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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昕顿时傻了,风秋霁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又疯又傻,他还从没看过风秋霁这副娇柔虚弱,梨花带雨的样子,“皇兄,皇嫂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失忆了,她不认识我们了。”凌泽天看着风秋霁这幅样子,心里十分烦躁,不禁皱起了眉头,一把抓过那个大夫,“快看看她是怎么了?”
那位老大夫伸出手想要抓住风秋霁的手腕给她把脉,没想到这一动作却惊吓到了风秋霁,她使劲往被子里缩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口中一直说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
她这样子,好像很怕凌泽天他们强奸她似得……
凌泽天看到她这样子,心中更加烦躁,于是直接点了她的穴,拉过她的手,放到了老大夫面前。
老大夫把了把她的脉,随后一副心中了然的样子,拿起纸笔便开始写药单子。
“大夫,她是怎么了?”凌泽昕有些担心地问。
“哦,你们放心好了,夫人她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待老夫去找些草药煎了喂她服下也便好了。”
“那她为何会不认识我们?”凌泽天听大夫这么说,心里有些担心,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脑子不大清楚,等到好了,也就没事了。”
凌泽昕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只是凌泽天,看着床上的风秋霁从始至终,一直用惊恐而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眼中再也没有以前的风秋霁那种感觉。
他的心里突然涌上一种失落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觉得他好像失去风秋霁了。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飘忽的魂魄'
二十一世纪的街头,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在这座南方的海滨城市,处处可见生长茂盛的热带植物,车水马龙的街头,喧嚣不已,显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与热闹。
风秋霁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熟悉的场景,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现在,梦终于醒了,她也回到现实了。
这条路,是她从小走到大的,回家的路,只要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尽头便是她家了。
看到这个熟悉的世界,她心里十分开心,这里有她的亲人,有她的家,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家里奔去,然而,她却没发现,她的身体是透明的,就如一缕空气一般,虽然她能看到这个世界,但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去无法感觉到她的存在。
兴冲冲地跑到了家门口,她伸出手,想要敲门,却发现自己的手在触到门的那一刻,直接没了进去。
风秋霁愣住了,她不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靠,她为什么会变成透明人啊?!
这样想着,她已经穿过门,走进了那个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家里。家里的一切陈设都还是如前,丝毫未变,让她心里涌上一种熟悉和温暖的感觉。在家里走了一圈,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看看墙上的钟,原来现在是上午十点,爸妈都去上班了。
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透明的了,但风秋霁对于能回到家还是十分开心的,她开始在软软的沙发上蹦来蹦去,但是她根本是在房间内飘来飘去,看到久违的电视,她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拿起,渐渐的,她的心里开始十分失落,因为,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人了。
难道是死了吗?
她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却只记得她困了,所以就去床上睡觉,然后醒来就是看到这副情景。这样想来的话,她应该还没死吧,只是灵魂游出了身体,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可能是她太想念家人了。
风秋霁家里有四个人,除了爸妈,她还有一个哥哥,而她的哥哥在外地念书,所以也不常回家。当初她考大学,本想考到外地,可是她老妈执意不肯她出省,不想让她离家太远,于是她也就留在了这座城市。爸妈虽然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但从小也没让他们兄妹俩缺什么,也算的上是衣食无忧,幸福的四口之家。
游荡了一会儿,风秋霁觉得有些茫然无措。
正在这时,只听钥匙“咔”的一声,随后门被打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风秋霁的父母。差不多快有一年没看到爸妈了,风秋霁发现他们老了很多。
只见他俩满脸疲惫地走进来,随后瘫坐在沙发上,半晌沉默不语。
风秋霁有些不解,现在明明是十点多,为什么爸妈会这么早就下班回来了呢?
“不然再去找表哥借一点吧。”风秋霁的爹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已经借了那么多了,只怕借不到了。”风秋霁的娘答道。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说着说着,风秋霁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因为爸妈已经开始吵起来了,在他们的争吵中,风秋霁明白了,原来自从她消失了以后,哥哥又得了重病,如今父母只剩哥哥一个孩子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救他,可是那昂贵的医药费一次又一次地投进医院,却像石沉大海一般,这个家庭已经支撑不起了,但哥哥还躺在医院等待着救命的钱。
看着父母越吵越厉害,风秋霁十分想要去劝他们别吵了,安慰他们,但是她的身体却一次又一次穿了过去,根本无法碰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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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秋霁吃了大夫开的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凌泽天看着她折腾了大半天,终于安静地睡着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走出了船舱。刚才风秋霁又哭又闹地让他走开,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不过有一件事还是让他很不明白,为什么风秋霁一直叫着路温文,说要见他,给人的感觉,就像路温文是她的亲人般,让他的心里有点不舒服。
“皇上,”不知道何时,路温文来到了他的身旁,“我刚才听到昕王爷说皇后娘娘说想要见我是吗?”
