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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尹纯这一招败倒的话,那范宇的一十二招后发之式攻来的话,尹纯渊纵使性命无忧也定然重伤。当下史清缘喊道:“小心后招。不要强攻。”尹纯渊自然知道这是在提醒自己。然而招数已发要想收回却是极难了。那一招险中固极险,于是侧身一让两人的抬数并未交上手去。是以范宇的后续之式并未用上。范宇厉目而视道:“臭道士,叫你比你又不比。别人比你又叫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却是何道理?”史清缘也知双方比武之时依常理来推任何人都不行横加阻拦但刚才那一式实在是险。若非自己出口相助后果真是想之不及。
史清缘被他问得语塞。尹纯渊却道:“范兄弟,你还是比武当弟子技低一筹呀。哈哈。不比都分了高下,要是比的话,那还不打你个屁滚尿流吗?快快回家吧。待到比武大会之时免得丢人。”范宇更怒道:“既然小道士武功如此精湛可否指教一二呢。”范宇更道:“你是聋子还是呆子。你没听见他说他身上有伤运不得功吗?我看你也就是能欺负些无能之辈的无能之人罢了。若我是你早就没脸做人了。你还想做清水山庄的男主人吗?我看非这位武当弟子莫属了。”范宇怒,嗤的一声,一枚袖镖射了出来。那势道捷似狸猫快似猿猱,那尹纯道不料之间岂能躲过。但那一发射虽然无声无息,但只要内功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便可一眼识破。史清缘在他说话之时便已注意到他身上有异。是以这一枚暗器在他意料之中。身形一显,身子已然移动数丈。那枚形状不大不小的暗镖牢牢的抓在了自己手心之中。尹纯渊吓出了一身冷汗。若非史清缘出手相救自己已无命矣。感激之情不言而生,愤恨之情也不说而长。怒声道:“范宇,今天我就跟你并个你死我活。”刚一出口,觉臂上一沉,是史清缘抓住了他的手臂。史清缘道:“谈武论道,点到为指。何必以性命相驳。”此语一出“哇”的一声口中鲜血便如泉射而出。范宇和尹纯道都是没有料到居然只运行一招却会伤损那么大的内力。看来他所说的那些身子未好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史清缘武功固高但是刚才那接镖一式用的却是混元一气神功,这功夫耗费内力极大,他本就有伤在身加上这内功急剧发射,不呕血那才叫怪呢。
二人急急忙忙的唤过来一名丫环和四五名弟子把他扶进屋去。迷迷糊糊的史清缘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很少有过那样的感觉。这下看起来倒比没有受伤的强吧。
他似醒非醒的睁了睁眼,看见那许多人都站在身己身旁但马上又闭了双眼。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清醒了,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归是一个漂亮女子。那女子似水般温柔,似风般轻盈又似云雨般飘乎不定。衣冠楚楚,更显妖媚身躯。她一对眸子来回闪烁真不知道事间竟还会有如美貌美女子。但又见他眉目之前好像拢了一层乌云却未知因何。再看之下竟有些相识之意。奇道:“仙女?”他这一语一出,那女子登时便红霞过耳。在场人也哑然失笑。那女子头低得出奇道:“没的说这傻话。”史清缘一看屋子里已然站了好些人了。那些人有些男子气宇宣昂宛然便是大家之风。想起刚才呕血之状才忆起自己原亦没死。一颗心这才放下了。缓缓舒一口气道:“原来我没死。”那女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难道你以为你死了吗?”史清缘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这病怕是好不了了。”这话在旁的人听在耳里尚不觉有什么,但他性命是许芳悦一手所救,他既说这话便似在说她就算她再有本事也绝对救不活他。气恼交集,便想对他大损一番。但又想他笨蛋一个又岂能知道这其中的许多缘故。于是眉稍舒展开来道:“谁说你死了。死人很好玩吗?你别忘了应过我三件事,你现在可还一件没给我做呢。”史清缘刚才不识得这女子是谁现下他听了这话登时醒悟。颤声道:“你是……许仙?”他一语甫毕却是换作是他赤红一片了。史清缘想起在那山洞里两人相依而睡,又想她的种种想法和种种行径才知那些大多也是她女孩心性所起,原本没有什么。可自己却总拿那些跟她过意不去。念及此处不知何以对她。
他身旁的这女子正是那许芳悦。许芳悦和爹爹一回来便听说史清缘因运功过度而昏倒,那时许芳悦整个人都跟变了一般。马上质问是何人所为,若不是许道明强加阻拦这时候那个自称是许芳悦的表哥的范宇纵然不身受重伤也定然鼻青脸肿了。
她探知史清缘无性命之险,但又始终放心不下这才一直守护在他身旁。那许道明却是惊奇史清缘能接得住他的独门暗镖,心下佩服而来。看他醒来也有喜色只是没许芳悦那般情溢于色。
