿诺的头,“阿诺,你今天的发型真好看,谁给你弄得?哎呀,你这皮肤也不错,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阿诺扬了扬胳膊,直接打掉了风秋霁放在他头顶的手,还冷冷地甩来一句,“别碰我。”
事实上,阿诺从小就不喜欢女性这种生物,无论是小女孩还是美女还是老大妈,都不喜欢,因此凌泽天在锦绣宫只是安排了几个贴身婢女照顾他,其他都是太监和侍卫。
风秋霁本来就讪讪的笑容此刻更是僵在了脸上,心中有一股怒火喷薄而出,这小鬼,她还真没见过这么难接近的小孩,凌泽天到底是怎么教他的!看着他那冷酷的表情,风秋霁有种想要将他痛扁一顿的冲动。瞅了瞅凌泽天,他闭着眼睛,靠在角落里,好像睡着了。
风秋霁不再迟疑,直接将他一把抓过来,狠狠扯着他的脸,一边扯一边道,“小鬼,你在外面这么叼,你父母知道吗?”
阿诺在她的蹂躏下,龇牙咧嘴道,“你这坏女人,快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风秋霁哪管他那么多,正在这时,突然一股浓烈而妖冶的花香扑面而来,“哈秋”,风秋霁揉了揉鼻子,正要奇怪这是哪儿来的花香,身上却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火热感。
阿诺看到她这样,连忙挣脱了她,直接扑到马车角落,并用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凌泽天说,“那边有个大冰块。”
事实上,这种迷药名叫沉香,当然,此沉香非彼沉香,只是一个名字罢了,但它最大的效用就是能让人出现幻觉,被施药人会根据自己的主观意识或者旁观者的提示而看到幻想中的情景。
此刻出现在风秋霁眼前的便是一大片绿草地,草地上有一个大冰块,于是她开始宽衣解带朝那个冰块扑了上去。
这少儿不宜的画面,阿诺很自觉地蒙上了眼睛,趴在墙角。
而风秋霁这一扑,则是彻底砸痛了凌泽天,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风秋霁不请自来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并且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正将他胸前的衣服扒开,用身体蹭了蹭。
“阿诺,你怎么又开始胡闹了,解药呢?”凌泽天抓住了风秋霁正在脱他衣服的手,眸光看向正在角落捂脸的阿诺。
“父皇,解药忘在宫里了。”阿诺才不管这么多,他就是要看那个女人出丑。
风秋霁那藕白的手臂则是缠上了凌泽天的脖子,她不停地在凌泽天胸前又蹭又摸,凌泽天有种想把她从窗口丢出去的想法。
“噢…嗯…好舒服……”眼看着风秋霁越蹭越激动,她的一双眼里全是迷蒙,脸色绯红,口中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凌泽天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一只手抱着风秋霁,另一只则拎起阿诺,唤了一声“郁帆,接住”,阿诺便被扔出了马车。
名叫郁帆的侍卫接住了阿诺,将他放在马背上,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阿诺,你又在干什么?”
阿诺满脸得意之色,白嫩的小手握着缰绳,窝在郁帆的怀中,“郁帆哥哥,你说欺负阿诺的人是不是坏蛋?”
“当然是。”郁帆笑了笑,他是御前侍卫总管,跟随凌泽天多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