“所以呢?”凌泽天听到他这么说,皱起了眉头。
“其实皇后娘娘曾经向我表露过心意,只不过我那时拒绝了她。”路温文笑了笑,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这句话在凌泽天心里翻起了多大的浪。
“表露心意?”凌泽天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她喜欢你?”
“是的,我想皇上肯定对此十分不理解,所以特地来告诉皇上皇后娘娘的过去。”
“那你说吧。”凌泽天听到他说风秋霁的过去,着实有些好奇。
于是,路温文就把他以前和风秋霁的事说给了凌泽天,并且还把他受风宰相排挤的事也说了出来。
凌泽天听完后,心中了然,“既然这样,那你去扶桑应该是太后帮你的吧。”他并不是傻子,也知道太后极会笼络人心,而路温文,也一定是被她笼络的。
“正是如此,”路温文承认道,“温文在扶桑待了一段时间,听说新皇登基,一猜便是皇上您,温文可以诚实告诉你,扶桑国内现在乱作一团,老皇上驾崩,朝中大臣分为两派,一派支持木村星痕王爷,一派支持木村星夜王爷,正打的不可开交,温文这次正是奉命前来接应将小皇子带回国的武士。”
“这样?”凌泽天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扶桑国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扶桑作为凌朝的附属国,竟然封锁老皇上驾崩的消息,真是胆大包天,“那么,你就是木村星痕那一派的了?”
既然他是太后的手下,而太后与木村星痕关系密切,那么他自然应该是支持木村星痕的。
“正是。”路温文答道,“小皇子现在应该已经被带回扶桑国了,木村星痕王爷的目的是用他来要挟凌朝,以让凌朝助他顺利登基。”
“那你为何要将这一切说出来?”想拿凌舒诺威胁他,木村星痕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因为温文已经不想再被卷入这场战争中了。”路温文望着远方的天际,说出这句话,语气中颇有些云淡风轻的意味。
“哦?为何?”
“人生是什么?自己过得快乐就好,但是温文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快乐。”事实上,在看到秦如烟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就有些想要放弃了。他已经知道了秦如烟成了凌泽天的妃子,她一直想和凌泽天在一起,现在她做到了,看到她幸福,路温文也就觉得够了,他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不是他真正想做的,他不喜欢背井离乡,不喜欢生活在异国,更不想被人们说成是叛国。
凌泽天默然不语了。
路温文继续道,“温文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哪怕是在村里当个私塾先生,好好赡养父母,把自己所学的东西教给更多的人,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爹娘对温文的一番辛苦栽培。政治太过于复杂,官场不适合温文,温文也不想再被卷入任何政治斗争中,因为温文只能是牺牲者,比如说现在被别人抓住。”
对与这一点,路温文还是认识的很清楚的,他开始是想要报答太后的知遇之恩,但是经历了这么久,见证了扶桑国为了争皇位所引起的杀戮,他已经有些厌倦了。毕竟这就像打仗一样,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忠于自己主子的下属,而只要双方一开战,他们就必须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现在,他已经不想牺牲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不值。
凌泽天现在对路温文有些刮目相看,在此之前,他也认为路温文是个叛国者,所以就该受到惩罚,但在听了他这番说辞后,也觉得颇有些理解他了。他看得出来,路温文是个人才,如果能收为己用,那便再好不可了。
但是路温文方才那番话也已经说得很明白,他无意再待在朝堂之上,反而向往无拘无束的乡下日子,即使如此,凌泽天也不好出言相劝,于是便点了点头道,“既然路公子有这份觉悟,那么朕一定鼎力相助。”
“谢皇上。”路温文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知道扶桑国出了内乱以后,凌泽天更加坚定了要去扶桑的决定,一是他要亲自去救出阿诺,二是他要去看看这个小小的附属国能翻出什么风浪。
自古以来,小国都靠依附大国生存,而其代价就是必须得年年向大国进贡,并且册封新皇也要征得大国的同意,而木村星痕此次,实在是太过于大胆,竟然敢拿阿诺要挟他,他倒要去看看,如今在这些小国中,凌朝的地位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