许芳悦听他提及许仙二字焉然一笑道:“我现在好看还是那时候好看。”史清缘道:“我始终以为你和姐姐是一对却没想到……唉,其实我也早该想到。世上哪会有那么好看的少年。却原来你个女的。这我又奇了,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许芳悦的心事可不想让这痴汉知道了个精光于是淡淡一笑道:“我不怕被你们这些恶汉欺负了吗?”说到此处两人均是想起了山洞之事。二人相对又是一笑,许道明等诸人只是不明。许芳悦又道:“现在可好了。我是女子你自然可以跟你的凤凰姐姐成双成对了。”史清缘一本正经的道:“我是武当弟子,已然出家。自然不能再顾儿女之事。你莫取笑我了。”在场众人中有不少是为比武招亲大会而来的听他这么说心下稍稍缓解了些。许芳悦又道:“那又是为什么,你爹爹不让吗?”史清缘一脸苦笑道:“我没爹爹,也没妈妈。师父说我是从石头里出来的。大家也都这么认为。我却以为我是爹娘故意丢在武当山的。当我功成名就之时说不准就可以找到他们了。”许道明颇为伤感,想起自己幼时也如他是一样的孤儿,常常心里也如他这般想。不禁好感登生。清缘看到众人脸上均有肃色笑道:“不过我也已习惯了,以天为母地为父了。这样看来我的父母倒比天下间任何人的父母都有本事。而且师祖天虚道长对我关怀有佳,他待我极好。”许道明知道那天虚产道长是武林中极具名望的人,只要他一句话常常便可令数以万计的武林林人士为他奔走效劳。这下听了那天虚道长对他关怀有佳更是敬意大起。笑盈盈的道:“小兄弟如何称乎?”许芳悦一听这问话,便装成是史清缘的模样礼敬起来道:“晚辈姓史,上清下缘。”转头又对史清缘道:“我这话可对吗?”众人随着许道明的一声笑声,附和而至。场中却有好多对史清缘起了疑心。他们均知武当弟子闻名于天下,若然史清缘真的参加了这次擂台赛的话,那可当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平常人人都想接近这位三小姐,许芳悦也知他们这些人心里打得什么鬼算盘。对他们睬也不睬。虽然史清缘是武当弟子但她却对他好到了极处。在别人看在眼里,可有不妒的吗?
14 误入贵庄
许道明自今而起也对史清缘有了好感,若他真能摒弃武当派做了自己女婿倒也是好事一桩。只是不知道那许芳悦的心事如何。待众人走后,房中只留下了史清缘和许芳悦两人。许道明看他二人神色有异也不好多在那屋里停留了。还是女儿的事让女儿去做主吧。他倒是极为开明的一个武者。史清缘再不敢跟他那样肆无忌惮的说话了。而许芳悦也因自己是女儿身被他知道说话开始谨慎起来了。两人聊到武功之时,各有独道见解。史清缘别的不行,可于武功修行一说却极是认真。他从那位高人那里学到的武学知识颇为不浅有好些竟是一些江湖上的大侠之辈都赶不上的。而那许芳悦的师父也非凡流,但二人交流起来似乎却以史清缘的武学知识深厚一些。无管许芳悦怎样催动机警的劲头总是处于下风。她口齿灵利还没有一次与别人说话自己不及的时候,现下见史清缘一句不让便道:“你就不会让一让我呀?”史清缘道:“怎么让你?明明是至阳之说,怎的到了你嘴里却变成至阴之说。我说的是正理。即使我说我说错了那又怎的。事实上还是事实。你可别歪曲了我的意思。我是怕你以后遇见坏人,再那样使招可就来不及了。”许芳悦道:“我的事自然不用你来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去问问,这庄子上谁敢跟我顶嘴。怕是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她说话向来无所拘。史清缘觉得这姑娘除了霸道以外还有些任性。索性也不与她说。躺了下去,紧闭双眼。许芳悦本是好好的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却生气了。心中更气道:“喂,我是跟你来说话的。你这样睡觉对得起我吗?”史清缘道:“你不跟我好好说话,你脾气不好。你说吧。我听着就是了。”许芳悦哭笑不得,真想把他从上面揪下来。容严稍减道:“我不跟你发火大声说话就是了。”史清缘探出头来道:“此话当真?”
许芳悦负气道:“当真行了吧?”史清缘笑笑道:“当真就好。其实你刚才当真错了。我再给你说……”许芳悦道:“我说我不发火大声说话,可我也没说我不打你。”说着便扑将上去,跟他玩闹。正在此时吱的一声门开了。进来那女子正是许芳然,她见三妹和那史清缘如此模样轻声咳了一声道:“三妹,他该吃药了。”他二人均是一怔。刚才玩闹之时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二人看看她,但见她神色有异。均知什么都被他看在眼里了。许芳悦又是羞得无颜,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饶是他聪明百倍遇上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说解了。她轻声道:“大姐,你什么时候来的?”许芳然道:“我可什么也没看见。我刚刚来。”许芳悦岂能相信,心想:“还好不是二姐,要是二姐的话,这人可就丢大了。还不知道她要在爹爹面前如何说我呢。纵然不被爹爹臭骂一顿也要传到史清缘的耳朵里也定